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2月11
避风塘南端，停泊着一排又一排的住家艇。
水上
习惯把二十多艘住家艇连成一排，一列接一列的稳稳妥妥挨靠一起。
淡白月色下，一名身型
瘦的男提着火水灯，无声无息地沿住并排的船首急行。
一双赤足如履平地，最后急停在西侧尽处的一艘住家艇上。
他屏息静气，伫立甲板，打量四周，确定沿途没有惊醒他，才蹲下身子，悄然滑前三步，熘进狭窄走道，用指甲在左侧艇舱的木门上轻敲三下。
嘎吱～吱呀～身穿无袖薄衣的少
轻力敞开木门，但仍避免不了门板与木轨发出恼的挤压声，划
静夜的帐幔。
门外男把火水灯挪到身旁，蛋黄色的光晕越过男的手底，穿过门框，照到少的身上，把薄衣下的玉躯照过通透。
男瞪起张飞般的大眼，激
出要把少活剥生吞的
光。
男正想张
说话，少伸起白
的食指，指向右侧的木门，然后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男识趣地点点
，调熄了火水灯，摄手摄足鑽进少的小闺房。
漆黑中，少伸手摸摸房顶上的幼绳，轻轻向下一拉，乌丝灯泡瞬间照亮了狭小的闺房。
闺房只有五尺见方，仅铺塾单床铺。
床首床尾分别架起一层简陋木板，安放少许衣衫杂物。
床的一旁则是一道紧紧闭起的木窗。
面颊黝黑的男一边脱掉裤子，一边认真打量少的闺房，再从衫袋裡掏出个蜡纸信封，说：「这个……咳……唔……我先放床这裡……」「嗯，好」少漫不经心地瞄了厚迭迭的信封一眼，便伸手把乌丝灯上那半瓣胶壳灯罩往下一转，挡住过份明亮的灯光，使得斗室一片昏黄，少才缓缓解开薄衣的钮扣，露出胸白玉一样的胸脯。
男抬起枯粗糙的左手珍而重之地
抚着少丰盈的
子，俯身向前在少耳边说：「应该是最后一次了，今晚让我好好疼你，好吗？」少始终没有正眼望向男，只是无声地弓起腰，缓缓挺起傲的
房，迎向男怀裡。
男见状，喜上心，用鼻尖从少耳珠
颈一路往下扫，一路品嚐少清幽的体气。
水上自然知道避风塘处处混杂着渔腥和死水的异味，唯独少身上不沾半分咸水味，反而透出阵阵洁净清香。
糙的鼻尖慢慢从少的销骨滑下，沿着房漫妙的曲线，最后熘到棕褐色的首上。
男的鼻尖在铜板般大小的晕不住打转，直至整个首娇立起来，男才张把首收嘴裡，用算不上灵的舌不停涂舔弄着少的葡萄。
男双手没有闲着，右手揉搓少空虚的子，左手穿到少腿间，轻探被软毛盖掩的耻丘。
全身上下不同的触碰，使得少娇羞得闭上眼睛。
她稍稍张开大腿，让长着厚茧的指肆无忌惮地游走在微
的唇瓣上。
「对，别害羞。
让我好好疼你」男有如手捧玉观音般抬起少的右腿，小心奕奕地把白滑的脚丫支在木架上。
他那粗糙无比的大手划过少滑的腿肚膝窝，游过丰满的大腿，最后重新回到耻丘的两瓣
唇上。
男试着以他最温柔的方式表达出对少的珍视，只是急色的个
如同笨拙的手指一样，当稍感少
户泛起玉汁，他便急不及待地把长满厚茧的手指塞进少的缝间，拙劣地左鑽右探。
少眉紧皱，强忍着那不解温柔的针刺感。
随着不适的触感渐渐褪去，接之而来的是由内而外，自下而上的阵阵晕眩。
那种讨厌的愉悦，慢慢从下
处传到渐热的脑门。
少脆把俏脸埋在手臂裡，不让男发现脸上那抹不能自已的红。
当玉臂这么一抬，少白丰盈的娇躯也就近乎全
一样，横陈在男眼前。
男再也按捺不住，伸手握起少的子，张开大嘴用力一吮，恨不得把少活剥生吞。
在少一对尖被吮弄得一遍通红之际，男的老二也悄然翘立。
他握起挺拔的棍，用
磨蹭少湿润的缝，嘴裡呢喃着：「慢慢来……慢慢……好湿啊……进去了……进去了……水……真…………呜啊！」男脑海裡想像过百千回，幻想自己的棍一吋一吋，温馨柔
地埋进少缝。
不过现实中，男总是那样难以把持，每每把整根棍直接挺进
尽处。
因为男知道，这是唯一能让少发出呻吟声的方法。
「嗯～呀！」娇羞又放
