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谁给你灌输了必须这么做的想法？”
假“父”微微一颤，眼睛不自觉睁大了少许。
蒋白棉不给假“父”寻找理由的机会，笑了一声，紧追不舍般道：
“你是不是还不知道，你对付欧迪克的时候，许立言遭遇了一次袭击，差点让他送命？”
“什么？”假“父”的表
有了较大的变化。
蒋白棉噙着笑意，将真“父”的袭击经过和想要达到的目的都讲了一遍，末了问道：
“如果不是赶巧，整个野
城的大贵族们就砰的一声上天了，然后，‘最初城’的正规军会借
平息骚
，强行
驻。
“这不比你的计划更疯狂，更有想象力，更接近成功？”
假“父”脸色
沉地微低着脑袋，未做回应，不知在想什么。
“和他比起来，我觉得你像个假的‘父’。”经过一连串的铺垫，蒋白棉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假“父”的目光骤然凝固，身体颤动得越来越厉害。
蒋白棉继续说道：
“那个
的绰号可能叫‘哑
’，也可能是别的。
“你还记不记得，曾经有对你说过从今以后，你就是‘父’？
“呃，差不多类似的话。”
假“父”的瞳孔随之放大，额
浸出了一层冷汗。
过了几秒，他出一声野兽低鸣般的嘶吼，抬起双手，捂住了脸孔。
然后，他站了起来，露出惊恐的表。
“有，有，有！”他连说了三个“有”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响。
呼……蒋白棉无声吐了气：
“现在你知道自己是谁了吧？”
虚假的骄傲被完全
碎的假“父”再也无法组织起心理防线，脱力般坐了下去：
“郭正，我叫郭正。
“我是‘反智教’的教徒，被选中沐浴恩，成为了觉醒者。”
蒋白棉当即打断了郭正：
“你们是靠执岁末觉醒的？”
这是最值得关注的问题。
郭正喘着气道：
“对，我们被选中，进了一个黑暗的山
，按照吩咐，各自找了个地方平躺睡。
“睡着之后应该没多久，我就看见了‘群星大厅’。”
蒋白棉追问道：
“一共有多少个被选中，又有多少个觉醒？”
“被选中的很多，我没具体数，有上百吧。”郭正回忆着说道，“最后觉醒的有四个，还是五个……”
说着说着，他皱起了眉，仿佛在承受某种痛苦。
“没觉醒的有什么后遗症？”蒋白棉若有所思地问道。
郭正想了想：
“有的疯了，有的当场死了，有的什么事都没有，这个占多数。”
蒋白棉侧看了眼商见曜，微笑再问：
“你们怎么确定那些看起来没事或者疯了的没有觉醒？”
郭正流露出明显的恐惧：
“当时，有一位教派的长老主持。
“他能大规模地翻看每个的记忆。”
果然，“反智教”的强项在记忆和催眠领域……蒋白棉和商见曜对视了一眼，皆有点兴奋。
这是慢慢摸清楚一件事的兴奋。
“长老？你们教派内部的层阶是怎么划分的？”蒋白棉继续问道。
郭正吸了气，缓慢吐出道：
“教派的领袖是教宗，但我从未见过，据说已经去了新世界，在那里服侍主，并负责引导后面的选者。
“教宗之下是‘八会议’，一共有八位长老，管辖不同的区域。
“长老之下是主教，负责各项具体事务，主教之下是牧师，是计划的执行和教义传播者。”
蒋白棉微微点：
“‘父’属于哪一层？”
“我是主教，他……我不知道。”郭正略显痛苦地回忆道。
蒋白棉趁机问道：
“你还记得是谁‘催眠’了你吗？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吗？”
郭正的眉又一次皱起：
“他，他，他是男的，不，他是
的，不，他很英俊，不，他剃着光……”
“不，不……”郭正嘴唇翕动，又疯狂又恐惧地嘶喊了起来，“他篡改了我的记忆！”
ps：祝大家春节快乐，晚上还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