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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场上的截肢女孩(07-12)(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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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图钉的预约

包子忍着跨下的痛,站出右脚,右脚趾如锄进斜坡的砂石中。更多小说 ltxs520.com

例假完结了又是新的工作天,复一复劳动工作可是很折磨包子自

然就成为男们回到岗位上的一大动力。

小趾本来就是神经满佈的地方,即使用手指轻轻按压小趾与脚甲前端的

位置,也会带来一阵酥痲的强烈感觉。小趾踢到柜台时会使痛得哇哇大叫。

包子必须如此忍心地对待自己双脚,让砂石路面无的敲撞自己的脚尖,

否则,她是不够气力把几百斤重的煤车拉上山的。

右脚脚尖高高挺起,彷彿是芭蕾舞者的美足。

右脚用力,慢慢把左脚提起来,左脚方才可以上高的砂石处。

上次把两枚一吋长的钉子硬生生用鎚子敲进脚底,已经让她苦不堪言。

她脚跟不可以着地走路,爬上斜坡已经难上几倍了。

今次力工换了一枝长的针刺进她的脚底,甚至让她有截肢的恐

惧,她已经失去双手了,若再失去双腿,她可能会发疯的。

力工彷彿在试验她的底线一样,今次的针得非常。凭包子自己的感

觉,可能刺到上小腿处也说不定。

不过,这两枚钉,是她自己要求的,也是用来证明自己的忠诚。

从足尖的痛楚一直漫延到全身,不能自拔。

她必须像芭蕾舞者一样完全绷直脚踝,不同的是,她的脚趾是直接撞在砂地

上。

脚尖不能在步行时弯曲,是会让拉车本身变成酷刑一样的存在。

即使是提起脚尖走路,脚版与脚踝之间也是会有些细微的陏动,脚底的肌

也不断改变着力点。然而,长针却完全阻断了这些弯曲与发力的自由。

今次,她真的是再无法踏出斜坡了,她根本就无法在混凝土这些硬地面上行

走。

嗄嗄

平时一小时已经来回了五次左右,今天她一小时只是来回了三次。

她已经不能像上次那样装作若无其事了,身边的男没可能不发现她双足的

异样。

她左足也踏稳脚步了,到右足用力拉上去。

房在空中摇晃,她不小心失了重心,差点就被房的摇动拉向地上。

一个工从斜坡上走下来。

见到那个叫红非男,那个工,是煤矿工之中最骄拔戾的一个。

包子整个身体绷紧,不然她将会被车子的重量拖下山。

包子虽然疲惫不堪,但基於基本礼仪她必须挺起胸膛,抬起那双傲

房,同时谦卑的低下,好像把脸埋进胸部一样。

要做出随时让的姿势。

红非惯地伸出啡黑的手,袭过来。

不过他的手就像侮辱包子的奉献一样,居然摸了去她的下体。

啊她轻声惊叫。

包子差点失去平衡,两腿都要稳住煤车,只能直勾勾地打开,

不过,就算不用稳住车子,包子都没有权利夹住双腿的了。

红非三只粗糙的手指粗鲁了她敏感的下,黄色的指甲带着黑边,不体

谅地抓紧她壁的

混帐红非突然狠狠掴包子一掌。

包子有点惊慌,她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但身体却不能因为害怕而卷曲,

房必须高高挺着。

我有说过下面任何时候都要是湿的吧红非那张不可一世的脸粗声地说。

这是红非的要求,因为红非在矿工面前这么要求过一次,随时突击检查

子下面是否湿润就变成所有矿工共同监视她的闲余活动。

就只有红非会真正的生气。

包子说:对不

道歉说不出,耳光已经打下来了。

你喜欢这样,不是吗

包子说:对不

啪 啪 啪