的喊声才嗌出嗓门，少已经立即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半点声音。
理告诉男要在眼前这个少心中留下一个好印象，将金钱埋砌的春宵化作铭记于心的温存。
只是积累已久的欲望更能支配雄的经和肌，男如牛般不住向前挺进，棍不断往处冲刺。
他知道这个用金钱买来的
根本不会正眼望向自己，他只求二到浓时，在欲的顶峰，看到少意
迷的双眸，听到少勾魂摄魄的娇喘声。
休息过后，男用他拙劣的技巧把少从到脚吻过一遍，直到
再次勃起。
他压在少身上，下体轻轻磨蹭着少湿漉的缝，软声哀求：「你可不可以……唔……稍为发点声音……不对……那个……怎么说好呢……」不擅词彙的男努力把欲的下流话变成柔的说词，续道：「后天我就会去『就记』那边当大副，你知道青山湾的『就记』吗？唔……那个……其实我想说……可不可以叫我声大哥……毕竟……一夜夫妻嘛……」明明少就在自己身下，但那对美眸却始终不曾望他一眼。
就在心灰意冷，打算马虎完事之际，少忽尔把玉臂勾住男瘦削的后颈，温柔地把俏脸埋在男
瘦的肩膊。
同一时间，少把玉手穿到男胯下，用二指轻轻勾夹茎冠沟，缓缓地把塞进缝之间。
「嗯～大哥……」微不可闻的声音飘进男的耳孔，「……我们慢慢来，不急」男像着了魔一样，依着少的话，慢慢把挺拔的棍一分一吋地鑽进。
当棍完全没
的一刻，少第一次把一双白润丰盈的玉腿紧紧盘缠在男的腰间。
「哥～还可以顶一点」已经分不清这是一道命令，还是少的梦呓，男只管扭动下盘，再用力一挺，恰似再鑽一分，叩开了少的欲关。
「嗯～啊～～」骚软的呻吟声似有还无地敲敲男的耳鼓，「再来一下吧……」男抽出半根棍，再依法挺进尽处。
「啊～对……」「啊嗯～」「呵啊～大哥弄得我好舒服～」「啊呀～嗯～～」直至男抽出，把一坨浊挤在少的肚皮上，那微不可闻的呻吟声，仍然如烟如雾地在男耳内飘
。
男穿好衣服，正要敞开木门，少忽然说：「是双拖？」「嗯？什么？」男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记』，是双拖吧」少突然问起男高就的地方，使男忘形回答：「啊！是！是！是！」暗灯下，少眉一皱，急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再拿起蜡纸信封，柔声说：「太多了。
你自己留着点吧」说罢，少打开信封，裡面一迭迭皱皱的纸币，有一百元，有五十元，有十元，一时间也瞧不清到底是一千还是几百。
「妹子别嫌我寒酸」男尽力压低沙哑的声音说，「你们母子子过得不容易，都留着用。
留着，收好」男坚定地把信封塞在少手心，少就不再推辞。
待男步步远去，少关上木门，轻声呢喃：「天后娘娘保佑」天亮。
年约八岁的小男生从右边艇舱睡眼惺忪地爬到艇边，迷迷煳煳地刷牙嗽，忽然没没脑地问：「妈，昨晚是不是爸爸来找我们，我好像见到有个叔……」容颜温婉的少被儿子揭丑事，一时羞怒
集，反手便往儿子小脸一掴，怒吼：「胡说！谁让你说！」小孩还没来得反应，如火烧的灼热感刺痛蔓延半边脸颊，接着本能地嚎哭起来。
少蹲了下来，抓着儿子肩膊使劲摇晃，竭力压下嗓门说：「我说过很多次！记住！夜裡没有什么叔叔，不要说！更加不是你爸！你没有爸！跟我说一次！说！」「呜呜呜……我没有爸……呜……我没有爸……唔嗯……」天倔强的小孩很快就忍住疼痛，也止住泪水，只剩下断续的泣吮声。
「你马上对天后娘娘发誓，绝不能对任何说起我们家的事！对娘娘说你只有妈，没有爸！要不然……要不然……」少顿了顿，「水鬼就拖我们俩母子进海裡！」自那天起，小孩也再没有在母亲面前问起半句关于生父的事。
＊＊＊＊＊＊＊＊＊学校的礼堂外，外貌端正的少年在向一位外藉父躬身道谢。
少年用字正腔圆的英语说：「父亲，我由衷感激你的栽培。
