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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5

字数:21761

【第三章·败落】

在李府名叫杏儿的小丫鬟引领下,大厨洪子川来在了李家大院二进的府苑门前。更多小说 ltxsba.me

远远的就瞧见账房老吴和两个婆子略显不安的站在那里,直到望见子川的身影,似乎才放下心来。

子川在这里看到老吴,有些诧异,不过是店主东家跟他个厨子见面,有必要弄这么大阵仗?他原本觉得老吴候在这里,必然有一些话要代嘱咐他。

没想到老吴只是默默瞧了他半天,然后过来拍了拍他的肩,长长叹了气,说了句:进去吧。

洪子川如坠雾里,只好硬着皮跟着丫鬟,刚走进了院门,便听着院外老吴沉厚的嗓音喧道:「夜,闭院门~。」

就在子川的惊异回看时,却见两名嬷嬷,已经吱吱嘎嘎的把两扇院门关闭、上拴、落锁,将老吴和外界的一切,隔绝阻断在两丈多高的院墙外。

他才醒悟,原来大户家的内宅每开放关闭,都是有特定的时辰和规矩的。

让他脊背发凉的是,既然关了门,就是不准备放他出去了。

难道说他今夜要被留宿李家内宅么?可是事到如今,他也只好跟着丫鬟杏儿往内院里走去。

这会儿天色已暗了下来,丫鬟手里是提着一盏灯的,但完全看不清旁边的景。

子川大约的感觉他们是转过了一方两三丈高的植被影壁,走过一条曲折了几次的回廊,似乎回廊外是一方碧绿的池塘。

他们绕着池塘,走回廊、穿亭阁、过柳榭……来来回回直把洪子川绕得晕转向。

他暗暗吃惊,说豪门似海,果然不假。

若没有丫鬟领着,就这庭户重重,绕也把他绕懵了。

可惜,庭院虽大,各处却都是黑漆漆的没有点灯火,可以想像当年李家最繁盛时,必是灯火阑珊,欢声笑语不绝于耳,而如今去楼,未免显得几分凄凉。

不知走了多少亭阁,厢房,才旖旎着来到一处二层小楼前,这小楼依池傍树,环境也算清幽。

与前面的黑沉沉宅院不同,这所楼上的窗子里都亮着,透出些温暖的灯光。

借着灯光子川隐隐看到小楼前挂着一个匾额,上写「禧荣延年」。

远远的只看到阁门处有两盏红灯笼伫立在那里,走得近了,子川才发觉是两个,持着灯笼似乎在等他。

再近些,果然手持灯笼,前后俏立的二名,正是李府五夫虞丽娘和林三娘子。

见了子川,林三娘子还是那幅笑靥爽朗样子,只是这个时候子川总觉得这的表里带着几分嘲讽和耻笑的味道,好似看穿了他内心的一切。

前面的五夫却依旧是一副娇娇怯怯的动模样,低着臻首,也不抬看子川。

待他来到近前,幽婉的一礼,接着竟顺势跪了下去,嘴里轻声道:「妾身五房丽娘,恭迎老爷回房。」

五夫跪了,她身后的林三娘自然不可能站着,也随着五夫跪了身形,向着洪子川的拜了下去。

洪子川只觉得皮发麻,连忙想上前搀扶,又觉得男不便,只得生生的道:「老爷??!!……夫,您这是做什么,我是洪子川呀……你们莫不是搞错了。」

话一出,子川就觉得不对,在鲁月楼前院也没听说今儿有什么贵客驾临。

如今院门也关了,那就更不会有别造访,可是自己不过是个穷得叮当的厨子,哪里是什么老爷。

「咯咯……瞧你那憨憨的样子……这院里,夜了是进不来男的,就连当初二少爷都不能例外。夜后,能来到这儿的男子,自然是我们娘们儿的老爷了。咯咯咯……不识抬举的臭家伙。」