连续三下耳光,红非是一手抓起她的发,另一只手快活地抽打的。

单单因为下面不湿润就被虐打了,她明明还在这么努力忍受双足的剧痛,即

使给男随意搓揉她的胸部,她也忍受得到。

但男们要求她做一只随时都可以发的贱母狗,她连内心感觉都要出卖。

不过,身体就像在嘲弄她一样。

花蜜不自觉地溢出来了。

红非再次把手指伸向她大腿内侧的位置检查。

噢噢噢湿了。所以说,你这婊子喜欢被这样打嘛,对不对

不不是的包子很想否认,但她没有说出

身体已经难辞其咎了。

红非把手从下面抽了出来,扭着她的

不诚实的傢伙,都这么硬了,看看会不会再硬点

红非拿着向上提。

这下子痛得泪水都标出来了

哈身体果然很喜欢呢今晚再找你。

他放开手,走下了斜坡,包子继续拉车上斜坡。

斜坡上负责倒煤屑的工说:搞什么这么慢的

对不起。

偷懒了是吧来那个工明明看见红非在逗她,也看到她用脚尖走路。

托起了她的右房,露出了平时褶起来的房下沿。

拿了一枚图钉,在她耳边说:午饭时间,我预订,等你。

一枚绿色的图钉按在包子的右房下沿,排在四枚不同颜色的图钉之后。

原来,工之间在例假之后定了个新规则,为了不再出现争先恐后

子的状况,他们需要登记预约各自的时间。

房下沿是早上开工前的时间,右房下沿是午饭的休息时间,大唇内

侧就是晚上的时间。

每一个工都有属於自己标记的图钉,然后在自己在那天想要预约的时间

内。工们可以托起房、翻开唇,凭图钉的数量来得知该时段多不多使用。

大家原本只是打算用纸笔记下时间,但大家都觉得每次都要掀开纸张去看那

密密麻麻的时间表太麻烦,而又有什么比得上时间表就在他们想要预约的东西上

面呢

选择用图钉是因为体积细小,只有刺进皮的一是尖的,钉帽却是圆的,

而且针很短。钉在房下沿,即使用力搓揉房也不会怕刺到手指,钉尖锐的部

份只是在包子房内搅动摆了。

想出这点子的自然是红非。

唇的预约是最多的,道内的钉像鳞片一样多。

他们都定明钉子必须由内向外刺,确保阳具在道抽时不会受伤。

们都把安全措施看得很紧,要是谁因为疏忽而弄伤自己宝贝的话,那绝

对不值得。

每个使用完包子,都要取回自己的图钉,所以包子的房和唇的钉

子每天不断拔完又流替。

青春期少的身体复原能力高,一般钉孔一天时间基本上就癒合了,癒合的

又可以立刻再度被刺穿。

午饭差不多结束之际,包子任由男扒开她的唇,两边各已经有八九枚

图钉唇上了,两个还拿着图针举棋不定的男在看唇还有没有空间。

今晚好多啊,还是明早好点工唇一枚钉子拔出来。

图钉到去她的左胸上。

今晚有好戏看嘛,红非说有新点子要玩。

是吗那我还是排今晚的队了。

左胸的图钉又拔出来,重新在左唇上了。

呜呀。包子苦苦忍耐。

第三个男说:是吗那我也改变主义了。他也从房上拔出原本预约

好的时间,包子的右唇内侧,不过那儿太多钉子的关系,图钉好像

不太稳,那男又把图钉拔出来,在小唇上。

呜啊啊啊啊啊啊

这已经不是用力抓房时可以忍受的痛苦了,小唇是器内部一块非

常敏感的红色壁,它被针末进来的尖锐,让包子忍不住撕叫。

喂说好了只能钉大唇,你这个不算数啊。

什么嘛

要是都像你这样耍赖,那么我们也钉小唇好了啊。

无奈地说:好吧。

他再次把图钉从小唇拔出来,从大唇找到一处新鲜的,刺了下去。

慢着。男发觉有什么不对劲:包子的房那么大,预约的图钉三

四十枚也没问题,但是唇那么细小,十杖图钉已经很勉强了,晚上预约的空位

岂不是比中午少吗

你也说得有道理。旁边的在附和。

刚刚上大唇的图钉又被拔下来了,重新钉回小唇处。

呜呜唔唔唔唔

包子眼睛望着天空,蓝色的天空勉强保持着她神志清醒。

刚才喝止他的男说:好吧,那么开放小唇给预约吧。

几个男也争先恐后把钉子钉上去那个细小的位置

她摇摇晃晃地站在斜坡下面,静候工拿铁铲子把一堆一堆的煤叠上车上。

道痛得火热,起初首三个男她还好,少的蜜汁悄悄分泌出来,润

