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月2022年8月15
字数：8182第01章：妖艳果子「今天的课讲到这里，下周第二次月考，你们啊，真的要好好复习了」老赵在黑板写下最后一笔苍劲后，转身看向仍坐在椅子上的二十多
，显然他已经习惯了稀疏的应答，习惯了那一双双没有采的眼珠子，习惯了宣布下课后孩子们又恢复青春活力的川剧变脸。
他摘下老花眼镜，揉了揉眉间里的
尘，昏沉世界便有了光亮，其中一束光是来自靠窗的一位
学生，在夕阳余晖的沐浴下，白
的玉腿柔娆婀娜，总晃得他老鹿难宁。
这是班里最漂亮的一位学生，如果她能将打扮化妆的用心程度哪怕有一分放在学习上，或许已经脱离如此偏僻的小县城，走向更有希望的舞台。
教室里又恢复嬉戏打闹，沉闷一扫而空。
老赵摇摇
，整理好教材后，佝偻着残腰走出课室，宽松的灰裤子很好掩盖住他右腿微瘸的步态，只是步履需要放慢一点。
「高年，前晌有事忘了和你说，教务处让你补个照片，明儿要弄什么宣传栏」老赵顿在原地，不用回就知道是办公室里最
唠嗑的那个，也只有这从来不喊他「老赵」，而是左「高年」右「高年」地叫，字里行间都在提醒他的高龄现状。
「好咧，我这就去」老赵哂笑一声，扶着楼梯栏杆慢悠悠走上五楼。
更多的青春
体从他两旁掠过，那一蹦一蹦的步姿让裙角颠簸得若隐若现，老赵的视线匆匆一瞥后，便又低下了。
他是见过市面的，这辈子去过许多大城市，光鲜亮丽，还曾受到市长接见，奖章压了一堆。
如果不是早些年犯了事，将一位校长拖到巷子里
打，他或许就不必留在这穷乡僻壤，做着教书育的累活了。
可他从来没在大城市的学校里，有见到这般装扮露的学生，裙子布料短得几乎遮不住
眼，酥胸半露花枝招展，各种颜色的丝袜和发丝争斗艳，与年久失修的县城中学格格不
。
老赵又瞄了几眼黑丝美腿，摇，走进教务室里。
教导主任正专心擦拭着桌上的地球仪，他见到老赵后挥了挥手：「老赵啊，来来，咱们赶紧拍完照，高三组的宣传栏都好久没更新了，到时候领导来又得责怪我了」「好咧」老赵不喜攀谈，点了点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身后墙壁挂着大块红布，像是过节般喜庆。
教导主任往柜子里扫视了几眼，从几台机子里挑出最心仪的尼康，然后熟练地架在手上，身子往前倾，用手比划：「来，往这边歪一下，对，看镜，挺直胸膛，定住，好咧」咔嚓一声，这小小的照片将老赵的容貌定格在７０岁。
「欧克了，拍得蛮
，要不你自己挑？」教导主任摁着按键一张张翻阅照片，让老赵过目一番。
「我一糟老子有什么好挑的，你选一张顺眼的就行」话是这么说，老赵也忍不住凑过去，打量着镜里的自己，发稀疏发白，眼睛狭小如月，扁塌的酒糟鼻，
的皱纹沟壑纵横，这就是一个非常普通的老脸。
教导主任指了指显示屏：「我看啊，这张合尺，形象端庄，目光智慧，洗出来呀肯定不错」「都听领导的」「嗯，就这张吧」教导主任回到椅子上，拿起鼠标熟练地
作电脑，却见老赵仍然立在原地，好问：「哎老赵，还有啥事不？」「也没啥事，我呢就是问一下，那张……返聘证，局里的意思是？」「哎哟瞧我这记
，一忙乎全都忘了，行，明儿我去问问，催一催」教导主任的那腔官调，能将原本一个月就能办好的事，硬是拖成三年。
没有这张返聘证，老赵每个月只能领到微薄的辅导奖金和免费午饭，剩余的子还要靠着退休金才能勉强熬下去。
四十年的教书生涯，让老赵成为县城里的小名，憨厚老实略带一点古板，好相处，好脾气，这是大家对他的印象。
