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丁怜卿踉跄了两步,瘦弱的胳膊紧紧抱着长生,小长生瞧见燕清歌的脸,立即瘪了瘪嘴,喊着姑姑哭了起来。
燕清歌接过长生,才几
不见,仿佛他就轻了许多。她忍不住鼻
一酸,问道:“大嫂怎么会来这里?有没有受苦?”
丁怜卿也红着眼眶摇
。她看着长生哭得稀里哗啦的把眼泪鼻涕往燕清歌衣领上糊,连忙道:“别脏了你衣裳了。”
这也难怪,丁怜卿与小长生被关在天牢里,已有几
没有用过水了,那里
又是老鼠又是蟑螂,两
此时都灰
土脸的,与燕清歌的整洁模样相去甚远。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意什么衣裳!”燕清歌又好气又好笑。
青兰上前道:“
婢这就去备水,大少
和小少爷都洗一洗。”
丁怜卿扯起嘴角笑了笑,好歹是从天牢里出来了,不用面对那些骇
的狱卒和刑具,此时再见着燕清歌,觉得浑身的经都松懈了下来,顿时有些腿软。
青兰连忙接住,扶着她坐下。
“大嫂可是身子哪里不舒服?”燕清歌一脸担忧的问。
丁怜卿摇了摇
:“没事,就是松了
气罢了。”
燕清歌又将她从
到脚打量了一番,确定她身上没有受过刑的痕迹,脸色也还算正常,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她怀里的长生哭了两声便累了,抱着她的脖子睡得正香,可见这几
的牢狱之灾对于他一个孩子来说是何等重负。
“大嫂为什么会来这长夏殿?”她问。
丁怜卿摇了摇
,道:“我也不是很清楚,这几
他们一直在问虎符的去向,可我哪里清楚?不过好歹没有用刑。今天突然之间就被带到这里来了,我还以为是拉我和长生出去砍……呸呸呸!”
砍
这两个词可不吉利,丁怜卿连忙伸手打了自己一个嘴
。
燕清歌则微微皱起了眉
。
虎符……?
爹爹还未把军权还回去,是以燕家军三十万的虎符应该还在爹爹手里。可是爹爹已经
狱,燕家
尽数收押,按理来说燕家已经被翻了个底朝天,若是找到了,根本不用去问丁怜卿一介
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