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江笑笑不作答，她从箱子里拿出一瓶水递给魔形
，但魔形并无去接的意思，她丝毫不嫌弃沙发的
旧坐了下来，并翘起二郎腿说，“你打扮下换条礼服，晚上我们一起去冰山餐厅。”
“那不是企鹅
的底盘吗？表面上是餐馆，实际上是用来洗钱掩饰非法勾当的幌子，去那里做什么？”
“你觉得企鹅会有拍卖会的招待券吧。”魔形看着富江。
“那当然。”富江猜到了魔形的意思，“你是说我们弄到他手上的招待券，然后你假扮成他，然后我们一起名正言顺进
拍卖会吗？”
“当然，就算出了什么意外，到时候也能嫁祸给企鹅。”魔形理所当然地说。
“那我们今天是去踩点么？但我觉得没必要过早接近他。”富江说，魔形的计划和她自己原先的计划不太一样，但也还算可行。
“不，今天就解决他。”魔形盯着富江，“你不要忘了拍卖会上的那东西长着跟你完全一样的脸，这些客户会提前收到拍卖物品的清单，企鹅非常狡诈多疑，一旦他看到那东西后，你再想接近他就困难了，所以我的意思是越早动手越好，不然你以为我愿意
费那么多时间变成那副样子？”
“行，那就听你的。”富江问，“我们不
掉企鹅吧？”
“把他关起来就行，我找了个好地方，保证他逃不出去。”魔形不以为意地说，“做个造型吧，晚上五点前我来这里找你，平时要接触到企鹅难度很大，听说莱克斯集团的董事长今晚邀请了很多在他的店里举行派对，这是个好机会。”
“我们有邀请吗？”富江问了一句，虽然她觉得这个问题没什么必要。
“在你回来之前我就能弄到。”魔形说。
“那我们太阳落山前见。”富江说。
魔形离开了，富江看着她的样子再度变成了之前的那个流汉。她对魔形能否弄到邀请并不担心，因为富江知道她几乎从不失手。
她继续打扫了会房间，然后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后，富江拿出了卷发
和发胶。
活了这么久，没有她不擅长的事
。但终究不像魔形那样可以随意改变成自己想要的造型，她并不需要化妆就已经过分美丽了，但富江还是给自己上了眼妆，把中分的刘海与鬓角烫卷，
发编成一个优雅的发辫后盘起，她给自己选了一条火红色的露背长裙，最后抹上浓烈的红色
红。
完美。
富江用手背擦去镜子上的灰尘，红得艳丽的嘴唇扯起一个笑容。
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绝世美吧。
再次见到魔形的时候，她已经是一副皮裘大衣，身上挂满珠宝首饰的装扮了。这个造型是她当年在引诱越南主席时候如出一辙，但不得不说的确是光彩照。她一边嚼着香糖一边打量了两眼富江，然后满意地点点。
“不错，有点让都会忍不住想和你上床。”
“别了，我是直的。不过谢谢你的夸奖。”
“你肯定听过不少这样的夸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