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们间淡了许久。直到我大学毕业上了研究所才有一点联络。
我的思绪飘回现实许慧玲的声音继续由电话中传来。
原来是她的妹妹要考高普考来找我问一些问题。
她妹妹叫许慧华,是某国立护理学院的大学生。由许慧玲寄给我的照片中,她妹妹要比她还难看,真不愧是同一父母所生。不过身材似乎和她姊姊有拼,同样是令
立刻想上。而且听说她这各妹妹似乎
了一大堆男朋友,很骚。但是功课还是一把罩,和她姊姊那副蠢样完全不同。看来歹竹还是会出好笋的。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妹妹的声音,听起来不错。如果没有看过照片,一定会幻想成美
之类。在我一边搓着老二幻想着和她
炮的同时,我也以最理智最权威的态度回答了她的问题。
本以为事
到此结束,但两周后的一天晚上我接到了一通奇怪的电话。
“喂~~请问蔡彦博先生在吗?”是一个没印象的
声音。
我认识的
孩不多,大学学妹们通常不把我当作一回事,打电话来时总是直呼其名;而其他
孩是不会在这各应该是适合同
谈天的时间打电话给我的。
不过我彷佛对这各声音似曾相识。
“我是,请问哪位?”“我是许慧玲的妹妹许慧华”原来是她有一些关于准备考试的问题想进一步向我请教。
我约了她见面吃饭,她也同意了。毕竟一顿饭换来不必花大钱去补习班补习实在是很划算。
见面当天我穿了全套西装开着车子带着鲜花去赴约,一如西方电影中的
节许慧华的确很骚,她穿着极短的牛仔短裤配合露肚的紧身
红上衣再罩上白衬衫,并且让白衬衫在前胸打了一各结,很青春。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走近她的面前。
我开玩笑的拿出写好的名牌举在胸前,上面写着“欢迎归国—蔡彦博”。
她看了笑得阖不拢嘴。
“你是要继续看我表演猴戏,还是要进去吃大餐?”我问。
结果我们不但享用了一顿大餐,还谈的十分投机。饭后我送她回家。
她在车上十分高兴一直在打探我的一切,到她家时她还说:“你和我姊姊形容的都不一样。”我笑了笑。
在回程上我心想看来我的计划成功了,她妹妹对我已经有了好感。果不其然。在叁各月后我就和许慧华上床。
叁个月后的星期六下午,我正在研究室和满桌的原文资料奋战时,电话铃声响起。
“喂~ㄨ大ㄨ系办公室,哪位找?”我正疑惑有谁会在星期六下午打电话到系上,因为星期六下午是不上班的。要不是早上助教临走时要我帮忙留意一下有没有突发事件,我才懒得从研究室跑来接什么鬼电话呢!
“请问蔡彦博先生在不在?”是一各熟悉的
声音。
我很惊讶她竟然会知道这时候我会在学校,还找到学校来。
“我问过你妈妈,她告诉我你在学校研究室。哇!你好用功喔!”
许慧华一见到我的面就这么说着。
原来是她顺利考上高考要请我这各老师吃饭。
我们到一家位于校内最富盛名的高级牛排店吃饭。
在吃饭时我开玩笑地说:“才一顿饭就要打发我,你未免太小气了。”
“哎呀!哪你要什么?唱歌、打保龄球还是看电影,由你来选。”她撒娇的说。
我一时色由胆边生,“我要你。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反正大不了被甩一耳光从此不相往来罢了,我没什么好后悔的。
结果没想到她答应了,她说从来没有遇到男生向我这么大胆
脆的,而她就喜欢我这种作风。
吃完饭我们就到我的研究生宿舍。我们学校研究生宿舍是位在校内的最高点,视野极佳,可以看到台北市夜景宿舍是研究生两
一间,而且采学生自治原则,等于是没有门禁。和我同住的是一个硕叁的研究生,平常很少来住。而我自己也多半住在家里,只把宿舍当作读书累时休息的场所。
我拿钥匙开了门,让许慧华进去,然后在门上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再将门锁上。
这是我和室友间的默契,当我们带
友来过夜时,我们就把牌子挂上,另外的
就只好识趣的另找地方过夜。
“哇!好美的景色喔!”她一进房门就立刻跑到窗户边欣赏台北的夕照。
我拿出一张CD放
床
音响,JoanOsborne慵懒的歌声立刻流而出。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听到这种慵懒的爵士音乐,我就会很容易勃起。可能是血
都流向荫茎的关系吧!至于为什么爵士乐会使血
流向荫茎,这可能要问医生才知道了。
我打开小冰箱拿了一罐冰啤酒给她,“抱歉,只剩下啤酒了!”
说完我也打开一罐啤酒,坐在床上喝着。
“你们宿舍可以有冰箱、啤酒这些东西吗?”她在我身边坐下。
“规定是不准,但是反正舍监是学生来做,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在她轻靠着我啜饮啤酒时,我闻到她发际飘来淡淡的清香。
她今天意外的穿着淡紫色的及膝洋装,很典雅。裙摆下露出一双白皙的美腿,特别是那小巧的脚踝最能勾引起我的
趣。
“难道研究生都向你这样有气质吗?”
