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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裹上一件旧大衣,站在屋外窗前看天。天是灰蒙蒙的,虽只有一层薄薄的云,但是已经看不见太阳。

远方飘来一阵泥土的清香,我张开双臂,迎接着这份狂喜,昨的一场大雪,似乎洗涤了一切尘世的污浊与混沌,大地一片清新,皎洁,也带来了一些生命的喜悦与从容。

“桥儿,进来吃饭了。”母亲亲切地叫着,平时里,我们在外眼中真是一对标准的母子,母慈子孝,邻里关系一向处得相当的好。隔壁的二愣他娘总是当着街邻大婶们的面夸着我,夸我的时候笑眯眯的,声音清脆悦耳,还带着回旋的余音,不愧是当年的越剧青衣。

“吃些什么?妈。”我推开门,走了进去。母亲身上披着红棉织外套,发如瀑般披散着,正在桌子上摆好碗筷。母亲煮的面条是我今生所能吃到的最美味的了,用猪骨炖汤,浓汤煮面,将猪骨剔下的块切成小段,醮着酱油,蒜泥,一面吃酒,一面吃面条,这种家庭乐趣简直无法形容,套句上的诨话,“简直舒服到云彩眼儿中去也!”

母亲兴趣盎然的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桥儿,你可不能再多吃了。瞧你这身子骨,可不能再大了。”我的体格强健有力,不似父亲的孱弱,虽然母亲说过我是他的种,然而毕竟我还是继承了她娘家男的粗犷。我的脸是那种粗线条的,像刀削雕刻成的,十足的男子气慨,壮硕的体貌使得我在学校成了抢手货。

我在学校的体育方面是极为出色的,在地区甚至是全省都赫赫有名,尤其是排球。

不过最近篮球发展也挺快,篮球教练也找上了我,跟排球教练杠上了,非要我加,还托找了我母亲。

我最终选择了篮球,不是因为母亲,而是因为篮球教练,确切地说,是因为他的老婆风菱。

学校的图书馆不大,但藏书甚多,特别是有关戏剧、绘画方面的,十分迎合我的味。刚开始,管理员是个老子,我也不太在意,直到前两个月,才换了个中年子,说话一东北音。起初她也会在比较无的时候来跟我搭讪,不过我对她没有什么感觉,特别是那时我刚刚和王嬗好上,正如漆似胶之时,更不愿正眼看其他,当然除了我妈。

而真正的熟稔她是二婶的缘故,二婶是开书店的,经常会与她打道,她偶然一次去我二叔家看过我的照片,就说对我挺有印象的。二婶就出卖了我,常常要我跟她一起去找她谈点业务,我才完完全全的知道了她的全名叫风菱。

“妈,很久没听你弹琵琶了,弹一个如何?”我擦拭完嘴,忽然想听曲子。

“好呀,弹什么呢?弹一个吧,怎么样?”母亲也是难得见我要听她的评弹,有些意外,也有些欢喜。

“好呀,就这小曲吧,我听。”最近电视里常常重播,我想母亲也是有感而弹吧。母亲嫣然一笑,手持琵琶坐在椅子上,她的坐姿端庄优美,像淡淡的写意仕图。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愁,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满喉,照不见菱花镜里形容瘦。展不开的眉,捱不明的更漏。呀!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尽的绿水悠悠。”

我把手支在下上,见母亲的手势极尽捻、拨、揉、推之能事,而母亲的嗓音甜润舒美,听来总会让浑然忘忧,超然物外。曲子中的那种相思骨愁恨绵绵的意境活脱脱地被母亲演绎得淋漓尽致,特别是到了最后一句,“流不尽的绿水悠悠”,更是将儿的悲,儿的愁,儿的喜,儿的乐,推向了高。我想起了红颜薄命的宿命和归途,想起风雪中的儿们姣好容颜的凋零与枯谢……

我痴痴地看着母亲,心醉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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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篮球教练樊冬是东北,老婆也是在老家娶的,一家子说的都是东北话。

来到这里时也有许多年了,所谓乡音不改,仍旧是满嘴的东北音,刚开始与他们流特别的困难。他们不住学校里面,在鼓楼那边租房,房东的儿子秋离也是我们班的。

与风菱港是在一个冬夜。那天下午,图书馆冷冷清清,我抄录完一些资料刚想回家。风菱过来对我说,想要我帮忙整理一些书籍。我不好拒绝,陪着她弄了好久也没弄好,我见天色已晚,就说要回家了,她要我送她,我答应了。

那晚夜色很好,林间还有些疏星,我们沿着漫长的教育路踽踽前行。就在我们边走边聊时,猛地一只狗从树后窜出,呼地一声,狺狺地吐着长舌。风菱惊叫一声,身子一软就要倒地,就在这一刹那,我急忙把她抱住。狗很快跑掉了,风菱倒在我的怀里,目光凝睇,静静地与我对视了数十秒钟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在凄淡的白色月光下,她的胴体是皎皎若月的,虽然身材不太好,然而她的皮肤细腻光滑,一点儿也不亚于母亲流水般的肌肤。我亲了亲她略显肥厚的嘴唇,有一种怪怪的味道,可或许是这样的缘故吧,反倒刺激了我的欲。我迫不及待的扒下了她的宽大内裤,这种内裤是宽松系带的那种,我闻着有着一些腥臊味,可这无关紧要。

她的手早已抓紧了我的阳茎,冰冷的手伸在我的裤裆里很快就被捂热了,她熟练地套弄着,时松时紧,还不时玩弄着我的两颗睾丸。我的阳茎在她逐渐的抚摸下变得硕大无朋,寒风的凛冽丝毫不影响我瞬间膨胀的热度和力度,“来吧,婊子……”我没有脱下裤子,只是从裤裆里掏出我的阳茎,就着这月光,直直地了她的牝。

她跪在地上,双手扶着路边的枝杈,两条肥腿支开着,杂丛生的牝内穿着我巨大的阳茎。她的阜很黑,这不仅仅是因为夜色太,底色是黯淡乌黑的,属于那种天生的风骚型户。

“啊,小桥,你真……”她的咿咿唔唔,含混不清的呻吟和叫,在静夜的月光下更显縻縻。很快,她就从低低的哼叫变成欢快的调了,我不知道她跟教练做的时候是否也是这个德行,但我知道,她的第一次高已经来临。

“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小婊子?”我一向喜欢娇小矜持的,像风菱这种马大三粗的东北娘们对我来说,只能做为调味品罢了。因此,我故意凌虐她,污词秽语满地骂,奇怪的是,她倒是毫不在意,反而更加起了劲,只是疯狂的摇晃着身子,第二次高接踵而至。

