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郑平亚和蓝洁茵去得远了,梁上的赵平予忙溜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摸向那书柜去。一来蓝洁茵已经伴在郑平亚身边,良机已逝,便自己现在再赶上去,要和郑平亚单打独斗的机会也是小之又小,二来这柜中的机关颇启
疑窦,令赵平予忍不住想摸进去,看看其中有什么奥妙。
本来当赵平予听到柳凝霜失踪的消息时,首先浮上心
的就是郑平亚,湘衡一带多出美
,以温柔多
著称,郑平亚又是年少英俊,坐拥山庄基业,称得上财才均佳,虽有复仇大业缠身,但风流自赏的他却也不至于少了红
伴侣,光看他除了娇妻美妾之外,还在整个湘园山庄中大收美
的行径,其好色便可窥知一二;偏生‘雪岭红梅’柳凝霜又是江湖中极其出色的美
,姿色绝不在武功之下,若说郑平亚看了她不色授魂与,为之心神
漾,赵平予可是
一个不相信。
但湘园山庄表面上是郑平亚为主,实则是靠着庄主之师‘流云剑圣’尚光弘、‘飞鸿’梁虹琦和‘铁臂神’骆飞鹰等三大风云录高手的威望,才使重兴的湘园山庄在武林中立足稳实,四周门派无不望风披靡,全没一个敢与之争锋的,若非天门有个武功威望均不在三
之下的‘一柱擎天’杨
镇门,还有名列风云录之首的‘幻影邪尊’
京常隐在暗处支持,怕早在上次面对联军时就给灭了门,此事武林中
无不知晓,赵平予虽一百个信不过郑平亚能见色不
,但想到还有尚光弘等行事正派的
在,郑平亚再怎么大胆,也不敢对柳凝霜下手,才把这可能
排除掉。
可是当他在心中考虑了一下方才在梁上听到的对话,郑平亚和元松显然有什么事在瞒着尚光弘等
,否则以他两
身为湘园山庄的庄主和总管,在庄中说得上是一言九鼎,所作所为那还需要瞒着什么
呢?虽说没有其他的线索可兹证实,但赵平予的心中却忍不住想到,说不定…说不定自己误打误撞,竟解
了柳凝霜失踪之谜,此刻她就被禁在湘园山庄之中,
陷于机关之内,郑平亚和元松又保密到家,怪不得无论天山派的
在江湖上怎么寻找,都找不到她的半点行踪。
在心中不断警告着自己,事
未经证实之前,千万别抱着太大的希望,希望愈
,无法达成时的失落感也就愈大,当他看到邵华中在眼前逝世的时候,那教训已够他受得了。一边在心下想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摸索着那大书柜,既想赶快打开机关,到里
去将柳凝霜给救出来,又
怕这又是另一个失望,总提不起勇气行动,只边抑着心中的激动,边在心中拚命地警告自己,在打开书柜里
的机关之前,一定要检查过书柜没有其他的异样,自己这回的行事一定要小心谨慎,万万别留下把柄,自己失风事小,若连累了绛仙她们,这漏子可不是自己一个
扛得起来的。
也不知在书柜前摸了有多久,对自己的警告终于再压抑不住满腹的好奇心,赵平予微一咬牙,伸手在方才元松开启处动了几下,只见那书柜犹如被鬼魅附身一般,悄无声息地便向旁滑了过去,一点机关启动的声音都没有,也不知是制作时特别用心,还是郑平亚和元松为了保密起见,将油一层层地上了去,才使得机关发动之际不仅全无征兆,甚至连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书柜滑了开去,映
眼帘的是一条长长的阶梯,逐步向下蜿蜒,末端
地藏在黑暗当中,里
一点儿光线也没有,纯靠着书房中的光线才能看到阶梯,真不知方才元松在掩住书柜之后,是怎么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行动的?他手中的食篮方才看来也不甚大,装了食物之后绝不可能再加上蜡烛等足资照明的东西,他总不可能只用个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就任意行动吧?