林三娘子说着起身,将五夫搀将起来,看着子川窘迫得手足无措的样子,更是笑得花枝颤。

「秀娇,不要无礼。」

五夫埋怨的看了林三娘一眼,转过脸对子川道:「洪师傅,妾身冒昧叫你声子川,该不会见怪吧……咱们里面说话,今天的事,妾身自然会跟你有个代的。」

说着,扶着闺蜜林三娘子,施施然的走进小阁楼内。

子川很无奈,他想问清什么状况,但门毕竟不是讲话的地方,只得跟着两名子走了进去。

进到灯烛明亮的厅堂,出乎子川意料,里面的陈设并不奢华,除了墙上的几副字画,没有什么名贵的装饰,反倒有浓浓的古雅书卷气。

绕过屏风,小丫鬟早已把从前院取来的酒菜摆放在案桌上。

屋里似乎燃着沉香,让洪子川觉得分外的不习惯。

「子川,请上座……不必与妾身争执,之后,丽娘再与你解释。」

五夫谦恭得一定要洪子川坐主位,自己陪在他身侧,林三娘子则抿嘴笑着坐了陪席,只是不断拿她桃花般眸子瞄着男的反映。

了座,丫鬟取热水供三净了手。

五夫便满斟了一杯酒,双手奉与洪子川,剪瞳秋水淡淡的看着他,说道:「妾身知道,子川一定不明白我们姊妹为何如此相待……」

洪子川是不明白,他发现从他被唤到这里,五夫就再没

有摆出酒楼东家的样子。

举手投足间,依然是大家闺秀,豪门贵的端庄气质,但是或站或坐都是守持的侍妾的礼仪。

他不座,这未亡就恭恭敬敬的垂手侍立着,子川坐了,她才侧坐相陪,而且香也只坐了半个椅子。

子川并不是没见过世面,他知道这都是官宦家妾室才有的规矩。

还真拿他当老爷了?不过事到如今,他倒不急着问了,敬酒他便接着,毫不矫的静静等着五夫

就听五夫继续说道:「……自从洪师傅来咱们鲁月楼的那天,家就说过,会拿子川当自家看待……别的先不谈,子川,你觉得禧荣阁这里如何?」

「这里庭院,朱门碧户,自然是极好的所在……在下做梦也没想到,在这小小的滦州城,竟然有江南园林般的宅院。」

洪子川随答着,诚惶诚恐的也举壶给五夫和林娘子满了一杯酒,虽然他在主位,但是在座这二位,毕竟是他的老板东家。

「嗯,话是不错,这二进院是李家先祖筹建,占地两亩有余,光厢房就有五六十间。可是这园子如今,加上妾身也只堪堪住了五,况且还都是……」

说到这里,五夫语气中充满了幽怨。

那种神孤寂而落寞,似乎是对过去李家繁盛的怀念,还有对眼下败落凄凉的缅怀。

「方才秀娇并没有诓你,自从前年,先夫李公病逝,这院内就再没住过男……妾身也自那以后,再没了老爷。」

虞夫说话间,神色悲凄婉,让子川生出一种将这孤寡弱子揽怀中,好言安慰怜惜的冲动。

「唉~这都是贱妾的命不好。当初,二少爷不顾先夫的阻拦,执意要去西洋读书,后来又投身京里参加什么变革,自此便再无音信。这李家大院从那时候起便渐萧条起来……外面男的事,我们娘们儿不懂,但是妾身只知道老爷临终时,再三嘱咐家,无论如何也要保守住这片祖宅产业,这样才对得起列祖列宗。最重要的是,有朝一,二少爷回来,不至于在老家也没了跟脚。」

五夫陪洪子川饮了一杯,便开始娓娓道来。

洪子川听了,不由勾的想起自己的老家,就在不远的城外小村,不知道当初的爹娘姐姐,是否也曾为了他不至于无家可归,而苦守过老宅。

他想着自己离家这些年,亲不知经历了多少艰辛苦难,正感慨得几欲落泪,耳畔继续听着五夫诉说:「老爷没了以后,为了少爷官司的拖累,还有官家、宗族间的贪婪压榨掠夺……家不得不遣散家,变卖家产,多方筹措借贷钱财资金,……这二年,子川,你不知道我们姊妹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才维持住李家大院和这座鲁月楼。」

