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却又找不出能说的话来。
她微垂着
，不敢去看面前的左相，只觉得对方一定对她失望透顶。
要说将军跟右相，是她不能始
终弃，可跟自己亲哥哥滚到了一块去这事…
…
帝眼前一片模糊，眼泪几乎是瞬间就滚了下来。
却听的身前的左相一声叹息，轻声问：“怎么又哭了？”
左相抬手想要帮帝擦擦眼泪，帝却是紧紧抓着他，不肯松手，生怕一放
开，这
就会抽身离去。
看着面前的帝眼泪一颗颗的落下来，左相忽然想。
大概是这辈子活到现在，什么都得来的太容易。
才会在这样最关键，最想得到的时候，没有得到。
似乎老天爷都在觉得，他拥有的太多。
所以才在他最想独占的东西上，拿走了一些。
他幼时早慧，过目不忘。
不管做什么都信手拈来。
科举是状元，当官是左相。
这些他想要么？
左相想，大概也是想的，好东西，谁不想要。
但很想要么？
却也不是。
唯有面前这个，他是真心想要的。
真真是一丝一毫，都不想分给别的。
那
恩荣宴后，御赐三甲打马游街。
他骑在马上，似是心有所感，不知怎么的就回一望。
只这么一眼，就看到了城门上从睿王身后，探出了脑袋往下看的帝。
那时候，帝还不是帝。
左相只知道，自己当时晃了一下，才回过来，打马前行。
当时他在想什么？
他在想，绿眼睛的，是个皇。
看年纪，应该是最小的，侽后嫡出的那一个。
这个侽后幼子，他是听父亲跟祖父都提过的，皆是说了句可惜。
可惜是个废柴，明明是个嫡儿，却是被当成太似的教养起来。
说起来还不如皇子，皇子封王后还能选个可心的王妃。
堂堂太，难道还要嫁不成？
……
左相记的当时听完之后，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那时候谁能想到，竟然会有今的缘分呢？
左相看着帝的眼泪，在心里问自己。
林缙赜当西征，他有把握将永远留在战场上么？
有。
颖翀鸣这难对付么？
并不。
甚至柳洵这个一直没有实权的王爷，他也不是不能除掉。
但他却什么都没有做。
左相闭了闭眼睛，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
他输不起。
今的铲除异己，来里可能就成了他的最大污点。
帝喜欢他什么？
无非是喜欢他风光霁月，若发现他其实是心思
沉，手段狠辣呢？
若要不知除非己莫为。
他自信可以做到滴水不漏，可万一有百密一疏呢？
帝大概会觉得他面目可憎，然后会在接下来的子里，不断想起那几个。
他怎么能让这样的事
发生？
左相不想承担这样的风险，哪怕只是一丝一毫的可能。
他想，这样其实也不错。
帝最是心软的一个，会永远觉得亏欠了他，
就像此时此刻。
左相在叹息之后，轻声说：“陛下，你是帝，是天子。”
柳絮抬看他，鼻子跟眼眶都红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