她似乎渴望着受虐的快感。目光是炽烈大胆的,胸部起伏着两颗硕大的峰,横躺在路边的地上,“好,也不帮姐姐穿上……”

“来吧,好姐姐,我来帮你穿。”我顺手在她的牝上捏了一把,然后拿起丢失在地上的她的裤子。我很惊奇,第一次见有用绳子系腰带,而且是那种罗汉结,刚才要不是她配合默契,我想要强她的话,非要用刀子割才行。“你自己系吧,我可不会系这种腰带。”

我嘿嘿笑了,帮她提好裤子,做后的她倒显得斯文害羞,没有刚才放形骸的样了,恢复了图书馆管理员的正襟危坐的作风。

“教练每天都你吗?”我把手伸进她的裤裆里掏摸了一阵,里面湿粘答答的,湍流着我们的

“嗯,差不多吧。不过你跟他不一样。”风菱把靠在我的胸前,抬眼的看着我,“你比他斯文,也比他有见识,姐姐打图书馆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

其实她的年纪比母亲的还大,有一个儿在我们学校上毕业班了,仔细看她的下腹一层层赘毛如藤般在上面蔓延成灾,最让惊叹的是两颗房硕大无朋,累累下坠,一副典型中年的体征。同样是中年,为什么母亲就仍如少般的靓洁清丽呢?

“噢,所以你就要我加篮球队,这样和我就更有机会了,是吧?”

“是。桥,你别笑我,我这么大年纪了,还……不过,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

“好了,好了,咱们走吧。樊教练还在家里等着你呢。”我有些不耐烦,她还真有些要跟我玩真的呢。就算要玩,我也跟她儿呀。她儿樊素素也算是校中的名花一朵了,可能是遗传的因素,她是全校身材最高挑的,可惜的是胸部太平,许多同学都暗地里叫她“飞机场”。

“嗯,那你再亲亲我。”她故作嗲嗲的样子,老实说有点可笑,不过我还是上前跟她接了个吻。她的舌汗津津的伸了进来,在我的腔里搅拌着,我忽然间有了个想法,“明天我到你图书馆去,记住了哦。”这样的舌适合,我想着她蹲在图书馆里给我舔着样,我就一阵的起,真想再就地把她解决了。可我不想在这寒天雪地里再做了,确实不太舒服。

这样的夜,适合在昏黄的灯光下,烧一炉炭,让兽火熊熊燃烧,照耀着两具纠缠着的胴体。

我瞧着她眉开眼笑,捏了下她的下,“你先走吧,我看着你走。”她的背影在惨淡的月光下显得黝暗孤独,似乎带着一片凄凉,我站在漫野里,看着天上的孤月,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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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响了,这样的冷天有谁会来?母亲答应着去开门。

是王嬗。不过十来天没见面,她按捺不住内心的念想,终于来了。“啊,是王老师,快快进来。”母亲高兴地把她带了进门,她今天穿着一身淡紫色西式洋装,发散披着,脖颈间围着一条碎花丝绸围巾,打扮得中规中矩,浑身上下披着一身的雪意。

“王老师好象是第一次来我家吧?”母亲拿来了块毛巾在她身上掸了数下,然后亲热地拉着她的手。

“是,总是想着要来家访,不过一直没腾出时间,真是不好意思了。”王嬗见我似乎不太乐意她的到来,有些悻悻的。

其实自从和我好上,她是不敢来家访,总觉着自己好象是犯了罪,色诱一个年轻学生,于她的心中实是无地自容的。

“桥儿,怎么这么没礼貌,还不给老师添些炉火。”母亲见我愣愣的站着,轻轻的推了我一下,“来,王老师,到楼上坐吧。”

“啊,好。郭老师,你的家好大呀。”像我家这种带着院落的旧式楼房其实在镇里有不少,我知道王嬗是在大惊小怪,趁着母亲不注意,狠狠地在她的上捏了一把。我相信很痛,因为王嬗的脸上呈现出痛楚的神色,她回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就跟着母亲上了楼。

“来,先喝杯茶暖暖身子。”到了二楼,母亲倒了杯绿茶,热气腾腾的,茶叶上下飘浮着,色泽黄明诱,是父亲最吃的“泉岗辉白”,“这家里挺简陋的,让王老师笑话了。”

“郭老师,您别客气,真要把我当自家看才好。”王嬗妩媚地转看了我一下,“小桥学习挺好的,我也挺疼他,我看是姐姐平时教导有方呀。啊,我就叫您姐姐怎么样?”

我放好炉火,走到母亲旁边坐下,看着王嬗坐在对面胡说八道。“好呀,我多你几岁,就叫你妹妹了。说的啥呀,我平时也没教他什么,他呀,光会淘气。”母亲脸红了一下,在外看来,她是谦虚,其实我知道,她是想到了那方面。

我在内心暗自偷笑,把左手伸在母亲的下面挠了几下,母亲身子一震,随即又回复平静。

“桥儿,我和你王老师谈话,你到外面去玩玩吧。”她试图把我赶开,生怕我在这时胡来。我又挠了她两三下,“好吧,王老师,你坐。”刚走到楼梯,母亲又叫我了,“桥儿,你要回来的时候去买些菜,晚上我们就留王老师在家里吃些便饭。”

“哎,我这就去。”我皱了皱眉,心想,这婊子要什么?

许是寒冬的缘故吧,街道上没什么。我嘴里喃喃的念叨着,在路上徜徉了许久,其实也不知道在念些什么,只是隐隐的感觉不妙,因为这两个毕竟跟我太亲密了,同时在一起的话肯定会坏事的。

“嘿,臭小子!”

拐角处突然跳出了个男孩子,我猛地一看,原来是二猛。

二猛不叫二猛,大名叫李岩,跟李闯王手下的李岩同名同姓,所以常常被我拿来取笑。他生热闹,说起话来啰嗦得要死,可又经常讲错,给果总是会在班里引来哄堂大笑。

“无聊。有什么节目没有?”

“我正要去药店呢,我爸今天去西坪了,有个病非要我爸治不可。你今天怎么有空在街上闲逛,这么冷的天!”

