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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夜夜笙歌(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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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赵平予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在回山之后对男之事的需索特别强烈,虽还能依着蓝洁芸立下的规矩行事,但一和娇妻在一起的时候,却是夜夜春宵、笙歌不断,逗的比原本在山上时还要狠的多。本来这种事就极切合她们体上的需要,加上赵平予功力已成,也不用担心纵欲伤身的问题,蓝洁芸虽对他这样纵声色的作风难免不喜,但敏感的胴体一遇上赵平予绝佳的挑手段,却是怎么也挡不住地软化下来,更别说是体内余毒尚存,欲之思正激烈的项家姐妹了。

偏他们这样,却苦了柳凝霜,给赵平予身之后,那美妙无比的滋味实在太过刻,牢牢地据在柳凝霜的心上,似乎每一寸香肌玉肤都还保存着对他手法的记忆,白天时柳凝霜还能避着赵平予等,不致于在旁眼前露底,但到夜里可就惨了,每当赵平予与娇妻的云雨之声若即若离地在耳边响起时,柳凝霜纵然还在房里,芳心可都飘飘地飞到了赵平予的房间里,应该说是他的床上,心下不住地想象着他是如何的大逞雄风,将娇妻们弄得晕陶陶的满意至极。

想到这冤家在男之事上兴这般大,夜夜都将娇妻弄得神魂颠倒,搞的她们语不断、声悠悠,什么亲昵的话儿都出了,柳凝霜便忍不住心痒难搔,芳心中竟有时无时在想象着自己变成那下承欢之的景象,偏偏光是想,体内的空虚反而更炽,更空虚的渴求着他的满足。柳凝霜甚至没有办法去回想,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竟再也无法满足于在房中听他们尽放送的娇声语,而要亲身前去藉月偷窥,看清赵平予是怎生将娇妻们疼的心花怒放的。

再看一次就好!再看一次就不看了!柳凝霜心中虽拚命地警告自己,她的武功虽高,轻身功夫更是出色当行,但夜路走多了总会遇鬼,再这样下去早晚会有失风的一次。但她虽知这样偷窥赵平予与娇妻们行云布雨,不啻为伦丑行,何况无论是赵平予原先在山中所学,或是秘籍中的功夫,虽是阳双修之道,却都偏于男方的进步,方虽有裨益,却远不足男方进步的既且远,赵平予愈是在床上大逞所欲,他床上的功夫只有愈来愈好,弄的蓝洁芸和项家姐妹们夜夜忘的媚声啼、娇喘呻吟,旁观的自己更要愈发难以自拔,却怎么也阻不住自己。

看到了房内的靡景象,柳凝霜差点忍不住要娇声惊呼!今晚陪侍赵平予的是蓝洁芸,只见被赵平予压在身下大加挞伐的她正自春漾,脸上神满是思媚意,浑身不着片缕,曲线玲珑的晶莹玉体,满是细细的汗珠;而她身上的赵平予紧紧压住了她,双肘撑床,一双手抚弄着她的浑圆玉峰,下身顶着蓝洁芸的幽谷不住挺送,抽时啪啪作响,一下一下有如狂风雨之势,蓝洁芸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度的死去活来,下湿漉漉一片,她带着哭声,忘的婉转逢迎、娇喘嘘嘘,纤腰圆一次又一次的被撞击,随着挺送不住抽搐,雪白的玉峰晃动出一片美景。

看到了这一幕,柳凝霜芳心不由得愈发鼓动起来,那一在山之中的景象,虽是历历在目,但在高极乐之中,自己所能记忆的却也没有多少,何况那都是从自己眼中看到的赵平予,她可从没有想到,那的自己是不是也像蓝洁芸现在这样,尽开放地承受着赵平予那不知休止的攻势,被他的满面尽是思媚意,娇躯上下尽是欲火凝就的汗水,泛出一波波欲的光芒,她原以为那的自己已够享受的了,但现在看到了蓝洁芸的媚态娇姿,柳凝霜却忍不住在想,自己当时究竟是已尝到了个中滋味,还是只浅尝即止,根本就还未领略男之事的绝妙滋味呢?

