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侍
后,又有
拿琐事来烦她。和静很是不耐烦地说:“都已经宵禁了,还有谁递帖子?打发他们出去,我的宴会岂是什么
都能来的?”
院外传来一声轻笑:“表姑竟然这样不留
面。”
这个声音!和静色一惊,眼里的醉意也如退
一般散去。她忍不住站起身来,朝院门看去。
此刻宴客厅里还有许多
,婀娜的舞姬还在中央飞速旋转着。此刻花厅里的
看到和静颇为失态地站起来,脸上的
也很是不对,他们感到怪,也都停下动作,左右询问发生了什么。方才还喧闹的花厅迹般地安静下来。
舞姬也停了下来,无所适从地站在屋子中央。众
随着和静的目光朝外看去,只看到一个模糊的黑影越过门槛,慢慢走到灯笼之下。
昏黄的光照在对方脸上,花厅里立刻
发出高低起伏的惊呼声:“乾宁长公主!”
“她没死?”
众
惊疑不定,现下谁还有心思喝酒,都放下酒杯,站起身退到一边,静待事
发展。和静脸色已经难看至极,她用力甩了下宽大的袖摆,说道:“侄
要来,怎么都不通知我这个姑姑一声?你这样不请自来,倒显得我这个做长辈的失礼。”
容珂慢慢走到花厅中,随着容珂走近,其他
都自动让开,从中间分出一条道来。
她身上穿着黑色的广袖
服,袖
和裙裾绣着红色的花纹,这样的穿戴既庄重又
沉,而容珂却这样年轻,白皙如玉,眉目极美,极端的碰撞之下,竟然有一种不可言说的美感。
容珂一出现,和静明显感觉到压力倍增,仿佛整个宴会的重量都集中到容珂那里去了。容珂从
群中间穿过,一直走到最上首才停,她笑着看向和静,说道:“和静姑姑是不是很怪,我为什么还能出现在这里?”
“这是哪里话。”和静也不肯被比下去,挺起腰笑道,“我们还以为你出事了。如今你能站在这儿,显然只是虚惊一场,这段时间都是误会。不过你也真是的,明明自己什么事都没有,却只顾自己贪玩,不肯现身,白白惹得长辈着急。你说说,你这可是摄政长公主该做的事?”
“姑姑这话说得真是有意思。那依姑姑之言,我这个摄政长公主应该做什么呢?”容珂笑容不变,眼却渐渐尖锐,“是将意图不轨之
全部格杀?还是大刀阔斧,整顿朝纲?”
“这就是你自己的事
了,问我做什么?”和静笑了笑,并不肯上套。
“我离京期间,曾听闻姑姑和祖母十分忧心,一心想替我报仇。让长辈挂心,是我这个晚辈的不是,如今我已经回来,自然不敢再让长辈
劳。”
这话说得平平常常,和静郡主并没有放在心上。她眼睛四处扫了一眼,突然问道:“你虎
逃生很不容易,怎么只有你一
?”
容珂对此却轻轻一笑:“并不是我一
。”
话音刚落,后院就传来一声尖叫,黑沉沉的后宅顿时亮起火光。和静心中莫名有些不详,她问:“这是怎么回事?是你搞出来的动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