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回答,她又
地自语道,「如果没有你昨天的电话,我今天可能已经死了。」
「那你现在呢?」
我不知所云地胡
接着话。
「我现在好象重新活了过来一样,」
话还没说完她美丽的脸庞上就腾起了一片红晕。
「你昨天不是说还要和家里商量一下吗?」
我惺惺作态地问她。
「讨厌,你看我现在都在这儿了,还明知故问,张兰轻轻捶了一下我的肩膀继续说,」
我昨天一接到你的电话马上就收拾行李上了火车站,只给我爸妈留了个纸条,说有急事返校了,估计他们现在还在着急,不知道宝贝
儿是不是被
给拐走了。
一会儿得给他们挂个电话,不然他们说不定要派警卫员来抓你这个流氓犯了。
「「要抓一起抓,我是男流氓,你是
流氓,就这么光着
正好抓现行。我正好还被你夹着呢。」
「谁夹着你了,明明是你塞在我里面,」
张兰不服气地说。
「那我拔出来了。」
「别别,别出来,我喜欢你在我里面的感觉,再说我那儿都空了几个月了,好喜欢现在塞满的感觉啊。」
「看看到底谁是流氓,你才是个地地道道的
流氓。还空了几个月了,还塞满的感觉,好意思说出
,」
我和她打趣着,「我还没嫌你几个月不让我塞你了。」
张兰的泪水忽然夺眶而出,不顾她的泪水滴滴嗒嗒地落在我的胸膛上,一边抽噎着说,「如果哪天你不要我了,我就死了,」
等天色开始暗下来了,张兰给家里打完电话回来。
她一边进房间一边说热死了,然后就坐在我腿上。
我伸手把她身上的连衣裙脱了下来,她里面什么也没穿。
她看房门还开着问我,「不会有
来查吧,我下午到校值班室问临时宿舍的时候,发现那个老师看我的眼神有点不对呢。」
我正热得想洗个澡,哪还管那么多,拉起她就出门进了洗手间。
我和她进了同一个淋浴间,刚看到她把香皂抹在胸
,就伸手帮她在
房上抹开,然后把沾满了香皂沫的手伸进她的胯下。
张兰微微分开了腿,看我胡
抹了一会儿,一把推开我的手说,「你连洗澡都不会,我自己来。」
一边说着一边仔细清洗自己的私密处。
我看得发呆了,
又不知不觉勃起了。
张兰看见扑哧一声笑了,打了点香皂在手里,帮我洗
。
我惊异于
的无师自通,张兰居然知道把我的包皮撸起来,仔细清洗我的冠状沟,结果把我的
搓得越来越大。
张兰问我怎么办,我指了指她的嘴,下体和手说,「你自己选一个吧。」
张兰无可奈何地笑了一下,开始蹲下用手帮我解决。
可是撸了半天,我都没有办法
,我只好把她扶起来,指着她下体说,「只能借你下面一用了。」
「哎呀,
家刚洗
净,」
张兰不乐意地叫了一声「又白洗了。」
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我转过去,扶着隔间的木板,分开了腿。
「没关系,我抹上香皂,顺便把你里面也洗洗,」
一边说着一边在
上抹了很多香皂,然后扑哧一声
进张兰的身体。
张兰的蜜
果然比她的手好用,被
壁紧紧包裹住的刺激,很快让我来到的
的边缘,我在张兰的呻吟声中,猛地冲刺了几十下,然后在她体内一泄如注。
那时男生宿舍的淋浴
是不能摘下的那种,张兰洗起来很费力,她用手放在大腿根处兜水冲洗从体内流出来的
,。
我很快洗完了,就用香皂重新帮她洗下面。
张兰手把手教我怎么洗
的外
,我非常认真地帮她洗得
净净,直到她很满意地说,「比我自己洗得还
净呢。以后你给我洗吧,反正也都是你搞脏的。」
洗完澡回到房间,我和张兰都没有穿衣服,两
一丝不挂地坐着吃张兰从家里带来的特产。
饭后我点起了一只烟,
打开收音机收听那时的音乐节目。
收音机里开始播放一首
歌,张兰扭着身子坐到我的大腿上,然后用
感的
蹭我的
茎,等稍微硬了一点,就把它放进了她身体里,然后让我从后面抱着她。
她不再运动自己的身体,而是静静地让我塞在她身体里,一起听着一首首的
歌。
忽然听到主持
说,「现在是一位解放军同志张伟,他现在正在抗洪救灾的战场,想为他在异乡的妹妹点一首歌。张伟你已经在线上了,你想对你妹妹说些什么呢?」
「亲
的妹妹,我本来想过几天回家探亲能见到你,今天听爸妈说你已经返校了,我想为你点一首《妹妹晚安》,希望你每晚能睡个好觉,敬礼!」
「快听是我哥哥,」
张兰欢快地叫了起来。
从背景嘈杂的声音,可以听得出这个电话是从某个现场打来的,随后收音机里开始播放那首《妹妹晚安》。
张兰听着听着,忘了我的
茎还在她的身体里说道,「我现在和哥哥见一面可不容易了,今年他上研究生,本来暑假有一个月假,可后来报名参加抗洪救灾,直到我昨天离开家都没见到他。现在他要回去,我却又提前走了。」
她一边说一边竟然掉下了眼泪。
「那你现在每晚都睡得好吗?」
我摸了摸她的
发温柔地问道。
