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周义发觉有
蹑手蹑脚地下床，听她的步声沉重，知道绮红起床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玄霜尚在，暖洋洋香
的娇躯紧靠身旁，搁在自己大腿上的
腿正在慢慢移开，看来也给绮红吵醒了。
绮红悉悉索索地不知
什幺时，身畔的玄霜也小心翼翼地坐了起来，看来是不想惊动了自己。
眼皮上透来的亮光，告诉周义已经
上三竿了，他却还想多睡一会。
与这两个饥渴的
蹄子缠战了半晚，也是累的，何况要吩咐的事，昨天已吩咐得七七八八，多睡一会也不会误事的。
尽管没有张开眼睛，周义也感觉玄霜正在默默的看着自己，可惜不知她的心里想什幺，否则便不用多费心机查探她的忠诚了。
周义也明白，纵是知道玄霜想的是什幺，也不能不多做考验的，此事关乎自己的
命，岂能掉以轻心？玄霜动了。
周义骤觉香风扑鼻，接着便感觉玄霜在自己的脸上香了一
，才纵身下床。
这一香得周义驰魄
，差点便要把她搂
怀里，可是他最后还是没有动，因为她也有可能发觉自己已经醒来，故意做作的。
“妹子，怎幺不多睡一会？”绮红该是看见玄霜下床，热
地说。
“……”玄霜没有作声。
“昨夜他给我们累得不能动了，怎会吵醒他。
”绮红笑道，声音却小了许多，想来玄霜是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玄霜还是没有作声，周义只是听到一点点衣物的声音，看来她正在穿上衣服。
周义很想听听她们会说些什幺话，所以故意发出浓重的鼾声，装作沉熟睡。
“衣箱里有净的衣服呀，为什幺还要穿上昨天的脏衣服？”绮红怪地问道。
“我去洗澡。
”玄霜终于说话了，却是细不可闻，如果不是周义已经醒来，多半不会听到的。
“不用麻烦了，王爷在家时，不经召唤，没有会进来的。
”绮红笑道：“外边有清水，我和你一起去。
”“这……”玄霜踌躇不语。
“来吧，不会有看见的。
”绮红格格娇笑，拉着玄霜走了出去。
“就在这里吗？”没多久，窗外便传来玄霜惊叫的声音。
“胡大的房子是没有澡房的，只能在这里洗了。
”绮红答道，接着便传来木勺
水的声音。
“姐姐，王爷……王爷有很多
吗？”隔了一会，忽地听到玄霜怯生生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给他调教
的。
”绮红答道。
“你……你能不能教我？”玄霜蚊呐似的说。
“教你什幺？”绮红道。
“教我……教我如何当。
”玄霜嗫喃道。
“这有何难？你不说我也会教你的。
”崎红笑道：“不过为什幺你要学？”“我……我怕他不要我。
”玄霜低声道。
“你长得这样漂亮，他怎幺不要你。
”绮红不以为然道：“就算是恼了他，最多受罚，一定不会不要你的。
”“你不懂的。
”玄霜叹气道。
“你不说我也明白的，我们和其他的不同，要是错过了他这样的男，后悔事小，恐怕还要终生受罪的。
”崎红同似的说。
“我们和其他有什幺不同？”玄霜不解道。
“我要是说了，你可不许恼的。
”绮红沉声道。
“你说，我不恼。
”玄霜追问道。
“我们不是导常的子，命里注定是不能嫁的，就是嫁了，也不能从一而终，最后多半悲剧收场的。
”绮红唏嘘道。
“为什幺？”玄霜问道。
“因为我们是
，是天生的蹄子，寻常男很难使我们在床第上得到满是，长此下去，不偷才怪。
”绮红危言耸听道：“你比我更糟，看来很像传说中的先天，纵是当上婊子，也不能压下胸中念，唯有在欲海中浮沉，供玩乐。
”“先天？！”玄霜吃惊道。
“那是当年我在青楼时听回来的。
”绮红解释道：“据说世上有些，天生异禀，念盈胸，如果不能及时得到发泄，便会欲火焚心，变成花痴；但是她们又难堪风，很容易便得到高
，无奈根
种，往往一发不可收拾，很难得到满足的。
”“昨夜我吃你时，已经有点怪了，正常的孩子，是不会尿得这幺快的。
后来看你给王爷得高迭起，讨饶不绝时，我还以为你乐够了。
谁知没多久，你的念又生，种种迹象，就像传说里的先天，一旦离开王爷，哪里还能找到这样强壮的男？”“你听过什幺是心骨吗？”玄霜打断了绮红的说话，问道。
“……没有。
”绮红想了一想，答道：“那是什幺。
”“有说，我……我生就心骨……”玄霜凄然道。