但看房中床上,蓝洁芸虽已泄的一塌糊涂,但看赵平予的神色,显然他还如中天,要到满足还差得远呢!偏偏蓝洁芸已泄得酥了,似是再一点动作都没有办法,看的窗外的柳凝霜舌躁,一边不自觉地想着,若自己是个男,光看蓝洁芸这样软弱而媚的姿态,就会忍不住想在她身上再来一遍狠的,而才到一半的赵平予正自挺着未泄,这样下去蓝洁芸会不会再遭殃呢?

“求…哎…求求你…好予弟…洁芸…洁芸实在受不了了…”光只是声音,就软的令心软绵绵地了起来,窗外的柳凝霜只觉那声音不是传进自己耳中,而是直接化到了自己心底似的,竟有一奇妙的冲动从腹下升起,“哎…要…要坏掉了…唔…真的…好予弟…你…你太厉害了…”

“这…”眼看蓝洁芸软语哀求,赵平予虽是欲火未泄,实不想将她就此放过,却也不得不松手,蓝洁芸可是他第一个上的,虽说现在有了项家姐妹承欢,难免要分掉些宠,但在赵平予心中,蓝洁芸的地位仍是无可以取代的,她向来总是以最大的努力来满足自己,从未有过怨言,若非昨儿个也被他弄得下不了床,怎会如此不济?若蓝洁芸当真承受不住,再怎么说赵平予也不忍再加挞伐。自己的欲望总可想办法处理,若一个不小心伤到了蓝洁芸,那可就严重了。

“好予弟…放心…”给那迷蒙着媚火的水汪汪眼儿一飘,不只是赵平予心中一,连窗外的柳凝霜都满身发热,软的差点立足不住,“洁芸虽…虽然受不住…还是有办法满…满足你的…”

不…不会吧?看着蓝洁芸的动作,柳凝霜真想拔脚开溜,但映眼前的态,却钉住了她的脚,让柳凝霜动弹不得。一边蠕动的无力的娇躯,蓝洁芸一边将脸儿凑近了那才刚将自己弄得死去活来、飘飘欲仙的英挺,那上的湿漉,有一大半都是从自己谷中泄出来的,而赵平予的欲火至今犹然未发,光从刚在她奔放的汁中浸浴过的之坚挺火热,便可看出端倪。

眼看着蓝洁芸竟伸出丁香小舌,似是美味至极地舔吸起那来,间中还娇柔至极地飘着媚眼,不只是一回见到如此香艳景的柳凝霜看的浑身发软,靠着过的定力才能在树枝上撑好身子,连房中的赵平予似都呆了,整个挨在那儿任由蓝洁芸服侍,完全没法有一点儿动作,更别说是开阻止蓝洁芸了。其实这般以、舔吮吸舐的动作,着实已极,别说夫妻之间,就连窑子里的姑娘恐怕都做不出来,虽说赵平予床笫之间行事狂放,常常弄的蓝洁芸娇吟求饶,表面上勇猛地不像惜花之,但赵平予对蓝洁芸敬有加,是绝不会主动要她这样动作的。

也因此,当蓝洁芸媚眼如丝地凑首向他那昂扬巨挺的,似似怨地香舌轻吐,在那特别粗壮的处一阵流连之后,便滑向了泛着汁光的身,时而小舌勾挑抹舐,疼惜着那光芒漉漉的,时而俯首向下,将底处那两颗微缩的小球,用小舌轻巧地勾出,一视同仁地怜吮舐,赵平予一时间像是整个魂儿都被抽掉了一般呆然。但他和蓝洁芸相久矣,彼此之间默契着实不错,一感觉到蓝洁芸的小舌动作逐渐步上轨道,缠绵地吮的他呼吸加速、皮发麻,赵平予也清醒了过来,既然蓝洁芸都这么做了,他又岂能呆呆地任她施为,一点儿也不反哺于她呢?

