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话不多，但是
好。”
等要说道柳洵的时候，
帝顿了顿，才有些像是做错事似的，小声说：“七
哥也很好。”
虽然知道了以前皇家内部通婚，不是什么大事，但现在毕竟少了，帝总归
是有些心虚的。
又过了一会之后，帝才又开
说：“其实国师说的那些大道理，我不是很
懂。”
那天国师带着她在这含光塔上，让她看京城的繁华景象，跟她说苍生，说社
稷，说天命。
最后问她，要选哪几个。
她懂的大道理很少，只知道，这天下是用她母皇跟哥哥们，还有边关数万将
士的命换来的。
她比起母皇来差的太远，文不成武不就，不过好在还能有些用处。
柳絮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自己仍旧平坦的小腹，也不知道还要多久，这里才
能有个孩子。
收拾了心
，帝从一旁早就摆好的矮几上，取了纸笔，开始为先帝抄写祭
文。
祭文一抄就三天。
塔中无岁月，也不知道是国师真的身怀力，还是这塔是什么不凡之物。
帝不觉累，也不觉饿，等被国师提醒可以下塔的时候，才知道已经过去了
三天。
柳洵他们几个早就在塔下等着，见到帝之后，都是忍不住上前关心询问。
柳絮一一答了：“不渴，不饿，就是有点困。”
御辇就在一旁等着，很快就起驾回了寝宫。
帝好眠一夜，第二天就是祭典。
比起前三天，祭典更像是做给外看的，每一个环节，都要凸显天家威仪。
帝站在高台上，瞥见几位老大，低垂着脑袋，身体颤抖，跟前的地面上
也有点点水渍。
显然是想到母皇在位之时的繁华，悲痛难忍。
帝心下轻轻叹息，只盼着自己若是百年，也能有大臣为他哭上一哭。
祭典结束之后，柳絮整个都是蔫蔫的。
解了衣襟，让柳洵帮着吸空了涨满了的
水之后，就缩在床上抱枕枕
不说
话。
柳洵心疼的不行，将妹妹搂到怀里，却又不敢随意开，怕一句话说不好，
就要惹的妹妹哭。
帝就这么缩在自己七哥怀里，过了许久，才说了句：“七哥，我们说说话
吧。”
柳洵见她终于开，登时松了一气，低在她发顶亲了一下，温声说：
“好。”
帝再开时，就说起了小时候的事。
那时候侽后还在，回忆里的
子都是那么鲜亮快活。
他们说起，被柳絮打碎了，最后却是柳洵背了黑锅的琉璃盏。
说起紫宸殿后那棵老松树，说起被他们俩一块折腾的掉了漆的古琴。
柳絮的声音忽然停住，然后将脸埋进了柳洵怀里。
回忆的时间很有限，想的越多，那些好的，不好的记忆，最后都会归结到伤
感里。
已经不在宫里了，想的再多，也是枉然。
帝在柳洵怀里，闷闷的说：“那时候真好。”
她话只到这里，柳洵忍不住将妹妹抱的更紧了些：“以后也会很好的，一切
都会好的。”
帝嗯了一声，才又说：“困了。”
柳洵扯过一旁的锦被给他盖上：“那就睡，七哥陪你。”
相拥而眠，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朝之后，帝把左相他们三个，连带着柳洵都招到了寝宫来。
等四都到了，帝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朕想出宫。”
四个都觉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