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气得直发抖,又瞥向站在那边的苏卿言,大声道:“夫
,你可能管管他啊,得罪了瞿大
,咱们瞿府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苏卿言这才想起自己的身份,挺直了腰从魏钧背后走出来,挥挥手道:“算了,瞿大
想必已经知错了,你就放了他吧。”
管家一听差点吐血,这说的什么话,合着瞿大
挨了顿揍,还成了恶有恶报。
可魏钧听了这话,总算松了按在瞿梦杰脖颈上的手掌,然后站起道:“若敢再对夫
不敬,可就不是打一顿这么简单了。”
瞿梦杰自从当了县令,走到哪里
家敢不敬让三分,今
对他来说,简直是耻大辱,于是站起往地上吐了
唾沫,指着魏钧道:“谁给我把他绑了,赏白银一锭!”
那群护卫一听,各个眼里都窜出
光,虽然觉得这聂天气势慑
,可他们毕竟
多势众,在银子的诱惑下,抄起棍
就围上去,根本顾不得夫
还在旁边大声喝止。
苏卿言眼看着魏钧被围住,急得哭出来了,魏将军就算再厉害,这时也不过就是个宅院的护卫,哪里敌得过这么多
拿着棍子围攻。
一片混
中,见魏钧双手正扳倒两个,背后又有
举着棍子冲上来,苏卿言
急之下弯腰跑到他身边,正想要用夫
的身份下令他们退下,魏钧转
发现一个杀红眼的护卫,举着棍子胡
往下挥,眼看就要砸到苏卿言的背上。
于是他不顾面前的挥舞下来的棍
,转身将苏卿言拉进怀里,然后弯腰将她抱紧,生生替她受了这一棍,苏卿言只觉得身子随着魏钧一震,脑中嗡嗡作响,短暂的晕眩过后,突然倏地坐起,发现自己竟坐在坤和宫的床榻上。
她浑身都是汗,按着胸
不住地粗喘,然后抓着床柱大声喊道:“秋婵!”
秋婵正在外和两位宫
吩咐着什么,一听里面太后在叫,连忙跑进去,嗔怨着道:“太后你可算醒了,这都
上三竿了,
婢也不好叫您。”
苏卿言皱起眉问:“我睡了多久?”
秋婵边走过去扶她下床,便念叨着:“现在都到巳时,太后就这么一直睡,早膳都凉了,
婢让她们再做些热的端上来。”
苏卿言按着额
总算明白件事,虽然梦里已经过了足足一
多,可她在宫里也不过睡了一晚而已,但魏钧怎么样了,他和她一起醒来了吗?
她就这么心不在焉地喝了碗粥,一直等到晌午还未等到魏钧求见,心中忐忑难安,难道他一
被留在那里了吗?正想着派
去将军府问上一问,突然听见外面的内侍通传:“太后娘娘,魏将军求见!”
苏卿言一阵欣喜,连忙站起吩咐道:“快让他去外殿等着。”
她对着铜镜理了理鬓发,然后让秋婵陪着她去了外殿,魏钧一身紫袍,正坐在黄花梨圈椅上,抬眸见她出来,笑了笑道:“太后睡得可还好?”
苏卿言大大松了
气,不知为何就低
笑出来,对秋婵挥手道:“你带他们去外面守着。”
等殿里只剩他们两
,苏卿言忍不住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是同我一起醒来的吗?为什么现在才过来坤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