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面看到正面全
的舅舅登时又缩了一缩，刚才跟在后面也没留意，原来舅舅的
很黑很大，像个秤砣垂挂在长着浓密
毛的胯下。
我家爸妈是从来不会在孩子前露的父母，这也许是小柔第一次看到成年男
的阳具
，我虽然也是心裡一惊，但也安慰妹妹说：「没事，他是舅舅，他也有
儿，这种事习惯了」这才使小柔安心下来，可握着我的手更紧，眼睛闪缩地扫向在场男大小不一的阳具，我想她心裡一定和我刚才一样，一下子被这么多异
的器官所震撼。
「哥…真的要泡吗？」「没事，我们一起泡」「但我有点怕…」「别怕，有哥哥在」总算突
了心理关
，小柔没有再说要走，舅舅欢喜地走过来说：「小柔别怕，很快便习惯，德国是个热
体的国家，舅舅初来时也不惯，现在是很享受了」妹妹点点
，跟随我们来到淋浴间，舅舅说先在这裡洗净身体，然后去桑拿房蒸浴，最后才进大浴池泡浴。
虽然是暑假，但因为今天是平
，浴场裡不算太多。
小柔害羞，我们挑最裡面的位置，还好这时有几位跟妹妹差不多年纪的孩经过，让小柔的心
安定下来，自行把浴巾挂在架子，扭开水龙洗澡。
「沙沙……」我亦拿起莲蓬淋浴，总在安慰妹妹，其实我亦一样紧张，这个好舅舅，怎么不先跟我们说明，让我和小柔有心理准备。
洗好澡后我们便到桑拿房，打开木门一阵热风飘出，才刚洗完的身子好像立刻又冒汗了。
宽敞的桑那房裡已经坐着几个客，我们挑了跟他们有一点距离的位置准备坐在木椅上，舅舅提醒我们原来浴巾是放在椅上用作隔热，这使小柔连最后一点用作遮掩身体的物件都没有了。
可不知是否豁了出去还是开始习惯，小柔没有像刚才般惊慌，而是安静地把浴巾摺好坐上去，让那少的胸部完全展露在大家面前。
相较
房我想她更介意别看到自己已经在生长的毛，所以当连那最不想被知道的私密部份都曝光，其他的相对没那么重要。
这是我首次看到进
青春期后妹妹的胸脯，虽然还只是微微隆起，但已经展现出的线条；像两个小蓓蕾，含苞待放地呈着浅啡色。
这个一直以为是小孩的妹妹，原来开始逐渐变成。
至于舅舅和舅母则分别坐在我和小柔旁边，我的视线很自然对着正面的她，丰满的房重甸甸的挂在胸前，年少的我不知道这是否下垂，反正感觉很大，和妹妹那末长成的胸部相映成趣，皮肤很白，是典型的白肤色。
下体光熘熘的没有毛发，听说外国
都习惯把毛除去，这使她在优雅地双腿并拢下仍看到胯间有一条垂直的裂缝。
是的小
，我做梦也没想到生第一次看到真正的部，居然会是见面才几天的舅母。
舅舅说在这间桑拿房蒸二十分钟，然后到温度更高的小桑拿房再蒸五分钟，这样可以帮助身体的毒素排出，有保健功效。
但我和小柔第一次蒸浴，五十多度的温度是吃不消，没五分钟已经汗流浃背，舅母特地拿来开水给我们解喝，原来蒸桑拿是没有大说的舒服。
「好热…」好不容易捱过二十分钟，从水椅上站起时小柔几乎站不稳，我连忙把她扶着，妹妹浑身汗水，连下体的毛亦湿得发亮，我关心问她：「没有事吗？」「我有点晕…」小柔模模煳煳的说，舅舅着我们道：「你们第一次，受不了便不要勉强」「我带小柔出去休息一下，如果可以才去小桑拿房」我向舅舅提议，他同意地把我们木椅上的浴巾提起，我扶着一丝不挂的妹妹到外面透透气。
来到浴池附近也没坐下，靠着牆边站着让身体的血气运行一点。
看到四处都是赤条条的男男，刚才的吃惊和不惯都没有了，好像完全溶了这个全部都是赤的空间裡面。
「哥…我好像…有点习惯了」小柔也是跟我一样想法，似乎对自己的露不再羞耻，可以放胆站在这宽阔场所。
我点点说：「我也是，原来不穿衣服，感觉是这样妙」没有衣服的束缚，空气中的每一风全身毛孔都可以感受得到，是真正有一种自由自在。