说到此处,虞夫花容惨淡,戚然泪下,就连身旁始终笑、乐观的林三娘都敛了笑容,拉着姐姐的手以示安慰……又不断的给五夫斟酒填菜,劝慰她莫要太过伤怀。

可是这位未亡哪有心吃喝,只是勉强又吃了半杯酒,才好容易止住悲声。

子川理解一个家,支撑这个家业的难处,想劝说两句,却不知道从何出

过了半晌,虞夫又似满怀希望般的望向子川,殷切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亡夫先去以来,家委实是觉得支撑不下去了……思来想去,全因这宅院里缺少一位可靠、能、强势的主事男家,……家我也缺了一位老爷。」

不知道是因为饮酒的作用,还是面羞害臊,五夫秀脸微红,她竟伸出皓腕拉住洪子川的手,致诚的接着道:「家主持家务以来,也不是没物色过其他男……但是,自古知心难求,忠诚可靠,能力出众,又肯出力的,妾身姐妹身边竟然一个也找不出来……直到那遇到了先生,通过这些子的接触,家感觉您不但是神厨崔大师的高足,更是有有义的汉子……现在,只要子川你愿意承担起这份担子,扶持妾身一把……从今儿晚上开始,子川就是丽娘的男,我们姊妹的老爷,同时也是这李家大院和鲁月楼的主。」

洪子川看着眼前这位臊得娇羞欲滴的五夫,虽然她怯面羞,但目光中充满坚定果决。

从她纤弱的身子上,子川似乎看到一种不甘屈服的气质。

恍神间,手里的酒杯不觉滑落,「啪嚓」

一声,竟掉落在地上,摔了个碎……到现在子川才算彻底明白了五夫的意图,也了然了眼前的况。

李氏寡是在拿这份家当和自身,来赌他的品。

可是子川衡量再三,他,犹豫了。

倒不是说他没信心和勇气,接手李家鲁月楼这盘生意的重任,洪子川可是经历过杀伐征战的,千军万马的义和团后勤营都应付得来,料想一户酒楼又能维持艰难到哪去。

他真正担心的是自己在逃的身份,主持鲁月楼的生意,可不比后厨里藏缩尾、只管烹饪的厨师。

势必要接触到各界各色等,到时候,自己的身份真的能瞒得住吗?凭借自己的厨艺,振兴个鲁月楼,问题不大,可一旦遭算计,自己大不了一走了之,只怕到时候反而连累了她们。

虞夫见子川沉默不语,便对林三娘轻轻点了点

很快,林三娘子就将一托

盘白花花的银元便摆在洪子川面前。

不论什么时候这东西是真的动,一块块亮晶剔透、银瓦瓦放着光毫。

「子川兄弟,这里是一百银元,算是我们姊妹招揽你时答应过的,弥补这两个月在鲁月楼的总厨供奉……今后,随着店内生意的好坏,你想要分多少红利,都是可以谈的。」

林三娘子此时也收起轻慢神正色道,说完便将盘子向男推了推。

若是平时,这笔钱正是洪子川梦寐以求的,他会毫不犹豫的笑纳。

可是现在,他很想伸手收钱,心下却十分为难。

「在下何德何能,敢受二位夫如此看重……此事,能否容在下再仔细考虑考虑?」

洪子川皱着浓眉犹豫再三,十分严肃的回答面前的两位美

林三娘秀娇见洪子川一再迟疑,当即着恼了,翻脸娇斥道:「哼!!这还要考虑什么?你还是不是条汉子?我姐姐论模样、身份、气质,哪点儿配不上你姓洪的?!……还这么婆婆妈妈的,若不是如今我们娘们儿身在难中,还不到你这糙汉子来占这份便宜……姐姐看你像个物,如此以真心诚意相待,是看得起你!你还待怎的?……我看你呀,如此不识好歹,根本就不配!!……姐姐,恕三娘无礼,少陪了。」

