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5o多岁的老
。男
当
产科医生,本来就够讨厌。可为了查病,我忍了。他先问了我的症状,就让我到里间的床上躺下,脱下裤子。
已经一年多没有在男
面前脱衣服了,我感到陌生和紧张。“分开腿”,他命令似的。这是我无数次重复过的动作和姿势。
他趴在我两腿中间,戴着老花镜仔细看着,又伸出一只手指,在我
部划来划去。慢慢地,他开始抚摸我的yīn蒂,不时问我什么感觉。
没等我回答,他的食指一下
进我的yīn道。慢慢抽
着。我清楚地听见他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拿开你的手”,我胃里泛上一
酸味。“等下,还没检查完呢!”老家伙的动作反而加快。我一抬脚,蹬在他的肩膀上。他登时坐在地上,“你、你……怎么打
?”
“先问问你自己怎么看病的吧!”我穿上衣服,走出了诊室。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去过医院。
疼得厉害时,我就不停地抽烟。烟雾缭绕中,我忘记了疼痛,忘记了纠缠在一起的那些问题,甚至,忘记了自己。
又一个冬天到来了。这是洗浴城的黄金季节。天冷,给一些
提供了“洗浴”的借
。这跟“红纱帐”之类的按摩店恰恰相反,那时天气一凉,我们几乎每天闲着。
“伊
在水”的门前,白天晚上都停满了各种各样的轿车。但每一辆的前后车牌前都挂上了“伊
在水”的蓝色牌子。这更增加了
们对车主身份和洗浴城内幕的疑惑。
这些疑惑,前来消费的
们毫无察觉,或者,毫不在乎。对他们来说,一张张纸币,能买到他们想要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