而眼前虽然有中年
也有发育优良的德国孩，但不知怎的却完全没有色感觉，至少在平只看看生胸部已经勃起的我，在全部都赤时却毫无动静。
而小柔亦眼珠滚滚地观看各种陌生的异器官，我明白在这种地方盯着别的体是很不礼貌，但首次进这种场所的我俩实在没法控制自己。
还好因为年纪小，谁也没在意什么，两兄妹默默看了一会，小柔喃喃自语说：「好多…原来男生的都不一样…」我也感慨说：「也有很多波波，原来外国生的
子真是这么大」浴场着充斥着各种不同年龄的客，当然不会每个都身材姣好，也有不少上年纪的皮肤松弛，满身赘
，但谁也没羞于与别比较，而是无分阶级的完全放开自我，彷彿每个在这裡都是一视同仁。
没有会介意自己的房大小，器长短，都是怡然自得地展示没有掩饰的一面。
和桑拿房的高温相比外面自然是舒适得多，没多
久我和小柔都恢复了体力，于是便到舅舅他们的小桑拿房去。
这裡比刚才的房间要小，只可以容纳数，舅舅和舅母并排而坐，看到我俩推门而进说：「好多了吧？」「没事了，谢谢舅舅」我牵着小柔坐和他们舖好的浴巾上，这间桑拿房听舅舅说有七十度，进去没一分钟，本来
了的汗水又开始猛流，小柔挨向我手臂，垂着的眼眸直视我软趴趴的，像是好兄长的发育怎么比自己还要来得迟。
在猛烈高温下我被妹妹盯着器也没理会，只咬紧牙根去忍受这热力，两兄妹的汗水不住滑落在对方身上。
「好热…」可能因为温度实在太高，加上比我们更早进来，就是连身为德国的舅母也感到难受，她没法维持刚才的优雅座姿，双腿放松地向两边躺开，这让那没有毛发的户完全呈现在我眼裡，我甚至可以看到闭起的裂缝中冒出两片瓣，我这知道那是的唇。
白就是连器官的颜色也是那么浅，在桑拿房的黄灯下，仍看到是净的
红色。
「嗄？嗄？」但我这时没有欣赏器官的心，酷热下使我晕眼花，只觉得每一秒都是那么漫长。
小柔的体力比我更差，完全地倾在我的身上，小巧的碰在我肩膀，感觉像软绵绵的绵花糖。
好不容易捱过去了，我们才有气无力地从桑拿房出去，浑身汗湿的回到淋浴间，扭开微凉的水洒向身体，立刻好像把烧红的铁放进水裡一样「沙」的一声舒爽，彷彿从地狱折返般重生。
「呀，好舒服」「哥，我也好舒服」
因为我是扶着小柔过来，两个是共用一个莲蓬，就像小时候在家裡一起洗澡。
身体难免会有接触，偶尔碰到，我觉得妹妹的皮肤比以前更有弹力，是一种生独有的柔软。
我们已经不再是过往在床上纠缠打閙的兄妹，而变成了不同别的男。
到清洗净，终于可以往池水裡泡，这是今天最舒适的一项，不冷不热的池水刚刚好，是舒服得令忘记自己是在一个公众地方，而是进了只属于自己的独有天地。
「感觉太好了？」我们挨在浴池边沿，仰上望，天花是涂上彩色的玻璃窗，透明的玻璃把刺眼的阳光变得柔和，温暖的泉水拍包裹着身上每一吋肌肤，舒服得不懂形容。
看到我俩一副享受的模样，舅舅笑说：「很享受吧？本来
登登的腓特烈温泉更着名，我想带你们去，但那裡有年岁限制，你们进不了温泉区，所以带你们来这裡，过几年你们再来的时候舅舅带你们去」「谢谢舅舅，我们以后一定再来」抱完大池后我们再到二楼和三楼的其他浴池，浴巾已经不再用作遮掩身体，而是赤条条地拿在手裡，全身便只有脚上的拖鞋。
环观整个温泉宫，小柔是这天唯一的东方孩，纯黑色的毛在白晢腿间的白中一点黑比其他来得更抢眼，但妹妹没有刚才的害羞，对迎面而来的每一个体也都不再惊讶，像是穿着整齐在街道上般自在。
「哥哥，我们来泡这个！」泡完舒服的热汤小柔完全恢复了
，蹦蹦跳起拉着我试这试那，进了一个比大浴池更清澈的温水池，完全透明的池水甚至可以看到小柔的毛像水
般摇曳，妹妹摆动双腿，向兄长骄傲地展示身体成长的成果。