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发着颤,赵平予勉力抑住心中的胆寒,伸手在方才远望元松关上书柜的地方摸了几下,虽说那处并不大,没弄得几下就摸到了开闭的机括,但一边害怕着不知什么时候会有
来,一边不自主地想着,等到书柜关上了之后,自己要怎么顺阶而下?这儿可黑得很呢!除非元松早把这儿的机关摸的熟透了,否则光靠一点火光,要走这么暗的陡梯,可真的要艺高
胆大才行哪!一边想着赵平予只觉时间流的好慢,自己摸索机括的动作明明已经够快了,怎么弄了好久都不见机关的影子?待到终于找到目标时,赵平予差点就要腿软,这紧张真不是
捱的。
小心翼翼地顺着阶梯望下走着,赵平予每一步踏出时都紧张无比,双手摸着墙壁,固定住身形,只敢先出一脚向下试探个许久,等到确定没有问题了,才敢将整个
往下移过去,这简直不是在走阶梯,活像是在受罪!也不知走了有多久,等到赵平予终于觉得脚下踏着泥土平地,而非石制的阶梯时,已累的满身大汗,活像走了几十几百里路般,觉得整个
都快要散了架似的。
也幸好脚踏实地之后,看到远处似有几点微光闪动,虽不甚明白,总胜过方才纯在黑暗中摸索的感觉,赵平予虽在山
之中待过,在那儿和蓝洁芸在黑暗中纯靠感觉切磋武功,黑暗对他而言照理不成太大问题,但这儿可是湘园山庄里
的机关,又凿得极为
邃,从这工程来看,绝不可能是郑平亚重兴湘园山庄后复立的机关,多半是原先旧祖传下来的东西,想必是元松找出来的吧?光只想到这儿也不知埋伏了多少厉害陷阱,若自己一不小心触及机关,也不知会有什么下场,便是自己侥幸逃生,至少也会惊动上
的郑平亚等
,到时候可惨了,也难怪赵平予紧张。
一边扶着墙壁,一边向那光点处走去,赵平予每一步都踮着脚尖,着足轻柔,
怕弄出点声音,短短的路只觉无比漫长。等到走到了近处,感觉到了光源就在转弯之后,将整个身子伏在壁上,窃听着旁边的动静后再定行止,此时的赵平予只觉双足双腿颇生疼酸之感,这样小心谨慎,生怕一不小心触动机关的走路法可真难消受!下次他可是立誓绝对不再去钻研机关了!
细听着旁边的动静,只听到两个
的呼吸声,其中一
呼吸之间
浅出,自有一定频率,显然是修练武功之
的呼吸方式,只光从这样窃听,以赵平予的功力,却是听不出此
究竟有多
造诣。而另外一
呼吸之间颇有忙
之感,似是正忙着在整理什么东西,虽说没弄出什么声音,却是光听都听得出其心中的紧张,呼吸声轻柔的像是
子,感觉不出有练什么武功的模样。
一边在心中暗惊,方才自己明明亲眼见到元松从这儿下来,怎么现在走到此处却没听见他的声音?照说元松武功虽是不弱,和自己之间却有好大一段距离,内力相较之下差得更多,若他就在那儿,自己再怎么也不可能漏掉他的呼吸声。难不成这元松和
京常一样,都是
藏不露的高手?甚至高明到瞒过自己?赵平予摇了摇
,将这想法给硬是摇掉了,
京常表现出来的武功原已不弱,再加上幻影邪尊极其高明,才可能瞒过杨
等高手,再怎么说这样的高明
物绝不可能多,无论如何元松也不会有这么高
的造诣,便是瞒得过自己,也绝不可能瞒过尚光弘等
吧?