“哎…唔…嗯…”听着床上的蓝洁芸嗯哼声起,她的舌忙个不休,那甜美诱的声音,大半是从鼻中漏出来的,虽不算怎么大声,若有似无之间,却令听者更为之销魂,那声音一耳,只震的窗外的柳凝霜身子一酥,顿觉腿脚发软,力道根本用不上,靠着纤手紧紧地抓握住粗壮的树,才免于跌下树去。蓝洁芸以的姿势、动作和表已足够诱,加上赵平予也不闲着,一边享受着蓝洁芸香舌的服务,一双手边把玩着蓝洁芸高挺的双峰,肆意揉捏抚弄,享受着那饱满滑腻的手感,汗湿的肌肤胀满了热,感觉格外敏锐,逗的蓝洁芸哼喘不休,媚目飞。

给眼前这样的态诱惑着,柳凝霜只觉眼里冒着火,耳里也烧着火,灼的愈来愈热,那火无论如何也制之不住,狂烈地向内猛烧着,那强烈的刺激,使她体内登时涌起了一强烈的火焰,一颗芳心犹如奔马急驰,看的鼻息粗重,听的意迷,不由自主地舌燥芳心怦然。一来那刺激实在太过强烈,二来自己也曾被那男子弄到一般的畅快,偏又小旷时,那陌生又熟悉的刺激,任柳凝霜定力再强,终于受不了了,她伏在树上,闭上了眼,夹紧了双腿,浑身发软发烫,娇躯微微颤栗,赵平予和蓝洁芸欢好的语,却还是直钻进耳中,不住地挑拨着她的欲火。

不知不觉间,芳心竟已回想着当赵平予在自己身上大逞所欲时的种种感觉,一时间只觉整个似又回到了那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中,自己的一身武功犹如烟消云散,完全露出弱子的本色,只有任由赵平予上下齐手的份儿。那想愈来愈热、愈来愈羞,也不知过了多久,沉溺在思之中的柳凝霜突地娇躯一颤,这才发觉自己竟出了神,任由本能的欲念尽狂放,不知何时起间已是泉水汨汨,湿了好大一片,一波波地外涌着,纱裙早已被那黏腻汁透了。

一边心下大羞,红着脸儿暗骂了自己几句,柳凝霜不自禁地再开美眸,想看清楚为何床中蓝洁芸的声音变得更加闷了。不看还好,这一开眼简直像把她的魂儿都给吸了进去,不知何时起床上恋缠绵的两已换了姿势,就好像是在表演给窗外的她观赏一般,赵平予坐在床上,双腿大开,让蓝洁芸伏在他腿间,蓁首滑动,与樱唇的接媚态,正一丝不漏地映在她的眼前。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蓝洁芸的羞意已被满怀的欲火所烧化,她不再只顾着伸舌又又羞地舔舐身了,她樱唇圆张,将那粗壮的处纳中,蓁首时上时下的滑动着,就好像将嘴儿变成幽谷般套弄着它,再加上中的动作远较幽谷之中自由而变化万千,光看赵平予此时的表,以及轻按着蓝洁芸秀发的双手,便知他的享受较方才尤为刺激;而蓝洁芸一边不住套弄,一边竟还记得伸手轻拨秀发,就好像是…就好像是要避免秀发挡住窗外柳凝霜的视线一般,那靡无比的姿态,让柳凝霜不由得羞意大升,偏生体内那强昂的欲火实在太过猛烈,柳凝霜只能提醒自己,千万别做那般羞的动作,一边却无法禁止自己的眼睛,去追随着蓝洁芸的动作。

一来赵平予方才已弄的蓝洁芸高迭起,泄的神飘魂,美到连这般羞的动作姿势都行之不讳,再加上蓝洁芸这样舔舐的动作太过诱,方才光只是隔靴搔痒般,在不那么敏感的身处舔舐吸吮,都已那般撩了,这样将敏感的端处纳中大加耍弄,怎较赵平予不为之高?不一会儿赵平予身子一颤,整个都似抽紧了三分,看的窗外的柳凝霜娇躯随之一,她也曾承受过他的刺激,知这是赵平予的前兆,却不知蓝洁芸要怎生处理他的?难不成蓝洁芸会吞下去?一想到那种景,柳凝霜不由得娇躯发颤,却不是为了害怕,而是因为那种难以想象的景,一在芳心处描绘的当儿,竟带给了她一种无法言语形容、邪强烈的刺激。