我惬意无比地欣赏着小柔的体，儘管浴场裡还有更多身材上佳的年轻美，但这时候都及不上我的妹妹。
没停下来一气几个不同的浴池，连冷得怪叫的凉水池也试了一遍，湿呼呼的我们跑到休息室，工作员替我们包上大毛毯，让温泉水的热度持续留在体内循环，替这次的泡汤划上完美句号。
「太舒服了」在休息室好好休息过够，我们才在尽兴下离开温泉宫。
浸浴后小柔脸庞红扑扑的十分好看，童颜中带着几分俏丽，我这个妹啊原来也是个美儿，长大后也许不会给表姐比下去。
玩乐半天，驾车回到家裡，比我们更早回来的表姐已经在准备晚餐，我这个表姐真是美貌与贤淑并重。
晚饭时舅舅跟表姐说起今天去泡汤的事，表姐笑咪咪地听着。
饭后舅舅一面喝啤酒一面和我们聊天，我和小柔末到可以喝酒的年龄，拿着当地着名的苹果汽水代替。
聊着聊着舅舅好像有点醉了，竟然把话题扯到我们的身体来，他大喝一，感慨的道：「时间过得真快，当年我离开时小柔还是个宝宝，一转眼便亭亭玉立，连毛也长出来了」妹妹最怕别说她的毛，登时羞得垂下来，我心想舅舅原来是有在意外甥的身体。
他是个移住的中国，对体的豁达还是不及本地，可说小柔还算了，最惨连我也不放过。
「小彦也变成男子汉了，会
了没有？」我对舅舅的不择言几乎呛死，表姐听不懂「」这个中文字的意思还特地问舅舅，舅舅以德语说了一遍，舅母和表姐竟然
兴致勃勃地等我回答，害我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唯有想找个
去鑽的点点：「会？会了？」「那太好了，以后我家继后香灯就全靠你了」舅舅高兴的再大呷一，看来他不是故意捉弄我，而是为着外甥的健康成长感到欣慰。
不好意思地望向表姐，她全没尴尬的一贯微笑，外国在这种话题上还是比较开放。
到了睡觉时候，泡了一天汤回家还是要洗澡，我和妹妹梳洗后各自爬上睡床，好一会儿也睡不着。
「哥？」「嗯？」「今天，我觉得很怪」「嗯，第一次去泡汤，有这种感觉很正常吧？」妹妹从床上爬起身，犹豫了一刻，鼓起勇气向我问：「哥…怎么你的…跟其他的都不一样？」我像被槌子敲了一下，没想到妹妹会问这种令难堪的问题，我今天当然亦有留意到包括舅舅在内的阳具都跟自己不一样，大部份前端都挂着一个光滑的
，不像那我小孩子般被包皮包得皱皱。
我不好意思的说：「我发育还没好，而且我乌翘时也会变成那样子」妹妹是中学生了，当然知道男生会勃起的事，她索坐起来问我：「班上的男同学说男生看到可生时便会乌翘，你今天看了那么多，怎么都没乌翘？」我自己也感到怪的搔搔：「我也不知道，平时经常乌翘的，今天不知怎么都没翘，明明是第一次看体的生，可能太紧张吧」妹妹想了一想说：「哥，给我看看你的好吗？」我莫名其妙说：「怎么要给你看？」「今天又不是没有看过，我想多看一次和其他有什么不一样」「你求知欲这样强啊」我没有办法，想着今天小柔都听了自己的话，也便顺她意拉下裤子，妹妹从床上跃起走过来我这边，靠向我的下体细看：「真的？有点小？连毛毛也不多？」男生始终不希望被说小，我不忿说：「都说我发育还没好嘛」「哥你刚才说，你会子了吗？子是怎样的？」「不就是白色的」「像尿尿的？」「不是，是更浓一点，有点浆浆的」「是尿急时的吗？」那天在上机时我说打飞机妹妹白我眼，我以为她知道是什么，没好气说：「你知道什么是打飞机，没理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吧？」妹妹弱弱的说：「男同学们经常说打飞机，我知道是讨厌的事，但不知道是怎样做」这样说来我以前在电视看到生卫生巾广告，也一直不知道是什么用途。
