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告诉我！是谁下的手？」
「真的算了，哥，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好吗，我……」
「小粘！你听我说，不管你是我的弟弟还是妹妹，总之，你骨子里流的是我
粘家的血，是我粘弘德现在在这世上剩下唯一的亲
。现在，我这做哥哥的看到
自家，还是和我关系这么亲密的……妹妹，竟然莫名其妙被打了……哼！我
如果不向他们讨个公道的话，那我还配做你哥，你的……男吗？」
「哥……」
※※※
老实说，还没进
青春期以前，我和小粘每天都一起洗澡。
我当时只觉得他的胸部和我没什么不同，只不过，他的
晕呈现淡淡的
红
色，而我的则是呈现偏咖啡色，其他就没什么一样地方了。如果硬要说还有其他
什么地方不同……嗯……只有唯一一个地方不一样，那就是──他的
长度，
只有我的一半而己。
随着年龄增长，我们也开始有了属于自己的房间，所以生活习惯也自然而然
地改变了许多。其中最大的改变，就是我们再也没有一起洗澡。
上了国中之后，眼看和他同年龄的同学，都开始出现了男第二
征的变化，
可是小粘长高的速度不仅来得比其他同学晚，就连男应有的喉结都没出现，更
不用说──每个男孩子期盼用刮胡刀，刮掉嘴唇上开始出现细小的胡须──表示
自己是不折不扣的男子汉。
当时，由于妈妈担心小粘的身体，于是便带他去做身体检查。经过
密仪器
再三确认后才发现，他竟然是雌雄同体的
阳。
形成这种同时拥有两征的主因，大多是不知体基因中，哪一对染色体
出了问题。
有的明明有道，却没有卵巢及子宫，甚至嘴唇上还会长出比细毛还长的
胡渣；有的虽然长了
，可是造物者又给了他
才有的大胸部，而小粘就
是属于后者的阳。
这类同时拥有男征的阳，他们心理承受的压力其实比前者更大，活
得也更加辛苦；而她那副不正常的身体，也成了我们双亲争吵的导火线。
站在爸爸的立场，当然希望他还能为我们粘家传宗接代；而妈妈的看法，起
初和爸爸差不多，可是当她带小粘跑遍了国内各大小医院之后，得到想传宗接代
的答案不仅非常渺茫，而且有的医生，甚至建议小粘
脆做变手术──选择变
男或。
不管小粘要变男变，总而言之就是要割点东西，然后再做点东西，
而且手术后还得长期服用荷尔蒙药物控制，以及定期到医院回诊追纵………
坦白说，由于小粘还有小，所以，他如果想成为男生就比较容易，可是
当母亲询问小粘变男变的意愿时，他竟回答──想当生。
至于为什么？
他的答案更令匪夷所思。
「因为当生不但可以穿漂亮的衣服，还有机会钓到有钱的金
婿，这样的
话，我以后就可以不用工作，直接在家当个欣羡的少
。」
虽然妈妈仍不放弃希望，不断游说小粘当个男子汉，然而，个一向顺从懦
弱的小粘，在这足以影响生重要道路的抉择下，竟出奇地执拗不从，始终坚持
己见。
由于小粘当年未满十八岁，而且倘若真要做变手术，那么按照正常大医院
的合法程序，她还需要先经过几年的心理辅导观察期，直到心理医师认为时机成
熟，医院才肯为病患动手术。
再三确定了小粘的想法后，妈妈只好把他当成了儿看待，甚至还主动帮他
买起了的化妆品及衣服，让他开始学习如何当一个正常的生。
只不过，思想古板保守的老爸，次看到小粘穿着连身小洋装，戴上假发，
以相貌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刚开始还不敢认，直到确定站在眼前的清秀小
美，就是他的儿子后，他当下的反应先是不敢置信，接着便
跳如雷地边撕扯
他身上的衣服，边骂他「不伦不类」，「败坏门风」之类的言辞。
由于我当时也在场，所以也和妈妈，一起加了极力劝阻老爸如此粗行为的
行列，但就在我极力想分开两，老爸又紧抓着小粘的衣服不放之下，一家经
过一番剧烈地拉扯之后，耳边蓦地响起了衣帛的撕裂声，随后我便看到老爸张大
了嘴，瞪大了眼睛，死盯着小粘胸前那对微微隆起，有如少般地小巧鸽，
久久说不出话来。
最后，老爸虽然迫于无奈，而不得不接受了现实；只不过自此之后，他竟把
小粘当空气或透明似地，不仅不跟她说话，就连吃饭也不和她同桌。
遭到父亲如此不公平的对待，可想而知，她一个必须承受的痛苦与压力会
有多大。
不可讳言，当我知道小粘的身体状况后，其实我也跟大部份的普通一样，
觉得这种看起来就很恶心，甚至一度产生「以这个妖弟弟为耻」的想法，最
