2022年10月12
《姐恋物语》(2)
芽“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
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
,立刻想到杂
,立刻想到私生子。
中国
的想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
”我今
才知先生无错。
然则如此跃进的想象,不惟是中国
的专利。
此刻我与姐姐的肩膀相互紧贴着,洗发水的香味——大约是橘子——一阵一阵地扑过来,骚动着。
正是那不被乌黑长发掩住的雪白颈子,让我想象如此跃进。
未被遮住的还有锁骨,形状很漂亮。
她不觉地将坠下的发梢别过耳后,用笔画出文本的重点。
原是不应如此的。
可她一举一动都会使我悸动。
许是我病了罢。
“······所以,解读《药》中叙事线索的使用,要把握‘
血馒
’这个关键意象。
”忽然,她的目光从文本转移到我的脸上,凝视我,“真实?”我佯装专心,垂
盯住那一个个方块字。
“走了罢?”“抱歉······”姐姐将书本合上,宣告课程结束。
“累了罢,你不是还要准备参赛吗?”其实我无理由为自己辩解。
姐姐加班回来,几乎没有休息,自愿给我开小灶——我确乎不该走的,何况走也并非因为我真的很疲倦。
幸亏姐没问我为何走。
“准备睡罢。
”她回自己房间去了。
我也依言去洗漱,未曾想她是回去取枕
,现在正躺在我床上。
想必我此时的表
难堪至极。
“姐,不合式罢?”她皱了皱眉,嗔道:“免得你又熬夜。
”紧接着又是一句:“放心罢,真实睡着我就走。
”我只好听她的话上床去。
床是单
床,容不下两个
的身子,所以我们只能彼此紧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