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音心里的那
自责又重新涌了上来,若不是因为自己太过大意,又怎么会给敌
可趁之机,让初初白白受这一刀?这苦,原本就该自己来吃的。
“我会好好照料陛下的。”洛音的声音有些不自然,却也多了几分坚定。殷晗初虽然脸上没有什么别的
绪,但是心里美滋滋的,就连手上的伤
都不怎么疼了。
医官恭敬的行了礼:“若是陛下半夜发起热来,一定要派
去喊一句下官。”他完全没有想过陛下身边没有
照料的问题,而是对着洛音嘱咐了许多该如何照料一个受了刀伤的病
的有关事宜,这才退了出去。
洛音听得很认真,看样子这照料殷晗初的事
,她并不打算让别
来动手了。
殷晗初更加坚定了要给那个医官赏银子的想法了。
“初初,我们先把药换了。”洛音看见楚若从外面端了一个装好了纱布烈酒金疮药的大盘子进来,毫不犹豫就从她的手里接过,摆在了桌上,示意楚若去关好门窗,而自己却坐在了殷晗初的右边,视若珍宝的扶着她受伤的右手,开始解着那个被朗木他们随手扎好的绷带。
殷晗初疼的倒吸了一
凉气,所有的感官似乎都恢复了正常,已经麻木的伤
重新有了知觉,现在经过绷带的解开,开始火辣辣的疼。
洛音这才开始仔细的看着殷晗初的伤势。苍国的那群
是直接裹着衣衫随意的抹了点药,然后就将绷带给卷成一团绑了上去,现在伤
已经不流血了,但是那一块血
模糊,甚至还有些软布直接就粘在了伤
上,还未碰上就感觉到殷晗初的那
强忍着的疼痛,手臂的下方则全是血划过留下的印痂。
“初初,把衣服脱了。”洛音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这番话是多么的有歧义,而是看着殷晗初,眼中又有了好几分的心疼,“你这样我不好处理这个伤
,换身衣服也舒服的些。”
楚若已经无比淡定的拿出一套殷晗初的红衫放在了床上,然后果断的背过身去。
“嗯呢。”殷晗初的声音宛如受了委屈的小兽,湿润有的眼睛楚楚可怜的看向了洛音,完好无事的左手缓缓的伸到了腰间,然后一点一点的抽开自己的腰带,动作慢的有些勾
心魄。
洛音的心里突然就起了一阵负罪感,总觉得自己是要欺压良民的恶少,
迫着那姑娘做些自己不愿的混账事
。只是没想到,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能被殷晗初做出如此旖旎的风
,若是以后初初嫁
了,面对着她的夫婿也是这般……霎时间就觉得一
无名火起。
殷晗初敏感的察觉到洛音的不悦,但又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就
绪有这样的变化,只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委委屈屈的看向了洛音,试探
的开
:“阿音?”
洛音一下子就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了出来,心里暗想等找个合适的时候还是应该和蓝子婵好好聊聊的。
“嗯?初初怎么了,是太疼了吗?”洛音帮着殷晗初褪去了左边的衣衫,然后再小心翼翼的将右侧的衣衫一点一点从她的伤
剥离下来。衣衫上的碎布已经混着结痂的血水牢牢的粘在了伤
附近,随着洛音的动作牵扯着她所有的经,让殷晗初也疼的闷哼了好几声。
“没事,我不疼。”殷晗初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是她的表
分明就告诉阿音现在自己疼的都要跳出来了,就是为了不让你伤心故意开
说不疼,所以阿音你快安慰安慰我。
“疼就说出来,莫要忍着。”洛音将褪下来的衣衫随意的扔在了一旁,然后拾起盘内的棉布,沾了些消毒的烈酒,用镊子夹着,细心的将她伤
附近的脏东西洗去,只是没想到只是这样轻轻的一动,殷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