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用手机敲了我一下。
我突然就不急了，拉着手抬
仰望着老妈，微卷过耳短发看起来
净利落，很有个
显优雅，白皙光滑的下
傲然挺立，看着天花板，显然不屑于观看与儿子的不伦之事。
长型的流苏耳环在半空晃
，真是看多少遍都觉得惊艳。
「妈～」
怎么办，我突然好想冲妈妈撒娇，好想好想！老妈估计听出我声音中依赖的意味，低与我对视，「嗯？」
我一眼望去，老妈齐耳短发下，掌大的脸型格外流畅，五官
致，棱角分明带着攻击。
瞳孔不是纯黑的，好像是棕色的，像一只慵懒的狐狸，眼神气场也是这样冷漠又无
的感觉，说话十分漫不经心。
啊！想太阳。
我就喜欢老妈这样看着我，啊不，我喜欢做羞羞事的时候老妈这样看我。
我已经感觉到
中被冷藏的欲火在升腾，它要冲
天气的限制，昂扬勃起！我忙拉着老妈白玉般的小手贴近我的，先是带着神秘的纯黑色指甲挨着，「嘶——」，然后是修长如玉的指背，最后是雪白细腻的掌背。
「嘶嘶嘶——」
我浑身打哆嗦，妈的，给我冷的，这手在外面冻得比我
儿还冰。
另一方面则是，这是无隔离接触啊！老妈拿洁白如玉的美手在碰着我的，虽然是软的，但就是贴身碰着了，还在她居高临下的俯视里。
一个字，爽！「噗嗤——」
老妈显然看我滑稽的样子没憋住笑，可恶！想
！「３分钟了啊。」
催命美熟
的声音在上传来。
你大爷，怎么这么快。
我赶紧把老妈的手转了一下，把老妈温润柔软手心面直接按上儿和蛋蛋，刚好，软软的一把按住，无死角无缝隙。
「妈～你抓抓嘛，求求你啦～」
我紧张得带着哭声撒娇，付出那么大代价，才占这点便宜就亏大了。
更贴近老妈的身子，拱在老妈肚子上，一只手从大衣下摆处伸进去绕道后面，一手环住丰腴紧致的大腿稍微向我这边搬。
老妈低看着我，用手机敲了我几下，显然怪我居然不争气的哭了。
「１分半……」
然后拿手机的那只手环着我后背向她靠近，被搬的那条浑圆笔直的大长腿向后踩在门板上，向上提起的大衣下摆作遮掩，昏黄的灯光下，圈出了一个很小的二
私密空间。
我也被摁着半个身子贴在她身上，四周都是她的气息，轻柔温暖，练诱惑。
我能怎么办？这样的老妈我
死她了。
不是我吹，要是５分钟由老妈主导，３分钟我就得
，然后还可以穿好衣服。
好吧，我承认吹牛了，最多１分钟，我就得被老妈弄得缴械投降。
我半靠在老妈怀里，被抬起的大腿与环绕的长臂包围，耳朵抵靠老妈大熊熊下方的有力胸膛，低看着老妈的素手把玩我的蛋。
灶房里昏黄灯光下，在老旧碗柜与门边，靠着墙，老妈踩着门板屈起大腿就把我围在里面。
老妈开始只是用细长手指拨弄几下我软绵绵的儿，闪光的纯黑色指甲挑逗我的神经，冰凉的指甲刮着皱缩的包皮，一点点刮得舒展，在寒冷无比的天气里儿开始充血，变得微软，有点挺
立的样子。
像一条慵懒的小虫正准备起床。
果然，老妈出手，不同凡响。
不愧是老妈。
紧接着老妈并没有继续对我动手，而是转向下用两根手指掂了两个蛋蛋，和菜市场那些称量重量的摊主一样。
好像是没达成目的，她又用冰冷的手背把我初成形态的按在上方贴着小腹下的，五指在揉捏或者弹扯着我的蛋蛋。
「妈，你嘛呢？」
我心忧到，正事啊！老妈一手抓住我的两颗蛋蛋，握在手心中，暖乎乎的，又软又
，爽爽爽！而且视觉效应也是一绝，好像蛋蛋突然消失一样。
紧接着老妈微微挤压，并慢条斯理地问我：「疼吗？」
我摇，因为爽的已经没法说话了，我怕一张嘴就呻吟出来，小爷我还是要面子的。
