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2月8
引子
常说，事业得意，
场失意。我却不然。我的命运彷佛遵循了家乡的一句
土谚：运气来了，夜壶都挡不住。
自那清晨出了状元巷，我当天就被孙老大擢升为总经理助理。我自然懂得
这种不上不下角色的为官之道：继续韬光养晦，夹着尾
做。尤其在孙老大跟
前，更是谦恭得不得了。不仅对其生活上刻意关照，公私事务一概主动打理得滴
水不漏；而且在工作上大胆建议，动脑筋想思路，配合孙老大把个即将改制转型
的国企搞得红红火火。
这期间，孙老大多次意味
长地拍我肩
。此状况被办公室那帮小子瞧见了，
又闹着请了几回客才甘休。
和秋姨有了鱼水之娱后，我有空便到状元巷下榻。秋姨对我在床第之间喊她
“秋姨”极其诟病，在她上吊抹脖子的气焰威
之下，我们在私密空间彼此改了
称呼：她昵称我为“钢炮”，我则粗鲁地叫她“大
子”。秋姨不仅没生气，而
且夸我不虚伪，实诚。
每次去状元巷，秋姨不仅为我准备可
的晚餐，而且夜裡在床榻之上，愈发
地温柔体贴起来……
一、老婆的专业
“钢炮～醒醒啦～快七点一刻了……”
秋姨腻声的呼唤和温柔地摩挲脸颊，把我从黑甜的梦里拉拽了出来。我一个
激灵：天啊！今天八点，部裡来指导即将展开的清产核资啊……
我一骨碌地爬了起来，对秋姨迭声道：“大子～你别忙了，我马上就走，
今天上面来检查……”
秋姨笑道：“忙也得吃了早饭再走！否则，不许出这个门……”说完，就真
堵在了门。
我三下五除二地套好衣物，又简单地盥洗了一下，一边拿起沙发上的公事包，
一边抓了个“
蛋吹饼”（北方小吃，秋姨家还是以麵食为主。），咬了一大，
才嘟囔道：“今天真是大事，由我负责接待哩。你辛苦做的饼，我边走边吃，豆
浆实在没时间喝了……”
秋姨见我一副惶急模样，知道我不是虚言，就闪开了圆润的身子，只嘴裡羞
赧地嗫嚅：“真是个贪吃的小谗猫！昨夜那么求你，都不肯少做一次……”
秋的阳光不再明媚，风吹起来冷飕飕的，刮在脸上有点疼。也许是的
第六感吧，走出百步后，我无意地一回首，发现秋姨穿着单薄的衣服，在满地的
落叶中目送着我。我朝她笑着挥挥手，转身就大步流星地走了开去，其实，那一
刻，我心裡着实滚过了一丝感动……
幸好一路都是绿灯，我赶到工厂时，刚好八点。
例行的客套，例行的言辞，例行的路线……直到下午三点，我才把这帮大神
送走。
我歪在沙发上，气还没喘匀，就传来了“老公～快接电话啊～我是老婆啊～”
的电话铃音。
老婆程虹的吆喝声：“山子～，今晚陪我去东郊！下月是乾妈５９岁的生，
我到时就生宝宝啦！今晚就去拜访下，免得以后乾妈骂我没良心……”靠，东郊
跑得倒勤快！城南你去过几趟？一个掌都数得过来！
老婆程虹嘴裡的东郊，不是她娘家所在的碧云山庄，而是其闺蜜顾静的父母
家。那是一丬高档别墅区，要不是老婆每次都硬拉活拽我当“车夫”，我才不愿
意去哩－－就哥这个２几万的
车，在名车博览会般的东郊，实在伤不起啊
……
好在今天阳光明媚，一派小阳春景象，“大肚婆”到郊外透透气，也是一桩
好事。
下午五点二十分，我就将车停在了
幼医院的大门。因为大门的保安都比
较熟悉，所以并没有来指责我违章停车。
老婆程虹隆重登场时，后面还跟着个穿白大褂的小护士。这小护士我认识，
春节到我家来拜过年，名叫项小可，去年才从护校毕业，是老婆带的徒弟。
项小可两手拎满了各色礼品，她朝我一笑，打趣道：“姐夫啊～你看小虹姐
对你多好！看望你父母，不仅不顾自己大着肚子行动不便，而且还买了这么多贵
重的礼品！”我没必要解释，只微笑颔首。
当我们进
顾家时，可把顾老太太给激动坏了！她一把抱住程虹，嘴裡连声
道：“作孽啊，作孽啊！你个大肚子还东跑西颠的……”这对
母
确实亲热，
不知底细的，一定认为她们是嫡亲母。
程虹呵呵笑道：“静姐这个死没良心的，跑到法国到现在也不回来，非得把
我想死才甘心啊！乾妈啊～，你最有福气了，你有两个儿啊！小虹今天是专门
来陪您老家的，等到明年您六十大寿，我可抱着您孙子来喽……”
老年最
听“福”、“寿”等吉祥字眼，顾老太太早已笑花灿烂，连满脸
的皱纹都没了踪影。
