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上学时，说过的，什么……”杨照脑子飞快的旋转，“尼罗河是最长的河流，我哪还记得，读点囫囵吞枣的书都忘没了。我还说不出来，生命是什么？
是什么？老生常谈的话，
生天地，白驹过隙。看你们卿卿我我，我就相形见绌了。”
“今天怎么了？你不是很好吗？发什么感慨？想起初恋了？”高茗茗端上菜。
“路遇的
，有几分似吧，这让我想起我的第一任朋友，心还是有点痛。曾经美好如烟花一样短暂，抓不到，那不过是
花上的一朵，我远观来去，最后幻灭了。看来，茗茗追男友是守株待兔，聪明。”杨照知道陈小嘉说出来的话伤到高茗茗了，立刻转移话题。
“怎么说到我
上来了？”高茗茗笑。
“感慨一下，也是难免的。心就象天气，有时
，有时晴，还是不要去想什么锈迹斑斑的记忆，每天就是按部就班活得风调雨顺不是很好了，大家不都是这样活着吗？”陈小嘉说得事不关己，他在说，不要老和发锈的记忆过不去。
“行，你淡定。我还是比你真实。”杨照知道，陈小嘉心中的隐痛。对于旧愫还是没有他杨照的坦
。
“怀旧绪，谁都有。但是太过停留在过去的影子里，就累了。”高茗茗接上一句。
“是，不要被怀旧绪困住，茗茗说的有哲理。咱不说过去，想，畅想一直未来呢，你看，你们活得花团锦簇的，哪知道我的落寞，
子就是复制，粘贴，仅此而已。我是，苟求
命，不求闻达。”
“风光，富贵，不过是浮光掠影，不要想太多了，最后，也就看淡了。”陈小嘉听出妻的告诫，真的无欲无求了。
“最后不都殊途同归吗？平淡是真，最后的彻悟。”杨照只是应和。
“众说纷纭，你这句最真。”陈小嘉淡淡的
气。心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殊途同归曾经是出自他的说出来的，杨照不点明。他也不提这往事了。
“生就是风卷残云，最后剩不下几个名垂青史的物，都沉寂于历史烟云中去，灰飞烟灭。”杨照今天不知怎么了，想到陈小嘉的伤痛，也说出了伤感。
“我越来越听不懂了，你们两个一拍即合哈，这是自欺欺的找平衡说辞。听起来沧桑，不知道还以为你吃的是不是在吃忆苦思甜饭。”高茗茗接过来，“太消极了。怎么也得再过二十年，我们消极一些，也不迟，但不是现在。”
“细想想，不都浑浑噩噩吗，有什么不甘心，不承认。”陈小嘉这样以为。
“不是甘心，你听，如果你飞不起来，那就跑。如果你跑不起来，那就走。如果你走不起来，那就爬，但是无论你做什么，你必须要前进。马丁路德金，我欣赏这句话。让我鼓舞，让我生萌斗志，可是，现在，对不起，我是，爬不动了。”杨照心无力。
“那还不是白说了？家好好励志的话，到了你这儿曲解了。你们两个倒能一唱一和。”高茗茗不认同，“今天，真看出你没管了，跑到这，发泄消极绪。”
“不是我发泄，是我媳
还一肚子不满呢。”
“怎么了，是你们小两吵架了？”
“哪儿的话，有能死心踏地的陪我一辈子，我感恩还来不及呢，我这对媳好着呢，不信你问小嘉。”
“呵呵，哪这么多话？快说，怎么了？”高茗茗忍不住笑。
“我媳说，睡卧铺昨晚一夜没有睡好，还有在车箱里吸烟，睡不着她打电话给我抱怨，不让我睡好觉了，也是我太有感触了，这是的总体素质太差了，你不应该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