听完主任的敷衍，老赵欲言又止，话语涌上喉。
他酝酿了番，终究不敢得罪校长的亲戚，点了点，转身缓慢离开，像一被挨捶的老牛。
门卫室旁边的棚停着一排自行车，老赵推着跟了自己十多年的二八杠走出校门，视野里的景色被校门
划分得泾渭分明，由青葱靓丽变得泥黄色般灰茫茫。
焦土褐砖，尘沙漫天扬，这才是小县城应有的暗沉底色。
他往前轻蹬，两个
子便轻盈转动，但是只占了座垫的一半面积，胯部使劲往前挪，再加上老腰弯得像虾一样，整个既滑稽又蹬得费力。
倘若碰到有熟取笑，老赵便用腚儿长疮含煳带过，真正的原因只有他自个儿清楚。
十几分钟后，老赵回到了那条熟悉的进村路，蜿蜒曲折的泥泞让自行车上下晃
，车身磨损严重发出叽喳脆响，叮铃铃的悦耳声提醒路旁蹲在地上的小孩注意避让。
老赵的父辈曾经阔过，被打倒后，钱财搜刮一空，留下一栋还算完整的大宅，矗立在村尾最处，祖屋身后则是一望无际的群山峻岭，常年云雾缭绕。
当老赵听说大儿子终于在城市里买房了，据说面积很大，却也不为所动，落叶归根是他们这代的唯一执着。
他将二八杠推进庭院里后，关上铁门，拿出扫帚清理门前的积尘，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前一刻的那般迟滞缓慢，腰不佝了，腿也不瘸了。
等回到屋子，老赵麻熘地脱下裤子，将里缠了好几圈的内裤带一层层解开，顿时耸拉的
茎
露在空气。
像是解除了某种束缚，茎迅速充血，
往前探，茎身勃起的长度在正常范围内。
但不正常的是，茎下挂着两颗拳大的囊袋，鼓胀饱满红彤，呈对称分布。
这两坨烦的东西，就是老赵的囊。
它们个很大，以至于普通内裤无法兜住，他特意买了几条平角大裤衩，总算能兜进去了，结果穿上裤子后，前挡部位高高隆起，像招蜂引蝶般吸引所有的注意力。
那天后，老赵的腰更佝偻了，在学校里坐立难安，每次都等到厕所没了才敢进去，生怕被看出什么端倪。
如今家里只有他一个孤寡老，在换上舒适的平角裤衩后也就没有再穿回裤子，他坐在凉席上，低看着裤裆，思绪不知不觉回到了三个月前。
当时村里的瞎婆子忘了关牛棚门，牛连夜跑丢了，顺着蹄印方向判断，应该是跑进了后山。
热心的老赵虽然瘸了几十年腿，却对后山的熟悉程度了如指掌，自个儿进山寻牛。
进山好几个小时，哪知牛没寻到，老赵却一脚踏空摔下了山坡，当时他只觉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咕隆咕隆地翻了好久才停歇。
脑袋磕
了皮，有血渗出，没什么大碍，比较麻烦的是，另一条完好的腿摔骨折了，这下一折一瘸，老赵彻底起不来了。
他喊了一两个小时都没盼来声，当时嗓子
哑，腿跟肿痛，只觉得万念俱灰，这辈子是
代在这了。
老赵挨在树根旁，树枝尖都磨好了，正准备往树皮刻字时，才发现旁边的一株植物十分古怪，叶子枯黄几乎全部脱落，枝桠垂下三颗红色的圆果子，像梨子般大，而且色泽极其妖艳，鲜得让周围的绿植黯然无光。
老赵是一个读书，上知天文下懂历史，涉猎极广，却从没见过这么古怪的红果子。
猛然间，他想起早些年常有本游客到访后山，说要寻找一种叫「龙阳果」的红色果子，甚至还开出不菲价格，让全村几乎倾巢而出，将一座座山都挖遍了，愣是没有找到什么红色果子。
大山处有遗弃的军事根据地，村长担心本是来偷盗资料的，便勒令禁止他们进村，见一个举报一个，这件事就这样渐渐消停了。
眼前的红色果子，不正是本悬赏的物品吗？老赵依稀记得，当时本千叮万嘱，说这种果子有剧毒，是用来医药研发的，绝不能
吃。