张兰点了点说,「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晚晚都睡得很踏实。」
「可不是嘛,有我在,你能不踏实吗。你哥哥在为
民抗洪救灾,我现在为他妹妹抗洪救灾呢,」
我一边说一边把手抄到她和我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的地方,摸着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水,换来了张兰的一句「讨厌」。
接下来的几个礼拜,我和张兰除了出去买点东西,散散步,每天都一丝不挂地在寝室里生活。
我们平均每天做
五到六次,第一次一般是早上醒来趁着我晨勃时,第二次是午睡前,第三次是晚饭前,第四次是在收听音乐节目后,第五次则在临睡前。
她很喜欢让我
在她身体里,和我一起收听音乐节目。
她有时跟着收音机里的歌曲唱歌的嗓音异常好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体内塞着我的
茎造成的。
我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听过任何一个
歌手能用她那样迷
的嗓音唱过歌。
一天早上,我朦胧中就听见张兰说了声「坏了」,然后她一下子跳下了床,光着身子在她的包里翻东西。
我抬起身问她怎么了。
张兰背朝着我说,「
的事,你别管了。」
张兰找了一会儿懊丧地说,「只记着给你带好吃的,把我自己的东西都忘了。」
「什么东西,重要吗,」
我不解地问。
「当然重要了,我来例假了,没带卫生巾,」
张兰气呼呼地说。
我一听一下从床上跳起来说,「我还没看你来过例假呢,让我看看。」
「那有什么好看的,」
张兰马上躲开我怕我去抓她,反而激起我把她一把抓住,脸朝下压在寝室中间的书桌上。
她被我碰到痒痒
,咯咯地笑着,我低
看见她两腿间有血流出来,还有一丝已经挂在大腿内侧了。
「别看了,」
张兰看我还要伸手去摸,极力地挣扎着,「不吉利的。」
「这有什么的,」
我一边摸着她大腿根的那丝经血一边说,「你身上的东西对我都很吉利。」
「求求你,别胡来了,帮我去买卫生巾吧,」
张兰着急地说。
然后张兰给我解释了半天卫生巾的牌子型号,让我赶紧去买。
我回来的时候,张兰已经洗簌完了,腰间还裹着一条浴巾,一见我进来就一把抢过来打开,一边说,「你还真不傻,没买错,谢谢你。」
她跳着亲了我一下。
「超市的收银
孩倒是一个劲儿地笑呢,」
我没好气地说,一边看她拿出一条内裤。
「我来帮你弄吧,」
我一下子兴致又来了,伸手把她手中的内裤抢了过来,然后拿出一片卫生巾让她教我怎么弄。
张兰稍微说了一下,我就按照她
待的仔细的贴好了递给她。
张兰把浴巾稍稍撩起了一点,穿上内裤后,才把腰间的浴巾拿下来。
她伸手隔着内裤摸了摸下面,然后很意外的说,「你贴得很合适呢,」
然后一把搂住我啵地亲了一
说,「以后这个也
给你
了,反正对你来说也是好事。」
「什么好事,」
我有点不解地问她。
「证明我没怀孕呗,」
张兰说着也挺高兴。
「但我是不是不能那个了,」
我有点不满地说。
「没关系,我还有手和嘴
呢,放心不会让你憋得难受的,」
张兰很自信地说。
「那你不是没感觉,」
我还是有点不开心。
「没想到你心肠这么好呢,」
张兰一下子变得很
开心,紧紧搂着我说,「我没白嫁给你。」
接下来的几天确实挺难熬,张兰因为例假期间
房也不舒服,开始穿上了胸罩。
我只能和张兰亲吻,每次有冲动的时候,张兰都主动提出帮我用手或者嘴
解决,都被我拒绝了。
我告诉她我想和她一起忍着。
张兰每次都很感动,一边抱怨她例假老是没完没了。
几天后的早上,张兰去了洗手间洗簌,我还懒在床上焦虑地想,不知道在开学前还能不能和张兰再亲热一下,因为学校马上要开学了,已经有不少学生陆续返校了,根据学校的规定,临时宿舍马上要撤销了。
正胡思
想之间,忽然看到一丝不挂的张兰冲进房间,一下跳到我的身上,一伸手拿着我的
揉搓起来。
她一边湿吻着我,一边高兴地说,「我好了……快点……快点……「我看她比我还急的样子,一把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张兰把两条腿张的大大的,还用手分开了她的
唇,绽露出了
象饥渴已久的嘴似的,一张一翕地等待着我。我一挺身把
喂给了她的
,听着她在我身下满足地呻吟着。这一次,我和她一直做到大汗淋漓,结束的时候两个
都虚脱地倒在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