这时，顾老爷子腆着大肚腩走进花厅，他呵呵笑道：“我们这个小虹丫，
历来就是个马
……”他嘴裡说着厌恶的“马”三字，其行动却是语言的
反向，他塞给程虹一个红包袋，继续说道：“我也要出去一趟，你生产时，就没
办法及时探望了。不要处处节省，母子平安是首位！这点钱是我给孙子的，密码
是你的生……”
这时吴一归从楼上下来，他自嘲道：“老爷子这不是打我的脸嘛！埋怨我没
给您折腾出个一男半来……”我知道这个话题在顾家极其敏感，所以立刻
嘴
叉开。
我上前拍了一下吴一归的肩，用不满的语气说道：“归兄不够朋友啊！听
小虹说，你荣升副院长了，最近还会出国进修，这么大的喜事，怎么也不摆
几桌庆贺一下？”
此话正挠在吴一归的痒处。他闻得此话，脸上立刻阳光万丈起来，立刻兴高
采烈地拉开架势，开始了“待我详细道来”的激演讲……
得，谁让我挑了这么个话哩！整晚我的两耳嗡嗡的，如万蝇狂舞。
宴席气氛热烈，主要是程虹那机关枪似的声音。顾老太太极惜程虹，八点
刚过，就“撵”我们走了，送到门，又对程虹说了一车的关心话。
终于程虹爬进了副驾，我按了一声喇叭，车就缓缓地跑了起来。我一边习惯
地伸手在老婆大腿内侧摩挲，一边发问：“是回家还是送你到碧云山庄？”
“今晚当然回家，必须得回家一趟了！”老婆笑得有些
险。
好在今晚没饮酒，在如水的夜色中，车轻鬆地跑的贼快，几袋烟的功夫，车
就停在了城西的楼下。
幸亏是有电梯的高层住宅楼，否则，我还真不知如何把“大肚婆”完好地搬
上楼。
进屋后，老婆程虹甩掉平底布鞋，换上棉拖，也不搭理我，径直向卧室奔去。
我蛮奇怪老婆的反常行径，也一路跟着进卧室看稀奇。
老婆程虹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一会儿仰面在空气裡使劲地勐嗅鼻子；一会
儿掀起床罩，趴在床单上仔细地检视着；一会儿不顾肚子的硕大，躬身在地板上
……
我看着她一串连贯的滑稽动作，忍不住笑道：“你在嘛？像个军犬似的！”
程虹闻言笑道：“还真给你说对了！我在寻找你的犯罪证据。老实
代：往
家裡领野了吗？”
靠，原来如此！我骂道：“你犯什么神经病！快滚过来让我看看儿子……”
我解开老婆的上衣，袒露出雄伟的山峰……
我左掌摩挲着老婆温热的大肚皮，右手食指轻滑着那条贯穿“西瓜”的色
纹路，嘴裡得意地说道：“小虹～其实你不做Ｂ超，我也知道是儿子！你肚子上
的这条纹路，就是民间所说的，代表‘小子’的‘放牛棍’！”
“放牛棍”一说，我是听老妈讲得民间验方。当初，程虹刚怀孕，老妈就催
问我，小虹肚子上是否有一道“放牛棍”。
我将脸颊轻贴在大肚皮上，能清晰地感受到有韵律的胎动。
“山子～你别岔话题，最近有没找其他？你能憋得住？我还真不相信你！”
程虹这个半调子，将我聆听儿子的美好感受
涤无存。
我没好气地说：“当然有，你想憋死我啊！不过找得是老，权当是个出
火的器皿……”
程虹哈哈大笑，最后才嗔怪道：“好了，别再编瞎话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刁
鑽味？老你会硬？”她也不再穿衣，
着身子往床上一歪，大度地说：
“我马上就进产褥期了，还是得饿着你！所以，我决定给你找一个，让她
代替我，夜夜承受雨露恩……”
有如此好事？我一个“倒地救球”，扑趴在程虹身侧，京剧念白道：“好娘
子啊！～～～”
随即就腆着脸问道：“是哪个ＭＭ？我看项小可不错，能纳她吗？”
程虹摇得像拨
鼓，“她哪成！又又瘦的，浑身也无几两
，除了是个
黄花大闺，没甚好！”
我知道程虹一定在设置语言陷阱！在现代，没有哪个豪爽到为自己男
找伙伴的地步。
我只有顺竿子爬。“莫非你打算把你静姐推荐出来？”
程虹笑道：“亏你想得出！何况她在法国还要待上一阵子。我给你请进家
门的子明就到！”
我开始有点小疑惑，如坠云端地问：“有点像真的似的！何妨神圣？还请娘
子言明！”
程虹一副说书状，“此子来自美丽的岛国，有着男为之疯狂的三围，而
且伺
候你起来格外温柔，身上‘三
’皆倾演出……”
靠，耍我！我就知道是语言陷阱、空欢喜！如同苏东坡和好友刘贡父玩笑的
“毳宴”。此刻，我恍然明白，程虹所赠子就是着名的“充气娃娃”！
