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一个
还不够您伺候，非凑一对儿！嗷嗷啊~~”
“让你犟嘴！从前不舍得动你一手指
，早知道你是这么个玩意儿！我还不如一天揍你一顿，早晚给你修理得像个！”
“我哪儿不像？我就是基因太好！高个随了你，脸型，眉眼都随你，打吧打吧！”
老猝然停手，颤颤巍巍的停在距离齐然送上来的脸旁，怎么都下不去手。
爹不疼妈不
的长到二十岁，爷爷再不疼不，那还活个什么劲儿！
老两条粗壮的胳膊张开揽住跪在地上的孙子：“怎么这么个命啊！”
“我命好着呢！”齐然梗着脖子说，“有你，有
，还有……小年。”
他好着呢！齐然心理酸胀难捱，眼泪抵死不肯落下，撑胀的眼眶酸疼，从前没有的就没有了，但是以后他有的打死要保护好。
“小子你跟爷爷说，是不是因为你爸妈，啊？！你说爷爷不怪你。”老儿话音颤抖。
“不关他俩的事儿，不关任何的事儿，爷爷这不是病，也不是谁的事儿，我自己就是这样的，你知道吗？我们学校有一千多像我这样的……”
“啥！”老又激动了，眼眶瞪大，惊恐到不敢置信。“都稀罕，小子？不稀罕小姑娘？”
“嗯，”齐然扛不住了一
坐地上，“国外还能结婚……”
“不像话！不像话！瞎胡搞！这叫什么事儿！”老听完这个骇的数字，突然在屋里
走起来。走了几圈又停在齐然面前弯腰低看齐然：“臭小子你说实话，你这样，多久了？能不能学好？”
“不能！爷爷这不是学坏，这个学不了，就是吧，喜欢小姑娘的小子，他不喜欢小子……”这话听着跟绕
令似的，但是他爷爷能听懂，小子就是男孩子。“不是那种娶媳
的稀罕你懂吧？”
“我不懂！我
嘛要懂这个！从你上大学，我就开始给你物色好媳了，老王家孙
多水灵聪明一个大姑娘，打小你和牛格、周正就喜欢跟家姑娘后边儿，送家回家，偷摸把你桃酥饼拿给家吃，我琢磨你毕业，你俩要成……”
“爷爷成不了！你甭给我
这个心了，我稀罕小年，就小年，别的谁都不行！”齐然跟个无赖似的跪坐在自己脚上，两手心不停拍着膝盖，一个劲儿的强调自己媳非司小年莫属，谁不答应跟谁打滚撒泼。
“你还跟我犯上倔了！看你这没出息的熊样！小年稀罕你吗？家父母知道你喜欢家小子，不打断你的腿！”老食指一下下戳在齐然脑门上，不解恨的抬手又抽了后脑勺一
掌。
“小年稀罕我！”齐然挺高胸脯说的那叫一个得意，“上次你不是看见了吗？……爷爷是你吧？我看见咱家台阶下的烟了……都嘱咐你少抽烟了，大夫说多少回了，遵医嘱，肺不好、胃不好，你怎么就不听……嗷嗷嗷嗷~~”齐然说着说着话题跑偏了，数落老儿被老儿一顿揍。
老儿真把前二十年攒着没下手的机会都用到今天了，每隔一分钟抽齐然一顿，俩说着说着齐然就挨顿揍，惨叫声把鱼塘的鱼吓的受惊了。
直到天蒙蒙亮，老才弓着背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