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句诗的真正意蕴。
做当下能做之事,才是最重要的。
“姑娘,进来歇会儿吧。”怜香出声道,“虽然身子遮住了,手还露在外边儿呢,晒伤了可不好。”
知漪点,将钓竿放下,随意斜倚在了亭边栏杆上,“元涵哥哥最近在做什么?都没进宫了。”
“听说太学院的功课越发重了,景旻小少爷整在府中被世子抓着背书呢。”
知漪忍不住轻笑出声,南巡回来她就没再去过太学院。之前还可以说年纪小任她闹着玩儿,现在旨意一下,就算年纪再没赶上,也得顾忌许多了。虽然除了太傅们,那些同窗至今也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姑娘。”亭外走来绛雪轩的宫,沉静道,“慕老夫
想见您。”
“慕老夫?”知漪一愣,“她去见了阿嬷吗?”
宫摇
,“慕老夫
好像是
了宫就直奔绛雪轩,并未去太后娘娘那儿。说是有事要寻姑娘,希望姑娘若有空暇,还与她去见上一面。”
慕老夫身具一品诰命,宫
又心知她是小主子的亲祖母,自然十分客气。她已经在绛雪轩等了半个时辰,之前听说知漪难得有了假在歇息,便让宫
们先别去催,准备就在那儿等着知漪回去。
来禀告的宫小月正是给慕老夫
奉茶的
,奉好茶随侍左右,便被慕老夫
温声问了许多关于她们这小主子的事。
但小月充其量只是个二等宫,平
难得近知漪的身,所以许多事
也是语焉不详,说不清楚。可即便是这样,慕老夫
也听得极为认真,偶尔露出或懊悔或惋惜的色。
“可说了是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