没有你，我想我是没法子考到这个成绩」「一切都是天父安排，哈哈哈！不过你也是凭自己努力，考到这个状元成绩。
呵呵呵！教会那个奖学金一定不成问题！一切都是主的安排！哈哈哈呵！」若望父开心得前言不接后语，豪迈的笑声响遍半个校园，一众师生却见怪不怪。
「每科都是A等，每科都是A，八个A。
哈哈哈！」若望父拿着少年的会考成绩喃喃自语，笑着笑着，眼眶渐渐模煳起来。
一切如像昨。
当年那个瘦弱腼腆的小男生，转眼间已经是中六会考状元，再过不了多久便是一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若望父似是想起一样很重要的事，瞪大泛着泪光的眼睛说：「跟我来！我现在就载你回家，让你妈妈看看这成绩单！」少年欲言又止：「父亲……这个……这个……不急。
我待会自己拿给她看就好了」若望父甚是了解这个如同亲子的少年，轻捏少年健壮的肩膀，改用半咸半淡的中文说：「你怕碰见你的继父？」「他不是我的继父！我没有爸！」少年还是用英文，坚定地说，「若望父就是我的父亲。
你是我的父亲」「儿子，你还是这个样子。
我不是经常说，你要尊重你妈妈的决定。
不可愤怒，不要怨恨」若望父望向天空，叹了气。
遥想当年，倾听着少年的母亲对天主的忏悔，一切历历在目。
若望父记得七年前的仲夏，他被同侪排挤，隻身到了港岛最南端，一个名叫鸭脷洲的渔港，那儿充斥着一
让永世难忘的咸腥浊水气味。
若望父用半咸半淡的中文，加上带点滑稽的肢体语言，希望向世世代代奉拜天后娘娘的渔家子弟传播天主的教义。
夏末的某天，若望父正在士多门前休歇，一名年轻貌美的少带着她十岁儿子徐徐走到他的面前。
他先用中文向瘦弱腼腆的小男生问好，才望向旁边的少。
少一身素衣长裤，脚踏木屐，是最朴素的渔家打扮。
再抬细看少细致束起的发髻，不经意地展现她温婉肖丽的容颜。
也许身材不及城裡贵般窈窕婀娜，但却有种让心旷怡的动气质，把少从渔家和城中阔太区间开来。
少表明自己目不识丁，但希望儿子能学点英文，升读城裡的学校。
自那天起，若望父每天帮助小男生学习英语，教授渔民子弟学校没教授的学科知识。
渔民与农家一样，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没有周末休息的概念。
若望父只知道每隔十天八天，少便会来听他讲道。
一年后，少和儿子一起皈依天主，在那避风塘引起了一阵八卦。
父，我是个罪，一个非常肮髒的罪。
只要我儿子天生能够步上正途，我愿意一生一世侍奉主。
「就是你母亲那个至诚的祷告，让我下定决心保送你到这裡上中学」若望父的思绪在记忆海载浮载，摇苦笑道，「不对。
不对。
是你们母子俩让我这个落魄的传道，重新见证主的伟大。
儿子，是你让我得到重生力量」名叫天生的少年从末见过若望父露出如此色，便反过来搭着父宽壮的肩膊说：「父亲，不如你先请我吃个午饭，再到书店走走看，然后才一起回去找我妈？」「呵呵呵！好！」若望父顿了顿，「云吞麵！」＊＊＊＊＊＊＊＊＊「阿玲。
阿玲！」一名容颜清雅的美从海味店的货仓伸出来，应道：「嗯？老板什么事？」「阿玲，得了，你就息一天吧！」海味店老店东一脸无奈地指向门外远处，「彪爷来找你了」唤作阿玲的美不停点抱歉，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跟他说说，叫他回艇等我」「得了，上次彪爷几乎把我的店拆了，这回别吓着我的老主顾。
去吧，今天只算半工啊！」老店东看着阿玲渐远的背影，自顾自地摇叹道，「费呀～费～一朵鲜花呀～粪呀～」彪爷如其名，彪悍熊壮，个高大，足比阿玲高出三十公分。
走在大街上，旁若无地搂住阿玲的肩膊，阿玲尤如小孩般紧紧嵌在他肥壮难分的怀中。
阿玲沿路默不作声，反倒是彪爷侃侃而谈：「这回开新厉害了！第一晚就落大喜！哗啦哗啦！接着呀，天公打石湖，轰呀～轰隆！伙计们守了一整晚，最他妈壮的老游都差点顶不住！他妈的几个新来的吐满卜面！哈！