夫妻两又笑闹了一会，程虹才认真说道：“你先用用看，反正也不贵，就
千把块钱。用它总比出去招惹髒强些！哼，山子～咱丑话说在前面，你若得
了髒病，我立马离婚！”
我连哄带骗道：“放心啦，我实在憋了，就对着Ａ片手
，绝不找髒！”
我暗道，秋姨应该不算髒，她的身子仅供我一享用。
知道孕最关键的是好心，我连忙拍马道：“小生这就去给娘子放洗澡
水……”
须臾，我再转回卧室时，老婆程虹已一丝不挂地站在床边，正在整理欲换的
内衣。
看着她被妊娠“摧残”得面目全非的胸部，我着实心痛：新婚之夜，那可是
一把淑
，
的啊！
我由衷地向天下的母亲致敬！为了下一代，你们付出了一切！
当我披着睡衣从浴室裡出来时，已是２２点了。
回到卧室，我却被程虹的模样唬了一跳：她双手戴着医用橡胶手套，手裡捏
着个装着无色透明
体的药瓶，正望着我诡异地笑着。
说实话，程虹没少和我讲医院的趣事和手术术裡的见闻，可我还是次见
到亚工作状态时的妻子，心裡不禁凉飕飕地：我从小怕医生，更见不得医用的
“刀枪剑戟斧钺钩叉”
我有点哆嗦地问道：“小虹～你嘛？一
子难闻的苏打水味道……”
“山子～你别紧张！我今天让你享受终极‘打飞机’的味道……我可有言在
先，你可不能上瘾，只此一次！你可别断了我的福之路……”
我根本听不进她的絮叨，只紧盯着她手裡的小药瓶，继续发问：“哪是什么？
不会是麻醉药吧……”
程虹闻言，“扑哧”一笑，说道：“俗话说，‘穿衣见父，脱衣见夫。’山
子～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我怎么会害你的啦！这是医用甘油……”
是啊，只有面对自己最亲的，们才会彻底不设防。
为了便于程虹
作，不委屈儿子，我仰坐在两床被子之上，也开了个“一字
码”。而程虹则拉过梳粧檯的矮几，将身子置于我的两腿间。
程虹打开药瓶，往手上倒了一些甘油，左手上下轻套我的ＪＪ，右手的食指
往我的
门裡伸，嘴裡像哄小孩子似的说，“别紧张，放鬆些，看你僵硬的……”
我虽然被非职业选手秋姨浅尝辄止地“毒龙”过，但被手指“
菊”还是
次，也就是老婆，换旁，倒贴我都不！
“痛吗？一会儿就好……”我奇怪，我不仅不痛，而且还有一种非常异样的
舒服感觉，竟然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随着老婆的继续和缓慢的抽动，我的快感极其强烈，此刻，老婆掌心裡
的ＪＪ，已然蔚为壮观了……
程虹轻笑道：“老公～怎么样啊？告诉你吧，这叫前列腺按摩，很舒服的！
有些单身男，专门到医院来做这个，还遮羞地说是来检查子数量的……”
也许老婆感觉到了掌心ＪＪ的跳动，她忙道：“不会这么快吧？你要出来时
吱一声，我准备了热毛巾，别
得到处都是……”老婆右手加大了按摩前列腺的
力度，左手也开始有节奏地搓揉起春袋来。
神仙也挡不住这么双管齐下啊！我大叫：“清仓！”在我的话音中，ＪＪ已
被包裹上了热毛巾。
我没法去数次数，反正就感到ＪＪ一直在狂跳，以超过我以往任何一次
的力度
着……
这是一贯透筋骨的快感！这是一阵阵灵魂的颤慄！这是一次地道的倾囊
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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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这一次的，是我成以来，量最多的一次。
清理完毕，我们相向而卧。我对程虹笑道：“小虹～你不会谋害亲夫吧，把
我弄得尽亡……”
程虹小嘴一撇，“典型的得了便宜卖乖！山子～记住了，只此一次，下不为
例！以后别试图求我这个，免开尊为上！”
也许是胎动频繁吧，老婆的睡眠极浅。在黑暗中，她幽幽地说：“我这辈子
有你和儿子足矣！我要让儿子进小红帽幼稚园；上逸仙小学；再读十中，最后一
定要考上最好的医学院……没有处方权，在医院真他妈的低一等……”
老婆程虹絮絮叨叨地为肚子裡的儿子畅想着美好的未来，我也有一搭没一搭
地回应着。
这一夜，我也没睡好，心境有点复杂.