后竟莫名衍生出了想要凌辱他的念
。
于是乎，自从我捅开了他的
菊后，我只要有生理上的需求，就会要求他帮
我
，打手枪，甚至把他的菊当成的道狠
狂送，想尽办法地蹂躏他
的身体。
过了一段时间，当她己经开始接受了穿上的衣服，戴上及肩假发，在脸
上浓妆艳抹，然后贴上假睫毛，俨然把自己当成真正的后，我偶而会故意拉
着她的小手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甚至当街对她搂搂抱抱，亲亲摸摸……不
知怎么的，在做这些行为时，我好像真的把她当成了道道地地的正常──我
的亲妹妹。
渐渐的，我忽然发现，有个妖妹妹其实也不错；到后来，我甚至发觉，我
好像
上了这个有３２Ｂ罩杯的鸽，又有一小截只剩排尿功能的妖
友……………
※※※
「哥、哥，哥……」
短暂走神的我，在小粘大声叫唤下回神后，立即压下百感集地复杂思绪，
收回她菊的手指，随说：「嘛？」
「你刚才在想什么？怎么我叫你好几声，你都没听到。」
「呃……我刚才在想，如果这些年没有你陪在我身边，满足我那些需求的话，
我现在不晓得会变成什么样子。」
「那还用说！你一定是个上了社会新闻，让闻名色变的变态
魔
咩。」
「所以啰，」我轻捏她那张清秀
的脸蛋，「如果我哪天真有传宗接代的
想法的话，当然要找个像你一样，能够完全满足我那变态癖好的骚。嗯…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还想找你和你的嫂子一起玩３Ｐ呢。小粘，你觉得哥的
主意怎么样，不错吧？」
「你呀，」小粘皱起了小巧琼鼻，随后对我做了个俏皮的鬼脸，「等下辈子
吧。」
「去你的！我不管，就这么说定了！我将来一定要和你找机会玩３Ｐ。对了，
趁着现在没注意到我们，我们赶快来盖个印章，让这个约定即刻生效！」
「啊！什么！？不要啦！这里这么多……」
我不待小粘把话说完，已狠狠地吻住她那晶莹柔软的唇瓣。
「唔……唔……」两唇紧贴，小粘半推半就下，和我热吻了好一会儿才推开
我，「呼……嗯……哥，你好坏！哪有这样强迫家盖印章的？！你这么做，和
强买强卖的黑心商店有什么差别？」
看着小粘窘迫嗔怒的模样，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舞台上震耳欲聋的音乐忽然戛然而止，而主持则快步走到
台上，对着台下大声说：「现场的朋友以及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我们的马总统
及台北市长已经来到了现场，现在，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
「好了，哥，别闹了啦，待会儿就要倒数迎新年了。」
「哦。」
虽然我不晓得小粘今年为什么如此期待新年的到来，可是看到她难得露出这
么开心雀跃的神
，我也不好
坏她的兴致。
看着台上的政治物呱絮不停，俨然把眼前的舞台，当成了候选造势晚会
的政治场合似地，然而对于这一切都不感兴趣的我，只好将目光扫向周遭──那
一张张洋溢着兴奋之，期待新年到来的陌生笑脸。
目光游移几圈下来，只见许多对看似侣的男或勾搭背，或相拥而立，目
不转睛地看着台上的一举一动，而那些身旁没有另一半的旷男怨们，则是和自
己的好友群聚在一起，不时接耳地谈，有时还会拿起手机或数位相机，拍
下好友们各种稀奇古怪的表，或是惹发噱的无厘行径。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了舞台后方的大型电视墙上，出现了一分五十九秒的字
样，而主持则伺机打断政治物滔滔不绝的演说，将话题带到了倒数计时的重
戏上。
「好的，现场的朋友以及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再过大约一分钟，新的一年
就要开始。现在，让我们一起跟着我身后的大萤幕，大声倒数计时。现在的时间
是西元二一二年十二月三十一
的十一点五十九分，而且再过四十秒，我们即
将迈新的一年。现在，距离新的一年还有……三五、三四、三三……」
主持拿着麦克风，大声地喊出倒数秒数时，台下的观众也大声地附和，整
个广场顿时弥漫着一
激动又热地气氛。
站在我身前的小粘也紧握拳，配合着台上电子看板显示的秒数，与身边的