滑了如狼似虎的冲刺。之后四五六七八个男她,她感到自己的体好像要

被榨乾似的,道愈来愈难保持湿润。

红非说过任何时候她都必须流出蜜汁,要是这时候他突击检查,包子害怕

自己流不出汁

她紧张的紧缩一下户。

痛强烈尖锐的刺痛从道传来。

只要她下体一用力,唇肌一紧缩,上面十几颗图钉立刻带给她十级痛苦。

难怪了。包子忍着剧痛。

房上的图钉,她可以习惯下来,但唇上的图钉,却像海一样一波一波

痛楚向她袭击。

她现在只好尽量放松道,那儿一使力就痛了。

不行她惊觉了某样东西:男要从子宫处淌流出来了。

还未可以流出来,至少他们不允许。

呼吸一气,下决心缩紧道,不理会图钉会如何刺痛她的红

啊啊啊啊啊她内心在叫。

行了,走吧婊子。工拍一拍她的,她忍着痛踏出第一步。

慢着。

包子停下来了,担心是不是自己做错什么了。

笑逐颜开地摸摸她的下

说:先流点水出来。

包子面有难色:可是里面还装满各位大哥的

她被掌嘴了。

说:我叫你流点水出来,不是叫你流出来。

这明显是为难。

怎么可以夹紧道内的同时流出水呢

怎样过份的要求,她也得照着做。

首先,她要在唇传来强烈刺痛之下,培养出快感。

意痛

她非常讨厌自己这样,明明是惨无道的折磨,她连表达痛苦给的权

利也没有,甚至要扭曲自己的思想,强自己喜欢上图钉的痛楚。

她讨厌的是,这副身体还真的可以做到。

图钉刺在大小唇的痛慢慢调解成催的补助剂。

道一直夹紧,她尝试一下一下地夹紧,像是自慰时的节奏。

失去双手的孩只能靠用外物磨擦户来自慰。

长期站立的包子连磨擦户的机会也没有,她只能一缩一缩道的肌

,培养起快感。

当然只是这样是无法达到高氵朝的,但作为流水水的目标来说

嗄嗄嗄

她的脸红得像苹果一样。

身体自顾自抽动。

不论她自己多不愿接受,她的身体居然完成了这个刁难的要求。

大腿流下了一些透明的体,不过那不是好端端地给她用力锁

道和子宫内,这些透明的体是她靠着唇上的图钉得到快感而流出来的

水。

哈哈,原来红非没唬弄我,你真的这样也做到。工拍拍包子肩膀。

转身跟后面那个工说:喂她真的可以夹着水啊,我连碰

都不用碰她就流了。

哇这货贱成这样

是吗我待会试试。

我又要试

她完成了工的要求,也不费力气回应什么了,她必须走快一点才可补回落

后了的时间。

午饭时候高氵朝了四次耗费了她大量体力。

她告诉自己今晚被男时,必须忍着不要高氵朝那么多,这样才能有气力

拉车。然而同时,她必需时刻淌滴水。

包子感到要是她再这么被虐待下去,她的身体最多坚持多三天就会被消耗

殆尽。

三天。三天后就是假期,回力工了能撑到三天吗

车子几乎是失控地冲上斜坡,脚趾甲又掉了。

她已经不由得喊痛,车发出吱吱的抗议声,她s型寻着路上山。

不过,又有一名工从斜坡上走下来了。

为什么今天这么多经过要是运煤量再不达标的话

包子心焦也没有用。

她快速收起脚步,挺起房同时低下,做出见到工时的基本礼仪。

她已经准备好房要遭殃了

你是怎么回事一把有点错愕的声音问。

包子抬起,她也同样地错愕。

那是大傻,那个唯一跟她诉心事的工

大傻一脸孤疑盯着进砂丘的脚尖。

包子呼吸一下,回答:这是包工包子的惩罚。

为什么大傻问。

这还真是一个问题。

为了证明包子的忠证,为了让痛楚时刻烙印在每一步上,提醒包子的

心中依偎的主是谁。她很想这样如实回答。

但这个惩罚完全是因为大傻。

因为包子内心还残留着大傻鞭子传过来的悲痛,想着大傻的事,为大傻倾

泻了整辆煤车,令她望着力工的眼神飘忽了。

因此而惩罚她。

她不能再对大傻动

她说不出

包子做错事了,所以受了惩罚,请磊健先生就不要介意吧。

大傻皱起眉,他一手握着包子左脚丫,把它抬起来。

大傻就是如此粗心大意,他没有考虑到包子拉着的车子上有几百公斤的煤;

