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东皇太一是圣
之下第一天,那么,他如今又在何方?为何就连其东皇之名,都被这个衍一所袭承而去?”
就在萧洛的思绪急剧转动之间,原本黑暗下来的梦境,再次有了光亮,那是如同天空星辰般的盏盏火炬,而仔细看去,那被点燃的火炬,赫然是一具具挣扎扭曲的
体。
但无论他们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锁链的束缚。
这些锁链,遮天蔽
,其链之上,流淌着川流不息的道纹,即使是天束缚其中,也难以解脱。
这是一座牢狱,天道之狱!
而在这些被束缚的
群中,萧洛赫然发现了禹皇的身影。
他同样被束缚其上,其双膝,双肘乃至脖颈,都有锁链贯穿而过,被其上道纹川流中带走体内不断生成的元。
然而尽管被束缚与此,尽管身上没有一处不沾满鲜血与肮脏,其色却是没有一丝屈服。
在其前方的虚空中,空间蓦然波动,被凭空撕开了一道裂空,然后一名身披身披赤金皇袍,
戴九旒王冕男子从中行出。
正是东皇衍一。
其脚步沉重地落在其下的一颗
颅之上,似乎整个虚空牢狱都为之震颤。
而被其踏在脚下的那颗
颅,则啪的一声直接
裂开来,红白混合的脑浆脚下四下迸散,元与魂魄形成的絮雾腾然升起。
但它还是无法逃走,甚至无法消亡,在不远处被道纹之锁穿透,生生凝形,其
颅扭曲变形,丑陋的连接在脖颈之上,其色惶恐愤怒绝望,然而他却无法反抗,似乎将以这样耻辱的形态永生。
在萧洛在看到这
颅的瞬间,就有一
被碾压窒息的错觉,直觉中,萧洛就知道,他是一名比敖正淳还要强大的天。
然而往昔万千修士芸芸众生都要低
,都要颤抖的膜拜的强大天,此刻却是被东皇生生踩在脚下,肆意蹂躏而不得半点反抗。
“为什么不连我一起杀了。”禹皇宇文舜艰难的抬起
,淡淡问道。
“杀了你,岂不是成全了你,寡
要你活着,要让你知道,寡
是的对的。”冷漠的声音自东皇衍一
中传出,回
在这片牢狱之中,久久回
不休。
“难道成就了圣
之道,你就是对的?”宇文舜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嘲讽。
“圣
之下,皆是蝼蚁,何须与蝼蚁论对错,到那时,寡
说是对的,即使是错的,也是对的。”东皇同样抬起了
,但是不知为何,萧洛依旧看不清他的样子,但是从其双目之中,可以看到那无尽的冷漠。
“你难道就不知道打开洪荒之门会是什么后果?”宇文舜蓦然凄厉咆哮起来。
“寡
说过,他们都是蝼蚁,蝼蚁,死多少,又与寡
何
,即使这天地崩离,也只不过是寡
踏上圣道的光辉背景,他们的哀嚎,会是世间最美妙的奏乐,他们的血,会为寡
铺出一条通往先古诸圣云端的路,他们为寡
的圣道而死,那是他们的荣幸。更何况,这里原本就是被遗弃的世界,即使毁灭,那又何妨?”
“衍一,你果然已经疯了……那你,真的认为自己能够成功吗……”
“这是命中注定,你们,谁都阻止不了寡
。”
“你不杀我,你会后悔的。”
“寡
等着。”东皇衍一说罢,拂袖而去。
然后,这画面再次暗淡下去,一切,都消失了。
但是萧洛的心中,却是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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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同学的撒花和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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