“走吧,去你家药店吧,我正好无聊呢。你不知道,王老师正在我家里呢。”

“哎哟,家访呢,有没有说要去我家?”二猛吓了一跳,当学生的其实都挺怕老师家访的,不过我怕的内容和他们的不一样罢了。

“没有,怕什么?脑袋掉下也只不过碗大的疤。”我哈哈大笑,看着他委委琐琐的样子。

二猛家的药店在民主路的中段,主要是他老爸李天森在经营,原来在镇卫生院工作,效益不好,脆辞职起了个体,这些年也发了不少财。拐过几个弯,只见前面有在吵架,其中一道声音特别清亮,一听就是二愣他娘。我和二愣快步向前,只见一个瘦的老正横着一根扁担,气势汹汹的对着二愣他娘开骂。

我细细一看,原来是东街卖酱鸭腊肠的老周,急忙上前劝架。

“我也不过在她店门抽根烟过过瘾,她就气汹汹的要我搬开。我就不走,看她怎的?”老周看见是我,就好象找到了熟,非要理论一番。

“抽烟,你抽烟?嘛眼睛贼溜溜的直看着我?”二愣他娘嗓门亮,直传出好几里。

我拉着老周到一边,“我说老周,你跟吵,就算有理也亏三分。

真要传到婶子耳朵里去,那可真叫麻烦了。“我素知老周惧内,家里有个河东狮。老周全身一抖,回看了二愣他娘一眼,蔫了,然后一言不发,挑起担子走了。

“嘿,算他开眼,也不知老娘我的厉害……”二愣他娘嘴里犹自喃喃咒骂着。

其实老娘不老,跟我母亲一般年纪,只是她一向开店,原本温顺的格也变得泼辣了。

“小桥,快快进来,让你费心了。碰到这种事……”她拉着我的手,径直走进店里,“还是小桥有水平,看我家二愣傻乎乎的,唉……”

我转看了二愣一眼,见他挺不服气的,便笑了笑,“其实二愣刚才就要冲上去打了,是我拉着他,我也怕出事。二愣就是比我有血。”

“小桥,就你的小嘴会说话。”二愣他娘眉飞色舞的拿了根玉米子,顺手把皮剥了,露出黄澄澄的果实,“来,趁热吃吧。二愣,锅里还有,自己拿吧。”

二愣不等他娘说完,已是跑进内堂了,我知道里面有他老爸最近为他买的电动游戏机,这些子他沉浸于游戏当中,连作业也是抄我的,所以对我是言听计从。

“白姨,你也吃。”二愣他娘叫白秀亚,曾是县越剧团的青衣,前年剧团倒闭,她脆就不了,回家当起老板娘了。

“你吃,你吃,我刚才吃过了。”白姨看着我痴痴的笑着,一双杏眼水汪汪的格外撩,“小桥,以后你可要常来哟,二愣不在,你也可以来呀。”她坐在一尊道分布的塑像前,我看着她白皙的脸上飞漾些红云,心想,其实白姨也挺好看的,怎么以前没有注意到呢?“姨,你也懂得位吗?”我指着那尊塑像,我称呼她越发的省略了。

“懂一些,也不全懂,二愣他爸才行。”白姨笑眯眯的看着我,“我会简单的手按摩,比如痛,胃痛什么之类的,有时也管用。”

“真的吗?姨,我给你试试看……”我抓着她的手,柔顺滑腻,十足的温暖,“我妈常常痛,学了以后我也可以回家孝敬妈妈一下。”母亲有时痛,经常按着自己在那儿揉搓,我竟不知按手也管用。

“来,姨教你。你看要按掌心中指第一关节的心,和手腕中心点大陵,以及除了拇指以外,手背的四个手指中间关节的点,这样按顺序就可以分别减缓前顶、偏和后不同的痛点了。”白姨雪白尖巧的手指在我的手掌中轻轻滑动,好象风儿掠过林梢,又像是流水徐徐经过崖间的沟渠。

我的肺叶在霎时间轻轻鼓胀,心跳,在这浮动的微尘。

“小桥,也没生意,你帮姨把店门关了,好不好?”她的眼睫毛扑闪着迷的光彩,从她的眼眸中我读到了欲望的符号,这里面酝酿着绪。我的内心升腾起一种罪恶的念,是来自于体内恶灵的反,欲望的蛇伸出了狺狺的长舌……

店铺的门是用木板一片片竖起的,我上了木拴,听到了耳后白姨急促的喘息,还有内室里电子游艺机发出的震天价响。这不是一种幻象,白姨的手试探的覆盖在我隆起的下体上,她在挑逗我!

屋外,风呜咽着,从门缝里渗透进来,激得神龛上的烛火明明灭灭,白姨的脸上也浮散着妖媚的神气。“姨,你的手真灵巧,嗯……好舒服哟。”我的阳茎在她细致的揣摩下慢慢成型,蟒首激昂地在她的指间吞吞吐吐,流涎自我的马眼处渗将出来,滋润着她的细长的涂满寇丹的指甲。

“桥,真大,啊……你别太用力了,好……太了,哟哟……掏到姨的心窝了……”我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成一指,在她的牝内一阵的抠挖,只感到它的里面好,就好像孩提时钻过的那个山,幽暗邃,里流淌着粘答答的水儿。内室传来二愣激动的尖叫声,显然他的游戏又过了一关,欣喜的狂叫声盖过了她母亲低沉的呻吟和咏。

白姨绯红着脸,全然浸欲的天空里,她的气味是清芬的,红的花蕾吐露着酝酿许久的艳丽,微弱的喘息在料峭的空气中摇晃不定,脸儿恰似一片红的花海,波一般自然地起伏。

我低下一看,呀,这雨霏霏,那一汪潭水清绿得像发光的翠玉,我看见了片片的瓣像桃花红。

冷冽的空气中浮着幽幽的体香,我的每一呼吸都像啜饮着甜美的甘露,抚摸她光滑似绸缎的肌肤,我的心随着那海的波涛载沉载伏。“姨,我要你……”她的呻吟以一种自由、逍遥的姿态散布着、幽浮着,我想像着她下体那月牙白的牝,那一片下着雪的小山坡……

“这,这,不要在这儿吧……万一,二愣……”这个沉坠河的幸福柔美而放,一手套弄着我的勃勃生机,一手勾着我的脖子,全身上下都抖落着幸福的花瓣。

我没有理会。我把她的一只脚支在柜台上,背景是严肃的,上面有药店的营业执照,盖着工商行政机关的火红印章。空气里飘浮着各式各样的药香,欲望从四面八方涌来。“啊,桥儿,好儿……你要了姨的命了……”

如果说的生命有四季之分,无疑,白姨正处于成熟的秋季。浮世里不再有扰攘,恩恩怨怨早已开,她已懂得中年的好处就是温婉,心甘愿地释放着华丽的蕊芳。

在激烈的撞击中,我的骨因内部产生的高热而焚烧起来,我想像,我黝黑的硕大顶了那饥渴的海,是否会沉没无踪?我把嘴埋在她娇翘的唇上,试图堵住她的声嘶力竭,我的分身就像一架巨大的机器,要把她的牝搅碎,捣烂,直到见到骨和血