他没有考虑到包子此刻站在斜路上,车不拉着就会向后滑;他没有考虑

到,要不是包子临急把所有重心转移到右脚尖上,车子已经侧翻了。

不过为什么要考虑应该是包子要迁就男才对啊。

大傻把她的踝足拉得很高,他把包子的脚板拉到不用低也能看得一清二

楚的地方。

哇这么粗的钉子你还能走路吗大傻惊讶地问。

包子刚刚还在冲上斜坡。

只是,脚掌不能再屈曲而已,包子可以的。

大傻皱起眉说:你犯了很错的事吗你再走下去可能会残废耶。

包子辛苦地平衡身体,她不敢正面对着大傻。

可以不用那么关心我包子咕噜着说:包子早就

残废了。

大傻手指滑开,让包子的左腿放下来。

她急步赶上斜坡。

大傻望着她披荆赴刑的背影,心有不甘。

八两个的见面

你想我放过她力工挑起兴致了问。大傻鲜有地走进了力工晚上休

息的房间,他正在喂饲一只三色猫。大傻说:你出去看看吧,红非在外面搞营

火会,那孩再这样下去会不行的。力工没有正眼看大傻带点焦急又有点呆

板的模样,他轻轻扫着猫背,小猫呼噜呼噜躺在窝内睡。

孩你当她是

大傻别过脸,说:她她会痛

力工继续扫着猫背,他有点兴趣大傻究竟为何会对可宁关心起来,当初他

把可宁带到这班汗臭男面前,也费了一番功夫让大家觉得一边一边让一个

断臂拉车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当然这地方重男轻的观念也帮助不少。

先说一下,力工是在相信男平等的社会下长大的。他是外省,与村民

不同,在他成长的那个地方,有优厚高薪的甚至比男还多。

正因为他尊重,正因为他重视的想法,只有力工才懂如何弄她

们的心。

大傻说:脚底了针根本拉不了车,比平时工作慢了,不如包工不要

这样做吧

力工说:拉车慢了,那我会好好惩罚她了,保证她明天拉车又准又快。

大傻说:这过多两天,她连走路都成问题啊她已经没有双手了,再失去

脚就等同废

力工:蛇鞭你发现了什么

不关你事。大傻别过脸。

真冷淡啊,明明是我好心才送给你的。

那是你不要,我捡回来罢了。

可是你骗她说是买回来的吧力工说。

大傻默不作声。

放心,我无意拆穿你的假酒美意,不过,你都看见了不是吗你们愈欺负

她,她就愈浸沉下去,身体就愈感你不是在可怜她吧

大傻没有答腔。

包子楚楚可怜的眼神在脑海中凝视他。

力工说:放心吧,她脚底的钉,是我跟骨科医生研究过才进去的。他

做过驳骨手术,钉着的足只是不能弯曲而已,用脚趾依然能走路,不会残废,只

要不拔出来的话

他留了个耐寻味的话尾。

只要不拔出来的话

即是说包子的足这生可能都不能弯曲。

力工继续说:这也难怪呢,你是个心软的男

于濠的眼睛终於离开了三色猫,移到大傻身上了:但我劝你,别上当了,

要是你对她太好,她会失望的。

什么意思

那傢伙表现得可怜,纯粹是想男残忍地欺负她而已,你用心留意一下,

她从来就不想别疼惜,这个包子是个彻彻尾的玩具啊。

大傻踌躇脚步。

他想起他每次觉得包子可怜,到最后也沦落成对她施以严厉的惩罚。

心被这利用了。

她单纯想受到虐待而已

不是的,她只不过是被你调教成这样的身体罢了。

大傻反驳。

于濠看着这个男

大傻说:她的感是真的

要大傻相信包子跟他说的话全是做戏,这也未免太难接受了。

于濠说:那个说一个事实给你听好吗

大傻抬起

知不是道是谁让她当拉煤的

大傻问:不是你吗

力工淡淡地摇,若有所思地说:

