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琴瞪他一眼,说你不懂这里边的厉害,得掂量掂量再说。
茂生想不出这事还有什么厉害的,简直就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嘛。不管怎么说,在茂生看来,这次茂林的到来,竟意外地捎带着办了一件大好事。那就是,茂林
次前来惹下的祸端,自己这次又来给平息了。茂生两
子在相互憋闷了一小段时
后,终于能够通话了。
夜里,茂生又恢复了先前的猛豹状态。他死皮赖脸地撕缠了木琴半宿,闹出的动静比原来的还大。木琴一直小心地提醒他小声点儿,别让西屋听见。茂生哪能顾得上,依旧肆无忌惮地张狂着。没把西屋惊动了,反倒把同床熟睡的京儿惊醒了,啼哭不止。茂生只得匆匆收场,愉快地盘算着木琴的美好前景,渐渐酣睡过去。
第二天,茂林主动找到木琴,催问她考虑的结果。
木琴说,非要叫
的话,得答应我几个条件。
她提出了三个要求:一是考虑到
在家里的特殊位置,
集合上工时间要比男劳力晚半个小时,收工也要早半个小时;二是
每月都要有两天假期,可以按个
的实际
况随时休假,工分照拿;三是仍然沿用茂林制定的扣工分制度,但扣除的工分不能就没了,得挂在
生产组的账面上,用于奖励那些出工多出满勤的
。要是奖励的
多了,就平均分配,但组长不享受这个待遇。而且,组长也不多拿一个
的工分,只享受其它组长同一的报酬。
茂林一时不能马上答复,就立马去找酸杏汇报。酸杏在完全同意木琴提出要求的同时,心里却暗自吃惊。他暗道,这个
可不简单,万不能小瞧了她。
待茂林
颠
颠地给木琴回话去了,酸杏还没有从思虑中拔出
来。凭着敏锐的直觉,他隐隐感受到一丝隐忧,一种威胁。这种潜意识里涌出的隐忧和威胁,俱来自尚未真正了解过,甚至还没有认真打过照面的茂生媳
——木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