二、秋姨的内秀
秋姨的店铺如期开张。耗子还真够哥们，一下子给了连在一起的三个门面房，
秋姨觉得偌大铺面开杂货铺太费了，在欢好的夜裡，秋姨和我反復商量多次后，
才定下了开家小规模的“秋叶五化商场”的大计。
我又通过岳父的老关係，在银行帮她贷款五百万，“秋叶五化商场”这才
歪歪扭扭地摸爬着起了步……
凡事三脚难踢，一旦进状态，也就有了施展手脚的空间。
秋姨不听我劝，只笃信“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的俗语，从其北方老家
拉来一票马，皆其远近的亲戚。最关键的会计岗位，给了其退休在家，了
一辈子会计工作的大嫂子，就连出纳也是外甥郑杨。
“造环境，环境育。”一个半月下来，秋姨不仅高档职业套装上了身，
胸襟裡也散发出了法国香水的澹然芬芳，而且其行为处事俨然一副老闆派了
……
我以为，每个男都有个“品”的问题。哥们的品有点像裡
的贾政：其家政给正妻王氏，侍寝却用万厌的赵姨娘。也即感和分得很
清楚。
品也如酒品。我不像耗子那类，喜欢夜夜新郎。正如饮酒，我不是顿顿
要小酌的瘾君子，但是一饮起酒来，半斤下去没反应，八两刚上，心特别好，
敢冲一斤。
星期五下午，在单位左右无事，我便开车去了秋姨的“秋叶五化商场”，
说来，我们也有小十天没见面了。
秋姨的办公地点，是用铝合金框架出来的简单房间，裡面除了一张办公桌、
一件长沙发外，空无一物，显得极其简陋。
秋姨望见我进来，脸上佈满了惊喜。她悄悄地拉住我的手，低声自责道：
“钢炮～最近忙得脚打后脑勺，出货进货的，没憋着你吧……”
我见四下没，便伸手鑽进她的衣襟，揉磨起大来，打趣道：“大子～
再不放的话，就漫到喉咙了……”
秋姨真是实在，听了我的打趣，不仅没笑，而且脸现怜惜神色，立刻手就
动作起来，欲宽衣解带。
我用手使劲地掐了下大，更加调侃：“大子～你要嘛？我又不是畜生，
在任何场合，任何地方，说配就配……”
秋姨愈加认真道：“是不是不硬？我含含就硬了……先出一铳再说，别憋坏
了！”秋姨话裡经常夹杂着方言俚语，有时我也无法全明白，不过，她家乡俚语
把男的ＪＪ说成“火铳”，我还是知道的。
我抽出手来，往沙发上一靠，呵呵一笑，“大子～这种场合，我没这份心
！你就是嘴含肿了，我也不会硬的……”
秋姨狐疑半晌，才整理好凌
的衣衫，嘴裡尤不解地嘟囔道：“你们城裡
真讲究！在我们老家农村，庄稼地裡、小树林裡、山坳坳裡……哪裡不可以
啊！”
我笑道：“我不擅长‘打野战’的，确实没那份勇气！我还是个追寻调和
漫的小资啊……”
秋姨忽闪着明眸，疑惑道：“小资？什么是‘打野战’？”
代沟！这不是代沟又是什么！
正欲和秋姨解释‘打野战’类似古的“野合”之时，透过玻璃窗，看见一
个苗条的孩子走进店裡来。我猜测：莫非是秋姨的儿曹莹莹？
果然是莹莹。秋姨一边数落她不搬回家住，一边把她拽到我跟前，“这是你
山子大哥！”我连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莹莹微笑颔首。
真是“十八的姑娘一朵花”啊！眼前的莹莹一身蓝色牛仔，明眸皓齿，长髮
