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啊,她终于向他靠近了一小步。
”应该的。”他的语调平稳,语气客气疏离,虽然没再多说什么,却让
意识到了他的言下之意。
你载我一程,我请你吃顿饭,两清!
我承你这份
,也还你这份
,两清!
突然领悟到这点的严心荷扯了下唇,苦笑了下,随即安慰自己说:『至少,他愿意承你这份
。』
按下遥控锁,严心荷先柏清言一步拉开后车门。”请。”
怔了下,他开
:”谢谢,我自己来。”
”好。”严心荷对他微微一笑,转身往驾驶座走去。
柏清言不开车也不坐副驾座,这个习惯只要认识他的
都知道,却没有
知道为什么。
上车之后,柏清言说出地址,看着严心荷输
导航后,轻声说了句”麻烦你了”便以手抚额闭上眼不再说话。
此时他的心
很复杂,愤怒、烦躁与忧心
织,还有些许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气恼。
已经记不清是这么多年来发生的第几次状况了,每当此时,那些被他刻意掩藏的记忆便会像幻灯片一样一幕幕清晰无比地在他脑海中放映。
他不会责怪母亲,也不会责备任何
,更不想报复。不是他心地善良、宽宏大量,他只是不想让短暂的
生都在仇恨中度过。
当你在报复别
时,最后受到最大伤害的往往是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