柜台伴随着我们的起起落落而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响,虽然我们一切都在沉默中进行。一舂一捣之间,我们在各自的天涯里种植幸福,找回曾经拥有的,或者补偿曾经残的梦……我们望向彼此的眼,漾着渴望和绝望,仿佛不在这刹那间找回,身躯就会被时间的烘机烘成枯黄的色。

二愣在内室又发出了一声尖叫。白姨的身子一颤,处涌出一,湍急,汩汩然带着殷红的欲望。我想,的高本身于男来说就是一种锥心的挑逗,它是一种召唤,一种激的诱导,也是一盏捻亮寒冬的孤灯。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发。我澎湃的激在瞬间发,我早已忘却了我的现实世界,正缓步走向恍惚的未来,尽管她在我的身下一直哀求着,“我的好,你快些……我怕,我怕……”

我知道,我知道她怕什么。她怕儿子一旦从里面走出来,看到自己的母亲竟是这种放。我不知道,是不是全天下所有的都是这样的,她,亦或是我的母亲?生死无常,尽付杯觞,我清楚世如常,不具备勘死生的达观,最多只是用心去品尝生命中的刹那愉美和感动,也就够了。就如我们眼前,现在。

直到我泄出了体内最华丽的华后,我看到了白姨脸上的释然,那一片莹丽的红,飘逸如云。

(七)

我的长满硕果的秋枝被使命摘去玩耍,而在我思想的每一个间隙,我的全部良知和所有的癖恶同时跳出来与我嬉戏;我原想跳脱尘世的海的奔途竟使我疲惫不堪,我想碎心的劳命,已使我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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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妹子,这是西单庙街最有名的糯米丸,醮上桂花酱,那是天底下最好吃的。”母亲殷勤地挟了一枚糯米丸放在王嬗面前的浅绿瓷盘上。旁边是一个小瓷碗,里面盛着浅红的桂花酱。

王嬗笑着,放到嘴里细细咀嚼,脸上释放出一种畅快的美靥,“真好吃,姐姐,这桂花酱是怎么做的?在哪里有得买?”我知道,她这时正在投母亲所好。

果然,母亲高兴地说,“难为妹子吃,等会儿叫桥儿给你捎一瓶回去。”

她亲切的摸了摸王嬗滑腻的小手,“这是我自己做的。我每年在桂花盛开的时候,就把它采下,在桂花罐里放半罐,然后把酸梅的剥下,撕成一片片,放桂花罐中,最后用蜂蜜倒满罐子,用蜡密封起来,十天后就可以吃了,年岁越久越中吃。你现在吃的是我去年酿的。”

母亲的桂花酱是我从小吃到大的。我最喜欢渗点冰水,坐在院子里看远山飘缈,云雾缭绕,再细细品尝那甜蜜中带些酸楚的感觉,嘴舌中弥漫着清雅淡远的滋味,这种香气穿越时空,就算久弥,仍会暗香浮动,如惊鸿照影般镌印在我记忆的天空。

王嬗眯着眼睛,陶醉地伸出舌在殷红的嘴唇上舔了几下,“姐姐,您真是心灵手巧,小桥就是遗传了你,也是一样的出众。”我在桌子下伸出了右脚,脚尖顺着她的小腿儿,然后定格在她的大腿内侧,挑了几下。我看到她的身子像中了孙悟空的定身法似的,杏眼儿斜睨,秋波流转,几欲滴出水来。

母亲却没注意到她的神态只是谦虚地说,“这算什么,桥儿就是不能专心,什么东西都学,又什么东西都不。”她的声音动听至极,就像林鸟的啁啾,婉转流动,我仿佛又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

我的左手伸在桌子下,在母亲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妈,别老说我了,说些别的吧。”母亲的娇靥霎时就像藏在萼中欲绽的红,谁说红颜易老?微醉的母亲不是最好的反证么?

“对,对,姐姐,也不晚了,我想先回去了。您也早点休息吧。”王嬗知趣地起身,我知道她的下身肯定流淌着淋漓的水,春色满面的神顾盼动,我的心中一

“也好。桥儿,你就送送王老师,这么冷的天,要当心路哟。”母亲在我一捏之下,慵懒中带着撩的媚态。

我一看乐了,这屋中有柳的娇柔,又有桃杏的娇艳,真想就地一网打尽呀,可我知道,这毕竟只是一场春梦。母亲是绝对不容许这种事的发生的,她曾经说过,要是我们的事被家知道的话,她是绝对不会活的。我相信。

冷月无声,长空辽远而广漠。我低垂着贪婪地呼吸着从远处吹来的寒风,间杂着尘霾和淡淡的花香。

“你生气了?桥……我,我,对不起。”王嬗见我一路默不作声,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攥着我的手,她的手冰凉冰凉的,“好桥儿,真的,我只是想你了…

就来看看你。求你了,别生气……“

她的吴侬软语在这样的寒夜里无异于一道暖流,我有些感动,回攥着她的手把她拥在怀里,轻轻地抚摸她,亲着她鬓边的乌发。

“没事。我只是不想让妈妈知道我们的事,要知道我们常在一起总有一天会露馅的。”我望着她,像望着一片森林,一片雪原,一片莽……

我听到了血在胸膛里撞击的声音,我的喉咙显得涸,“好嬗儿,我要你……”

“在这儿?”

她低低地问,看了看四周,荒凉的路上阗无迹,风把路边的木吹得瑟瑟地响,墨色的苍穹无星,只有一弯残月惨淡地发出殷白色的光芒。

“当然了……你把脚张开一点,嬗,你的好温暖……”

在街的墙角,王嬗的裤子被我脱了半截,搭在她的腿弯,丰满肥硕的裎在寒冷的风里。她粗粗地喘着气,或许是因为紧张和寒冷的缘故,她有些颤抖, “桥,你快些进来,我好冷……”她的顺从蕴藏着无边的温柔,此时的她就像是我的小妻子一般,可她不是,她是我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

回答她的是我强有力的。她稍稍叫了一声,面颊上焕发出魅的神采,双眼也放出亢奋的光芒。是怎样的一种能使一个清秀娟丽端庄淑雅的子抛弃尊严和魂魄,屈服在我一个毛小伙子的胯下?或者说,是一种欲念将她捆上了一条险峻的钢丝,让她在和欲望间越挣扎却捆得越紧。

