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9月17
【十、决意】
原本，
主
是以收为私
为条件，要云涵进行这场让她彻底社死的游戏，以断了她对于过去的羁绊束缚。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而今，主却在游戏正式开始前，就把刻有主名字的项圈赏给了云涵，这不只意味着，主早已认了云涵为自己的私，也没有什么「完成不了就轰出门」
这回事，让原本心还悬着的云涵总算踏实了些。
另一方面，似乎也代表着，即使云涵忽然反悔不想进行游戏，主也不会追究了。
现实确实如此，当小涵被戴上项圈，知道自己正式成为主的私后，主才挑选这个时刻提问了一句：「那么，小涵，妳还想进行这游戏吗？。」
从云涵惊诧不敢置信地望向主的表
（虽然马上又卑微地低下
去），她大概也没想过主会突然、在这个时机点，询问她的意见，一直以来，她都是没得选择地，因为想要留在主身边，所以同意了这场游戏、所以邀请了我们大家、让我们看到她的转变……。
一直忍受着内心的羞耻挣扎与建构着后续社死游戏的心理准备，她只怕如果主不满意或是自己没依照主的规定，自己就无法成为主的私。
直到主赏给她项圈，还感到有点轻飘飘的她，突然被问到这么现实的问题……。
（如果这个时候说「不要」……。
主不会把项圈收回去吧？。）云涵先是想到了最坏的可能
，但是马上就消散了，她相信主的为不会这样出尔反尔的，如果连这点信任感都没有，自己也没资格当好一个主专属的私……。
（要当一个主专属的私，要做好这个身分……。）接着，她换了思想的立场，如果要做为一个主专属的私，如何做才会让她开心？。
主希望自己怎么选择？。
主希望自己接受这游戏吗？。
主最初安排这游戏，是希望涵自己可以彻底切断与过去的连结与枷锁，可以完全化为主的私重生，如果是这样的话……。
……。
在等待云涵的回复之前，全场陷
一片沉默，都在屏息以待云涵的回答，几个男生表有些莫名与不满，彷佛在心中抱怨着主此时丢出这问题，如果云涵此时说想放弃，那他们不就被当傻子戏弄、白跑这一趟了？。
然而，依我对云涵的了解，我恐怕已经猜到云涵的答案，虽然她正纠结着。
她的形象在我们眼中已经崩坏得差不多了，但如果止步于此，还没真正开始这游戏的话，或许还能在我们心中保有最后一丝身为、身为一个生的尊严……。
只要说自己无法接受，说自己想放弃，主会体谅……。
但是，正因为了解主的温柔与体贴，也让云涵更说不出想拒绝的话。
云涵也是个很善解意的，这点我再清楚不过，即便有时勉强自己，还是会尽量达成别的期望，也正因为这样才让她在同学间这么有气，也因为她很努力融大家、展现自己随和的一面，才不会让对她有种高冷的错觉。
她一直以这样的格成长至今，即使主让她重新选择，她还是会代主的视角、主的立场，她要怎么选择才让主开心满意，这答案早已不言而喻了。
她的主想必也是了解了云涵的这个「弱点」，才故意装大方地让她选择，选择自己想要的答案……。
「主，贱婊子小涵想继续进行这场游戏。」
云涵最后终于铁了心，当着我们的面说了出来。
她并没有抬面向主，看不到主听到这回答的表，但是主伸手温柔抚顺地摸着她的，让她心暖了起来，也更坚定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那么，妳先进去把条教室的空调与灯光打开吧，待会简单说明一下游戏规则后，就可以开始了。」
「是的，主。」
云涵说完，向主行了个礼，便快步爬内室，已不再有迟疑犹豫。
我惆怅地看着云涵消失的背影，想到她刚才洋溢脸上的幸福表，与不久前我参加过大学同学的婚礼，新娘子脸上的幸福表无异，但是对方穿着美丽的婚纱受众宾客祝福、云涵却是锁着项圈穿着曝露的服装，准备被众男生凌辱，这让我内心的惆怅更增，我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改变她的想法与心意，也更加看清我与主在她心中的分量差别有多大，刚才还能跟我偶尔有说有聊的她，自从主进门后就没在正眼望向我，甚至不停在我们面前展现自己面对主卑微低贱的那一面，就算她不顾羞耻，也应该考虑我这个曾经祝福过她的的心啊……。
我真不该来的，真不该答应这场邀约，真不该知道这一切，甚至当时都不该收到云涵的留言或是加她的ＬＩＮＥ的……。
也许我不知道这一切，让她在我不知的况下，与这些男们共处一室，进行那
秽的游戏，也比现在好上千万倍……。
其他男们早就迫不及待地签好协议，递
上去，原本还有疑虑自己会不会也被拍到不雅画面而反被胁迫的，也在主语带尖酸地保证没想看他们的脸镜，顶多只会拍摄到下体，权衡后也同意了。
我则是连签字都还没，因为我打算放弃这游戏离开这里，只是还在犹豫着该何时、如何开
，是不是要等云涵出来，见她最后一面再走？。
还能跟她告别？。
但我说得出吗？。
云涵看到我来时，脸上的喜悦不是骗的（那表还让我一度释怀以为游戏是她的小玩笑），她希望我能留下来的心意也是真挚的，但是……。
她是否有意识到要我留下来这代表着什么后果？。
另一个还没有递上去的是我旁边的阿德，也许是发现我迟迟没有签字，隐约猜到我的想法，所以也不好意思马上递出去，但是他却也早早就签名了，他是想参加甚至很期待的，这是不言而喻的。