可是老妈逐渐加大力度，两颗蛋蛋碰撞挤压，它们很忧伤。
我很心疼，不由拍打老妈的手臂示意不行了。
老妈松开了手，我是恨
加，快乐又痛苦。
我空闲的手便去抓捏长度惊的笔直美腿。
我抓，我抓，加绒运动裤是真特么的厚啊！质量不错，我成功检测了一条运动裤。
至于腿，毛都没碰到，不过心理享受上了，其它能随便抓自家老妈的腿吗？还有其它也没这高挑美丽的老妈啊。
啊，要知足。
老妈明显察觉我的动作，嗔怪道：「狗崽啊你，动手动脚的。」
不过也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实际动手阻止。
应该是穿太多给她的勇气。
「哼哼哼～」
我闷哼几声就又低看着蛋处。
老妈圆润素白的指尖在与小腹中间滑动，我那里长出了几根稀疏的毛毛，黑魆魆的，与老妈白的手掌对比越显色，我感慨着老妈手段高超。
但老妈显然不是这样想的，问道：「长多久了？」
啊？什么鬼。
如实回答着：「我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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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细长手指耐心梳理着我稀疏的毛发，绵软的触感让我沉迷，她温柔的开
：「你这是发育了知道不，以后要勤洗澡，不然可能会生病。」
我这。
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寂静的房间只余压抑的喘息声。
时间过去，我有点急了。
我抬仰视着弱弱的喊了一句声，「妈～」，尾音长得令发指，甜腻无比。
老妈轻轻拍了一下我背，白柔美的脸蛋上浮现朵朵红晕，缓缓溶化，狭长的凤眸微眯，带着一丝笑意，薄唇轻启：「妈知道」，话语间也染上春色。
「牛郎？小牛郎？」
声音娇媚小姨的声音在外面喊到，我立马紧张地看着老妈，她不会顺势跑路吧？老妈看出了我的紧张，把我按在她怀里，没说话，用行动做出回答。
我在她怀里低看着，老妈先用手掌将我已初步挺立的半软完整抓在手心，因为还没有完全勃起才１１、２ｃｍ，老妈的手掌又宽大细长，所以是全部抓住，雪白滑的手掌无死角复盖，掌心温暖且窒息，只留着一个
马眼呼吸外界新鲜空气。
「牛郎？小佑，在哪里，还不出来？」
小姨的声音越来越近。
很快，我呼吸空气的通道也被隔绝了，老妈用大拇指堵住了我的马眼，略有点点粗糙的指肚还在不断旋磨，周边滑细长的４指又紧紧裹住，很快我膀胱处就涌上一
憋不住的尿意，但又怎么也放不出去，我急得满脸通红。
不由细声恳求道：「妈～」
老妈此时却是不紧不慢，好像丝毫不担心被发现。
哦，不是，是压根没风险，她可以直接走，而我必须得承受欲火焚身无处发泄的痛苦，她恶狠狠地说道：「说！最喜欢妈妈了。」
劳资想死，真的。
实在不应该推荐老妈去看本动漫。
虽然我确实最喜欢，但叫我说出来我不要面子的吗？但是又确实难受，这不是那种硬得发疼的感觉，现在都是软软的，而是就像拉尿被堵住一样，缩不回去，儿里面被一种无形的东西给堵住了。
「我最喜欢小姨了！！！」
一声响长空的怒喊打扰了这个平凡的夜。
喝醉了坐电炉边打瞌睡的董望也惊醒，好笑地念叨道「喜欢小姨？这可不行，有血缘关系呢。」
