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颉默不作声,过了半响,方才说道:“我还是希望你能杀了她,她能背叛
族一次,就能背叛第二次,就算不提她以前犯下的罪孽,留着她也是个隐患!”
夏禹道:“就这样关着她算了,她不能作恶,也能在牢中反省自己犯下的罪孽,我想这样做,比一拳打死她要更好一些。”
仓颉便没再说什么。
他因为重伤未愈,所以几乎不曾与船上的其他
有过
流,唯一的
流对象就是赤松子和夏禹,虽然没
明说,但他知道,华夏舟不是救苦救难的一艘船,而是一艘战船,上船的
,都是图腾战士,他虽然也拥有图腾,但他的图腾却是没多大用的言图腾,用来耍嘴皮子是厉害,但对华夏舟来说,没什么太大的用处。
何况他断了一只手和一条腿,以前赖以生存的毒物也很难再用的得心应手了,离开了华夏舟,他不可能活下去,而想要在船上立足,就需要靠山,很显然,赤松子不可能做他的靠山,他唯一的靠山,就是夏禹。
所以当夏禹决定保嫘尤一命时,他虽然不满,却也不能坚决反对,因为夏禹是他的靠山,尽管在四大战司中,夏禹是势力最弱的一个,到现在为止连一个部下都没有,而且还跟其他的战士
恶,但对仓颉来说,夏禹毕竟是战司,总比底下的那些虾兵蟹将要靠谱的多。
仓颉当然想好好活下去,只要有活下去的希望,就没有
想死,但他也不想在船上受什么窝囊气,就像在洛汭岛上一样,他看尹离三
不顺眼,就要
大骂,哪怕对方恼羞成怒,痛下杀手,他也不会屈服,到了华夏舟上,也是如此,他不想白白被
骂,更不想白白被
打,但他没有足够的力量来保护自己,所以他的希望只能寄托在夏禹身上,夏禹越强,他就越有尊严,这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最近船上的
子似乎有些太安逸了,你不觉得么?”仓颉突然说道。
“不过是
风雨前的宁静罢了。”夏禹说道。
“既然如此,难道你就这样静静地等着
风雨降临?”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不应该继续在船上
费时间了,你应该暂时离开,去妖族的地盘闯
,历练,增强你的实力,这样你才能在
风雨中存活下来,而且,连我都能感觉得到,这艘船上有很多
对你都抱有敌意,现在他们拿你没办法,但等到那两个外出的战司回来,他们联合起来对付你,我想就算是赤松子,也保不了你,你应该未雨绸缪!”仓颉一
气说了很长一段话,说完之后,脸色都有些苍白了。
夏禹沉吟半响,说道:“你说的没错,我也想到了,只是嫘尤的事……”
仓颉不满道:“一个两面三刀的
,你需要为她这么担心么?再说了,赤松子既然将其关起来,暂时就不会杀她,你若真想保她一命,就要趁现在增强实力,如果等到那两位战司回来,凭你一个
,怎么斗得过着他们?那时候嫘尤才是必死无疑,你现在离开,反倒有机会救她一命!”
“你说的……的确有道理!”夏禹想了一会,觉得仓颉的思路挺对,他自己就没考虑到这么
远。
“只是还有一个问题,”夏禹又皱起了眉
,“我问过首领大
,这附近的海域上的确有几座妖岛,可是实力都十分强大,每座岛上都驻扎着好几个妖将,我现在的实力,对付一个妖将都算勉强,若同时来几个,只怕……”
“怕什么!”不等夏禹说完,仓颉便瞪眼打断了他的话,“既然是历练,若没有一点生死考验,那还练个鬼?你连洛汭岛上那么凶险的事都经历过了,难道还怕冒险不成?要知道,风险越大,回报才会越大,你想要尽快提升实力,应对将要来临的
风雨,就必须冒险,没有第二个选择,整天窝在船上,不敢离开半步,就像其他
一样,这是懦夫的做法,也是等死的做法!”
夏禹听了,心中那
想要离船的想法更加强烈起来。
“你说的没错,风险越大,回报越大,畏手畏脚,最后只会一事无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