我不敢相信,自己有那种魔力,能使每一个成熟的子在我苍白的年纪面前蜕变成稚龄少。难道说,冥冥之中真有一种力量,纵着行经我生海洋的航船?我不停地问着苍穹,可苍穹无语,我把一串串的疑问化成尖锐的刀,刺向这个哀怜呻吟的子身上。

每经过一次欲的燃烧,我就感到体内年轻的灵魂在裂变,黑色的恶魔在我体内植了癌细胞,我想早晚有一天,我会病膏肓,万劫不复。

“叫我老公,快叫……”

我命令着我的老师,类灵魂的工程师,正四肢颤抖地承接着我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撞击,清冽的空气渐渐地湿了,岑寂的夜空下,王嬗的面庞如梳如洗,眼角飘浮着兴奋的泪花,我们激烈的做声被凝固成一道冷冻的气流汇集在她的低低沉沉的丘壑。

或许是一直保持着一种站姿,我感到疲惫,双腿渐渐发麻,耐不住这段冷热加,终于我一倾如注,浓稠的水像一汪碧泉,又像大树的根隐没在这一片丘壑的处。

而今夜的月光呀,朦胧,迷离,在洁白的屋瓦上流泻,残雪似乎被我们俩刚才的热所融化,滴滴答答从屋檐上垂落。王嬗整理着衣服,闪着泪花的眼,蜷缩在我的怀中,无言中透着温存,温婉,温顺……

“桥,要是能天天这样,该有多好呀……”王嬗郁悒的脸上有着许许多多的念想,她是多愁善感的,蹙蹙的柳叶眉时时舒展不开,像大观园里的林黛玉。

“好嬗儿,我前些子看过一本书,里面有一句话:”一小时就是一生,片刻接近于永恒。‘我想,我们亦如是。“

我知道,终有一天,皱纹会像这寒冬的落叶悄悄地铺满她光洁的面庞,她的眼睛,将不再清澄如水,只留下眼角疲倦的余音,回在曾经的过往。我也不知道,到了那一天,我是否仍会像今今时,这般眷恋,这般缱绻……

王嬗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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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天空,总是一色的玄黑。惨淡的月华把我孤独的影子拉曳得好长,好长,世界好宽,唯留下一个我,在进行心与心的对白。眼前的道路净净,纵然白昼里有无数的脚步在这儿熙熙攘攘,被这冷冽的风吹过,一切就显得洁白透彻。

我想,生命是否也能像这样,经过一阵的风吹雨打,千种风流万种也只在这一瞬间,幻灭。

这一刻,我最想回家。

母亲在等我,在蒙蒙的灯光下,温软的被窝里,地等我。

当我的冰冷接触到她的火热时,我的整个世界都坍塌了,在这片醉的馨香里。醉我的是一神秘的迷香,这是陈年的佳酿里透着的芳醇,常常鼓胀着我胯下的青涩小船,变成一条扯着白帆的轻舟,驶进了母亲双唇的港湾。我时时痴痴在想,造物主果然神奇,同样的米水,同样的盐,竟有母亲这样晶莹婉丽的子,这浩瀚的宇宙,充满着浑然不可解的玄机。

我轻轻地抚摸着这份上帝的礼物,母亲的蚌是无可挑剔的,暖暖的汁温温的,一甜中带酸的柔香,蕴约在我的鼻息之间。我闭着眼,地吸一,啊,百年的儿红呀……七分柔酸三分酒意,在我的喉间剌溜溜地滑过,分不清是甘,是酸,是酒,却觉得又甘,又酸,又酒,这种微妙、奇妙、曼妙、妙,绝非世间任何词藻可以表达。

母亲颤抖着,呻吟的声音像跳动在五线谱上的音符,又似她指下琵琶的那首“竹露滴清响”的曲子,有千片万片的竹叶落下,落影萧萧,照在两条纠结的胴体上,是耶非耶,如梦如幻。她的咿咿哦哦像春蚕吐丝,散而不断,在暗夜的竹篁里,如笛响,而我的阳具便是抽响那夜的长鞭,于这一抽一响之间,演奏世间最辉煌最灿烂的华章。

室外的风号渐渐隐去了,带着呜咽的残音。在我连续的抽动之后,母亲像是风吹过麦,又像是山峦的起伏,翻腾在激的冬季。我俯身与她接吻,她的唇轻柔如早春的雨水,她的舌在我的唇齿间吞吞吐吐,她的呻吟是快乐飞跃的歌,而我们接的响声是的旁白。

就这样在起起落落之间,我们换着彼此的能量和激,温柔和谐,带着一种松垮的心,一种飘飘欲仙的醉意。她偶尔睁开眼,脉脉地看着我,如玉的水轻抚我的黑发,而她身下的那丛毛仿如漠漠水田里一行行排列整齐的小秧苗,花枝招展地随风拂动。

埋首秧的我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感动,母亲的牝原本细细长长的一条缝被我豁然顶开,一缕缕的气以蓬勃的力量渡我奔腾的血脉,这是一种原始生命力的暗示。当母亲体内成千上万的虫以一种无敌无畏的姿势浇灌在我的阳具时我发觉,那颗被世俗道德捆绑得紧张、不安的心,在恍然间,便心花怒放了。

这来缘于的暗示,隐晦生涩,然而真实地呈现在我的面前。我有些顿悟——生命本身就是一个永远动的奇迹,们对于生命有一种永恒不尽的企盼和执着。

这世界真是美好。激是永不退,是带着羽翼的梦想。我想,母亲也是如此认为的。这世间万物是奇妙无比的,最涩苦的东西也便是最甘甜的东西,极涩处即是极甘处,仿如一体之两面。

面对着母亲释放出的温柔缱绻,做为子的我,只能用心掬起。与阳的糅合在此刻显得那样的柔和,但最重要的是,要用心去体会那份充实,用心去感动那种盎然的

“答应我,明天爸爸回来,你不要再胡来了。”美不胜收的母亲在我的捣舂下自然地弯成弧形,像一朵敛着的牵牛花,随风摇。这份哀婉需要用身心的融来真真切切的感受,我的心一凛,我又何等有幸,能与母亲契合为一,享受这间最隐晦的漫?

我明白母亲的意思,生岂可一错再错。可上天已经注定,我们都是执着而无悔的一群,注定要直到山崩地裂身碎骨的那一刻,我尊敬母亲的忠告,却不知道能否做到。

“好吧妈。我尽量克制。”我再次开足了马力,全然不顾身下母亲的战栗,想像着带领她走向幸福的峰巅,那种沉闷的“啪哒”声是绝美的,远远超脱于现实所能承受的。

母亲叹息一声,如萧萧洛水边宓妃的低呤,又像路过的风,轻轻地拂过原野的无奈。

************

在一切都变形扭曲之后,终于走到最平凡最普通的地方,检视自己最初的愿望:从前我对生的愿望是什么?今后如果还有愿望,我要许什么愿?

