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知道,我只是想你引以为戒,少找麻烦而已!”
“小婿明白!”
“嗯,你去吧!”
沈欢应了一声,告辞上官然出了吏部。
本来,沈欢觉得朝中有两个尚书的老丈
照着自己,他的工作应该很轻松愉快。
其实不然,他刚一回中书科没有多久,萧翰墨便遣
来找。
然后就是被萧翰墨各种指使,端茶倒水、抄公文、拿着公文各个部门四处跑,各种跑,像无
的苍蝇一样。
这种
况一直持续到了下值,当他走出皇城的时候,他早已是被累得四肢酸痛,全身乏力。
回到家中,上官若雪看见沈欢的疲态,当即就发飙了。
“欢哥哥,那萧家老
凭什么把你当猴耍呀,这,这个官儿我们不当了还不行吗?”
说完,上官若雪把沈欢
上的官帽一摘,丢在了远远的椅子上,“哼,雪儿现在看着这官帽就烦,还是不带看着舒心些!”
当然,你要说这种跑腿的事
有多累倒也不至于,最多不过累一点,出点汗水。
只不过这种单方面的使唤,沈欢没有办法报复回去,这才显得有些郁闷。
沈欢无奈的苦笑了一下,一把把愤愤不平的上官若雪抱在腿上坐了下来。
“雪儿,萧伯父估计是心里不忿这才捉弄我的,你别介意,我想过几天他应该就不会为难我了吧!”
上官若雪小嘴一瘪,“欢哥哥,你是说萧家老
是因为给你挡刀,在早朝上失了面子这才难为你的,是不是,哼,真是小气,我爹爹不也这样做了吗,为什么他没有为难你?”
这能一样吗,你爹是帮自己的
婿,是理所当然,
家萧翰墨凭什么要帮你,沈欢一阵无语。
“雪儿,那个封永浩你熟悉吗?”
一个皇子成为了对手,上官若雪脸色变得沉重了许多,在摸了摸沈欢的短发之后,她冷笑了起来。
“哼,封永浩,雪儿当然知道,心胸狭隘、
格
戾,不是一个好
,而且雪儿还知道他有一颗不安分的心,我们得小心他一点。”
“你是说他还会针对我?”
上官若雪摇了摇
,“今天早朝发生的这件事
,我想封永浩先前肯定是不知道嫂嫂已经被圣上赐婚给你,这才胡
出招,现在他被圣上敲打了,那他这段时间肯定会有所收敛,只不过对于这样一个并不理智的
渣来说,我们也不得不防他继续
傻事!”
沈欢点
,“嗯,我明白,我会小心的!”
其实沈欢说明白并没有什么卵用,首先他不可能去先出手对付一个皇子,他能做的只能躲避、招架,见招拆招而已。
这种感觉很不好,也很无奈。
不过沈欢并不是一个怕事的
,虽然封永浩是个皇子他也不怕,就像以前面对东厂和萧如冰一样,拿出招架的力量去反抗就是,而且现在他已经不是当初的一个
,而是有两个大家在背后无条件的支持,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在安慰了上官若雪几句后,他同上官若雪说起了柳嫣儿和去占城找稻种的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