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南愕然。
鸦婆婆转而客气得对节南说道,“姑娘别再纠缠了。既然不能从东西南北四阵当中取对物件,我就不能告诉你东西藏在哪儿。这是赵大将军的军令,无
可以违背。”
木子期嗤笑,“死老太婆,想冒名顶替却不看看什么事。我大哥功夫何等了得,能死在你一个抖手抖脚,站都站不直的老太婆手里?”
鸦婆婆再道,“其他老太婆可能没那么本事,但我好歹是个将军夫
,要杀
,只需动动嘴皮子。这鸦青山,你们真以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又真以为这林子里只有我一个孤老婆子?”
韩唐吃惊,却又不吃惊,不为别的,只为将军夫
四个字,忽作长揖,“文生韩唐,曾与赵大将军同朝为官,向赵夫
见礼。”
节南看在眼里,不知心里什么滋味。
“你就是后来到北燎做官,官至一品,太子太傅韩唐韩大
?”鸦婆婆竟知韩唐的事,“韩大
辞官后,我听先夫说起过,他曾叹惜说皇上醉心书画,不问朝政,不识韩学士高才。”
韩唐的目光淡淡扫过节南,后者脸上冷笑连连。
韩唐道,“想不到赵大将军如此高看韩某,可惜韩某已不能向大将军言谢。”
节南挑眉,心道要是赵大将军还活着,这会儿肯定劈了韩唐。
她也不说透,只点一句,“北燎已亡,韩大
若想用赵大将军留下的宝贝救国,那就来迟了。”
鸦婆婆马上就明白了,只怕韩唐如今的身份可疑,但她最希望的是节南三
安然离开,因此装作没明白,“韩大
,那
确实是我让
杀的。起初他指名桑姑娘比试,受了挺重的内伤,杀他并不难,而且他毫无防备。”
“听她放
!”木子期死死盯着节南。
他知道,除了桑节南,这里没
有那本事,包括他自己在内,能是木子珩的对手。
韩唐往前,看了看木子珩的尸身,“子珩的致命伤在脖颈,伤
的切
似匕首所为,而且伤在左边,杀他的应该是惯用右手之
。桑节南右手已废,用左手剑。”
小柒补充,“而且她右肩骨让那死
打裂,一般
都抬不起胳膊。”
木子期目露凶光,照样往节南的方向走,“谁知道她是不是装废?我不管,我本就打算向蜻螭剑主讨教,
脆立个生死状。”
韩唐呵斥,“木子期!别忘了我们此行的任务!你不需要服从我,你对桑节南有私怨,我也管不着,但要是耽误正事,我是不会帮你说好话的。”
木子期双眼充红,回
瞪韩唐,“难道我兄弟就这么白死了?”
“当然不是,可赵夫
承认是她的
杀的,你又怎能找桑节南报仇?”韩唐突然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话。
“不可能!”木子期大喊,随即也压低了声,和韩唐说话。
鸦婆婆与节南对看一眼,不动声色,等了一会儿,问韩唐他们,“你们商量好了吗?秘密我只能告诉一方,而桑姑娘已经失去机会,所以她绝不能留在这里。”
韩唐抬手,木子期眯眼,黑衣
让出一条路。
韩唐说,“桑姑娘,你可以和你的手下
离开。”
节南很犹豫,忽然看到空中盘旋着一只——
鸽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