说罢,也不顾五夫对她连使眼色,气愤愤一拍桌子,抬起绣腿,一阵风儿似的走了……子川到没对格直爽的林三娘子有什么反感,本来嘛,家寡居子能拉下脸皮,对他个大男软语相求,已经是莫大的勇气。

若自己真是个寻常,还如此扭扭捏捏的作态,就是应了三娘那句话:恁地不识抬举。

想到这儿,洪子川也涨红了脸皮,连忙对默然不语的五夫解释道:「对不住,夫,不是子川我想袖手旁观,或趁火打劫……实在是在下有不得已的苦衷……我……」

没想到,林三娘子走了,五夫却像是更放轻松了似的,轻抬酥手止住了他的话语,柔声道:「子川,莫要说了……这儿是先夫生前起居的所在,你既然来了,便是丽娘的爷……你之所以还犹疑不决,是不知道李家的妻妾们是如何侍奉老爷的……这样好了,你随家来。你我过此一夜,哪怕明你若依旧要走,妾身不拦你,如何?」

「这……」

看着面前这位五夫虞丽娘,在灯下娇柔细弱的身姿,貌美如玉的面容,说不动心,除非他洪子川就不是个男

「来吧……难道还真的要妾身跪下来,求你不成?」

五夫温婉的说着,轻扯着男的胳膊,便向二楼走去。

在五夫引领下,两个前后脚来在阁楼上层。

小丫鬟早在楼上候着二多时,见他们来了,推开房门,挑起珠帘。

此时,看着一旁身段窈窕娓婉的五夫,洪子川紧张得心跳都快到嗓子眼了。

他一届农民兼江湖汉子出身,何曾想到自己竟然有幸,跟这位仙般的共度良宵,就仿佛似在做梦一般。

进得门来,他只觉得一阵暖风扑面而来,其中带着淡淡的茉莉香味。

虞丽娘见男惊奇,便开解释道:「这是西洋的香水,家让杏儿在壁炉里撒了些,不知道子川能否闻得惯。」

洪子川暗自叹服,他一个军旅出身的江湖厨子,何曾有过那么多讲究。

〇㎡

了二层阁厅堂,便迎面见一处通顶的薄纱翠墨屏风,屏风前却放置了两排,十几只锦绣蒲团,不由好奇的问:「这儿怎么摆这么多蒲团,莫非你家老爷也信佛么?」

五夫俏脸微红,急忙拉着他向屏风后转去,嘴里随意地轻声答道:「这里是先老爷的卧房,是给通房丫们准备的,有时候老爷喜欢群戏,也要她们脱衣内侍奉的……」

子川吐了吐舌,那岂不是说,这位李老爷在房里和妻妾睡觉,屏风后还会有一群小丫围观?而且随时还要准备着加伺候……啧啧,这官宦家之靡,真真远超他的想象。

转过屏风,宽敞的卧室内的陈设到不繁杂,除了一处足够三五个坐卧的檀木八步瑶床,便只有一副黄梨木装饰架柜,一方书案,一张刺绣缎面长条春凳软榻。

软塌前靠窗下,整齐的一排摆放着六只同款古朴软包面脚凳,子川不知道这些家什是作什么的。

五夫见他好奇,轻笑道:「先夫共娶了七房妻妾,除了早年亡故的尊夫,余下我们六个作妾的,不是正好一一个么……咯咯。」

「啊?~……那不就是说,李老爷每天晚上睡觉,都会叫你们六个一起侍寝?」

洪子川有些佩服这位李老爷的体力了,酣战六位美妾,次他还起得来嘛。

「想什么呢?……一个作小妾的,哪来资格每夜到给爷侍寝。都是府上亲随按老爷的意,晚饭前事先叫了,各房夫才有机会,香汤沐浴,早早跪在这儿恭候老爷临幸的……将来,你若是