是可宁自己。

九点燃欲望的营火

红非哥真是利害,小小的方法就让这婊子活泼起来了。

对啊,平常都不见她那么多表的,狐狸原来钉子的。

包子再也不是平常那把痛苦含在脸底下的样子了。

此刻,她的痛苦刻在脸上。

十七岁,本该是高中二年班的学生,承受着大量的图钉最私密的

三处地方-房下沿和唇。双足被长钉子贯穿着,赤地站在二十几个男

的中间。

由清晨的微凉,到中午的晒,至夕阳的闷热,直到湿冷的晚上。包子拉

煤、折磨和强并没有中断过。

从菊花和唇直流到脚眼,与煤混杂在一起。

挖媒用的机械臂驶了过来当支架用。

包子右脚用麻绳高高吊起绑到机械臂上,脚丫举高过顶,强站立成直

立一字马。

调教用的麻绳必须洗涤上油才会变得柔顺适用,可是,工们可是把地

盘用的粗麻绳捡过来直接用,麻绳又大又粗糙,还起了毛,勒得包子的右脚一

阵火烧的痛。

纵使她被绑成直立一字马这个高难度动作,左脚尖还是直立的踮在地上,脚

掌心的长钉让她别无选择。

仅仅是左脚脚趾并不能承托她全身重量,这么一来,她便需要把部份重量托

付上顶上的右足上了。

粗糙的麻绳在右足上勒上她的大部份体重。

包子的一双房惊恐地抖动,不过抖动似乎无法舒缓痛楚,反而让数十颗

图钉的尖端在刺激她的腺神经末稍。

粗大的工手抓过来,在子上搓揉。

呜唔唔

包子皱起眉,品嚐着五色杂陈的煎熬。

平时看不到她这个样子吧

红非哥你是什么研究出她拥有这副特的呢

如同名字一样,把一撮发染成具攻击的红色。

红非穿上一条蓝色牛仔裤,膝盖位置已经磨出个了。

他赤上身,对於矿工来说於炎热天气赤膊工作并不奇怪,但他的姿态像

是炫耀身上的肌,还有背部红色猴子的的纹身。

就是这傢伙,把工之间原本粗,变成具玩味的残虐。

红非得意地说:有些夜晚我有借她研究研究一下罢了。这婊子欠欠打就

早就知道了,只是没发觉到,她居然愈打愈上瘾,愈打就愈会诱惑男。以前总

是装作难为的样子,没想到内里这么贱。

包子身体不经意地抽搐了,直立一字马地抽搐。

她的身体完全无法否认红非的指控,纵使里面一点包子的意愿也没有,她

的身体就是如此任

生痛苦而扭曲的表,并不是意志能控制的。因为强烈的脉冲讯号引致脸

部肌的拉紧,这是自然不过的反应。有些生痛苦的表,有些痛苦

的表却很难看。若然要鑑定的话,只要狠狠鞭打一次,生的表便会表露无

遗地刻在脸上了,想修饰也修饰不了。

包子天生的脸很是好看,引胜的是,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孔,简直

就是为这张标緻的五官而订做的。若褒姒的美是为了一笑而存在的话,可宁的美

便是因痛苦而存在。

她就是如此适合受到折磨。

不只这样,她身体抽搐的方式,简直像与男嗜虐的频率共振一样。愈是鞭

打愈是虐待,她的身体就愈妖媚感。力工在帐篷接回她时已经发现了这个特

质。

包子的双腿被做直立一字马,可是身体却挺直得出奇,原因是她的肩膀

还锁在煤车上,沉甸甸的煤使她上半身无论如何也挺直地望向前面。

画面看起来,腰以下的部份像是突然向右转弯,硬生生扯向侧面成一字马的

样子。

吊臂再升上一点,我要脚趾刚好着地而已。

一阵调整高度的声音。

红非说:看来有些已经看过包子夹着水的表演了吧

围着的男起哄起来。

对啊早上叫她表演了。我中午试过我试过叫她夹着天拿水,

不过是连天拿水一起流了出来你这混蛋别把我们的袋弄髒啊我

又没在袋内放尿。其实我有。哈哈哈哈

大家一起笑了,到底那个男是说笑还是真的有在里面小便,这个就只有

包子知道。

们都叫包子的子宫做袋-装着的袋子,似乎准确地描述了这个

共用物品的名称。

红非举手示意大家静下来。

相信有些还没有看过这个表演,那就不要错失现在的好机会了。现在我

包子夹着,自行吹给我们看

包子一脸惶恐,要她自行流出水已经是非常难的任务了。单单要在不受