偷偷将
探出,赵平予的眼睛登时给牢牢地吸住了。眼前竟是别有
天,石
里
藏着一个
子的香闺,旁边烛光闪耀,
心设计得将光线集中在壁间那
红色的帐幕上
;而在光线的焦点之中,正有一绝色美
倚壁而坐,除了柳凝霜还会有谁?只见柳凝霜双手高举,被牢牢地扣在壁上的两个环扣当中,成了个大字形张了开来,娇躯之上片缕不存,这样的姿势、这样的灯光,使得柳凝霜那丰盈高挺的傲
美峰完全
露出来,令
一见之下,眼光便像是黏着蜜的蜂儿般再难离去;被迫摆出这样的姿势,柳凝霜根本无法遮掩自己傲
的双峰,只能将玉腿盘住,不让外
一眼便看到禁处,那含羞带怒的娇姿,却令
更想将她压在身下,把她的胴体一览无遗。
在另外一边,一个
子正紧张地忙东忙西,快手快脚地将桌椅被褥等东西收拾好,身边还备下了个大木桶,桶中热气蒸腾,显然是刚烧好的热水。只见那
子动作愈来愈快,还不时偷眼看向自己这边,表
活像是害怕着主
回来时还没把东西整理好,要给主
又打又骂的仆婢一般。若非她有着这种表
,神
又不像发现了异样,紧张的赵平予还真以为自己被她发觉了呢!
虽说没有发现元松的影子,天晓得他是溜到了那儿去,还是早已猜到自己随他身后进来,正躲在房中准备等自己现身之时,再给自己致命一击,但看到柳凝霜就在眼前,双手都给锁镣铐着,娇躯一丝不挂,也不知曾受过什么恶刑,眼见她如此软弱无依,赵平予什么也不想了,就算面前是龙潭虎
,有千军万马相阻,他也非马上救出柳凝霜不可,绝不容许有任何一点拖延。
即便没有其他
在,眼前光只有柳凝霜和一个看来无甚武功的小婢
,眼见柳凝霜如此凄惨,赵平予一边义愤填膺,心中却冷静了下来,如果元松当真不在此处,以自己的武功,要制住那小婢
,将柳凝霜救下来该不是难事,他最怕的倒不是元松伏在房内,而是这里
还有什么机关,可以与外界通联,如果自己莽撞出手,让那小婢
有机会发动机关,就算自己解掉了柳凝霜手上的铐镣,出去之时恐怕也要面对湘园山庄的
马,间中还有尚光弘等名列风云录的绝世高手在,这样阵容以自己和柳凝霜连手,恐也绝无幸理,何况天晓得被困在此处的柳凝霜,是否遭了郑平亚什么毒手,若她根本无力出手,光靠自己一
要将她救出,便不惊动其他
可也不容易呢!
心下计议已定,覤准时机的赵平予猛地窜出,背向着他的小婢
连
都没转过来,只觉背心一
大力传来,
已经不由自主地撞向石壁,转眼间血溅五步,动也不动,眼看是再没气息了。
才刚发觉异变,转眼间事
已有了结果,柳凝霜乏力地抬起
来,却见到以为永远见不到的赵平予正护在身前,一时间百感
集,眼中珠泪不由自主地潸然滑下,一声“平予”还没有叫出
,已是泣不成声,颇想投
赵平予的怀中放声大哭,却因双手被牢牢缚住,再怎么用力也只弄得满脸通红,手上的铐镣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她的努力只能勉力摇的铁链叮声作响而已。
虽说身在江湖,但赵平予的
手经验其实不多,更别说是杀
,他以往也曾暗自想象,自己武功大成之后,要怎么行侠仗义、惩恶除
,没想到
一回开杀戒的对象,竟是一个无甚武功的小婢
,她甚至连自己生得什么模样都没看清楚便已了帐。被迫留在这不见天
的地方服侍,想必这小婢
也不甚受宠,多半也是个可怜
,却死在自己手里,那感觉实在是糟糕的很。
勉力将自己的心思从那小婢
尸横在地的惨状上移了开来,赵平予拔出随身长剑,只听得“叮!”声连响,缚着柳凝霜左右手的铐镣却是丝毫未动,他那两剑不过迸出了几点火花而已。
眼见出剑无功,赵平予不由得大为惊诧,爬上床去仔细观察着那两副铁锁。他手中的长剑虽非异宝,也是良铁链就的上等货,加上赵平予内力极高,运使之下威力更强,虽说为了怕伤及柳凝霜玉腕,他只用了三四成力道,但运功之下这两剑便不能削金断玉,平凡的铁链却也难当一击,缚着柳凝霜双手的铁锁乍看之下并无什么异样,怎挡得住他这一下子?难不成方才自己一时
急,伤及无辜,老天爷这么快就降下了报应,让他的内力消失无踪,只能看着铁锁
瞪眼吗?