有本事,也寻三五个有姿色的,跪在这屋里委身伺候你,家也不敢吃醋的。」

五夫丽娘恭恭敬敬的扶子川在软榻上坐了,半跪着奉上碗香茗。

然后,便自然而然的回到寝室,准备服侍丈夫般的宽衣解带,脸上并不见半点羞涩……她又见汉子就那么呆呆的瞧着自己,婉然一笑,便冲外面唤道:「杏儿,还不快来给老爷宽衣。」

洪子川尚未婚配,哪里见过这个阵仗,连忙道:「不用,五夫,在下自己来好了。」

「噗呲~……憨汉子,还叫我五夫,进了这里该唤丽娘作五娘,或脆称老五就好……你是老爷,在这后院儿就是天,哪有自己穿脱衣服的理儿,难道丫鬟们都是白养的吗……咯咯。」

五夫轻笑着,去了一身孝裙,又解了小衣,褪了素罗裙,松了发髻……这未亡里边连肚兜都没穿,只是着了件松软的抹胸,一身雪白细腻的美便展现在男面前。

子川细看时,还真是小瞧了这名俏寡,平里五夫孝服罩着,不显山露水的。

这会儿去了衣裙,远不是他想象的弱不禁风的瘦。

就见这一对秀气的房,虽然不大,但结实挺满;盈盈一握的小腰下面,不肥,但胜在美圆润弹;笔直的一双细腿,并拢着连一根指都塞不进去;下身私处,净净竟然是寸毛不长……五娘给男瞧得面臊,转过身对着妆镜坐了,把个纤细的腰身美,连带白滑的后背留给子川……她简单卸了卸脂,又用梳子理了下云鬓,然后竟不知从何处摸出条红绒纤索,熟练的往她细长白鹅般的长颈上一系……然后,轻摆柳腰的过去,规规矩矩的往绣面脚凳上一跪。

这时屏风后早转出小丫鬟杏儿,如今这妮子也脱得只着了条大红肚兜和亵裤,怯生生的过来给男解衣扭扣……子川见她还有几分怯生,又生得水葱似的可,忍不住伸手在她稚的胸上摸了一把。

没想到这小妮子,竟然红透了面皮,扭着身子灵巧的躲了。

然后又瞧着他的脸色,怕他着恼,转移注意般轻道:「爷,别闹了……五娘都准备妥帖了,要不要先给她开个脸儿?」

「开脸儿?」

洪子川今天是乡下进城,听着什么都新鲜。

「哦,是因为家脸上生得太白净了,先老爷嫌死脸似的,瞅着不喜欢……经常叫下,先赏家一顿嘴子,打得红润了,瞧着才不倒兴致。叫作个开脸儿。」

五娘听男问了,低着俏脸便在软榻上摆弄着腿上的红绒索,羞答答的回答道。

子川心下暗道,这李家死老鬼什么嗜好,哪有好端端的先扇一顿嘴的?再说,都靠个脸蛋,就是当年动时候,俘获了清妖子,也少有往脸上招呼的。

不过子川他今天几次出糗,倒也想见识下大官宦家闺房里的成例,也算乡随俗,便点许允了。

就见那丫杏儿,毫不犹疑的走到自己主母身前,也不说话,用手托起她的尖下颌,抬手就是一掌,净利落地扇在五夫清秀的脸蛋上……力量虽然不大,但急快清脆,扇得五娘脸上一歪。