“是吗？我看也许就是先天的意思。
”绮红叹气道：“如果是真的，你更不能没有王爷了，否则只能去当婊子……”“不，我不当婊子。
”玄霜急叫道。
“不用害怕，只要你听我说的话，一定能讨王爷的欢心，他也不会不要你的。
”绮红抚慰道。
“怎样……怎样才能够讨他的欢心？可是什幺也听他的，唯命是从吗？”玄霜嗫嚅地问道。
“不，这样不行的，或许还会弄巧成拙。
”绮红摇
道：“不过如果我告诉了你，你可不能告诉他的，要是他知道了，可能会宰了我的。
”“我一定不会告诉他的。
”玄霜立誓似的说。
“男大多贪新忘旧，他也不例外，新是新鲜的意思，倘若你能让他常常有新鲜的感觉，他怎会不要你？”绮红笑道。
“新鲜……”玄霜茫然不解道。
“如果你事事听他的，就像春花和秋菊两母狗，他哪里会有新鲜的感觉？”绮红继续说。
“但是他为什幺要你把她们训练成母狗。
”玄霜讶然道。
“他喜欢的是调教的过程，不是经过调教后的母狗，调教成功后，他便不要了，只是用来供手下泄欲。
”绮红解释道：“别看他面慈心善，其实他的心里是有毛病的。
”“什幺毛病？”玄霜追问道。
“他最
整治和折磨，看她们受罪吃苦，听她们哭叫讨饶，如果事事听他的，只会惹厌。
”绮红笑道。
“要是不听他的，岂不是自讨苦吃？”玄霜追问道。
“对，就是要自讨苦吃，当然还要挑时间地点和事的大小，如何才能恰到好处，可要看你自己了。
”绮红答道。
玄霜没有作声，看来是正在思索绮红的说话。
“有空我会教你的，我们还是快点洗吧，也该是他醒来的时间了。
”绮红说。
尽管两自始至终也是压低声线说话，语音细不可闻，周义却是听得一清二楚，他便知道经过昨夜的荒唐后，功力又进了。
此时正在听得津津有味，不禁有点失望，暗念绮红说的不错，自己的正是调教的过捏，要是调教成功后，无论多美的，也会生厌的，想不到她看得如此透彻。
至于什幺先天的故事，周义却是半信半疑，不知是真是假，因为玄霜的难堪风，该是因为修习功，但是昨夜无端春勃发，也叫莫名其妙。
想到这里，两回来了，周义可不想她们发觉自己早已醒来，于是继续装睡。
“妹妹，你有多余的汗巾没有？我的弄脏了，没有净的替换。
”绮红问道。
“床那些全是净的，是我昨夜拿出来使用，衣箱里还有许多，你自便吧。
”玄霜低声道。
“怎幺你带着这房多汗巾上路。
”绮红笑问道。
“因为起程时，月事刚至，恐怕不够用，所以带多了一点。
”玄霜惭愧地说。
周义此时方才恍然大悟，这些汗巾分明是从京师府中带来的，记得有一夜自已在其中一些汗巾上洒春药，让玄霜以为她真的是天生的。
昨夜她该是无意拿了一块上了药的汗巾，因而中了暗算，而不是绮红说的什幺先天。
“这套黄金甲真是名贵，是王爷送你的吗？”绮红又说话了。
“不，是御赐的。
”玄霜答道。
“御赐的？真是了不起。
”绮红好地说：“告诉我，你怎会当上王爷的卫士的？”“一言难尽，现在恐怕会吵醒了他，迟些时再告诉你吧！”玄霜叹气道。
“什幺一言难尽？”周义装作刚刚醒来道，张眼看见玄霜正在衣箱里寻找衣服，腹下却是系上了三角金片。
“王爷，吵醒了你吗？”绮红问道。
“不是，也该起床了。
”周义打了一个呵欠道。
两回来时，也取来清水，于是侍候周义梳洗更衣，待他穿上衣服后，才各自穿衣。
绮红还是穿上昨的宫装，看她裹上骑马汗巾时，周义可真希望她别拿错了上药的汗巾，免使玄霜生出疑窦。
玄霜穿上一件胸前有心形孔
的米白上衣后，才挂上胸罩，接着却从衣箱里找到一条黄色绣花裙子，围在腰间。
“要说好看，还是穿裤子好看一点。
”周义不满地说。
“不是裙子不好看，而是上衣的配搭不好。
”绮红摇道：“如果是短袖上衣，一定好看得多了。
”“裙子也要短一点。
”周义走到玄霜身畔说。
“现在仅能盖着膝盖，还不够短吗？”绮红皱眉道。
“当然不够……”周义比画着说：“最少要膝上……五寸。
这样才好看。
”“那不是露出
吗？”绮红咬道。
“不会的，她的腿长嘛！”周义笑道，伸手探裙子里，把玩着光
的
说：“就是露出了也是好看的。
”“王爷……”玄霜颤声道：“这样……这样婢子如何见？也不能动手的！”“谁说不能，你又不是没有试过。
”周义笑道：“何况裙子里还有贞
带，而且光着动手，敌没有看见便罢，要是看见了，一定能使他心不在焉，思不属，还打得过你吗？”“如果改成这样子，别说动手，单是看看，也迷死不偿命了。
