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是,赫连清其实在家,他的
椅就停靠在客厅的落地窗前。
白鹭边换鞋边轻声叫着他的名字。可是,赫连清像是完全没听到一样,做在
椅里,一动不动。
白鹭有些迟疑,慢慢走到赫连清的身旁。这才发现,此时的赫连清,眼茫然,正直勾勾的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手中的咖啡杯彻底歪倒,一大半都洒在了卡其色的裤子上,
湿了整条裤腿,甚至还有蒸腾的热流在空气中缓缓升腾,而赫连清却毫无所觉。
白鹭赶紧快步走上前,将他手上的咖啡杯抢走,又伸手摸了摸他沾满咖啡渍的大腿,果然很烫。她当即冲到厨房,从冰箱里取出一盒冰块,裹了一张保鲜袋,便按在了赫连清的大腿上。
似乎到了这个时候,赫连清才终于弄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他没有说话,反而笑吟吟的看着白鹭忙前忙后。
白鹭将冰块隔着裤子压在他腿上,一抬眼便看到他正撑着扶手弓着背,低低望着自己浅笑,仿佛没事儿
似的。
忽然不知怎么的,白鹭便来了气,朝赫连清瞪了一眼。
“腿都烫坏了,还笑的出来?”
说话的时候,白鹭额前的一缕发丝,调皮的滑落在她唇边,她气鼓鼓的吹开,小腮帮撑起一个
的圆球。
赫连清反倒是对这个可
的小变化更感兴趣,他伸出食指对着白鹭鼓起的小脸,轻轻戳了戳。白鹭吹弹可
的肌肤,被他修长的手指一碰,便立即软软的凹进去一个
的小窝,然后又迅速弹回来恢复圆润的本貌。那q弹的模样,像极了广告里的
莓果冻。赫连清被这个发现惹得心
更好,连双眼都笑得眯成了月牙。
白鹭见他玩心大起,自己却没了心
,撅着小嘴斜睨着他。
“我的脸是包子吗?”
赫连清笑得止不住。“比包子好玩。”
白鹭语气更重。“老师没有教会你事有轻重缓急吗?赫连清先生,你的腿,烫!伤!了!就是现在!”
赫连清失笑。“别那么紧张,反正它们也并不知道疼。”
他不说话还好,他这么一说,白鹭的心忽然像是给
狠狠的拧了一把。
而赫连清却已经伸手将白鹭手里的冰块接了过去,随意的搭在腿上,推动
圈,打算自行向洗手间滑去。
白鹭嚯的一下站起身,一把拉住赫连清的
椅。赫连清全然没有防备,差点从
椅里跌出来,两只虚软的脚,全部飞出了踏板,被烫伤的右腿,甚至又开始不住的轻颤。
赫连清回过
,疑惑的看了一眼白鹭。
白鹭显然也被自己的鲁莽吓了一跳,先是道了一声歉,但仍旧强装镇定的板着脸。
“那么烫的咖啡,伤
一定很严重,我不放心你一个
处理。我……我要帮忙。”
…………
两个都是十分坚持的
,索
子都十分柔软。两
最后都为彼此退了一步,赫连清最终答应白鹭帮他清理伤
,而白鹭则准许他先自行换上一条宽松的
净睡裤。
将裤腿一点点向上挽起的时候,白鹭还是禁不住倒吸凉气。赫连清的腿部肌
已经萎缩了,虽然不至于皮包骨
,但是真的瘦得可怜。无论是大腿还是小腿,都几乎找不到一寸肌
,软软的松弛而光滑,而且比之前隔着裤子摸到手的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