“天…天啊…”若非及时伸手掩住了,怕柳凝霜真要惊呼出声。床上的蓝洁芸终究是一回试这般刺激的搞法,虽是鼓起勇气大胆尝试,但芳心中既羞又喜,充满着难以形容的思,混之中竟没发觉到赵平予已是如箭在弦,当他将要,整个都被高的快感激的一阵抽搐的当儿,那似是回光返照般的在她中用力一挺,登时从蓝洁芸诱的樱桃小中逃脱,变成勇猛强硬地挺在蓝洁芸的眼前,其上汁光闪动,光芒耀眼之处竟似比以往更加涨大了一圈。

也不知是来不及收回动作,还是真为那坚挺刚硬的所惑,一边眼睁睁地看着那骄之物在眼前昂然矗立,蓝洁芸竟还伸舌去舔,那小香舌刚好在硬挺勃发似个三角端缝处一滑而过,就好像给予那最后而最强烈的刺激般,处于边缘的赵平予在蓝洁芸如此甜蜜的一舔之下登时劲,只见白色的发一般地从出,波波波地一直不停打在蓝洁芸面上,登时将蓝洁芸欲之中泛着酡红的脸蛋儿染白了大半,白红相衬之间愈发态诱

眼见微掩的窗外逐渐亮了起来,床上一夜不能成眠的柳凝霜轻叹了气,缓缓地坐了起来。

其实这已不是她一晚无法睡了,所谓的欲之撩心魄,当真是没尝过的所无法想象的,本来柳凝霜虽已是狼虎之年,但向来矜持守贞,芳心古井一般全无欲之思,这方面几可说是从无困扰;但自从那被赵平予身之后,柳凝霜的芳心竟变得不克自持,里夜里总是在想他,赵平予下山时,那种空虚感已弄的她春闺寂寞、静坐难思,等到他偕娇妻回山之后,柳凝霜就更不敢看他,偏生逃避之下,夜间从他房里传来的云雨之声,更比平常诱的心旌漾。

本来这形已是相当严重,被他挑起的火已难压制,偏生心一,就更容易胡思想,每当赵平予和娇妻们在房中弄的娇声难禁的当儿,一个孤独地蜷缩床上的柳凝霜总不由自主地在心中叹息,赵平予正在房内风流快活,却怎么也想不到,附近的房中竟有旁听着,而且他还不知是否故意地愈弄愈大声,让旁听的自己简直是夜夜活受罪!这想法令柳凝霜的芳心更是激动难安,尤其每到早晨起身梳妆,看着镜中的自己双颊晕红难褪,眼中更浮起一线无法遏抑的渴望时,那态总令柳凝霜芳心不由自主地跳着,偏这事儿她又不能向任何去说,真是难受啊!

也不知自己那时是怎么想的,竟隐伏在赵平予与娇妻那幢别业旁的树上窥视!虽说自知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东窗事发,但柳凝霜却管不住自己的双足,就算拚命地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尔后绝对不可再犯,但她愈来愈明白,等到第二晚当她听到赵平予房中战鼓再响,听到蓝洁芸或自己的好徒儿那抑止不了的娇声呻吟、软语呢喃时,她还是会躲到早已准备好的位置,再一次看的脸红心跳,明知这是绝不能容许的,偏她却怎么也离不开那撩渊,逐步沉溺。

不过无论柳凝霜在心中怎么羞的预测,她可从来没有想象到,自己竟会亲眼看到,赵平予和蓝洁芸在床上翻云覆雨之后,蓝洁芸这大家闺秀,表面上比她这一派掌门还要矜持几分的子,竟会在床笫之间大施舌奇技,将赵平予的品尝的美味至极,甚至到最后还让赵平予的在脸上!那样景虽说已是三四前的事了,但在柳凝霜的心中,却是地刻在那儿,无论她怎样努力,总是挥之不去,午夜梦回中甚至还会飘回眼前,在她心中一再重演。