************

父亲回到家时,正好是下午五点半。车声隆隆,听得出仍旧是那辆旧的北京吉普,辗过积雪的路表,嘎的一声停在了门外。

“快,桥儿你先出去。”母亲长长地吁了一气,鼻翼里排出热热的呼吸,听在耳中就像流水的婴啼。我有种紧张的兴奋,从母亲紧窄的牝里提出犹自刚硬的阳茎,塞进了棉质运动裤里。母亲显得手忙脚地迅速整理着自己的下身,“还不快去?”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嗔怪的眼神中饱含秋波的妩媚。

“爸,你回来了。”文静的父亲穿着祖父的那件皮袍,显得更加的瘦小了,被朔风肆虐的脸粗糙苍白,再加上鼻梁上那副度的紫色秀琅架眼镜,更显憔悴不少。我内心有些难过,父亲长年在外风餐露宿,固然是为了心中所的事业,又何尝不是为了这个家?

“嗯,回来了。桥儿,在家里有没有听妈妈的话?”父亲见我语带哽咽,宽慰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回家真好呀。”

“爸,妈正在里屋给你打热水呢。司机呢?”我探看着正在发动汽车的司机小吴,“怎么不让小吴叔叔进来坐坐?”

“嘿,他正急着赶紧回家呢,这么冷的天气,他又是新婚,这次陪我们出门几天,可熬坏了他了。”父亲呵呵笑着,看着释放大量乌黑尾气的北京吉普渐渐远去,看起来父亲心不错。

“回来了。怎么跟孩子说这种话?”母亲风姿绰约地俏立在门首,似嗔非嗔地盯着父亲,满脸喜悦的颜色,眉角流泻着异样的风

“是,是。嘿嘿,我回来了。”父亲急忙把包裹全塞到我的手里,“桥儿,你把这些东西拿到房里去分一分,有些是要给邻居的。”父亲愕然的神色全部被我看在眼中,我心里晓得,是几天不见母亲,父亲发现母亲妩媚更胜从前了,因此急着支开我。

可他却不知,正是因为刚刚与我做完,母亲才会显现出那种慵懒诱的风来。“哎,呆会儿我拿一份给二愣家吧。”我答应着。父亲每次出门总要带些当地土特产分给邻居,再加上母亲为端庄谦和与为善,所以我们家在这儿是出了名的好缘。

屋里散发着一浓香,参杂着的胭脂和花露水的味道,我想,大概是母亲害怕空气中渗透有那种味道吧,就把这种较为浓冽的香水拿出来洒。父亲甫一进屋就连续打了几下嚏,“怎么这么香?”

“嗯,刚才拿出一些旧衣服准备过冬,有点异味,就洒了些香水,却不小心打翻了。”果然,花露水的瓶子横倒在桌上。我发现母亲的眼中有三分羞意、二分诡谲和一分得意,目光对接,母亲脸色红,斜睨我一眼,不再理会我。

刚一进屋的父亲一点也没有看见我们之间的小动作,犹然沉浸在回家的喜悦之中。或许对于离家的游子来说,家才真的是心灵的栖息地,真真切切,实实在在。

我的眼眶渐渐湿。每次父亲离开家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我总感到有些失落,总觉得生活中好象缺了些重要的东西。尽管得以同母亲尽,可欢之余,更多是怅惘和迷茫。

父亲宽宏厚重的笑容告诉了我,三个的世界才是最最完美的,这种天伦之乐是任何事物都无法代替的。父亲,我真想流泪,喜悦令我感到心痛,宽恕多年来我的荒唐和恣肆。虽然我早已沉沦、堕落,噩梦像一条长长的绳索早已套紧我的脆弱的脖子,我不敢蹬去那把垫脚的椅。

在咸泪过后,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在我周身游转,每每子夜梦回,我都仿佛置身于无涯的雪地,一滴滴黑血流过……

然而,我已成为一个不回子,痴迷于母亲那浑圆青翠的峰峦,丰沛的蜜吸引我滋补我,宽厚的阜像肥沃的平原,那里筑有温暖的宫殿,储存着无边的能量,等待我去攫取……

多年以后,我看过一篇文章,只那么一眼,就足以叫我触目惊心……

那么,手中的相思花就当作来自遥远夜空,不知名星子赐下的一句安慰吧!

柔软的花粒搓揉后散出淡薄香味,没有悲的气息,也不嗟哦,安慰只是安慰本身,就像的眼泪最后只是眼泪,不控诉谁或懊悔什么。种种承诺,皆是火燎之路,承诺者并非不知,欲视之如归。

一个因承诺成为母亲而身陷火海的,必定看到芒丛下,蚊蝇盘绕的那铜柜,上面有神的符箓:“你做了第一次选择成为母亲,现在,我给你第二次选择也是最后一次;里有遗忘的果子与一杯血酒,你饮后更能学会背叛,所有在你身上盘丝的苦厄将消灭,你重新恢复完整的自己,如同从未孕育的处。”

这是写给母亲的,未尝也不是在写给我,这是给母亲的选择,也是给我的。

我看着窗外的零碎雪花在风中飘摇,再过一些天,就将是春节。但愿这就是“瑞雪兆丰年”。

近窗的玻璃蒙着淡淡的雾,我双掌合什,虔诚的唱诵,祈盼甘霖的降临,企盼灵魂的负轭者卸下沉重之轭,让微风吹拂黑暗,不管明天是黎明还是更沉的黑……

如果,掌中只剩下最后一朵紫色相思花,我将把它献给我的父亲和母亲,让这份紫色静穆如海,纯净而清美。尽管,轻盈中隐伏着忧郁、颓废乃至沉沦的魅影。

其实,这也是一个十七岁少年,敏感、暧昧而又隐晦的生底色。

「完」

后记

或许,生命只是一袭华丽的锦袍,而你只是一朵锦上花,点缀在姹紫嫣红的过往,终究要在青春的岁月盛放绚烂,撕裂后便静静地凋谢了芳华。

绪化的动物,尤其是我。当灵感恣肆时,神采飞扬,意气风发,洋洋洒洒,激扬文字,可谓快哉!

