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在小巷边停下。我习惯
地伸手拿包,才发现身边空空,座位上也没有。恍然想起,刚才从隔间出来时,根本没有拿包。
“大哥,不好意思,我忘了拿包。”这种事
,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今天的一切,都太不寻常。
“那你说怎么办吧。”年轻的司机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脸,慢悠悠地说。“要不,你留个电话,明天我给你。”“对不起,我从来不佘账。”司机摸着下
,笑嘻嘻地。
我突然想起,第一次去“天上
间”那天晚上,开出租的老
也曾这样对我笑过,顿时明白了这个年轻的司机想要什么。年龄,对男
这种动物起不了太大作用。
做就做。我还在乎这一次?少挣点钱又怎样?钱,真他妈的是王八蛋。没有钱,就处处受制于
,别说出租车司机,就是要饭的都瞧不起你。
钱,真他妈的是好东西。有了钱,羞羞答答,连男
手都没碰过的处
,也会对老
子乖乖地张开大腿;有了钱,满脸皱纹,浑身肥
的老太婆,个个能搂着年轻英俊的青年撒娇。
在出租车司机的床上,我四肢张开,仿佛一辆早已过了磨合期的老车,任他
纵着。年轻
时而三档,时而五档,时而加速,时而刹车,时而奔驰在平原,时而越过丘陵,趟过溪流。
我耸起腰部,扭动
,高声呻吟着配合他。司机的rou
一次又一次在我身体里
,像支忙碌的加油枪。
高氵朝的间隙,周小磊那愤怒的眼不断闪现在脑海,我一边承接着司机的冲撞,心里一边大喊:来吧,这个世界,来强
我吧。我仅有的,暂时能做主的,只有自己的身体。
凌
的一夜。记不清司机开了多少里,直到后来无油可加。天亮了,地上的手纸朵朵绽放,像庆祝
易成功的鲜花,发出古铜色的气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