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小时：“………………好。”
她坐正，看向孙茂远：”你好，我是大悟律所刑事部的律师助理，熊小时。”边说边学着方老师的样子，把新印好的名片放到了桌面上。
然后，她露出了超级亲切的笑容：“我有几个问题想你问。你愿意回答就回答，不愿回答也没关系。”
孙茂远听到她的声音，抬起
，慢慢松开了紧抓着发的手。
熊小时：“可以吗？”
孙茂远看着她的笑，愣愣地点：“好、好的。”
熊小时：“那么，5月1
的晚上，你真的不在工作的网吧里吗？”
没有料到问题是这样的，孙茂远呆了一瞬，然后摇了：“不在。”
接着，他像是又看到了被信任的希望，第n次地艰难又努力地强调：“我、我、我没，我没杀
！”
熊小时对这句话不置可否，但她的笑容却更甜了。就像是邻居家种花的小姑娘，拿着水壶抬起笑着跟你打招呼，让觉得亲近又熟悉，没有一点儿的防备感。
她问：“那，5月1的白天，你在哪儿？”
“白天？”
对熊小时的这些问题，孙茂远没有了抵触，回答也不磕
了，“白天，睡觉。我都是，白天睡觉。我上，夜班。”
“睡到几点？”
“晚上5点。6点，上班。”
“晚上6点准时上班？”
“对、对。”
“但5月1的晚上，你本来应该6点上班，却请假出门了？”
“是……”
“那晚饭呢？是在网吧吃的，还是离开网吧以后吃的？”
“在、店里吃的。老板发了泡……面。”
“你离开时，穿的是哪双鞋？”
“就是，现在，这双。”
熊小时低，看向他的脚。
他脚上穿着的是一双白色胶底的帆布运动鞋，街边小摊上的仿牌货，现在已经脏得蒙上了灰色。
他期期艾艾地有些脸红：“我，只有，这双。”
熊小时抽出资料里那双沾血的鞋的照片：”那这双鞋呢？不是你的？”
孙茂远用力地摇，祈求她的信任。
熊小时收起这张照片，又拿出了一张dn鉴定书。
“你的毛发掉在了案发现场，而且还正好落在被害的血上面。”
“我、不知道。”
“所以，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弄清楚这个问题。不然，别说无罪，以现在的
形，连从轻处罚都很难实现。”
熊小时顿了顿，试探着问：“或者，有没有可能，你是在被害死后才进
了她的房间，掉落了发？”
但她一出
，就发觉她这个问题问的并不合适。
因为，孙茂远眼睛里的光忽地熄灭了。
他低着摇，摇着摇着就捂脸痛哭起来。
”你不相、不相信我……”
“都不、不相信我……”
他猛地站起来：“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眼看局面失控，无法继续沟通，熊小时和方政只能提前离开。
向外走的一长段时间，熊小时都紧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