看到灶房灯光走到门的冬兰脚步一滞，「喜欢个锤子，喜欢还不黏我？虽然平常是可能欺负你了一点点，但也不至于一天天就知道向姐告状吧。烦死了」，脸上带着怒意，抓到弹你小一百下。
老妈也被我这突然大喊吓一跳，握紧我的手都不自觉用力，要不是捂住嘴我都要呻吟出声。
我抬毫不畏惧的仰视着老妈，怎么样，就不听你话。
啦啦拉啦～老妈伸手用小拇指整理了一下过耳短发，我以为她要打我就使劲往她怀里钻，「胆小鬼～」，迷煳中好像听到妈妈说我。
那又怎么了？谁叫我有这么一个母老虎妈妈呢。
「姐？你把门关着嘛？」
小姨突然在木窗边探出一个，娇俏地问道，「还把门抵着。」
我的老天！我面色僵硬，忘记关窗了。
身子使劲往老妈腋下挤。
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怕啥来啥，老妈还没说话。
小姨又问，「还有小佑，怎么叫你不出声？嗯？捉迷藏啊？」
我……靠！老妈在啥？这时我在老妈怀里，低惊愕看着她的手，细长白的四指将我我过得喘不过气，尤其是闪烁幽蓝光芒的钻戒硌得我儿生疼，我还不敢出声。
瘦削有致的大拇指弯着迅速挤压马眼，柔软而粗糙的大拇指肚一上一下的，马眼分泌出的浓黏白
被小巧指肚拉成丝状，半空中随意飞舞怎么都断不了。
我心塞到嗓子眼里了，只听到这时候老妈说着：「怎么又
叫了？你是小姨，是长辈，要做好榜样。一天天没大没小的，到时候他跟你好的不学学坏的。」
哦，呼——。
还好，我妈机智得一匹，她，想。
小姨被抓到弱点，平时爸妈不在的时候，她跟我各叫各的，我高兴叫她「姐，亲亲小姨，天下无敌超级第一大美」，不高兴叫她「滚，那个姓冬的」。
她高兴就一一个「小宝贝，佑佑，乖弟弟」，不高兴也叫我「滚，爬」
还有「小畜生」。
但在爸妈面前，辈分可不能，不然迎接的就是正义说教。
但小姨是个不容易屈服的，「我跟小佑差不了几岁，就是开开玩笑嘛。」
看，跟长辈讲道理，还是我妈。
不知死活。
我低看着老妈肃重的纯黑色指甲都沾染上了我黏稠的，纯白的黏在纯黑闪光甲油上晶莹玉润，好像也在闪闪发光。
马眼之前分泌的浓稠部分已经渗下去，陷
四指握紧的上，那白黏的作为润滑剂清除多余空间，导致老妈雪白细长四指握得越来越紧，大拇指肚拉出的丝也越来越多，越浓。
慢慢的，原本并拢的修长四指间透出了白黏，似乎是柔滑掌心与已没有一丝空间，作为润滑剂的就被挤出来，与白细腻的手指肌肤相辉映，也可能是想比较一下二者谁更白得纯洁，正宗。
可老妈的手还在加大力道，我都感觉儿要
了，别误会，不是涨，是要被老妈玉指捏了。
扒拉在老妈大腿上的手放下来小心地拍打她手臂，防止被小姨发现。
老妈显然了解了，手指微微松缓，没有再加大力度，但也没有放开。
「小兰，我跟你说。辈分就是辈分，不能！我们爸妈生你，我生佑佑，你就是她小姨，不管你们相差几岁。」
一边说着，老妈放在我背上的手把我向墙壁侧推，她自己上半身前倾，踩在门板上的长腿也踩得更高并且向内挤，把我完全箍在她怀里，抬起的大衣下摆不出意外至少能遮住下半身。
所以现在我就是靠在松软挺翘的
馒上，身子基本贴着老妈，半对门半对墙向里，低的视线里除了老妈玩弄我小，别无他物。
而因为我们本来就在墙角，老妈又高挑无比，穿着宽松长款大衣，以致于她屈腿一抬，即使小姨穿过木窗探也看不清楚。
除非小姨是长颈鹿，脖子能伸很长很长。
但时间长了也不是办法。
小姨被老妈的辈分圣经给烦住了，每次都是这一套，关键说到后面还说不过。
眼珠一转，直接转移话题，「姐，开门啊，我进来喝水。小佑什么呢？」
去我妈的，客厅又不是没有水。