信以为真的他，自然不敢摘碰，老实坐在了原地。
可烈当空，哪怕有树叶遮挡也让老赵渴得生无可恋，他的视线又聚焦在那一颗颗红色果子，忍不住吞咽了水。
最终，毒死也比渴死好的生理勇气，让老赵将其中一颗果子大胆摘下来，然后捧在手里细细观察，凑到鼻子里闻了闻，浓郁的香味满溢而出。
老赵把自己当成了第一个吃螃蟹的勇士，大咬下去后，顿时汁水溅溢，果甘甜可，还没有果核。
真好吃……他很快吃完了一个，又摘下第二个吃得囫囵吞枣。
两个进肚后终于有了饱腹感，也不再渴了，让他惊喜的是，脚跟的疼痛红肿竟然有所缓解。
难道这是治疗腿疾的果实？容不得多想，他摘下最后一颗果实送进肚子里，紧接着感到一丝暖洋洋，浑身彷佛泡在了温泉里，四肢肺腑得到舒展，左边脚脖子再也不肿痛了，右边的腿似乎也没有瘸了？他一个激灵，试着站起来，发现身体病痛全部消失了，四肢关节不再像过去那般咔咔作响，浑身有劲，彷佛年轻了好几岁。
如此的果子让老赵上了心，他重新搜寻了方圆几百米，但再也没看到类似的果株。
他失望地离开，花了好几个小时终于从大山里钻出来，这般经历老赵没有和任何提起，瞎婆子的牛最终还是没了。
她哭得很伤心，老赵便将自己的生活费勺了一半给她。
回到家后，当晚他的睾丸隐隐作痛，并且眼可见地肿大，最后变成了两颗拳大的球，这下把老赵吓得不轻。
他惶恐不安地去了一趟省城，挂号，担心是什么瘤癌之类的可怕疾病。
老医生很淡定地说，检测报告显示，子成活率零，睾丸健康没有炎症损伤，如果担心可以考虑切除。
切除这个字眼让老赵哆嗦了一下，得知没病后他匆忙离开了医院。
睾丸增大的副作用是欲旺盛，他那已经十多年古井无波的心被激起了涟漪，一丁点刺激就容易勃起，因此只要看到小姑娘露胳膊露腿，老赵管不住下体的冲动，一天甚至可以撸管四五次。
每次撸管后
出的
量相当大，而且呈清冽半透明，有淡淡的腥味但不明显。
老赵的床墙壁贴满了从杂志剪下来的模特图片，一个个丰
肥
，身材姣好，墙壁上都是溅后没有擦净的痕迹。
渐渐地，大年龄的熟已经提不起老赵的趣，他反而对年轻孩子的体着了迷。
老赵偶然在课堂上没收了一位男学生的ＭＰ４后，里面塞满了许多体撞击视频。
那一具具青春洋溢的体是多么香艳窈窕，肌肤滑得似玉如雪，柔滑的鸽勾住了老赵魂魄，他听着咿呀甜美的呻吟，双眼却聚焦在娇滴滴的盈上，内心尤为震撼。
原来青春少的不是一颗黑疙瘩，原来晕也可以很俏淡红，原来肌肤是可以像牛
那样丝滑耀白的，原来没有毛的
缝是如此净可。
老赵看完视频后久久无法平息，那天晚上辗转反侧，忍不住撸管，撸完后目视着天花板，竟嚎啕大哭。
３５岁那年，单身已久的他通过介绍认识了一个同龄，两生下第一胎儿子后，老伴很快得了白血病，花光了老赵所有治疗费用后撒手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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４５岁那年，他又遇到了第二任妻子，比自己小了七岁，随后生下两男一。
夫妻感
裂的缘由是，方嫌弃老赵的穷酸模样，后来法院判决下来，两男归老赵，最小的儿归方。
往事如烟，蹉跎了大半辈子的老赵渐渐看开了，这辈子他锁死在山穷县，已经认命，只盼望三个在城市里读书工作的儿子，能有一番出息。
然而ＭＰ４里的青春体视频，竟无意间打开了老赵尘封的欲念世界，他了魔般，每天早晨固定撸一管再去学校，晚上又撸一管才能安然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