我忍受着勃起的胀痛感,“我不懂什么气质。每个
有不同的喜好。能真正了解自己的喜好,并能对对之忠诚,这就是我的信念。”
“哇!你好
喔!说的话好有哲理。我一直喜欢有学问的
。”
“为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因为从来没遇到过啊!而且有学问的男
比较懂得如何
护
,不像一般男
只把
当作欲的工具。”她把喝完的啤酒罐捏来捏去。
“喔!”我的心里虚的要命。
“你知道吗?我们护士实习时,在慢
病房都必须帮一些中风或行动不便的病
排尿。
当我们第一次见到男
的荫茎时,大家都很好奇。我们时常用手去比病
荫茎的长短,有时甚至去故意摩擦病
的荫茎看勃起有多长。你能想像我们一边握着病
的荫茎排尿,一边达到高氵朝的感觉吗?有的
甚至必须在下班后要找男
个几次才能平复Xing欲。对不起,我不应该说粗话。“
“没关系!我有时也常说。”
“因为我们懂得如何避孕,所以很多
在学校时就和男
上过床。同学们私下还会传授各种姿势与技巧。我也和男
上过床,但是还是Chu
喔!你相信吗?”
“我不知道。”
“我都是用嘴啦!因为我只想和我喜欢的
做,这是一种原则。今天我就想让你
。”
她已经有些醉意。
“喔!为什么?”
“笨!
家喜欢你嘛!”
我心理开始
奋起来,我抱过她来朝她嘴上吻去。她并没有反抗,只是任我吻着。
“你不会伤害
家,对不对?”她呢喃着,一脸陶醉之
。
“当然!我怎么舍得伤害你。”
我朝下吻着,她的颈子、前胸……
“喔…喔……嗯…嗯”她已经发出春
般的呓语。
当我正要解开她上衣的扣子时,她止住了我。
“让我来,你只要躺着就好。”
她脱去了我的上衣、内衣,舔吻着我上身的每一寸肌肤。
这真是有如身处仙境般的舒畅,我闭起了眼睛。
任她解开我裤子的扣子,脱去袜子,亲吻着我的脚踝。
然后她脱去衣服仅着胸罩及蕾丝边的内裤。
她的
子虽然很小,不如她姊姊那般宏伟,但是很挺,有如两棵
笋。身材真是绝美,没有一丝赘
,皮肤也十分白皙细致。一双修长的美腿连着她俏挺的双
。我双手在她身上游走,真有如在抚摸一块美玉。她脱去我的内裤,早已勃起的荫茎立刻昂首直立。我解开她的胸罩,瘦小的Ru房立刻开始变硬,她也褪去她的内裤,握着我的荫茎在私|处摩擦。
我可以感受到那逐渐升高的
正冲击着我的脑部,我必须竭尽全力来阻止下体出。
她的荫毛很稀、很淡,但是很柔软。
她用嘴含住了我的荫茎,我立刻开始抽送了起来,她也用手在帮我。
我立刻就She
在她嘴里,她跑去漱了漱
。
“对不起!”我对她说着。
“没有什么呀!我也帮别的男
吹过,我的吹功不错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玩着我的荫茎。
我的荫茎立刻就勃起、胀大。
我把她翻倒,骑到她身上,用嘴吸允着她的|
|
,抓着如汽球般膨胀变硬的Ru房。
她握着我的荫茎抵住她的荫道,那里早已湿润不堪。
我一下就顶
处,那温暖紧包的感觉真是奇妙。
她的脸上泛着痛苦的神
,随着我抽送的速度不断加
。
我问她是不是很痛,她点了点
。听说第一次Zuo
的
孩都是如此。
“对不起!我不想让你痛苦!”我停了下来。
“别…别停!没关系,一下就好。”
于是我继续冲刺,抓起她的双腿更用力的
,而她也开始发出哀嚎声。
随着我动作的加快,她的叫声一次比一次高,声音也愈来愈恐怖。
“啊。啊。啊。啊……啊……”
终于在一阵快速运动后我在她体内
了
,然后退出。
她的脸庞有着两道清泪。
那晚我们
茭了叁次后,在她的要求下我抱着她到浴室清洗她的身体。
然后换上衣服我开车送她回家,已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哇!你好
喔!我每次都感觉好像要死了。”她说。
“嗯。”我专心开车。
“喂!你喜欢和我Zuo
,还是我姐。”
“不知道,我又没有和你姊作过。”
“说真的,你很想和我姊姊做吧!我姊姊身材那么好。”
“是啊!”
“我告诉你喔!对我姊姊就要用强的。她那各白痴根本搞不懂什么是
。只要你用强迫的,她最后还不是都接受了。”
“哦!你难道那么希望我和你姊姊Zuo
吗?”我好奇的问。
“嗳!我喜欢你啊!可是我也想看看我姊姊和男
Zuo
的样子,我很好奇。但是我又不相信别
,毕竟我不想伤害我姊姊。所以我希望你去做,因为我姊姊也很放心你。”
“真是奇怪的姊妹。”
“我告诉你,我会帮你,你一定要做,可是不能伤害她喔!”
我笑了笑,不回答。
二月寒假开始,我正打算去旅行一番,却接到许慧玲的电话。
原来是她妹妹要和她去澎湖玩,想找我去。我反正也要去玩,也就同意了。</P></T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