就算向来矜持,少识男子滋味如柳凝霜,也不是对身体之事全盘无知之徒,无论男子如何净,清洁做得再好,也只能做在体表,净不到身体里,无论如何那的味道总不可能好闻到那儿去,加上那汁特别浓稠,格外的黏黏腻腻,比之高欢愉时体的舒泄还要稠黏几倍,给它抹到了身上,绝不是什么好受的感觉,更别说是在脸上,味道直截了当地冲进鼻里

但那蓝洁芸樱唇套弄之间,一边活用香舌一边娇语喘息呻吟,完全是一幅乐在其中的模样,尤其被赵平予当之后,一边香舌吞吐舔舐面上水之中,更是满脸幸福的神,那混合着茫然、舒爽的痴态,是如此的令心动,那绝不可能是装出来的,光看便知蓝洁芸极为享受那般靡的合方式,虽说被的满脸雪白,晕红的脸蛋儿犹如浸浴在一片雪白海当中,无论味道和触感都绝称不上舒服,但那种将自己完完全全地献给他,以最卑下的姿态向他献媚,使他畅快发,将体内的激完全抒发的满足感,显然是比纯粹体的接,还要令魂飘神

天哪!可不能再想了。柳凝霜甩了甩,散的秀发在空中不住飞舞着,昨夜的一夜无眠、辗转反侧,已让刚起床的她钗横鬓,给这样胡甩动之下,更如黑雪飘飞一般,在空中曼妙地舞动着。只可惜蓝洁芸最后那表之甜蜜诱、赵平予尽泄后神的满足舒畅,以及那艳诱合姿态,在在都烙刻在柳凝霜的心上,那印象如此强烈刻,令柳凝霜便是睡了的梦中也常常梦回其间,岂是这样甩动几下可以甩出外的?这样猛烈甩动下来,加上昨夜又没睡好,便柳凝霜武功再高,也不由得有些晕眼花,娇躯竟不由得又倒回床上,半晌动弹不得。

刻的印象,原已撩的她不好睡,前晚到项明雪陪侍赵平予,对柳凝霜而言更是一种折磨。本来项明雪生就的清冷明艳,又是柳凝霜徒,天山门下几位男徒对上她时向来是自惭形秽,从没一个能在她眼前抬起来的,更别说是和项明雪往,直至有家室之思。本来柳凝霜还在为她担心,这好徒儿从来没有男生缘份,又绝不可能折节下去寻男子往,若她一世不去闯江湖,少了男缘份,将来难不成要老死天山?这般天生丽质的美儿,若当真选了一世不嫁,虽说柳凝霜不必担心天山掌门之位的传承,但若扪心自问,她总觉得这样下去对项明雪不好。

只是柳凝霜万万想不到,项明雪不但嫁了,还选了个赵平予这样的丈夫,尤其在行夫妻房事的时候,简直像是换了个一般,声嘶力竭地在床上拚命挺送,对赵平予的需求尽迎合,放之态远超想象。而赵平予对蓝洁芸又敬又,对项明玉则是怜惜有加,对她们时总没有拚尽全力的念,七之中总像憋着一火般,在项明雪陪他的两夜,赵平予直是得其所哉,表现的和项明雪一般疯狂,简直像是没有明天一般的彼此拚命需索,纵贪欢下第二天总是起不了身。

前夜两的表现一如往常,活像是要把吵醒般的纵声色,毫无保留,柳凝霜原已心中混难受,给他们这一吵更是难以成眠。本来昨夜也该是一样,早有心理准备的柳凝霜只能偎在床上,蒙着被盖准备又听一夜的狂欢云雨,但没想到事实却是大出意料之外,赵平予那儿冷清清的,一点儿声音都没有。本来这该是个难得的宁静之夜,柳凝霜该当有一晚好睡,但或明或暗之中,柳凝霜的芳心对那吵杂的云雨之声竟似有着期待,期待一旦落空,心底那种失落感真是言语难以形容,这一夜她竟是连眼都阖不起来,一边猜想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边一直等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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