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九章 超越,唯一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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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睿仰天看着开始变成紫色的双月，若有所思。
米迦勒以生命为代价吐露出了许多秘密，揭开了一直笼罩在心
的迷雾至少揭开了一部分。
心中依然有很多疑问，最大的一个就是：
渊的意志是诸受到至高诅咒产生的黑暗
，等于诸生命和力量的一部分，所以诸不敢彻底灭绝他们，而是采用了放逐和封印的办法。而在第二次诸之战中，诸应该在路西法召唤出的至高力量之下陨落了，那么与诸命运连接在一起的渊意志也应该消散，为什么还会存在至今？
“索斯
赫和迪尔洛斯罗已经湮灭了，但是恐惧和绝望的意志并没有毁灭。”贲薨的话，打断了陈睿的思绪。
“只要找到合适的躯壳，还将诞生新的恐惧主宰和绝望主宰？”陈睿明白了过来：“主宰其实只是意志的具现化……或者叫
仆而已？‘意志’才是真正的渊？那么，就算将三主宰全部击溃，也无济于事。除非……毁灭真正的渊意志？”
“不是‘毁灭’。”贲薨听到最后一句时，摇了摇，“只能超越。”
陈睿想到米迦勒临终前的那一句：你要超越他，超越所有……
超越路西法，然后超越更高的？
“好了，其余的你不用解释了，我会自己去找到答案。”陈睿阻止了贲薨接下来的话：“到现在这一步，答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结果。如果我们无法改变结果，一切都只是徒劳。”
贲薨知道陈睿在担心什么，默然了下来。
后方传来脚步声，陈睿回过来，就看到了撒旦，原本的黑发已经变成了灰白，整个
透着一
倦意。
“撒旦。你的力量……”陈睿皱起了眉，他能感觉得出撒旦的衰弱，并不只是外表上的，而是灵魂、生命和力量的同时衰退。
事实上，自那一战后，撒旦的实力每天都在减弱，这是力量极度透支的结果。
“或许。陈睿可以帮你。”贲薨忽然开
道。
“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会尽一切努力。”陈睿点了点，撒旦的
况虽然很糟糕，无法用药剂或魔法回复，但封星台和封或者可以发挥一定的作用。
当初如果不是撒旦用“时间困顿”拖住了索斯赫三，就算他和罗拉能够赶来。很可能魔界也已经被毁灭得差不多了。
“你不是‘他’，我也不是她。”撒旦淡然地看了看贲薨，“我有自己的路，哪怕这条路是最困难的，我依旧会走下去。”
陈睿的目光中多了一分敬意，没有勉强，只是说道。“我们的十年之约，依旧有效，我很期待。”
“这是个很艰难的目标，”撒旦的目光亮了亮，点了点：“就和你的目标一样艰难，我打算返回瑟科瑞德山，额，并不是我刻意要听你们的对话……但是。她之前说的没错，‘超越’是你唯一的办法。”
“明白了。”陈睿长出了一气，“确实很艰难，但终究是希望。”
“唯一的希望。”撒旦抬望着天空，身影渐渐淡去。
“至少希望还在。”贲薨收回了目光，转身而去。
“贲薨，等一下。你要去哪里……”
贲薨的脚步停了下来，没有回：“只是回房间而已。”
陈睿有种摆了乌龙的感觉，挠了挠，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此时
丽丝拉着艾德琳跑了过来：“哥哥！”
陈睿一愣：“出什么事了？”
丽丝兴奋地说道：“海伦回来了！我们快去接她！”
“你去吧。”贲薨说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