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而且也不是修罗教派来的高手。”孟飞补充道。
“这么说来,你有解决的办法了?”唐云鹤问道。
“没错。”孟飞微微一笑,双目露出兴奋之色。
“大
,不好啦。”清晨,韶州刺史尹崇珂正在花园练剑,大官家尹泽宇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
“什么事一惊一乍的?”尹崇珂责问到,他说话声音不大,但自有一
威严之气。
“小姐……小姐她在东门……在东门又跟
打起来了。”尹泽宇气喘如牛,好不容易才把整句话说完。
“冤孽,冤孽啊,怪我从小惯坏了这孩子,成天由着她到处惹事。”尹崇珂顿足道,“对了,没伤着
吧?”他的
儿尹双双今年芳龄十八,不仅聪慧美貌,善解
意,而且还有一手极好的针线活。按说,有这么个漂亮
儿,做父亲的应该高兴才是,可尹双双偏偏又
舞刀弄枪,动不动就出去惹事,经常伤及无辜,亏得有老爹帮忙善后,要不然
命都弄出好几条了。
“老爷——”尹泽宇哭丧着脸道,“这回……这回是小姐……小姐她险些要给
相了呀。”
“有这事,快,备马!”尹崇珂听罢大惊失色。
儿的武功好歹得他真传,虽然说不上一流,可等闲之辈也休想近得了身。再说,城里谁不知道她是刺史大
的掌上明珠,就算真打起来也会让上几分,岂能弄到毁容
相的地步。除非遇上的是外乡
,而且武功还不是一般了得。
尹崇珂飞马赶到市集,只见大街尽
的“李二麻子”棺材铺外,
儿正挥舞双刀与一青年男子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
。远远望过去,虽然看不清那男子的容貌,但也隐约分辨得出,他所使的乃是飞刀之类的暗器,而且手法还不是一般的纯熟。
“老爷,就是他。”尹泽宇指着男子没好气的说道,“我回府报信之前,小姐好几次差点被这家伙的飞刀划打中。”
“哈哈哈。”尹崇珂大笑道,“泽宇啊泽宇,你随我征战多年,难道就看不出来,
家是有意让着双双呢。”
“不会吧。”尹泽宇失声道。从两
一言不合,动起手来开始,他一直在旁观看,压根就没觉得那男子有意让着小姐,或者是在什么地方手下留
。
“唉,这也难怪,他的暗器功夫乃唐绝亲传,没有三、四十载的武学修为是很难发现其中奥妙的。”尹崇珂看了半晌,哑然失笑道。
“尹大
来了。”围观的百姓见刺史亲至,纷纷让道。尹双双听见父亲的声音,知道大事不妙,心想反正回家少不了一顿骂,与其现在停手倒不如打个痛快,于是娇叱一声,飞也似扑了上去,恨不能立刻将对方杀得服服帖帖。
那青年男子并非别
正是一肚子怨气的唐云鹤,昨晚他与孟飞细细思虑,觉得整件事
的始作俑者很可能是附近的某处黑道势力。商议之下,两
决定星夜返回韶州,由孟飞前往当地的丐帮分舵打探消息,而唐云鹤则带着唐战的尸体赶去市集,准备买一
棺材将他好生安葬。
念及唐战一路辛劳,死得又不明不白,唐云鹤非要挑那七寸厚的红木棺材方肯满意。可他寻来觅去,一连走了四、五家都没找着,好不容易在城西看到一
却又给
订了。
眼瞧着要去营救嫂子,哪有时间在这多等,唐云鹤心里一急,世家公子的派
显了出来,扬手就是一锭十两重的黄金,非要那老板把棺材转卖给他不可。
他李二麻子开个棺材铺,辛苦一年也就赚个八、九两银,现下十两黄金摆在面前,那还不赶紧成
。按说这你
我愿的买卖旁
没法
涉,可谁曾想尹双双上街闲逛正巧路过此地,以为棺材铺门
那衣衫华丽的青年男子仗着手
有几个臭钱,强行
着老板就范,于是起了“行侠仗义”的念
,不分青红皂白便跑来制止。
唐云鹤昨晚给
耍了一通,满肚子怨气无处发泄,尹双双也是个娇纵惯了小姐,说话毫无顾忌,两
一言不合竟然动起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