「啪!」

小丫鬟仿似对这「开脸儿」

动作十分熟练,反手又是一掌,正抽在五娘另一侧俏脸上。

子川见虞丽娘并不躲闪,反而把俊俏的脸蛋稍稍上扬,就像把面孔送上去给丫鬟扇一样。

「啪啪啪……!」

李杏儿这小妞虽不大,但动作却不慢,手掌如飞,左右开弓,一顿轻快的掌如风般掠过去。

清风拂柳般,抽得五夫臻首左右轻摆……堪堪二十个耳光扇完。

洪子川再往五夫脸上看去,果然如成熟的蜜桃般,红润鲜艳多了。

「爷,您看五娘的颜色,这程度可成么?」

小丫鬟扭脸询问道。

「不错,不错,果然又俊俏了三分,你们老爷可真会玩儿。」

子川走过去抬手摸了摸,五娘脸蛋给打得热乎乎的暖手,而且跪立的虽然挨了打,胸喘息却剧烈了许多。

「啐~……好的不学,那死鬼欺负家的本事却拿捏的到家了。」

五夫见男摸了她脸蛋,手又向下走,在她挺翘的娇上轻薄捏揉,便嗔笑着轻啐了子川一,把手里的红绒索塞在男手里。

洪子川见小丫鬟杏儿已经识趣的扭身躲到屏风后去了,便也逐渐放开,反正已经这样了,也不能太伤的脸面,不如放开享受她一夜温存。

想到这儿,他手里红绒索一拉,便将五娘扯了过来,摸弄把玩儿着子,俯身亲了个嘴儿。

虞丽娘仰婉转相就,香舌暗吐,把个柔的小舌送与男内品尝。

良久,唇分。

洪子川温存的伏在子耳边问:「你那死鬼夫君,平里是如何弄你的?」

「老爷~……这会儿提他作什么,您现在就是丽娘唯一的主子,是想在这春榻上弄一回,还是牵着家到瑶床上去慢慢作践,全凭您老做主……那架八步床,是妾身的陪嫁,在上面怎么折腾家,都是该当的。」

五夫仰着红润的俏脸,温顺的回答。

「有那丫在屏风后看着,我不习惯,你我还是去床上弄吧。」

「是。老爷。」

子川抖开红绣索,牵着母狗般跪爬的五夫,挑开幔帐,却惊奇的发现就在锦被绣枕旁边,还放着一方绢绸,上面二尺长的软鞭,宽窄竹板,带着铃铛的夹子,红烛,硬皮带,软皮拍……林林总总放了一大片。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我瞅着都不像好东西。」

子川拿起一支软囊囊的假阳物,甩弄着问上了床放落幔帐,跪坐在身旁的美

「哎呀~!……这都是先老爷弄时助兴用的奇巧物,爷不喜欢,妾身这就让丫鬟把它们一脑丢了。」

五娘捂着脸,嘴里这么说,却半点没有叫丫鬟的意思。

子川还真没见过,生怕她真的丢了,连忙拦阻道:「别呀,别丢呀,五娘你要真不它,还能留到今么?」

五夫丽娘给子川戳了真像,只好红着脸轻声道:「爷,你觉得妾身生得怎么样。」

「嗯……说美艳嘛,并不算十分绝色,难得的是你这身段气质,平里蛮端庄大方的,很难想象你这般物也会自降身份伺候男。」

子川并不想哄骗这,怎么想的便怎么说。

「是的,我家老爷在世时也这么说。家若论标致,比秀娇也还差些,更别说老六老七她们千娇百媚的……难得的是家身上大家闺秀的做派,这是骨子里带的,别都学不来……所以,老爷特地淘换来这些东西,每次房事总要把家虐得骚起了几回,没了脸,下贱的求他,才放开尽享受……老爷说,就是要玩儿家这种,平里假正经、床上真下贱的劲儿。」

对于五娘的话,洪子川十分认同,难怪李老爷会把家业传给五夫,就凭她这讨好的亲切,哪个男会不呢。

「五娘,你还没告诉我,这些物件儿都怎么用呢。」

「你还真想知道啊?……好吧,这鞭子是小牛皮在桐油里沁过,专抽的;这板子是抽子的,这条紫竹细板的是抽下身的,这玉葫芦是塞后庭的……这对是夹最常用,你们男哪个不喜欢娘们儿时候弄出点儿响动……来,爷,给戴上,好么?」