出于对类原始创造力的神秘的好奇,更出于类所特有的对隐蔽行为极强的窥视心理,类有多少不伦的关系,我不得而知。但我想,家庭伦之所以不为所知,也就在于它的独特和隐蔽。我们通常都是从报章中知道某地某家发生了不伦之事,但也仅此而已。然而窥一斑知全豹,在拥有数十亿之众的地球上,有多少痴迷男正悄悄地不为所知地在进行类最原始的运动呢?

之所以选择这类题材,就因为它能直接地把触角伸向的最极端最隐晦的地方,让它无处藏身。焉知,此时此刻,在我行文时,没有一对伦男正躲在家里尽?禁忌的快乐是无与伦比的,只要有,快乐无处不在,并不关乎有没有血缘亲属关系。

观赏色文,就如品茶,一百种有一百种的说法,那也就见仁见智吧。感谢所有支持鼓励与提出中肯之言的朋友们,你们的热是灵感的来源,是写作的动力。

文章写到这里已是该结段落了,或许有一天,我会重敲键盘,再续篇章吧。

最后,胡诌一曲不成气的小诗作为小作的结句吧。题目就叫如何?

“沉浸于黑色,浓稠的血

恍是一朵悠悠的雪花

失控无力自拔的投

那似乎触手可及的是黑幽幽无法漫过的古井

不要轻易走近

走进那道冷凝的九曲回肠

又或许,它也是

一支夜色的歌

是露水里唱出的生活

没有自卑的痛楚

没有道德的束缚

吐尽自己所有的寂寞和无奈

横一管血红色的欲望

如火如荼

绿肥红瘦”

【一品谭之】

作者:gubmn 转自:羔羊文行天下

一品谭之——祭祖算是的外一篇吧,

聊为诸君新年一勃,也为封山后的刀剑磨礪风尘。兴许明年更好,牛年,能为我

的事业牛上一把!与狼友共勉。

**********************************************************

我站在岁月的岸边,向自己的过往打水漂,那激的涟漪,便是我曾经的轻

狂与放

**************** *************** **************

每年的农历二月十四,是高石镇一年一度的民俗文化活动,也是常里最热

闹的一天。作为历史文化遗迹之一的崔氏贞节牌坊上张灯结彩,彩旗飞舞。改革

开放以来,这里不但保存了原汁原味的乡土文化,还请来了流行音乐舞蹈团,劲

歌热舞,也算是迎合年轻味了。风俗如此,” 祖宗虽远,祭祀不可不诚也。

” 平劳神的乡亲都要放下手中的活计,携妻带子,认祖归宗。

祭祖的几天时间里,一般村民家里是不开伙食的,各以家族为单位,长子

祭祀,但是开支由各房流负担。这一年,我父亲做为长子,自然是最忙

碌的了,整天忙上忙下,在各家穿梭。我见父亲满面红光,神态可掬,自然是

在各家喝酒所致的了,或许,亲总是在这种时候才显得更加浓重吧。

家乡的糯米酒,酒色澄黄如蜜,清香扑鼻,甘甜如醴,后劲十足。父亲酒力

原本不够,要不是今儿兴奋,恐怕早要烂醉如泥了。我和母亲忧他身子孱弱,再

三劝他少喝几盅,他却是不听,面红耳赤的跟我吵了起来。

其实,做为儿子的我已经替他喝了不少酒了,只是我酒量恢宏,酒肠胃就

江水流海大一样,最难受的却是丹田处凝聚许多高升的欲火,我无奈地望向了

站在旁边的母亲。

” 别理他了,让他折腾去吧。真醉了,也就不闹了。” 一向了解父亲的她浅

浅地笑着,喝了几杯陈酿的她脸醺若云,散发着勾魂摄魄的神韵。我心中一动,

怔怔地看着她,身子竟似要软了一般,什么是” 酒不醉自醉” ,只怕就是如

此了。

” 那,那怎么办?” 我把父亲扶在沙发上,户外锣鼓喧天,鞭炮焰火齐鸣,

这一边父亲已是鼾声如雷了。

母亲从衣柜里扯出一条毯子,盖在父亲身上,秀眉微皱,轻轻摇了摇,”

还能咋样?让他睡一会儿吧。” ” 那,妈,我们……” 我试探着,捏了捏母亲的

小手,温润滑腻,令神消。

” 神经呀,这大白天的,又是农村。” 母亲嗔怪着,轻轻地打了我一下。是

呀,高石村跟大多数的乡村一样,家家不锁门的。此刻房门中开,父亲手书的瘦

金体对联” 迎春闻燕语,纵酒赋诗章。” 贴得端正,尚自散发着浆糊味呢。此时

的我,心中所想的却是纵酒抚佳,所愿的是风流闻燕语。与母亲春风一晤,两

相悦,金风玉露,凝为一体,是生何等快事哉!

母亲静静地伫立着,若有所思的样子似乎就是从图画上走下来的观音,姿态

优美,令沉醉不复醒来。我不知道,为什么常常地被母亲不自禁的吸引,或

许是一种天使然吧,如飘然而降的迷路叶子,时时地被母树召唤。你会完全不

顾这世俗的尘嚣纷扰仇,每里只是痴痴地凝望着她翡翠般散发悠光的胴

体,被这片丰饶所感动,只觉得这一生一世都不够,总想把她据为己有。

” 走吧,咱们到后山逛逛,清静一会。” 母亲瞟了我一眼,走在了前面。

高石多竹子,尤其是麻竹,走在其中更是漫山碧透竹叶清香。走过一条山间

小径,沿着小溪溯源直上,就是当地所谓的风水林——麒麟山。这方圆数百亩的

原始森林里,峻谷奇岩,古树参天,来到这里尘嚣尽去,叫返璞归真。

” 桥儿,再过一百天就要高考了,你要静下心来好好整理一下思路,别一天

到晚的尽瞎想这些乌七八糟的事了。” 母亲轻踏的脚步,似乎也是带着韵律的,

像是一首古老的童谣,忽高忽低地飘浮在这远离尘世的空间。

我喜欢她的脚,尤其在最近以来。我曾有一次在夜里偷偷地潜到母亲的

房间,轻噙母亲的小脚指,这痒痒的吮吸差点让母亲魂飞天外。记得第二天,

她告诉我,那夜她吓得半死,要我发誓,绝不在父亲在的时候去骚扰她。

我没有说话,牵引着她的手抚慰我的战器,这春午眠乍醒时刻,且让我以

少年英姿守护母亲所,这纹彩斑斓,红润牝体!我感觉出一力量在这水

摇间、河蚬吐纳间丝丝冒出,与我体内勃勃飞翔的欲火相汇,化为浓烟,翻腾

直上。

” 桥儿,你答应我!” 母亲虽年近中年,仍是牝内多汁,瓢诱火,每次

来薄烟袅袅,让我总是在矛盾中坚持,疼惜中激扬。春寒料峭,母亲只是褪下亵

裤,以她轻盈饱满之冠花就我沉雄之蝶杵,这安静而甜美的午后,青瘦林皆

为我道贺。我身所靠处,一伞树叶筛动着阳光,光影幻作一尾尾游鱼,穿梭于我

合处的茸毛。母亲蹲坐在我身上,这是她喜欢的姿式,世间万物,唯你

与我,以眼认眼,以身还身,让血缘脐带绵延不断,岂不是更胜墓庭上铺设三牲

酒礼,焚祭后,银箔纷飞?