任何男刺激下流出水,包子要尝试把痛楚转成快感,把凌辱与虐待变成她

不愿承认的被虐欲望,才勉强做得到。

吹她曾经在力工的玩弄下试过仅仅一次。那是凭她对力工的绝对信

任,身体放松接受那巧妙的手指挑弄,让她经历过最舒畅的释放。

那一次让包子知道什么是吹。

营火下,累坏酸痛的右足拉高过顶,同样累坏酸痛的左足勉强碰到地面。

大腿死劲向天与地拉开,唇却要夹紧

红非一边说话,手指一边在唇与大腿间的敏感处撩动。

那是非常侮辱与难受的手指动作。

光是凭他的手指动作,已经可以知道他是怎么看待这个玩具。

这傢伙并不是珍惜玩具的类型,他比较像是会拿玩具去做实验,使用到尽的

她的双腿已经拉到最开了,被身体挡着的那些靠过来看吧一起看看

吹究竟是怎样的

包子说:可可是没有刺激根本不能

红非扭捏着她的,说:给你一分钟时间。

没有商量余地。

包子拚命回想起那一次吹的身体记忆,那令她醉生梦死的手指技巧,那

让她完全放松的状态

不行

红非那张脸太惹讨厌,她怎么可能可以进状态,唇的抽动被二十几个

看得一清二楚。

红非的手指在转动她的,来回把玩着。她好像想起来了,为什么自己会

犯下这样愚蠢的错误,让她有意的从来就不是放松和信任,而是痛苦和凌虐。

她之所以会把身体给力工,是因为她对工给的痛苦和凌虐完全的接纳。

三十秒。红非在计时。

三十秒之内不靠任何外力去嘲吹的话

包子尝试去做。

唇的钉子没有拔出来,道还是非常痛楚,她努力把痛楚变成快感。

三秒二一。

一些蜜汁流了出来。

包子浑身疲惫不堪。

就这样红非一脸不高兴。

包子尽力了

啪啪

她的发被扯着掴耳光。

丢我的架子是吧红非不高兴地喝道,

对不起,但没有刺激真的

红非说:把右脚吊高点,我要让她碰不到地面。

吊臂座驾收到指示,控桿轻轻一拉。

不管包子左脚如何拼命搜索地面,脚趾再也寻不着支撑点了。

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右脚踝上,还有肩上煤车的重量都一并压上去。

包子痛得曲起身子,不过,肩上拉着的煤车还是吊起的右脚,都不允许她

曲起身子,身体唯一容许的反动作,就是把左脚缩到胸处。

红非突然往包子的腹部重重打上一拳。

唔唔唔唔

那是拳击手水准的右直拳,经过红非自豪的肌发出来的力度打出来。

谁说你可以把左脚曲起来的即使碰不到地面,脚尖一样要直勾勾指向地

面,懂不红非斥喝。

包子吞嚥着泪水回答知知道了,红非哥。

她忍着腹部的痛楚,硬生生把左脚垂下去,膝盖伸直了,脚背伸直了,脚趾

都并命向下指了,地面还是站在离她脚尖一吋的地方嘲笑她。

左脚在空中摇晃。

我有个方法。一名工从围观的圆圈走出来。

他从地上拾起一块尖型的石,量了量长度,然后走到包子左脚下。

脚趾公踩着它。

包子用脚趾感受着,那是一块尖型的石

这颗石形象像陀螺,上下两端是尖的。

她的脚趾必须按着石的顶端,才能让这颗石的尖底部直立在地上。

那名工说:要是她让石倒下来,红非哥你就赏她几拳吧。

红非说:何必等到她犯错呢我现在就赏她一拳。

今次换了用左勾拳打在包子肚子上。

唔唔唔唔

即使腹部痛得抽起来,她用尽全身的力去忍耐。

足尖死劲的按着石,石尖端都末左脚趾中了。

她在重重一拳下,仍然保持姿势一动不动。

红非说:要是石倒下来,就不会是拳那么简单了。

是是的。

好,给多你两分钟,吹给我们看。

包子心底里知道这是个没可能完成的任务,身体被凌空吊起,还要按着尖

石两分钟内

不过要是她完成不到任务,又要受可怕的惩罚了。

腹部的痛楚还未说消褪到可以忍受的地步。

她尝试今天用过很多次的方法,一下一下收缩肌,让唇的图针刺痛

自己,藉此制造刺激。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今天已经试过太多次了,身体累得不行。

两分钟了。红非看看手錶.