学校的教育太保守，很多时同学都是一知半解，只听过名字而不知道实际是怎么回事。
「好吧我告诉你，你都说男生会乌翘嘛，乌翘时是有点难受，于是便打飞机，打到便舒服了」「原来是这样，我终于明白了，难怪男生都打飞机」妹妹恍然大悟：「哥哥你也经常打飞机的吗？」我腼腆说：「也不是经常，有时候吧，看到可生，便打一下」「那今天看了这么多不穿衣服的生，你会不会打飞机？」「今天不会吧，都没有乌翘，而且你在这裡，我也不好意思打」妹妹娇滴滴的说：「我想看啊，你打给我看看好吗？」我呛一声：「这种事哪会给别看？是很私的！」「但我真的想看哦，你快点乌翘吧」「哪裡，你以为要翘便翘，他可是很任的」我咕咕噜噜，可是跟妹妹说着这种，我的竟然开始涨大起来，小柔惊呼说：「啊，翘了翘了！哥哥你的乌翘了！」「唷，怎会这样，今天明明都没翘」我对自己突然而来的生理反应也是感到惊讶，那垂软的在妹妹面前逐渐起立，连前端皱皱的包皮也被胀起，冒出半个乌。
「都翘起了，怎么像一支
子，但还是跟今天看的不一样？给我摸摸可以吗？」妹妹彷如看到珍异宝的问道。
「怎么可以让你摸？啊！」可没待我反对，小柔的手已经伸到处来，碰一下，立刻缩回去：「好硬！」「翘了当然硬，不然怎
进生的裡」我给碰了一下，感到一点兴奋，懂得勃起以来，还是一遭给别碰。
「进生的裡？」妹妹又是睁大眼，我对小柔的知识贫乏感受忧虑：「小柔你是中学生了，这个也不懂耶，学校都没生理课吗？你不知道爸妈是怎样生我们？」妹妹不服气说：「我当然知道，小学已经学过了，宝宝是由子和卵子结合而成。
但老师说男生是把放进生的，可不是进去，而且这么大又这么硬，进去不是会很痛？」「痛不痛我不知道，但黄片中那些生都很舒服的」「哥哥你经常看黄片的吗？你好下流」「就只是打飞
机时看一下」妹妹还是想看她想知道的事：「那你现在乌翘了，快点给我看看是怎样打飞机的吧？」「都说这种事没会给别看」「妹妹也不行吗？」「就是妹妹才不行！」「你的意思别个生可以看，我是你妹妹反而不能看？这不是随便一个生都比我重要？」小柔不知哪裡来的理据，独个儿生气起来。
「别的生不一样嘛」如果班上的同学说想看打飞机，我想大部份男同学也乐意。
「小器！我最讨厌哥哥！」妹妹不得要领，不理我回到自己睡床。
我一向是个心软的哥哥，看到妹妹这个样子，只有无可奈何说：「也不是随便可以打，这裡又没有黄片」小柔回过来哼着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男生都是在手机上看黄片」「连这个也知道啊？」我更无奈，其实正如小柔说的，今天看了这么多体生，我是闭起眼也随时可以打一发，但在妹妹面前自凟始终还是很糗的一件事。
想了一想，向小柔提出条件：「你给我看看毛毛，我便打飞机给你看」小柔一听，连忙掩着下体：「怎么又要看？今天不是看过了吗？」「这样才公平，只我一个太难为了」「两兄妹还难为啊？」妹妹小嘴哼哼，可又按捺不住好心，结果还是答应下来：「好吧，反正又不是没有看过！」说完便赌气脱下睡裤，我看到那被蓝色小裤裤包裹得鼓鼓胀的下体心跳了一下，可还没看清楚，她已经连内裤也脱掉，光脱脱地在我面前露整个下半身。
「又看到了，是小柔的毛？」可能这时是在房裡独处，加上房灯昏暗，我感觉比今天看到的完全不一样，好像有点？感？小柔没有脱掉上衣，只掀起衣角让我看她下体的黑毛：「给我你看了，到你！」既然妹妹都做了我也不会食言，加上看到她的下体，又翘了几分，有想打飞机的冲动：「知、知道了？」我握起自己完全勃起的，开始熟练地摇着。
我是去年才学懂这事，开始的时候只觉得乌翘时摸摸他很舒服，摸着摸着就出一摊