！不过第二天天公好请，一罗几百斤，一罗又几百斤！木棉呀、九棍呀、红衫呀！我就多罗一天，最后呀，所有渔仓尾晒！这回真的赚番了！」说着说着，阿玲彪爷登上送艇。
彪爷心大好，随手从袋裡掏出三几块钱，塞进艇夫手心，着他摇到阿玲的住家艇。
艇夫当然认得二，彪爷是五年前来到香港仔避风塘的大户，手裡有四条机动大船，粗大气粗。
两年前，纳了寡母独子的阿玲当妾侍，让附近的水上讨论了好一阵子。
艇夫专心摇撸，装作对艇上的事不闻不问，只是彪爷根本没有想过避忌，一如既往嗓门大开：「这两天我好想你！我回程闲着躺卜面，下面都硬梆梆的。
哈！现在也硬梆梆的！」彪爷边说边伸手往自己裤裆一抽，原本搂着阿玲的大手则滑到她的胸脯上，五爪用力捏一了把，「大捞便好像胀了，几天没做，想要了，是不是？」阿玲羞得想要跳进水裡，咬牙说：「别闹了……」「我就要闹！开新前一晚才弄得你欲仙欲死，对不？」彪爷明知艇夫听得一清二楚，反而变本加厉，从后熊抱阿玲，双手猛搓她的双，「你害羞个
？！谁家不和老公打炮，特别是你这骚货。
来嘛，让老子亲一个！」阿玲被巨熊壮紧紧箍着，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彪爷众目睽睽下调戏自己。
厚舌拖过阿玲的耳珠颈，肥唇贪婪地吸吮她的软唇，十根大指却异常灵活地揉弄丰盈饱满的房。
艇夫算是正君子，终于按捺不住，扬起瞭亮声线，压过彪爷故意发出的吸吮怪声，嚷道：「哎哟！前边大，彪哥好走，烦请多踏两步，就在这儿上艇吧！」彪爷这才慢悠悠地鬆开双臂，骂了句粗话，不屑地说：「好歹我多给了一两块，还让你欣赏我老婆的骚样，你妈的给我摇过去！」就在艇夫回之际，彪爷原本徐徐放下的大掌突然向上一抄，从下而上捏起阿玲一双房，得意地说：「看！大捞便还是小捞便大点？」艇夫一时反应不过来，直勾勾地盯着一对被彪爷强捏出来的浑圆球，待得阿玲伸手护在胸前，才回过来，低下，继续往前摇艇。
彪爷一脚踏上格勒，便转对阿玲说：「老子都硬了！走快点，老子现在就要爽一爽！」其时，阿玲刚好与艇夫并排而立，只好顾左右而言他，低声道：「天生今天放榜，很快回来」待阿玲站稳，艇夫便把艇撑远，不欲与彪爷纠缠，只依稀听见他不停唠叨：「你儿子放榜又怎样？你马上给老子滚进去，张开腿等着！」「看看看，看过！我我关你事！」「你想看老子的大就过来看，不看就给我滚远点！」彪爷一边骂走住在邻艇的大婶，一边滑进艇舱。
他一辈子在船上生活，即使体型庞大，动作却俐落得很。
滑步、蹲身、开门，全部一气呵成。
「你不是说天生很快回来？还不脱裤子？」彪爷解开腰带，拉下裤子，露出黑黝黝的
说，「看！没骗你。
硬梆梆的，是不是？」「把手伸过来，给我撸撸」彪爷边说边撩开阿玲的衣襟裤，上下其手，「你不是很喜欢我摸你子？怎么没反应了？对对对，你喜欢老子用力吮你的！来！自己托起来！」阿玲了解彪爷的脾气，与其让他大声呼喝，惊动左邻右里，倒不如顺他意思，早早让他洩出欲火。
于是，她侧身躺下，左手撩到彪爷裤裆内，温柔地抚弄他的囊；右手敞开衣襟，托起丰满的房，姆指食指轻力捏揉尖。
霎时间，朴素的斗室登时变得春色无限。
「这还差不多……」彪爷俯身向前，在阿玲的房用力吸索，叹道，「真香！」说罢，彪爷便张开大嘴，盘吸着阿玲房的峰顶，然后用力一拉一吮，发出一下尖锐的吸吮声。
阿玲紧咬下唇，强忍痛楚，保持着下流的奉迎姿势。
彪爷满意一笑，再次弯身低吸吮阿玲的。
与不解温柔的大嘴相比，彪爷的手指却异常地灵巧温柔。
他的大手越过阿玲的内裤，用姆指抵着她户上的玉豆，中指无名指则耐心地拨弄肥美的唇瓣。
只消半晌时间，阿玲已经迷失于虐痛与愉悦之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