包子,抽泣了。

在二十几个男看着她一字马打开的唇,房底沿及唇钉满图钉,右脚

吊起来,左脚压着尖石子,腹部受了重重的拳击,道夹紧着

包子看着红非握紧的拳,哭了。

呜对不起包子做不到

大家都啧啧称奇,红非让大家看到包子流泪样子了。

红非满意地说:那么你们以后懂怎么做了光是打和是没办法弄软她的,

必须配合着威吓和惩罚游戏。

这些我们这些乡里真的不懂呀,多亏红非哥教路。

必须定期打到哭着向你求饶,否则就会子了。

红非一拳打进包子小腹上。

包子左脚飞离紧压着的尖石子,她像游乐场的海盗船一样向后摆。

升到最高处,晃回来快要撞到红非上了。

红非摆出了一个拳,拳不用打出去,包子会自己撞上去。

压在肩上的煤车把手加速了她下来的速度。

包子的腹部撞到红非的拳上。

角微微吐出白沫。

们立即用手拿着她的脚踝,粗的压回尖石子上。

红非说:你们记好了,惩罚必须分为短罚及长罚,两样必须一起做,才能

起到作用,刚才一拳是短罚,现在准备要玩长罚游戏了。

一个鞋盒大小的铁桶拿来了,装满细小而尖锐的钉子。

红非拿起鎚子说:我会由小腿开始钉,一直钉到大腿根,你趁我未把钉子

用光之前,吹给我们看。

一颗一颗钉子撕裂皮没有那一双每天疲於奔命下斜坡的双腿。

小腿钉子,她只感到痛,还恐惧。

谁来救救我

她已经失去双手了,要是连双足都失去,她怕

陀螺型的尖石在抖动。

她比受过很多凌虐,没有一次比现在左右小腿都了二十杖钉子般恐惧。

她清楚听到心脏的声音,它辛苦得尽撕叫也解除不了的苦痛。

第三十枚,刺到大腿内侧了。

比起纯粹的痛,反而开始挑逗起她被虐的意了。

连走路也走不了,像是那一个月,只能吃着男的大便过活了

身体不争气地起了反应。

一颗一颗钉子愈来愈接近户,也许要开始钉她的壁了。

钉子像长袜裤的缝线般,由小腿、大腿到间,排队等着进去。

红非说唇已经找不到可以钉的空间了,那么,蒂吧。

钉子鎚下去豆粒大,几乎是最敏感细緻的花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叫声混杂着媚叫。

陀螺石倒在地上。

大量出来,不受控制的不断涌出白色的水花。

袋内的男都泻出来了。

呜噢男们一起欢呼,这是开香槟庆祝的呼声。

们买不起香槟,却有玩具水赠兴。

红非说:这才像样啊。

包子全身无力挂在右脚上,所有力都被榨乾了。

红非说:那么开香槟仪式启动了,大家开始尽派对吧

什么包子从昏倒边缘听到这番骇的话。

没错,今晚现在才正式开始,这也是为什么男们都这么安份地看表演,因

为他们知道还是有派对环节。

红非说:那么,现在把余下的钉子都钉上去吧,你两个帮我打开唇。

包子震惊地问:不不是包子做到了就饶了我吗

红非装模作样地说:吓我有说吗我是说钉子未用光前要吹给我看,

但我没说吹后会停手啊。

瞳孔绝望地放大。

一枚钉子钉进她的道内侧

啊啊啊啊啊身体完全虚脱的状态下痛楚变得痛。

原本已经微弱嘶哑地叫喊声再次回在矿场黑夜中。

空旷的岩石地把声音传到正在赶过去的大傻耳中。

他十分不安。

包子的叫声突然变得那么痛苦,是这么多晚都不常听见的。

声音就在石丘后面,两个煤矿之间陷下去的一个小土坑。

他看见们了,聚集在火光飘摇的地方。

他们疯了吗在矿出面生火

火光照映下,大傻近到二十几围着的地方了。

甚么状况大傻跟旁边看好戏的老黄耳语。

老黄说:现在才来啊排队等啊,刚才可彩了。

大傻说:包子今晚好吵耳

老黄说:呵呵,刚刚红非哥在她内扎了八支钉,当然已经拔出来了,听

说现在比平常紧许多呢。

大傻指着旁边的火问:在这儿生火不怕危险吗

老黄说:这么多看守着,没事的怕,那盏煤油灯我们调节了好久,才找

到一个位置烤着她的蒂,又不怕烫到我们的宝贝。

煤油灯是古老的铁制款色,有一圈欧陆形状的手提铁环给提着它。

