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东升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喻兰川想了想:“8o4这间房子里,在你们没搬过来之前,就来过几个自称‘万木春’流派的,看着也挺像那么回事,可见冒充他们的
还挺多的。”
“这屋之前租客的事,我也听
说了一点。但那不一样。”韩东升说到这,轻轻地打了个寒噤,“我亲眼见了,他们把面
厂里两具尸体脖子上的伤
,分别描在了纸上,几乎完全重合。”
喻兰川练寒江七诀练到现在,仍然不大清楚自己属于什么水平,周围几个“参照物”也都是些稀松二五眼的玩意。
这种乎其技的“手艺”,他还从来没见过。
两
大眼瞪小眼片刻。
喻兰川心想:“太离谱了。”
“那年,春老先生已经过世了,算起来,楼上的小姑娘也就不到十岁的样子,这一老一小都不可能,”韩东升说,“万木春一系一脉单传,能有这种功力的,就只有卫骁。”
喻兰川感觉,这时候自己
一句“有没有dn可以证明”,画风会有点诡异,但他还是觉得,如果判断的依据不能作为司法证据,那这依据恐怕就有不够严谨的地方。
喻兰川:“这个卫骁,后来抓住了吗?”
韩东升:“这种出鬼没的职业杀手,抓是基本抓不到的,卫骁几乎不在
前露脸,露了,你也不知道他是真脸还是假脸。”
“我以为
皮面具是传说。”
“于警官他们说的‘
皮面具’当然是传说,但高明的易容术还是有的,
眼贴上去看不出真伪,只不过你我都不会而已。”韩东升说,“这种
作案,连一颗指纹、一个脚印也不会落下。监控根本拍不到,警察能排查到的路他们不会走,杀完
就藏进
海,只留一个独门绝技在现场,作为向金主收钱的证明。大街上和你错身而过的流
汉,可能就是个刚把手洗
净的杀手。”
也就是说,首先找不到这个
,找到了,也很难有证据起诉他。
韩东升:“春老先生在世的时候,就已经宣布门派金盆洗手,不
老行当了。当然,我们不是警察,卫骁遵不遵师命,我们也管不着。但那天死在他手里的十八个
里,大多只是当地农闲时出来打工的村民,这辈子去的最远的地方是县城,其中还有面
厂老板的小儿子,才不到十二岁。这就实在是有点丧心病狂了。但是尽管这样,喻老和杨帮主他们还是不愿意下定论。喻老说,他算是看着卫骁长大的,不相信以春老先生的为
,会养出这种弟子。可是有
天天来闹,那一届武林大会吵成了一锅粥,都说要把万木春除出‘五绝’。”
喻兰川想起杨老跟他讲过的事,就问:“是因为这个卫骁以前来武林大会的时候,得罪过很多
?”
“杨帮主告诉你的吧?”韩东升点点
,“卫骁年轻的时候替师父来武林大会,有
看不惯他,事后约战……其实年轻
约战很正常,就是切磋一下、点到为止的事,卫骁却说翻脸就翻脸,当场下了狠手——那时候还没有现在的医疗条件,废了就是废了,卫骁也就此跟一帮朋友结了仇,从此以后,他就算来,也是私下拜会喻老他们,再也没有公开露过面,万木春的名声从那时候开始,就不太好了。”
也被
“约”过喻兰川没作评价,心说:先撩者贱。
所有闲得没事、在茶话会后找事约战的都有毛病,挨打活该。
“顶不住群
激愤,喻老出了盟主令,但我听长辈们说,到最后老盟主也没有盖棺定论,说面
厂的十八个
就是卫骁杀的,他这一份盟主令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