体来，那时还以为是流血吓了一跳，后来才知道那是。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小柔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想男生的打飞机和她想像的有很大分别，她惊一只小小的会硬成，更可以用手来摇。
「原来这就是打飞机？」听到妹妹这声叹气，我是更兴奋了。
学懂自渎后我有如发现新大陆，对这种异常舒服的行为乐此不疲，一天总要打上至少一次。
这段时间和小柔同睡一房不方便打，袋袋裡早已贮满，加上今天受到的刺激和现在看着她的毛，兴奋感觉更是比看黄片强烈，没一会已经有发的冲动。
「小柔？我？我要了？」「有这么快？」明显小柔是还没看够，第一次观看男生自渎的她不知道打飞机的平均时间。
我没有向她解？的馀力，只不断加快右手的摇动速度。
「爽？好爽？」「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哥，你？要了吗？」「快了？快了？啊！！了！」终于我到了忍不住的一刻，贮了几天的以抛物线般直落在小柔白
的大腿上。
妹妹没想到原来可以这么远，躲也躲不及，被烫到的一刹那叫了出来：「哗！你到我身上去了！」一条、两条、三条，这天我的份量比平都多，陪随抽搐而来是说不出的快感，爽，是爽死。
可怜妹妹被我了大腿满满白，在确定我完全完，才欲哭无泪的说：「呜，黏黏臭臭的髒死了，我讨厌哥哥」「没事，抹抹便好」我仍在回味那舒服快感。
「哪裡好，是很呕心，快给我抹掉」小柔不敢动弹，生怕流向身体其他地方。
生物体上老师曾教我们含有蛋白质，就是用纸抹去也留有滑熘熘的一层，妹妹惨呼呼地给我抹了又抹，小腿好像还残留的气味。
「这就是男生的打飞机了，你满意没有？」「哪裡满意，谁会对自己的妹妹打飞机，你是变态哥哥！」「明明是你自己说要看的啊？」妹妹对哥哥从来是蛮不讲理，我对小柔是习以常。
这个晚上妹妹抱怨不断，生气要睡我的床，我没法子，唯有像小时候抱着她睡，脱去的睡裤也没穿上，光条条的大腿互缠，两个暖哄哄的睡得份外香甜。
「呼…呼…哥哥？好讨厌？」「呼？呼？小柔？哥哥再给你？」「舅舅，舅母，表姐，早晨」「小彦小柔，早晨」次早上在吃早餐时，我看着表姐的可脸蛋忽然有种想，表姐说下星期可以
陪我们去玩，如果提议一起去再泡一次，不知道她是否会答应？但想清楚，刚泡完立刻说又去会不会太刻意？万一被她看穿我其实是想看她体那便完蛋了。
中学生始终是个胆小的年纪，我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提出。
想着如果由同是生的小柔问便合合理得多，于是小声跟妹妹说：「小柔，不如你约表姐，我们下星期一起再去泡汤」聪明如我妹当然即时知道我的想法，向我警告说：「那个是表姐，哥哥你不可以这样下流！」「只是看一下嘛，又不是做什么，何况她根本不介意」「不行，总之是不行！绝对不行！」可小柔不愧是最佳妹妹，裡拒绝，到了晚饭时却主动向表姐提出。
「表姐，下星期你有空，我们不如一起去泡汤？」我听到心裡一阵感动，这个还是替哥哥谋福利的好妹妹。
表姐笑笑说：「小柔你想去泡汤吗？我还打算带你们去另一处地方」「另一处地方？」「嘻嘻，你和小彦没有试过，一定会很开心的」说这话时，表姐天使般的脸容，不知怎的彷彿呈现着一种带点
滑的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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