不过煤油灯的设计是定点照明的,本来就不打算让提着点亮的灯走来走去。

一来煤油灯比较重,不便携带,二来灯火点起来后,手提铁环会愈来愈烫手。

只是,红非居然把煤油灯的手提铁环挂到包子的蒂上了,似乎是用铁丝

缠住了。

右脚吊起,左脚指地的体态下被抽,煤油灯砰砰砰不断撞在她的左大腿内

侧处。

的时候记得不要整条裤子脱下啊,很易被烫到的,把老二掏出裤炼

就好。

前后分成两条队,还监工负责协助和教导工时如何避开烫伤及图钉

刺伤。

前后来回抽房剧烈摇晃。

原来阳具把身体顶上去后,肩膀上煤车的重量很快把身体压下去。

压下去的重量虽然巨大,但不会弄痛使用者,因为急速下坠的重力全都食进

吊过顶的右脚踝间。

的一条队换了一个又一个

喂夹紧点。

意识是朦胧的包子下意识地听从命令。

是我啊。

恍惚中才看见眼前正在使用她小的男-是大傻。

手指粗伸进自己中了。

吞下去。

包子听不到命令是谁发出的,中感觉到自己被塞了一颗东西。

想都没想她就吞下去了。

她闭上眼睛,失去意识了。

十被勾拖着的鱼儿

包子再次醒来了,她确认四周的状况。

非常的痛,但并不是一堆钢针在自己壁翻搅的痛楚,而是沉重的钝痛。

这种痛她熟悉不过。

她又回到力工的房间了,她被放到那个幼身铁制三角木马上。

热呼呼的巧克力味飘过来,这是力工早餐的味道。

又捱过了一天吗

长期强着在煤矿场过夜,包子已经习惯了站着睡觉,但她记不清楚昨晚

昏迷之后,自己有没有倒下来。

她感受一下自己的身体,痛的是下,发麻的是小腿,似乎没有碰触过

地面的身体记忆,只有不断从后抽撞击的余痛。

她好累,刚才从梦中惊醒了也是因为部痛楚痛醒的缘故,前一刻她还发着

不断被的梦。她很久没有作过其他梦了,睡之后发的梦基本上都是被凌

欺时最恐惧最痛苦的片段重温。

传来一阵剧痛,她方才意识到,天花上垂下了两条鱼勾,勾住了她的

,防止包子趴在木马上睡觉。这么大的球仅仅被两枚鱼勾吊起,若然

她真的不支倒下的话,可能会扯下来的。刚才我是怎么睡着的确切

的问题是,为何自己被放上木马,用鱼勾吊起还可以不醒来吧

包子的身体已经调教到,即使睡着了,受了刺激下她的身体也会自动

挺直。

醒了力工拿着热巧克力从厨桌那边走过来。

包子眼睛朦胧,一看到力工便引颈探过去了。

大傻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背,默不作声,平常工就是坐在这张沙发上,

欣赏她背后光景,力工叫他不要给包子发现,静静在后面看着。

巧克力杯放下了,他伸手去慢慢拨弄包子的发。

这个时候的包子,眼神透露出渴望的感,让回想起那个叫孩。

我给你抹抹身吧。

热毛巾往水桶一浸,一扭,哗啦哗啦。

由脸蛋开始抹,抹颈,慢慢轻擦背部,打个转回来揉房。

光是抹抹身,身体便像高氵朝的在抽动,撩添感。

包子的身体由黑煤与白浊的混杂逐点褪回原来的色。

她的腿轻轻向两边抬起,即使这会让体重完全落在下,她也能忍受,为了

于濠为她试擦大腿内侧。

上的鱼勾解下来了,两颗挺立的葡萄被热毛巾仔细搓揉。

力工说:伏过来吧。

可宁脸上出现比高氵朝放松的表,全身乏力,脸庞倚在工的胸脯上。

睡着了。

顺带一提,包子的下依然骑在三角木马上,只是上半身靠拢在力工

上而已。力工边轻抚她的发丝边欣赏她的睡相。

知道吗这就是这傢伙的生存动力了。力工喃喃地说。

大傻说:就因为你给的少许温柔而要她在煤场折磨得死去活来而努力

力工说:一个正常失去双臂,你觉得那个在社会中会有生存意志吗

她连出生证明也没有,你觉得她在社会有空间吗

大傻连吃个馒都难了,莫说是残疾士,和等死没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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