主并没有把焦点放在我们身上，在云涵走内室后，她一边收着其他男上来的协议，一边用手机透过通讯软件与通话，但是在对方接通后，她只有淡淡说了一句「可以进来了。」
便挂断了电话，即使不便多问，我也猜到她是与谁对话，而不到一分钟，便也应证了我的猜想，一个年纪比我们大一些的壮硕男走了进来，手上还扛了一大盒的摄影器材。
「这位是我男友阿硕，」
主大概是瞥见我们有点惊恐的表，向我们解释道：「放心吧，今天找他来，主要是负责拍摄的，顺便充当我工作时或是调教小涵时的贴身保镳，没有要对你们下套，如果你们中途
虫上脑，想对我或小涵
来的话，才需要担心他的存在。」
我们之所以感到不安，正是因为走进来的男，不仅肌
发达，臂围比我们都粗上一倍，双手双腿还满布刺青，脸上不带着笑容的表也彷佛凶恶煞般，一看就知道他不是好惹的。
那个叫阿硕的男，进来后只是看了我们一眼，就直接无视我们的存在，开始在客厅架设起摄影器材，将摄影机对着我们正前方什么都没有的地板调整焦距与角度，甚至还准备了灯光设备，让我们看得一雾水，待会游戏不是要在内室进行吗？。
比起他这谜一般的动作，他与主间的谈内容，就比较清楚易懂了。
「如何？。刚才都没什么事吧？。」
主先是开向他问道。
「有事的话还能在这吗？。」
阿硕的气是有些不满的，「妳也真是大胆，明知道小涵出过事，还让她冒险，虽然我一早就在车上待命，能在屋外监视、守护她，如果屋内有什么风吹
动还可以及时进来，但妳还把她独自叫出去，在那环境下万一真出了事恐怕谁都来不及反应。」
「放心吧，这条路除了住这附近的以外，平时没几辆车子会经过，而且我也有先探过了，这条巷子仅剩的几间住户，不是出游就是还没下班，在那时间点不用担心有看到的，小涵也有几次露出经验，知道这巷子到马路有哪些死角可以保护自己不被看到，足够撑到你出面协助了。」
「是这样没错啦……。我是觉得妳有时还是对小涵太苛刻了，她算是我见妳收过的小中最努力、最有心的了，但是看妳对她调教的力度，都担心妳把她搞崩溃了。」
「怎么，她让你心疼了吗？。」
主这番话让那个凶恶煞的男违和地呆傻吐了吐舌，没再接着说下去。
我原本看着那男进门，开始在我待会离开必经的路上，架设起一堆器材跟线路，让我要走出门变艰难而感到苦恼，本来不想理会他与主的对话，但却听到他们对话内容围绕着云涵打转，而且这个男是替云涵发声的，瞬间对他有了些好感，而且，更让我惊讶的，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云涵今天邀请我们来、刚刚被主叫出去到车上取文件，这些看似很可能让她受辱的高风险行动背后，这个男都有在屋外就近保护她？。
「我是看妳也很久没这么投培养妳的私了，如果小涵因为受不了一走了之，我想妳心里也不好受吧？。即便妳想让她更臻完美，也得循序渐进，当初妳提案要小涵这样残酷地以这种方式再会故，斩断过去的一切，我都怕妳就此失去她了。」
「如果真要她当我的私，就得这样才行。这点小涵也是清楚的，她也是一番挣扎才做出这艰难的决定，我若不这样用力切断，还让她一边许诺一生成为我的私，一边还在纠结着自我怀疑，这样度过一辈子，反倒只会害得她每天都过得痛苦。」
「我也知道，但这可以慢慢来啊……。太急躁也会让她很受伤的。」
「是『疗伤』可以慢慢来，如果这种切割伤害还拖太久是在凌迟吧？。」
主下了个结论，说道：「别再争论下去了，小涵应该也快出来了。」
没过多久，确实听到内室传来关门声，随即是云涵跪爬朝客厅前行的声音，主与她男友也及时止住，直到云涵走进，也不知道她是否有听见刚才为了她的争吵。
「贱婊子小涵欢迎『主的先生』今晚来欣赏主对贱婊子的调教。」
小涵依然没有将目光焦点放在我们这些昔朋友身上，只是恭敬地向阿硕行礼问好，又主动爬至主的腿边。
「调教室内的布置都弄好了？。」
主再次像是摸小狗般抚摸着云涵的，略显慵懒地问道。
「是的，主，贱婊子小涵已经准备好了，正等着您进去里面使用呢。」
云涵说着，以往她与主、主的先生三在场时，主也都是让她先进去调教室，把该做的事前准备都完成了，再出来向主回报，而这句「准备好了，等您使用」，不仅止于「调教室」，也有「云涵自已」
的双重意思。
云涵也懂得，所以每次讲这句话时都特别容易害羞，不过这次的羞耻感受更是强烈，因为待会要使用的并不是主，而是主让自已找来的，自已过去的「羁绊」
们。
「既然这样，就请这些哥哥们，签好协议上来后，就带领他们进来参观小涵的调教室吧。」
主说完后就起身准备走向内室，其他男也在云涵鼓起勇气说完「各位哥哥们，让贱婊子小涵带领各位哥哥进来小涵接受主调教的调教室。」
之后，也已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阿德略显不安地瞄了我一眼后，还是把手上的协议到主手中，他还是想参加游戏的，在场的八位参加者，就只剩我一位，而我也不想奉陪了。
「不好意思，我还是不参加了。」
我下定决新将未签字的协议递给主，站起身子，但目的地并不是内室，而是出大门。
主对我提出退出并没感到扫兴或意外，她的男友也还在忙自已的事，没有理会我的突然发难，反倒是云涵听到后全身一震，终于在主进屋后，将她的视线与我的视线对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