群众一起声嘶力竭地卖力大喊着。
见她如此激动又兴奋的模样，我真搞不懂她为什么会这样？
真是的！不过是又过了一年嘛，即使那芥末的预言失灵了，也没有必
要兴奋成这样吧？
尽管猜不透小粘的心思，但看着她露出了久违地激动开心的神色，我仿佛也
感受到她那发自内心的欢欣之。于是乎，我也开始跟着群高举双手，随着
吵杂却整齐的声
，放声大喊：「……七、六、五、四、三、二、一。新年快乐！」
「小粘，新年快乐。」我抱着她娇小的身躯，开心地说道。
「哥，新年快乐。」小粘轻声说完这句话之后，她那涂了亮泽唇蜜的樱
唇，忽然主动印上了我的唇瓣。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而她则是闭着眼睛，毫不在意地展现她热
如火的一面。
等到四唇分开，即见小粘漾着古怪的笑容，说：「哥，喜不喜欢家主动给
你的亲亲？」
「当然喜欢啦，可是你怎么……」我惊疑不定地看着她。
以前我如果想在大庭广众，和小粘做一些比较亲密的举止，她若不是推三阻
四地推搪，就是万般无奈地默默忍受，可是她今天不但主动出击，而且还热如
火……
正当我揣测小粘展现这「前冷后热」──如此反常态度的心思为何时，她陡
然在我耳边细声说了一句话，适时解开了我心中的疑惑。
「上礼拜回医院覆诊时，医生说，我可以像正常一样男朋友了。」
既然小粘当年选择当生，那么等到她的年龄刚满二十岁，竟闷声不响地偷
偷做了变手术时，当然要割掉那根只剩排尿功能的小，然后做一个工
道，以及隆出一对拥有３２Ｅ罩杯的大。
之后，就是一连串繁杂的复建及保养工作。除了定时按摩，避免那对柔软的
酥变成硬邦邦的石外，工道还必须经常着东西，以免它长出不必要的
瘜
，变成让我仍只能
眼取乐的石。
由于小粘有手心及腋下多汗的症状，但主治医师却巧妙地利用这个症状，不
晓得怎么改造，反正他说等工道可以使用后，那里自然会分泌水，不需要
每次时都得使用润滑剂。
正因为手术复杂且困难度高，所以复原时间更长；还好医师的手术高明，而
且又考量到那里的外型美观与否，所以做完手术后，除非拿显微镜看，才能
看出那地方曾经动过手术的痕迹。
而小粘那句话的言下之意就是，我除了可以她的眼和嘴外，以后又多
了一个
可以玩弄………
想通这点，我不自禁地搂抱她那纤细的腰肢，激动地
吻她好一会儿，便
在她的耳边说：「小骚货，你的意思是……哥哥从今以后……就有三个可以玩
啰。」
「呴！粘弘德！你真的变态到无药可救耶！」小粘气呼呼地不停捶打我的胸
，「家花大钱做手术还都是为了你，可是家万万没有想到，你居然满脑子
都是龌龊下流的思想。」
我不以为杵地嬉笑道：「嘻嘻嘻……小骚货，我们在一起又不是一天两天的
事了，你还不了解老哥我的癖好吗？」
「算了，懒得跟你说了。」小粘别过没多久，又抬起看我，「哥，既然
迎接新年的重戏过了，那么我们就回家吧。」
看着她那迷蒙的妩媚眼神，两颊浮起的红霞，我心领神会地吻了她一下，挑
了挑眉尾，嘴角扬起了开心的弧度，搂着她的腰肢，在她耳边轻声说：「待会回
到家后，老哥就辛苦一点帮你开苞，让你成为真正的啰。」
「去你的！无药可救的变态色魔！」小粘啐了一声，接着又冷不防地亲吻我
的嘴唇一下，然后在我耳边轻声说：「粘弘德，既然你都知道家在想什么了，
那你还不赶快带你这已经发骚的妹妹回家，帮她开苞迎新年……嗯……迎接某
新的生。」
「对对对，我们回家继续跨年……跨我们家漂亮又骚的小粘……」
「呴！粘弘德，你的嘴真的很贱吶！」
「呵呵，好说好说……」
「呴！真的败给你了！你既好色又变态，还无耻到这个地步……唉……我当
初怎么会上你这个变态老哥呀？」
「因为你老哥我有钱又长得帅，而且富有心，会照顾……」
「啦！说到这个，我忽然想起来了，你当年说要买给我的ＰＳ２呢？」
「呃……现在已经不流行这东西了啦！」
「我不管！你如果不答应买给我，那你今晚就别想碰家！」
「呃……那……我改买一台平板送给你当新年礼物，怎么样？」
「这是你说的唷！不可以再赖皮喔！」
「真的啦！你不相信的话，我们就打勾盖印章！」
说完这句话，我立即吻上了她的唇瓣。
「唔……唔……」
小粘在我怀里挣扎几下后，双手便主动环搂着我的脖子，并且在周遭异样
的眼光下，紧闭双眼与我热地拥吻着………
【全书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