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处,我不禁长吁短叹。
“你又怎么了?”宁次一边低
做着剪纸一边询问。
“我只是在感慨。”我摇了摇
,然后从小书包里拿出本应该给鹿丸当下午茶的饼
,“吃饼
么?”我递了一块给宁次。
“还是包子好吃。”他接过饼
,然后抱怨。
“知道了。”我撇了撇嘴,不就是让他帮我把剪纸作业一起给做了么?这家伙竟然趁机讹诈,学坏了,学坏了。我愤愤地咬着饼
,幻想着这些在嘴
里咔嚓作响的东西是某个喂不熟的白眼狼的骨
。
远处的孩子正玩着一个让我倍感亲切的,名为老鹰抓小**的游戏。只是那只满场飞奔的老鹰却从来没抓到一只小**。
这个老鹰脑袋后面拖着一条马尾辫,的眉毛,圆圆的眼睛,神得很——李洛克。
“你在看什么?”宁次又问。
“看我妈的
婿。”
宁次突然放下手里的剪刀,若有所思地冲着我问道,“天天,你妈妈有几个
儿?”
“就我一个啊!”
闻言,宁次很认真地又朝着小李的方向看了一眼,才说,“他不行。吊车尾。”
“吊车尾也会改变的。我看好他。”我看着小李,郑重地点
。
宁次轻哼一声,纯白的眼眸里看不出
绪,“吊车尾就是吊车尾,这是什么都改变不了的宿命。”
我侧
瞥了宁次一眼,然后瘪了瘪嘴,“不跟你说了。”说着,我拿起他已经完成的剪纸塞进书包,然后向着夕阳奔跑着离开。
木叶的幼儿园毕说白了就是预备忍者训练所。
所有的孩子都是朝着同一个目标——成为伟大的忍者而迈进的。自然会有一些实战项目,比如每
清晨的晨练。
这与其说是晨练都不如说是一个有仇报仇有怨抱怨的机会,不负责任的老师们通常会在这个时候集体失踪,这样就留给我们自由地挑选对手对打的机会。
对于此项活动,宁次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厌倦。向来都是别
找他单挑,他勉强同意。但是但凡他一出手,对方必定得挂彩,久而久之再也没
敢跟他挑战。
而本
因为素行良好,为
狡诈圆滑,所以也没什么
非要找个机会揍我一顿,于是晨练的时间也就成了早餐时间。
但是今天宁次却似乎是吃错了药。
“我要跟他
手。”
向小哥长身玉立,漂亮的手指直直地指着隔壁班的眉毛。
我仿佛听见了下
掉了一地的声音。
天才主动站出来挑战吊车尾。
小李,你究竟对宁次做了什么?
这是多么
重的怨念啊?
这巅峰的一战瞬间成了整个场上最具吸引力的事件,几乎所有在场的
自觉围成一圈高调围观。
“你不去看宁次打架么?”鹿丸懒懒散散地在我身边坐下。
“知道结局的比赛有什么好看的?”我瞥了鹿丸一眼,我又不是变态,我没兴趣看宁次秒小李。叹了
气后,我从随身的
袋里掏出两个包子,“吃包子吧!”我将豆沙包拿给鹿丸,为了惩罚宁次以大欺小,我决定克扣他
粮。
比赛持续的时间出乎意料得长。
“都有一分多钟了哎!”我吃下最后一
包子,“这说明了什么?”
宁次手下留
了么?
不像他的风格啊!
“嗯!”鹿丸叼着包子翻了个白眼,“这个说明了那个吊车尾很耐打。”
“鹿丸。”我侧过脑袋,很认真地看着他。
“什么?”
“你太会总结了!”
“多谢。喂,你去哪里啊?”
“当然是回教室啊!晒太阳会让皮肤变黑的!”我歪着嘴
看着鹿丸。
“喂!忍者不应该介意那些东西……”鹿丸在我背后拉长着声音,一如既往地没有神。
切,忍者不介意皮肤,可是身为
的我怎么可以不介意呢?
护肤这种事
要从小做起啊!(正色状)</P></T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