被一条黄色丝带束成个活泼的马尾，整个显得格外的青春靓丽，清纯。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莹莹的脚－－小丫脚蹬的这双色网球鞋，可
是世界名牌哦！因为顾静的鞋子只买这个系列的牌子，所以我很熟悉。看来，秋
姨对莹莹着实肯“出血”啊！
莹莹和秋姨长得并不相象，但莹莹却继承了秋姨身上令男最动心的两个优
点：白皙和丰。
是的，厚厚的牛仔衫也遮盖不住微波漾的胸景。的是美丽的，不管
是静态的，
还是动态的，我都极喜欢，也可能我有所谓的“恋母节”吧。
这时，我脑海裡，忽然想起了一首多年前的小诗－－
她一上车
我就盯住她了
胸脯高耸
隆起
真是让
垂涎欲滴
我盯住她的胸
死死盯住
那鼓胀的胸啊
我要能把它看穿就好了
她终于被我看得
不自在了
将身边的小儿
一把抱到胸前
正好挡住我的视线
嗨，我说
你别以为这样
我就会收回目光
我仍然死死盯着
这回盯住的
是她儿
那张俏俏的小脸
嗨，我说
别看你的儿
现在一脸天真无邪
长大之后
肯定也是
一把好
……
莹莹倒背着双手，在我面前打了个转，调皮的目光上下逡巡我几遍，然后才
露出一雪白的牙齿笑道：“妈～～你确定没弄错？我是不是该叫‘大叔’啊！”
说完，她黑多白少的眸子裡盈满笑意，嘴角却因强憋笑而控制不住地抽搐着。
我被小丫的调侃弄得浑身冰凉：莫非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最近和
秋姨厮溷，我难道也面显老相？
我自我安慰道，现在的孩子流行“大叔控”，做她大叔更有味！
我竖起大拇指，夸讚道：“莹莹好眼力，你就应该叫我叔叔滴……”靠！我
连你妈都了，可不就该叫我叔叔！
我对秋姨虽无一丝，但随着往的密切和对秋姨的瞭解，亲却趋地
浓郁了起来。我知，要想获得单身的好感，对其子的态度，是个极其关
键的因素。
“大叔好！”小丫顿时来了气神，朝我鞠躬笑喊道。
“嗯－－小丫蛮懂事滴……”我故做老气横秋状。然后，我解下脖子上的
玉佩，递给莹莹：“初次见面，大叔送个小礼物……”
看莹莹迟疑，秋姨呵呵笑道：“收下吧！这是你山子哥的心意。丫要保管
好了，这块玉很贵的。”看到我和莹莹几分钟就熟稔得如老友，秋姨望着我的眼
神裡多了一份佩服和感激。
莹莹此来是来拿生活费的。她也没多待，因为店门外还站着三个生在等她。
她拿了钱，只扮鬼脸地一吐小红舌，叫了声“大叔再见！”便一阵风似地刮过铺
面，偕伴逛街去了。
望着莹莹消失的背影，秋姨竟有点发起痴来，她嘴裡犹自念叨：“看来，莹
莹这丫也是个薄命啊……”
这是哪门子逻辑？难道漂亮孩都注定“红颜薄命”？
看来秋姨对莹莹是“刀子嘴，豆腐心”啊！我只好顺嘴说了“儿大不由娘”
等一车的安慰话。
秋姨倏地感歎道：“哎～要是你没成家就好了！我把莹莹给你，就是死了
也能闭上眼了……”
我忙介面道：“我有什么好的，比我优秀的男成把抓！大子～你放心！
等莹莹大学毕了业，我就让她进顾静家的公司做会计。我们的小白领丽何愁良
婿？”
秋姨闻得此话，她再也忍不住了，那在眼眶中转悠多时的泪水，终于夺眶而
出。她哽咽道：“我们孤寡母，地道的
根，在这裡更无再多的亲朋，全依仗
你了……”我无语，只搂伊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