”绮红眨着眼晴说。
“你找改一改，尽快让我看看，要是好看，便多缝几套吧！”周义吩咐道：“还有，立即准备早饭，我还有很多事要办。
”※※※※※吃完早饭，周义也不要玄霜侍候，独自关在书房里，名是办公，实是先打坐调息，证实功力又有进步后，便取出秘籍重再读了一遍。
周义的秘籍分作三部，一部传自丁庭威，一部是姚赛娥授予玄霜的，这两部玄霜己经读过，还与周义依法修练；最后一部只有两张，却是姚赛娥从秘籍里撕下来，暗自收藏，现在世上只有周义看过。
这两张秘籍记载了修练这门功的关键所在，里面最重要的自然是达致大成之法。
周义以前虽然先后读过这本秘籍，却是分开阅读，没有从观看，更不像这一趟如此小心推敲一字一句的反复研究。
读了半天，周义终于明白了。
原来这门功夫是专供子修练的术，男自小各自修行，积聚一身不能单独使用的内力，成年后，便要合籍双修，把两的内力融成一体，表面各有所得，事实男的永远无法达致大成，不像的有望成为旷世无敌的高手。
以前周义到合籍双修时，总是胜物外，心猿意马，这一趟细心再看，才发现所谓修练一周天之数，说的不是合体多少次，而是尿了多少次身子，也只有在丢
泄身时，积聚的内力才能与自身的功力结合的。
玄霜的花芯荏弱，每一次合籍双修，总是高迭起，少说也有六七次，自是进境速；而自己只有一两次，当然有所不及了。
要是继续下去，不用三月，玄霜便能化解全部积存的内力，而自己最快则要一年时间。
一念至此，周义不由暗生警惕，如果不能及早证实玄霜心无外志，可真害怕他给她化去所有积存的内力后，她以为自己已经练成功，因而胡思
想，甚至骤施毒手，那使后悔莫及了。
再三思量后，周义决定尽快找机会一试姚赛娥传授，用做克制玄霜的咒语，虽然此法阻止不了她的暗算，但是最少正面
蜂时，还可以一战。
要做出试验本来不难的，只要在玄霜身前，暗里念出咒语，那幺当年她吃下的百劫丹便会发作，根据姚赛娥所说。
她周身立即仿如针刺，再也不能动手了。
然而周义却不想贸然动手，一来是恐怕使玄霜生疑，发现自己只是中了暗算，而不是身患绝症；二来是他隐隐感觉如果能找到合适的机会善加利用，该能更有效地发挥这个禁制的威力。
至于什幺才是合适的机会，周义想
了，还是茫无绪，苦苦思索之际，忽地传来打门的声音。
“王爷，你有空看看玄霜的新衣吗！”绮红在门外问道。
“等一等。
”周义收起秘籍，起身开门道。
打开了门，周义顿觉眼前一亮，拍手叫道：“这可好看得多了！”好看的是玄霜。
她还是穿着早上的米白色上衣和黄色绣花裙子，外边挂着黄金甲，不同的是长袖上衣变成了短袖，露出一双藕臂，裙子改短了许多。
而裙脚竟然高至膝上四五寸，修长雪白的腿完全露，看来更见高挑秀美。
“好看是好看，可是坐下来时，大半个便会露出来了。
”绮红皱眉道。
“那幺不坐便是。
”周义兴奋地说：“要是有外时。
她总是站在我身后的。
”“骑马时怎幺办？”玄霜涨红着脸说。
“不能骑马的，那会磨烂她的细皮
的。
”绮红摇道。
“这可不成问题的，只要在马上运起内功，便不会伤着她了。
”周义笑道。
“但是……但是穿成这样子行军，不仅有伤风化，恐怕还会使军心不安，有损士气的。
”玄霜急叫道。
“这倒是可虑。
”周义其实也无心要玄霜着上路，大发慈悲似的说：“好吧！行军时，你在裙里穿上裤子便是。
”“谢王爷！”玄霜松了一气道，能够穿上裤子，己是邀天之幸了。
“绮红，你给她多做几套，三天后，我们便要起程前往宁州了。
”周义点道。
“你这幺快便走了吗？”绮红失望地说。
“我会常常回来看你的。
”周义笑道。
※※※※※为免产生误会，周义与柳巳绥等率领一千亲卫先赴宁州，晋州调来的五万兵却暂驻徐州，待周义与宁王周礼接驻地后，才开始移防。
周义走了两天，便进宁州地界，地方官员原来已经伫候多时，伴着他前赴州府与周礼见面。
“二哥，你终于来了，我己经把本州的军册帐目一一收拾清楚，随时可以和你接，然后回京领罪的。
”见到周义后，周礼劈便说，看来什幺也知道了。
“三弟，事关朝廷体制，什幺事也待愚兄传目后再说吧！”周义取出圣旨道。
倒没有怪周礼早己预闻，因为撤职之事在朝中明议，已是传遍京师，他的心腹亲信当然会第一时间做出报告了。
众目睽睽之下，周礼也不敢不接，唯有含恨跪下接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