五夫说着,咬着薄唇,双手托着一对玲珑峰,递在汉子面前。

子川到这会儿才明白,为什么方才五娘说,上床上便是作践她;在楼下还说,让他领略李家妻妾是怎么伺候男的。

这也太……享受了吧?!看着低声下气的五娘,这些玩意儿难为她怎么受的。

他拿过那对坠着酒杯大小银铃的夹子,试了试,竟然钳异常的有力紧扣。

他见并不怕,也就仗着胆子把两个夹夹在五娘送出来得上。

就见拧着黛眉,嘶着嘴,哼唧娇吟了半天,才缓解过来。

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颗已经给夹得红紫,但五娘娇躯款动间,果然丁零当啷的铃声十分悦耳,心疼道:「你怎么忍的了这个,这细皮的,不疼吗?」

「疼,是自然疼的……但的这身本来就是给爷们作践取乐的,爷不就是想看家疼得受不了的惨像么?……所以,丽娘再疼,也只能委屈着。」

五娘小嘴里说的凄惨,手里早暗暗伸向汉子的下身,帮他褪下亵裤,吃惊的握住粗粗的,轻轻撸动。

可是,柔软的手上服侍,让子川瞬间想起了当初那一位胖乎乎的……多么相似的形,也是同样的曲意讨好,同样的让他开始沉醉于的温,可那结局……洪子川骤然间脸色一变,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五娘的俏脸上。

把个身形纤弱的五夫当即扇倒在床上。

相比脸上的疼痛,虞丽娘更为惊诧的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让这刚刚还柔蜜意的汉子,突然变得如此凶狠蛮横。

自己不过用手摆弄了下……难道他下身不给碰的?……还没等她想明白,只觉得脖颈上一紧,一阵窒息,柔弱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被男拉扯过去。

接着,「啪~!」

的一声脆响,自己上又重重挨了一掌。

耳边就听男恼怒的命令道:「让你发给爷撅起来,……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这身贱。」

「是,老爷。」

五娘嘴里叫得可怜,挨了一下,心里却一阵刺激舒爽。

只是她暗暗奇怪,这汉子怎么知道她喜欢挨打,莫不是林三娘那里私下透露给他的?洪子川眼眸渐渐充血,他可不管现在琢磨什么。

抬手又在五娘弹手的蛋上狠狠抽了一记,留下一个通红的掌印。

给他打得娇躯一哆嗦,嘴里哀鸣一声,在他手里红索的拉拽下,乖乖的撅起了香,摆出四肢着榻的狗趴姿态。

子川看着眼前诚惶诚恐赤着身子的,往事历历在目。

可惜,虞丽娘与程小青毕竟体态一瘦一胖,并不相似。

小青给他摆布得母狗姿势时,肥圆满得像是要裂开一般;而五娘身材单薄,蜂腰翘,小虽圆鼓鼓,却没多少肥厚

说不上丰沟自然也不会太,五娘撅起缝里的秘处

就都显露出来。

一只小巧的孔菊,上面满布绽放的菊纹,褐色的两片褶皱唇不知羞耻的敞开着,那的小内,早有阵阵粘水渗出。

子川喘息着猛的一拽手里的绳索,两根手指急速的戳进内,……他野蛮的动作疼得啊~的一声娇吟……子川觉得手指探到一个柔软的所在,那里温、湿、软、腻,说不出的美妙所在。

「你这母狗怎地如此,才开始弄,就湿成这样?……瞧,把老子手都弄脏了。」

子川只在美下身捅了两下,就感觉这位未亡比起当年的小青还要敏感得多,一水很快就随着手上的动作溢出来,打湿了他的手掌,顺着手肘流淌下来。

「呜呜……家皮贱,给爷抽打两下,下身自然就会出水如注……丽娘自己也控制不得的。」

虞丽娘急速喘息着,上的铃铛给她晃得叮当作响,她被男扯得高高扬起秀脸,脖颈上给绒索勒得辛苦,只好上身拼了命的后拗,难为她腰身柔软,柳腰像要折断了似的,和腿呈现一个惊角度。