当母亲嘴内所噙那潭甜水渡我时,我反复咀嚼,丁香翻腾,品尝这合欢酒

浓。她鼻息咻咻,娇语啁啾,将我年来的相思,盘旋我多的耳朵。母亲是我

的酒,你浓我浓,唇齿留香,我仔细地擦拭着母亲额角上的汗,潜心品味这鱼龙

而舞的轻狂。

烟尘渐渐弥漫在这薄雾的天空,我们的令群花褪色,虫蝉自动消声。母

亲的牝户内,有温热游散在我枝叶蓬勃之间,露湿耕衣,琴弦摇曳,最野的雀

儿飞走了,最凶的兽灵惊走了,我听到了母亲牝内金水激,膏脂匍匐。欲望如

黄金之火,燎过原野与砾谷,撞击,再一次撞击,母亲与我颈娑摩,树林里群

声掠过,怎及母亲的轻呤低唱?

此刻,母亲浸润一夜的膏水呀,涌生万千涛,我拈去了她眼睫上的树屑,

舐净她颊面上的香,我说,母亲,让我们永远!

母亲的是一种无法言释的厚重,她慷慨地把自己全部地给了我,这个内

心藏匿丑陋与美丽,邪恶与善良,与恨——矛盾的少年。她宽容我,因为她信

任我、全身心的我。关于这些,她后来曾经跟我说过,她无法给我一个完美的

解释。沉沦的欲望确实也是一种无法解释的神秘招引,或许是一种潜移默化吧,

通过某种气味、影像、颜色或者皮肤间的轻触,从既定剥离,把矛盾分成一层

层段落。这不是可以轻易解说的,犹如种子萌生为花朵的过程。

所以,每当我远远见到母亲一个,独对暮春残花时泫然低泣时那种无言的

惆怅,我无法原谅我自己。我多想对母亲说,你是我挚中的最,你是我全部

的天空与山峦,是我的魂魄灵!

其实,我已蝉蜕。我的所有意识、思维、欲望、愫,早已一一分解,纷然

飘摇于浩浩生水域里,随漩涡而回转,遇断崖而跌宕。重生后的我,光

泽纯然,糟粕尽去,虽然忤逆间,但灵气壮美,犹如凤凰涅槃。

很快,母亲牝纠结,层层包裹我茎体的坚硬,似乎要把它拧断一般。我也

渐渐感觉到了它的狭仄与崎岖,茎体的穿运途多舛。我知道,这是母亲高

前奏曲,蚌丰美肥硕,却需付出更多的劳动才能收获。

此时,我眼角微润,母亲所给我的总是这样多,她身体的每一次律动,仿佛

里面有丰富的想像与的信任,我以手指轻轻撩过她细的脸颊,她不自觉地紧

紧环抱着我,大叫一声,牝内膏脂狂泄,沛然莫之能御,如风回天空,水泥土。

我紧紧地顶着她,体会它的痉挛与抽缩,参悟这欢喜禅给我们的酣畅绝美,

就如佛家参悟镜花水月的境界。部下方的青石被我坐热了,或许应该是我们,

母亲坐在我身上的温度通过我直接传递到了这方青石。假使石有灵,被我们这

浇灌,兴许会生长出一朵空谷奇葩。焉知千万年后,这青石转化投胎,是

否又是一个大观园里的小魔呢?

过了十分钟,母亲开始意神迷了,一声声地喊着我的名。在经过一场丰

沛雷雨之后,她绽放着娇美的笑靥,感染了周遭的树木、山峦与崖壁了,我能够

强烈地感觉到她的活力,尤其是那无比的牝,鲜活湿润,焕出蚕丝般的阳

光。

” 妈,我一定听你的话。” 我有力地拥抱着母亲娇弱的身躯。蝴蝶的本能就

是吸吮花蜜,我对母亲的亦如是。我进她,渴望着成为她的一部分,渴望着

永远沉这浑圆青翠的山峦。

其实在这之前,母亲已跟我提过多次高考报名的事。我本意是想到上海或者

北京念书,而母亲却希望我留在本省,说省城大学不比那些地方差,况且父亲马

上就要调到省古生物研究所,母亲嫁,也与省民艺术剧院洽商好了,有

望调进去工作。

近处的溪水淙淙,如似远似近的琴声,母亲甜美安静的鼻息打在我的脸颊上,

我轻轻抚摸着她玲珑的曲线,想着今生今世的长长久久,终于地吸了一气,

答应了母亲。虽然,我知道,母亲还是有私心的,因为我大舅调到省会当了常务

副市长了,这样一来,既可以后帮我留在省城工作,又可常相一会。

此时,母亲的手是温热的,今生所握的,最亲的手。” 青青子矜,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当郦歌唱过,卧在怀中母亲的长发该是挽起的时候。

而今,风和,丽,与母亲相拥的感觉,就像是体内奔流的血,混合着

我和她。

母亲蛾首低垂,房坚实饱满,闪白闪白的胴体上漾着微芒,我伸进薄衫内,

盈盈一握,有一坨香气,成熟诱,如想像中的,殷实哺育自己的孩子。

她娇美的身躯起伏着,如一奔跑中的鹿。呻吟声擦过我的耳际,

处的翅响踩碎了我沉着的裂土。我全速前进,力图压制住她渴望超越的梦想,我

轻轻地在她的耳边说:” .”然后,我就一路势如竹,扬戈跃马,把母亲想像

成战地平原,势必要一决雄雌。猛然间,霍声脆响,母亲应声而倒,倒在我宽阔

的原野间,她的眉睫间滴下一颗晶莹,似珍珠,也似玛瑙,更似她胯间,青青的

蒂儿。

我喘息着,焦渴着,挺着我的巨大与无硕,发出了如狼的长嗥,速度不断加

快。

当我抵达幸福的边界时,一背的湿衫,汗水淋漓。而母亲,亦如是。

想此时,父亲应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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