“平…平予…”见赵平予神色有异,柳凝霜虽是泪眼迷离,却也知不能光顾着哭,初见时那
感强烈的冲击一过,这天山派的美
掌门很快便恢复了一点冷静,“这铁锁是天降的异物,便是神兵利器也难
损…但固定铁锁的螺钉却是凡物,你瞄准了砍开,就…就能救出凝霜了…”
听了柳凝霜的话,赵平予仔细一看,果然见到那锁扣的特殊之处,方才他落剑之地乃贴实着柳凝霜皓腕的锁皮,虽接了一剑却连一丝刮痕也无,暗沉沉地颇有质地,但将两片锁扣扣紧的螺钉,上
却有不少刮痕,更重要的是颇生锈蚀,显见已有一段年月,该当可以硬砍开来。
扣着双手的铁锁片落了地,双臂垂下的柳凝霜娇躯顿失依靠,她向前一扑,投进了赵平予的怀中,原有的冷静立时便飞出了九霄云外,一泄千里的泪水很快便将赵平予的胸前全给染湿了。
知道柳凝霜这些
子以来也不知受了多少委屈,给郑平亚瞒着尚光弘等
禁在此处,连衣裳都没有一件,纵猜也猜得出发生了什么事
,赵平予一边任她尽
哭泣,一边伸手抚着她的秀发和背心,触手处只觉阵阵寒气,显然郑平亚不知用了什么药物来控制柳凝霜,使她内力无法运使自如,否则以柳凝霜的功力,别说是运功护身,抵御寒凉了,就算
锁而出,也不是什么难事。
感觉怀中的柳凝霜娇泣不歇,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泪
儿,赵平予心中好生怜惜,尤其当他看见柳凝霜皓腕上
的擦伤时,心中更是怒火填膺,为了怕柳凝霜脱困,郑平亚不只用锁扣锁着她,甚至连污辱她的时候都不敢开锁,那铁锁与她吹弹得
的
肤之间毫无缓冲,一旦动作大些,她那纤细的玉腕上
自被擦的血痕斑斑,直到现在仍是痕迹宛然;加上她也不知被困了有多久,双臂一直吊在此处,一旦放松便软垂无力,瘫在床被上
,此刻竟连伸手去搂赵平予的力气都没有了,那儿还像是个叱咤风云的美
高手?就连个普通的闺
也不像她现在这般软弱无依。
也不知这样安抚了她多少时候,赵平予心知此处非是久留之地,不只要小心形迹不见的元松,甚至不知蓝洁茵能把郑平亚拖住多久,只是柳凝霜正值悲从中来之时,若不让她在自己怀抱中好生发泄一下,一直抑着可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好不容易等到柳凝霜的哭声渐渐收止,赵平予一边轻抚着她的背,一边环目四顾,却是怎么也找不到一件可给柳凝霜蔽体的衣物,那身亡的小婢
一来衣上满是血污,绝难上身,二来身材娇小,与柳凝霜差得太多,就算硬挤也挤不下去,赵平予不由暗骂这郑平亚未免也太工于心计,用来困住柳凝霜的不只是那铁锁而已,竟还让她光着身子,便是逃出去也无法见
,这么邪毒的招数,也不知是郑平亚还是那元松出的鬼主意。
迫得没有办法,赵平予解开了外袍,将柳凝霜搂个满怀,衣衫一展将她包住,算是暂掩春光。虽说因着被困地室的折磨,柳凝霜清损了不少,但胸前那饱满丰隆的茁挺玉峰却依旧挺拔,连一点萎缩的感觉也没有,光只是这样紧搂着在胸前一贴,无比销魂的滋味已令赵平予不禁想
非非,偏生柳凝霜对他的搂抱一点反感也无,在胸前
贴之时,反而诱
无比地轻哼了几声,夹杂在微不可闻的饮泣声中,格外有种奇异的诱惑力,听的软玉温香抱满怀的赵平予差点难抑欲火。
“对…对不起,前辈…没其他办法…只好从权了…”暗咬了自己的舌
一
,好不容易才从柳凝霜那诱
心动的魅力中警醒了些,赵平予一边暗骂自己好色,竟在这种
况之下都会想
非非,一边双手却不由得搂得她更紧了点儿,柳凝霜到现在还一幅四肢无力的模样,偏自己察她脉象又不见中了什么毒,真不知郑平亚究竟是搞了什么鬼门道出来,把她弄成这么个软弱的模样。
“没…没有关系…”将脸儿贴在赵平予颊侧,柳凝霜很舒服似地吁了
气,感觉赵平予站起了身来,一双玉腿温柔而主动地盘到了他的腰间,一幅欲火难禁、正待
合的媚态。倒不是因为柳凝霜现在想要,一来她较赵平予还要高一些,不这样做根本无法小鸟依
地偎紧他,二来柳凝霜也知道赵平予绝不会是大大方方进来救
的,有无法动手的自己负累,要避
耳目地逃出恐怕不易,接下来多半还得打出去,不保持这样的姿势,赵平予连行动都难,又如何带她逃出?
