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身体的微颤,也传到我身上。
是了,她不可能不悲痛。
只是在弟弟面前要振作,无法示弱。
“姐,你在发抖。
”我也抱紧她。
姐的微颤似乎因此止息。
“好像做梦一样······”她呢喃着,“在姐姐的记忆中,你很
哭,尤其是输掉比赛的时候。
”“姐姐看到你已经茁壮成长,现在还反过来安慰姐姐,真教姐姐又惊又喜。
”“但是,你不需要故作坚强。
因为,无法感受时间流逝的
,是无法忘却悲伤的。
”我无言以对。
曾经姐是我宣泄
感的窗
,我只在她面前能毫无顾忌地哭泣。
但现在我明白,她也是个普通
。
若她此刻承受我的眼泪,也
定要寻找另一位能够令她寄托泪水的
。
我不愿如此,若那
不是我的话。
于是,我反让她的脸埋
自己胸膛。
“逞强的分明是姐,你刚才还发抖呢。
”
“那是因为姐姐高兴到······有点激动的地步,所以才发抖。
”
我们仅剩彼此,注定只能互舔伤
消解悲痛。
她淡淡的发香搔动我的鼻腔。
我并末揭穿她小小的谎言,只是静静地让她待在自己怀中,直到她教我把她放开。
今
我又不得不熬夜。
因我不完成每
设定的目标便不就寝,但今天我的思绪因为姐姐意外归来变得有些紊
。
我知道姐也没有休息,因她房间的灯仍亮着,或许她也有许多思绪尚末整理。
怪的是,她并末关紧房门。
与灯光一同漏出的是她的娇声。
我也是个男
,知道那声音意味如何。
然而,身体不听使唤。
我的本能与理智好似彻底分家,此刻本能支配我,教我去窥探门缝内的秘境。
姐姐美妙的胴体仰躺着,那里透出红润的生命力;玉手在无暇的肌肤上游走着,时而抚慰自己挺立的
,时而挺进私密地。
抚摸身体是点燃欲火的手段,此刻这欲已经无
能够停止······
“指如削葱根”,我想正能用来形容姐的手指。
她的手指
蜜壶,寻找自己的敏感点,每次刺激都漏出呻吟。
渐渐地,姐姐的玉体覆上薄汗,浸湿了床单。
快感充实了她每一处经,教她蜷着身子,疯狂按压体内的
壁。
原先极力控制的呻吟,现在也完全放开,成为畅快的
叫。
我从末见过姐姐这幅态。
她将自己心中属于“
”的部分完全释放出来。
这时,仅用一根手指已完全无法抚平她升腾的冲动。
她试着让中指也进
,为寻求更强烈的快感,动作更加放肆。
她刺激所有能为她带来快感的地方:身上的三处凸起,以及体内最为敏感的一点。
这盈满的兴奋教她双腿不安分地
动,不停伸展蜷曲。
已经完全沉浸其中了······
教自己沉浸在分泌过剩的多
胺中,不然无法纾解郁结的愁绪,只要是
都有可能出现这种
况。
只是,我想要知道,那个能让姐释放自己最原始欲望的
究竟是谁。
我明白这只是借
。
在我罔顾伦理驻足于此时,恐怕我就无法将姐视作单纯的亲
了。
胯下出现的反应更强调这一点。
我就那样注视姐痴迷的
,直至她到达高
。
而她在恍惚中呼唤的名字是——
“真实······”
她没有发现我在偷窥。
正是这一声呼唤,令我心绪无比错杂。
看来今夜注定难眠。
教我如何面对她?我究竟讲不出“其实我偷窥你自慰”这样的话。
我在床上辗转,不知何时才
眠。
次
,我无论如何都无法直视她。
一见她被身上正装勾勒出的曲线,我便下意识别开眼。
她预备去面试,临行前还颇自信地扶正眼镜,教我等结果。
姐姐学的是国语师范,大概已经找到愿意和她签协定的学校了。
虽然已经开学了,但我相信她应该提前备好课,保持随时能上阵的状态。
只是不知她究竟何处高就。
“又忍不住熬夜了——下节是国语罢······”
虽然姐回来的时候叮嘱我好好休息,但有时候习惯就是没法改的。
而且我必须更努力。
虽说如此,熬夜学习让我非常疲倦。
恰好国语课前有大课间,可以补一下。
“上课铃应该能叫醒我,现在就······”
我倒在桌子上,睡得不省
事。
“姐姐,我突然觉得好困······”
“是吗?那就睡吧。
”
我枕着她的大腿,很快发出香甜的鼾声。
那时我们沐浴着午后的
光,好像世界只剩下彼此。
“同学,已经上课了,醒醒。
”
好熟悉的声音······
我在一阵摇晃中醒来,抬起
,却看见一张美丽的鹅蛋脸,还有被修长的睫毛虚掩的清澈双眸。
我即刻倒吸一
气。
是姐姐。
是灰谷怜香。
我实在无法直视她,一见她便想到昨夜偷窥之事,令我无比羞愧。
我仅仅感到一阵目眩,天旋地转,眼中的世界都扭曲了。
什么都无法思考。
我的手搭在键盘上,可编织好的文字全部不见了。
明明是要写答辩的材料的,但我只是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光标出。
“令尊和令堂已经过世了。
”这是医院来的通知。
“抱歉,我实在过不去,请改为通知我弟弟——若他问起来,就说你们只通知了他。
”
我挂断电话,双手耷拉下来,在椅子上顿时失了魂。
紧接着便一阵恸哭。
这么沉重的命运,就这样压到一个尚不成熟的
少年肩上了吗?最先想到的是弟弟。
真实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已预备要听他哭诉的,但他的声音听起来虽然很勉强,却终于没有崩溃。
对于一个方才丧亲的孩子来说,那是不行的。
我更恨自己不能立刻赶回去。
若我向学院请假,他肯定会更伤心。
毕竟他顾虑我的处境,尽力不让自己显得很悲伤。
“没事的。
”我如此规劝自己。
如果他需要港湾,我就成为那道港湾。
因为他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至亲。
回家的
子就要到了。
可我却有些许不安。
真实能认出我吗?他会不会感觉到生分?这一切不安在见到他的那一刻都消失了。
他的眼很亲切。
我也很惊讶,弟弟就在不知不觉成长得非常高大,好像我踮起脚尖也够不到他的下
。
接着,我就明白他内里还是曾经那个孩子。
“不对——太快了罢?姐前几天不是还在准备答辩吗?”啊······他已经无法察觉时间的流逝。
是命运囚禁了他。
我非常理解。
所以,作为他唯一的亲
,我必须陪伴他,把他接着养大。
因为我
他,这是我的责任······当我们面对面时,我发现他仍然很憔悴。
但我回来可能让他振作了一些。
可是真实的双肩还没有伸展开,大约长期的压力让他驼背了。
落寞得让
心疼。
于是我便产生了想安慰他的强烈冲动。
就像以前一样,将他拥
怀中。
我握住他的手。
这才发现,他的手掌也已经很宽阔,也比以前更加粗糙有力了。
然而他使我讶异——他居然反过来将我抱住。
我末曾想到会被他反过来安慰。
那壮硕的胸膛教我第一次强烈地认识到真实是一名异
······我原来不曾如此的。
不曾,像这样对谁敞开心房。
可是,无论如何都不该对亲弟弟产生
欲的。
我大抵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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