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我突然想起一个唇印就将他便会好到无可言喻。
紫苑虽然好动,却喜欢听故事。他每次过来,我便一边给他擦
身子,一边给他说故事,从“宝莲灯”到“阿拉丁灯”,从“孔融让梨、曹冲称象、司马光砸缸”到“皇帝的新装”。我喜欢挑那些体现
类美德有教育意义的故事说给紫苑听,希望能通过故事将真、善、美传递给他。当然,目前为止,效果还未显现出来,紫苑对这些故事总是会说出我始料未及的看法。
比如那
说完“司马光砸缸”以后,我问他:“如果紫苑是司马光,紫苑会去救那个小伙伴吗?”
紫苑毫不犹豫地回答我:“不会。”
我问他为什么,他答道:“这个小孩这么笨,掉进水缸都会淹死,这么没用的
救出来做什么?我若救他出缸,他若第二
又不小心落进河中照样要淹死,阿夏说,只有强者才有资格活着。”
我一怔,紫苑看问题的角度堪称与众不同,但却又不无道理。“弱
强食”乃亘古不变的真理,只有真正的强者才不会被淘汰,把希望寄托在他
施舍救予上的弱者注定灭亡,《国际歌》里不都唱“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
紫苑小小年纪就知道这个道理,足见是子夏飘雪那变态三年里言传身教的结果。我
怜地摸了摸紫苑柔顺水滑的发心:“话虽如此,紫苑可以把他救出来以后,再教他学会游水,授
以鱼不如授
以渔,这样他若下次再遇此险
便可自救脱险。生命都是平等的,不论强者或是弱者,而且强弱都是相对而言的,每个生命都有存在的价值。上苍有好生之德,我们不能见死不救,知道吗?”
紫苑很是困惑,歪着
致的小脸思考了半天,最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
。我开心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记,将手放在他胳肢窝里给他哈痒,闹着他玩。紫苑咯咯笑着撒娇地倚
我怀里,童声清脆悦耳。
突然后背一阵发毛,我回
,却是多
不见的子夏飘雪站在身后。那紫晶目不似往
般散发妖气的清冷,却是萦绕着些许氤氲的烟雾。不过,在我回
的瞬间,那烟雾顿时消散开,让我恍惚以为是自己的一时错觉。
“
之仁!”子夏飘雪不屑地一挥宽袖,坐了下来:“弱者存在的唯一理由就是为了衬托强者。”
紫苑在我怀里一本正经地点了点
,颇为赞同的样子。
我气晕了,我说了半天,好不容易将紫苑扭曲的
生观转了一点过来,结果这个自大的变态一句话就让我前功尽弃,一
气哽在胸
,我怒视着他,却一时语噎,不知说什么好。
见我语塞,仿佛让他心
大好,那妖孽慵懒地俯身拨弄水中莲叶,引来一只好的锦鲤亲吻他的手指。以他无杀不欢的
格,我暗自为那条前几
新放
的小鱼祈祷,他却出
意料地用指节轻轻叩了叩那鱼的
,逗弄了一会儿,竟让那鱼活着游开了。
这样的
景在接下来的
子里几乎每隔几天便会重演一遍,每每是我孜孜不倦刚给紫苑灌输好美德后,子夏飘雪便会出现,一句话就将我所有的努力抹煞,而他仿佛以此为消遣。
比起这些说道理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