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水小巷居民不多，路
更少，看热闹的只有两三个。
“喂，没受伤吧？”保时捷911前排右座伸出个戴墨镜的男
。
老
茫然失措地摇摇，艰难移动身子，捡起西红柿，喃喃道：“这么新鲜的西红柿，真可惜。”几乎毫不察觉自己手上脸上的擦伤。
“既然没伤着就好，这点钱是赔你的。”那男扔出一张红彤彤的一百元面值纸币，对车里的道：“走吧，这点钱对她来说多得很了。卖个
番茄能有多少钱？”驾驶位那点点，打火，发动汽车。
砰地一声巨响，一柄大号消防斧由上至下劈在保时捷的车前窗上，玻璃渣四散飞溅，前窗形成一个蜘蛛网状的大裂纹，斧几乎触及方向盘。车内尖声惊叫，一下熄了火。
“我数三声，通通给我滚下来！”廖学兵脚搭在车前盖上，用力抽出消防斧，对车里说。适才他回望见撞车
形，立即取下公寓一楼的消防斧赶过来。
透过裂的车窗，可以看见里面驾驶位坐着一名面如土色的
孩，旁边一名身穿西装眼戴墨镜的男。
墨镜男摇下车窗怒道：“喂，你是不是有病？我这车可是保时捷911，一百多万，你赔得起吗？”
“一！”廖学兵又是一斧斩下，车前盖陷进一个大凹坑，漆皮一点一点往外弹。
墨镜男勃然大怒，边骂边走出车子，“你是不是找死？信不信我让你赔得倾家
产！”还一脚踏扁了一只西红柿。
“二！”再一斧劈落，车前盖已经如同被导弹轰炸过一般。
驾驶位惊呆的子终于回过来，走下车说：“喂，你要
什么？你到底讲不讲理？我可要报警了！”她也戴着一副特大号墨镜，遮掉了半张脸蛋，不过从另外半张脸仍然可以看出她的
致、美丽。
“命关天，你这样就走了？万一老太太回家后有个风湿痛眼花经麻痹的，找谁说去？”
“这老太婆自己都说没事了，你凶什么凶？说吧，要赔多少？”孩拿出钱包点了十张红色纸币：“一千块够不够？”
那老巍巍然站起，惶恐地说：“娃儿，我没事，我真的没事，你让他们走吧，我这筐番茄最多一二十块。哎哟，又踩坏我一个番茄。”她不停地念叨着，秋风中孤单的身影显得十分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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