「给爷舔净……否则,看老子不打死你这个婊子。」

洪子川虐的在大腿上扭了一把,另一只手探过去,把刚刚捅过的手指强行塞在五娘秀气的小嘴里。

五夫没法子,只好乖乖的舔弄沾满了一淡腥味的手指。

她已经好久没尝过自己下身的味道了,不由得一阵反胃恶心。

「啪!」

强壮的汉子又狠狠抽了五娘掌,然后掰开,按住软腰,挺着粗粗的,只一下便进到五娘的之中……进间就感到并不紧凑,也许是生过子所致。

耳听到随着自己急速耸动,上那对玲儿叮铃叮铃的悦耳声音,子川此刻顾不上细问,好在他家伙粗一筹,倒也不觉得松垮,只管握着五娘的细腰,把个蛋儿似的滚圆抱在手里,不断的随着自己的挺动,向自己的小腹处猛烈撞击……「啊啊啊……!嗯嗯……」

由于身后男动作太快,弄得又急又猛……五娘被迫得发出连串短促的尖叫声,她感到自己的小处的花心,就要给男的粗大捅捣碎了一般。

「爷,轻点……家,会给你死的……呜呜……啊……!」

五娘身子本来就娇弱,此时不堪男挞罚,不停的回身猛推男

可惜,她那点力气,无异于蚍蜉撼树。

「啪~!」

又一声响。

是洪子川恼火起来,抡圆了掌,又在胯下五娘蛋上狠抽了一记。

「嗯……」

这一掌似乎把虞丽娘揍得长哼一声,顿时老实了许多,她并不怕打,甚至不时渴望男狠狠的揍她。

但是她实在是不太耐,只给子川猛了十几下狠的,便哆嗦着下身,一涌着泄了身子。

可是身后的男还远没有尽兴,依旧按着她的小,不断进出顶撞着她的下

「哦哦哦……爷,容缓一缓吧,丽娘受不了啦……呀,要裂开了,太粗了。饶饶吧……呜呜呜。」

五娘哭叫着,扭动着腰肢,想闪躲男的猛烈抽捅。

的反抗,把子川彻底惹火了,他一边猛抽五夫的娇,一边狠胯下的小,喝骂道:「想爷放过你也容易,发誓从今夜起,绝不背叛我……否则,就要给我,像这般活活死。」

在男粗一圈的阳物猛烈抽捅下,虞丽娘已经感觉下身私处的,已经给他捅弄摩擦得滚烫,虽然快感连连,但更多得是痛楚,赶忙哭着发誓道:「妾身虞丽娘对天发誓,从今夜起,绝不背叛老爷……呜呜……只做子川一个……呜呜,爷,轻些弄吧,好烫啊……里都麻了……」

「你若是背叛誓言,又该当如何?」

子川强势的猛扯项上的红索,一根指摸索玩弄着她后露出来的菊花后,嘴里问道。

家若是出卖了老爷,就给爷活活死……呜呜……」

五娘下身被眼儿遭袭,被无奈,只好按照男说的,发下誓言。

子川见哭得可怜,便松了手,从水淋淋的内抽出了自己的家伙。

看了看,自己红筋涨的,却不肯轻易放过她。

随手抽过条皮带,一鞭就打在五娘修长的大腿上,打得连忙翻转身子,颤抖不已。

「给爷含着,用力吹……啪~!」

又一皮带,准确的抽在骄挺的房上。

「啊~!别打呀……家吹就是了,爷。」

五娘给打得再次哀鸣一声,不敢有半点迟疑,俯下身去,扶着男的家伙,便吞在了内。

「啪~!」

「啊~!」

「谁让你用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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