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婢，后来又给了一首曲子并一支词，时常让婢一个
唱与娘娘听。婢之前练的，就是这支曲子。”
我心中一跳。急声说：“你快唱来。”。
容卿又皱眉不语。我威胁她数次，她才不
不愿地清唱了一遍。
那曲子，真是不胜幽怨，不胜凄凉。果然是曲不醉自醉，不迷自迷。
一直到很久以后，我都记得她婉转低回的声音，那檀
中吐出的珠玉一般的词藻。
我毕生最喜欢的词，一直是那一句。
“开辟鸿蒙，谁为种？都只为风月浓。趁着这奈何天，伤怀
，寂寥时，试遣愚衷……”
趁着这奈何天，伤怀，寂寥时。试遣愚衷。
物不平则鸣，我胸腔之中的不平之音，像是和这词句起了共鸣，
的样子。
大概是被我欺负多了，明莼淡淡的懒得理我。
结果陛下后来对我亲近很多，有一次还婉转地向我抱怨，说明莼太过傲娇，像我和他，这么
心肝，她还
理不理。
我听得简直想跪在地上挠墙。
这种内伤得要
血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明明陛下不会武功。
那时候是有点怨天尤，总觉得大家都很好命，只有我苦到根子上了。
但有一次，御前侍奉的时候，陛下接了道士进上的金丹，很是享受地磕了几颗，我和明莼都不忍直视，他却忽然说：“阿莼，这是上好的丹药，你也随朕服用几粒，最是补气养身的。”
我缓慢地扭过
，几乎听到了脖子发出的嘎嘎的声音。
有片刻，室内是完全沉默的。
皇上疑惑地说：“怎么？阿莼？”。
明莼上前一步接过丹药，声如冰铁：“谢陛下恩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