“前…前辈…”虽说赵平予也知道柳凝霜之所以这么做,绝不是存心引诱他,但给个这样国色天香的美
偎依怀中,又给她玉腿在腰后一盘,原已有些心猿意马的赵平予差点压抑不住自己,不只脸都红了,胯下更是逐步昂挺,那蠢蠢欲动之势,与他切身相合的柳凝霜自然感觉得出。
“别…别想歪了…嗯…至少现在不行…”听赵平予的话声微颤,柳凝霜脸儿一红,赵平予登时觉得怀中的玉
娇躯一热,感觉既尴尬又高兴,至少现在的她不像方才那般娇躯发寒,一幅整个
都冻僵了的模样儿,若光这样就能让她保暖,就算尴尬赵平予也很快活哩!“不这样根本…根本没法行动…就像你说的…现下只得… 只得从权了…好平予,一切都等先逃出险地再说吧…”
“这…这个自然…”一边暗骂自己竟然在这个时候想歪,赵平予一边将心思拉到现在的状况上
,一来只有这样才能逃出此险地,二来也只有这么紧急的状况,才能把他的心拉回现实,不再被柳凝霜那魅力十足的娇躯所俘虏,“前…前辈…妳可知那元松到了那里去?我方才是顺着他进来的路才…才来到此处,可我一直没见到他出去…难不成…难不成这儿还有其他岔道不成?”
“这儿有没有岔道什么的凝霜不知,”仔细地想了想,柳凝霜的脸儿转到了另一个方向,“不过元松每次过来,都是从你那边进来,从另外一边出去。或许那儿有其他的出
也不一定。”
心道原来如此,赵平予也知这正是元松心机
沉处,密道的
做的毫无
绽,但也因此,从密道中根本无法看到外
的
况,每次进出都是最危险的时候,若从书柜的
出去,给
撞见了秘密就再难保持,因此非得物色一个
所少见的出
处才行。除此之外,元松还得负起帮郑平亚把风的责任,郑平亚身为庄主,若在庄中神出鬼没地出现,难免启
疑宝,与他的尊贵身份也不合,因此他出
非得从书房的大书柜那出
行动不可,若是出来之时没有元松为他把风,就很容易露出
绽,可元松总不能老挨在庄主的书房里
,光要跟蓝洁茵等
解释都是问题,因此这出
必然距离郑平亚的书房不远,一来隐蔽,二来又可收监视书房,避免闲杂
等靠近之效。
“那…我们就走吧…前辈,等…等到到了外
,平予就先将妳送回明雪明玉那边去,以后再回来找还这场子…”不经意间,将柳凝霜搂得更紧,鼻中登时充盈着
体幽香,赵平予贪婪地
吸了一
气,脑中差点一茫,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伸手取过一盏灯烛,抱着柳凝霜向另外一边摸了过去,同时在心中祷祝,希望这另外一边的出
,不要像另外一边那么难走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