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陆陆续续有客
来了，舞厅里衣香鬓影，男都穿着燕尾服，
皆是长款洋装礼服。
督军夫跟众寒暄见礼，却始终没走到顾轻舟这边，对顾轻舟视若不见。
“姆妈，督军夫怎么不过来打声招呼啊？”顾缃也看出了督军夫对她们的冷落。
而四周有打量她们。
“是谁啊？”督军府的贵宾，九成都是彼此熟悉的，只有顾家母三是陌生的面孔，众纷纷揣测她们的身份。
“没见过呢。”
“认识她们吗？”
众摇
。
有位名媛低低笑道：“皇帝还有三门穷亲戚呢。”
这就是说，顾家母三是督军府不知名的穷亲戚。
高傲的眷们投过来鄙夷目光，挑剔着上下打量她们。
顾缃有点急了，她不想被瞧不起。
秦筝筝不回答儿，却也频频看向督军夫，希望督军夫能过来，给她们撑撑面子。
唯顾轻舟，慢腾腾喝酒，色悠闲，不带半分焦虑，好似完全跟她无关。
而后，顾轻舟听到她身后三四个孩子闲聊。
“你知道今天为何开舞会吗？”有个孩子声音俏丽柔
，问道。
“不是说了吗，今天是二小姐的生辰。”
“二小姐只是庶，凭什么她的生辰给她开这么大的舞会啊？我很久没见过二小姐了，听说她还在英国留学，至今还没回来呢。”
“那为何开舞会？”
“我姆妈说，今天二少帅的未婚妻要来，这是督军夫给她接风洗尘的。”
这席话，顾轻舟听到了，顾缃也听到了。
顾缃倏然一阵兴奋，
双颊泛红，她自然以为二少帅的未婚妻是她了。
“二少帅的未婚妻？”有个少声音尖锐，不愿意相信，“二少帅何时定亲了？”
“是娃娃亲！”
“说起来，我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二少帅了，他不是早从英国念书回来了吗，怎么从来不见他露面？”
顾轻舟听到这里，竖起了耳朵。
顾缃和秦筝筝亦然，她们母对督军府也知之甚少。
“回来五年了吧。”有个接话，“别说你们，就是司家的亲戚朋友，也说多年不见二少帅呢。”
“他这么秘，是不是在督军的军中任官啊？”
“在军中任职很平常，为何要秘不见呢？”
这时候，有一个声音
进去：“我阿姐跟司家的大小姐是闺蜜，她说二少帅其实是生病了，病了很久”
“什么病啊？”
顾轻舟听到生病，就有点走。
她想起了昨天那个男。
审讯的时候直接剥皮，剥皮之后自己去将那血钉在木桩上，然后
亢奋发泄自己的凶欲，他算不算病？
顾轻舟觉得他肯定是患了某种病！
也许，司家的少帅也是得了病，不能被外瞧出端倪，招惹是非，所以避之不见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