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明示他“除了公
站点和下车目的地之外，什么地方都不能去”吗？
也行，起码给
说清楚了。
一边胡思
想，一边等到五分钟过去。季寒川又有了一个新的发现。
在公车出现在路上的时候，他听到了翅膀扑腾的声音，还有一点水流声。水流夹杂着季寒川在车上就闻见过一次的泥土味和腐烂的腥味，再往旁边看，短短时间里，盯着他的鸟怪数量剧增，形成了一片密密麻麻的
影，让季寒川想到了从前课本上看过的兵马俑。那里面又不仅仅是鸟怪，还有一些长着鱼脸的家伙。季寒川看着鱼脸怪物下
上垂下来的两条
须，莫名觉得眼熟。
他一边看，一边估量一下公车会停靠的地方，往那边挪去。这个过程中，有从车子要过去的方向走来。数一数，大约有五六，都是
生，身上穿着一模一样的校服，离得近了，还能看到实验中学的LOGO。
季寒川友好地朝对方笑一笑，见对方并不理会，也就叹
气，重新把视线停在车上。
车子进站、停下。
季寒川漫不经心想，也不知道新一辆车和之前有没有什么不同，或许是线路会发生变化？上面的乘客凶险程度也会不一样吧。
他还没想完，抬
，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橙色身影。
季寒川自我安慰：一家公车公司，制服应该也一样啊。
然后看到了司机手臂上的斑驳痕迹。
季寒川：“……”也许这家公司特别亲切友好，专门为一些外貌不足的司机提供就业岗位。
一个穿着雨衣的身影从门侧过来，看着他。
季寒川：“……”行吧。
他认命地上车。
刚刚迈开步子，就听到一阵风声。
季寒川从公车玻璃映出的图像里看到自己背后扑过来的鸟。
他恍然大悟：原来公进站以后，车站的“安全区”作用会消失？这么说的话，接下来，车子停靠的地点恐怕也会一直发生变化。
他面前，几个中学生慢悠悠地上车，似乎完全没有留意到季寒川在面对什么。
不过这一回，没有下车的乘客。
鸟密密麻麻地撞来，生们上车还需要大概半分钟时间。
季寒川觉得，按理来说，自己这时候应该心跳加速。可实际上，他出地心平气和。
季寒川手上握刀，蓦然转身，刀锋朝面前鸟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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