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
根本不想搭理他,便任由他跪着,燕准来劝过燕允几次,却根本劝不动他。这一跪便从下晌跪到了夜
时分,最终还是燕准一个手刀,把他敲晕了扛回西院才算消停。
“姑娘为什么让将军去打晕二老爷啊?”
今夜是紫萝守夜,她正举着拉住伺候燕清歌看书。
燕清歌正半靠在床
,停下手里翻书的动作,抬
看向紫萝:“你觉得让二叔跪上一整夜才是好的吗?”
“
婢也不知道,只觉得这样会解气一些。”紫萝回答。
“若真让二叔跪上一夜,可解不了气。”燕清歌淡淡说着,晶亮的黑瞳在夜里显得越发澄澈,倏地,似乎闪过了一丝嘲讽,转瞬之间立即又变回了那平静无波的模样。
她接着道:“二叔若是跪上一夜,寒气侵体,必定病倒,接着就会有流言传出来,说是老夫
这个嫡母故意为难二叔这个庶子,
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二叔诚心请罪却不得谅解,老夫
霎时就成了恶
。流言愈演愈烈的时候二叔再撑着病体去当差,在众
面前为老夫
辩解一番,就更显得二叔孝心难得,老夫
刻薄寡恩。如此,你觉得能解气吗?”
紫萝目瞪
呆,姑娘这话说得好像她亲眼见到了这件事一般,分析的
是道。
“再加上二叔处置二姐姐和二婶婶的动静那么大,外
只会以为是冯氏教
无方,二叔不过是有些疏忽罢了。无论如何,还是影响不到二叔的根本。”
燕清歌脸上浮起几分冷冽。
“就算爹爹今天敲晕了二叔,二叔还是会想办法做足这场戏的。我不过是不想让二叔在抹黑老夫
的时候,把爹爹也说成那苛待庶弟的
罢了。”
燕允的确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为了往上爬,哪怕是自己的妻
也能毫不犹豫的牺牲掉。
要知道,被送去庵堂过的
子,将来议亲都会带着这个污点,燕允等于是亲手毁了燕清媛的前程。
而冯氏那边,燕允连痴傻的燕盛都一起扔进了小佛堂,可见他已经打定了主意,不会再给冯氏出来的机会了。
或许老夫
从一开始的打算就是让燕允自己处理掉那对上不得台面的母
,顺带往燕允身上泼点脏水,正是一举两得的好主意。
但对于燕清歌而言,老夫
的这番动作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