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缝不
,但砸在地面还是让我有种五脏六腑移位了感觉,我捂着腹部从地上爬起来,努力的压抑着翻滚的感
,控制不住的眼泪顺着眼眶流下,我捂着嘴唇将哭泣的气音压回胸腔。
身体与思想仿佛分成了两部分,身体一刻也不停的顺着裂缝底向前走着,可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
我甚至还能理智的在经过一个泥潭的时候冲进去打滚,将泥土糊的满身都是用来将气味掩盖住。
不知道走了多久,裂缝走到顶
,我也走近了另一片玉林之中,之前调查显示的就是这座岛屿百分之八十以上覆盖的雨林,身体裹上的湿泥早就变
贴在身体上,一路都在稀稀落落的落着泥土碎片。
更为糟糕的时,两腿间的疼痛在冷静下来以后变得明显起来,在被那只巨大的蜥蜴强
途中,虽然并没有到它
的程度,但无疑生殖器官已经进
了我的身体,异种
配生殖器官不匹配的
况比比皆是,记起强制
时的剧痛,我不知道是否撕裂,满是污泥的手指显然不是进
探查的工具。
我跪坐在地上,观察泥潭中浮于表面一层薄薄的清水水流的方向,顺着水流向前走了一段路,终于找到了一个小水潭。
我坐在水潭的边缘,先把手掌洗
净,接着便是最重要的一个环节。
坐着的动作不太适合我接下来的事
,我蹲了起来,微微将两条腿分开,先是用水将大腿内侧的泥土洗
净,接着手指按在大腿内侧的肌肤上一点一点的顺着往里面按进去,我从未仔细抚摸过自己的身体,花了一段时间摸下来,摸到中间的孔
上,刺痛让我痛呼了一声。
该庆幸那只蜥蜴没有捅错地方吗?
我苦笑了起来,张开了手指,微微勾起手指向孔
里探了进去,结果手指尖刚抵进去一点,仿佛火烧般的疼痛让我根本无法往里再进去一点。
我倒吸一
冷气,抽出了手指,手指尖沾染的一点血丝告诉我,里面被撕裂了。
就在此时,因为怕沾到水而被我放在岸上的无线电通话器发出‘滋啦’一阵的电子噪音。
信号接通了。</P></T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