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少君连忙说：“那些
大部分是自愿的，她们有求于老牛，老牛这个虽然胆子小，可好色这点倒是真的。但检举你确实是上面的
迫他做的，他自己也知道，得罪了你等于与市委唱反调，心里一直特别害怕。”
我接着说：“你这些说了跟没说一样，我当然知道他上面有，要不凭他的智商也搜集不到那么多资料。我想知道的是，这个到底是谁？”
武少君沉吟片刻，说：“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指示老牛那个我确实不知道具体是谁，更没见过他。这个形式谨慎，行踪也很秘，每次都是用电话指示老牛去做事，自己很少露面。有时老牛要找他，也是他来安排临时见面地点，然后通知老牛过去。”
我说：“你告诉我这些想说明什么？”
武少君说：“我给你说这些只是想说明，我对你绝没有恶意。而且我也知道，老牛是他们处心积虑害死灭
的，根本不是纪检委的失职。”
我惊讶地说：“既然你都清楚这里面的利害，还跑到市委去闹事，你到底想
什么？你就不怕有一天也像牛明一样，被杀死灭吗。”
武少君说：“我这么做只是想保护自己，事
闹得越大，我的目标越大反而越安全。”
这个果然是个了不起的物，智力过。我说：“现在你目的达到了，还找我做什么？对方是一
很强大的政治势力，我保护不了你，甚至连我自己都保护不了。”
武少君说：“我跟你讲这些事是要让你明白，虽然我们过去立场不同，但现在我们已经有了共同的敌，所以我们最好可以化敌为友。”
我冷冷地说：“我现在没心思也没
力找你麻烦，这一点你大可以放心。但我劝你最好把牛明挪用的那些款子还给我们财政局，如果你拒不
还，即便我不找你，纪检也会去找你。至于做朋友我看就不必了，我们的价值取向完全不同，谈不到一块去。”
武少君说：“那些钱我根本就没动，可以一分不少退还回去。只是希望在我需要你帮忙的时候能搭把手，帮我度过这个难关。”
我说：“你这是跟我谈条件吗？我这个有个习惯，最讨厌别跟我谈条件，因为谈条件就意味着威胁，我偏偏最不怕的就是威胁。”
武少君连忙解释说：“我不是威胁，只是希望你能考虑而已。”
我站起身，说：“好了，意思你已经传达到了，我也该走了。再见。”
武少君失望地站起身，失望地说：“这么急着要走啊，不是说好请你吃饭的吗？”
我说：“饭就不吃了，我还要赶回江海去，家里有事，就不奉陪了。”
武少君不甘心地说：“那以后我能跟你保持联系吗？”
我想了想，说：“那就要看有没有必要了，有必要的话也未尝不可。”
武少君把我送到别墅门，我摆摆手，示意她不用出来，自己则快步向停车场走去。
坐进车里，我给王莉打了个电话，让她退房后来停车场，我们一起回市区。大概十分钟后，王莉走到停车场，拉开车门上了车。
王莉一上车就迫不及待地问：“13点找你什么事啊？”
我冷笑着说：“她要和我化敌为友，你说可笑不可笑？”
王莉紧张地问：“你不会真相信她的鬼话了吧？”
我说：“半信半疑吧。大概她感觉到危险向她近，所以急需找到一些帮助她。这个不可小瞧。”
王莉说：“你这么想就对了，我特别怕你上了她的贼船。”
我笑着问：“你是怕我上了她的贼床吧？”
王莉也笑了，说：“是啊，那可是出了名的床上母老虎，我就怕你定力不够，禁不起诱惑被她勾引拉下水。”
我笑了笑，拍了怕王莉的脸蛋轻声说：“放心吧，我也算是风月老手了，没那么容易被勾引的。”
一个多小时候，我把车开到王莉家附近停下。王莉从车上下来，站在车门笑着说：“要不要去我家坐坐？”
我想了想，说：“不用了，今天我要回家见我爹，需要保持一个好心，不想提前看到你老公那张欠扁的脸。”
王莉也不勉强，低
笑了笑，掉扭动着水蛇细腰走了。王莉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后，我调转车，往红楼方向开去。
一边开车我一边给萧梅打了个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到红楼，需不需要我去接她。萧梅告诉我说，让我先去，她大概五点钟左右再出发。
听到萧梅这么说，我心里又满肚子不高兴，大周末的能有什么事走不开，非要磨磨蹭蹭到饭点才过去。我们家老爷子比她忙多了，可每个星期还能抽出一天呢，你一个
公司哪有那么多重要的事需要老总去处理。
不满归不满，我也无可奈何，只好开车往红楼驶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