老妈也清楚，拿手机的手揉着我发，随后她直接伸手把手机递给木窗边探的小姨，一米多的距离啊，两个长手长腿就是这么任。
「闹脾气呢。你看还有多久倒计时，顺便翻翻他的聊天记录。」
我特么！这是什么狗的骚
作啊。
小姨接过手机很有兴趣，「还有４０秒」，然后兴致勃勃的翻我网站历史记录，还特么的要大声念出来！「如果很凶男孩怎么办？」
「请问被打哪里最不痛？」
「为什么男生扳手腕会输给生？」
「放学晚回家被妈打，可以报警吗？」……「小佑，你真逗～哈哈哈」
这特么不是，我委屈地抬起，伸手「还给我！」
小姨这个挨千刀的，明知道我手短还伸进来在哪里挑逗我，我正要碰到的时候又收回去，嘴里还喊着：「来啊来啊！」
还一边更大声念。
「借我小姨１０块钱不还她会告我吗？」
「怎么劝老爸戒烟？」
「不吃饭多久会饿死」……我正要不管不顾去抢手机，老妈就把我的脑袋按在她怀里，揉弄我的发，安慰道：「乖，听
话。」
我低委屈得不得了，看我历史记录还不要我做了，连刚才蓬勃而出的意都给委屈回去了，瞬间进化为了大贤者。
但我高看了我的心，也低估了老妈的本事，或者说是她对我的吸引力。
此时老妈柔软无骨的五指已经沾满我的浓白，圆润的大拇指肚上下间拉起了不只一条黏稠丝线，麻密织成一片纯白丝网。
老妈握住的四指也变得一紧一松，上一秒握紧得炸，下一秒就浸在润滑中。
我的儿就这样不争气地又充血了，甚至比之前还要硬一点，可恶！董佑啊董佑，你都处在社死关键时刻了，居然还在意这些微不足道的欲享受！快快醒来！出去大战一场抢回自己的尊严。
我也想动啊，是真正的想动。
可老妈劲太大，手摁住我脑袋我动弹不得，更别说她也握住我的把柄，刚才一动就被抓得差点了。
我实在没有勇气去做儿撕裂者，从古至今，也没有一个小是被扯掉的吧？还是自己主动。
这个第一我可不想当。
我只得摇老妈手臂，希望她快一点。
老妈应该是收到了我的信号，细长有力的五指停止继续抓捏，手掌沾满顺向上，最终雪白温暖的掌心盖住了马眼。
揉弄发的那只手下滑到我背上，轻轻拍着。
「小兰，消停点。」
老妈按住我并呵斥小姨，只是语气柔柔的，没什么约束力。
又对我说，「乖啊，不哭。」
小姨倒是没念了，在旁边咯咯笑，还探冲我做鬼脸，我在老妈怀里拼命挣扎，欲哭无泪。
老妈柔掌心绕马眼旋按，动作轻柔缓慢，就像要把黏白的涂满手掌一样，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
小姨这时又学着老妈语调取笑道：「乖宝宝，不哭啊，妈妈你哈哈哈」，从小到大我跌倒了，被打后，或者向妈妈告小姨状时老妈就这样说，一直是这样。
我抬望着老妈，浅浅的眉眼，柔和的嘴角还带着笑意，她好像一点都不急。
低望我的眼神促狭，灶房内钨丝灯泡由于电压低，发出橘黄色灯光投在老妈白瓷般的肌肤上，增添了现实的质感。
小巧致的下骄傲抬起，弧度自然，显现一种富有层次的立体感，宛如一尊博物馆里引瞩目的白玉凋像。
顺着老妈视线望去，她宽大柔软的掌心已经被浓稠白涂满了，我没想到不知不觉流出来如此多的。
大脑都没有经历那种强烈到毁灭一切的刺激感，硬到儿发疼，就如吃饭喝水一样给流出去了。
现在小还是软绵绵的，不是趴着，就是那种一捏就凹下去，但又挺成了状的虫。
迷煳煳的。
我觉得差不多了，没感觉蛋蛋里还有什么遗留，一只手拉拉起裤子就准备冲出去找小姨算账。
但老妈还是按着我，裤子也只提到大半。
她一边从兜里掏出手绢，那只宽大柔软沾满的手仍在移动，马眼由平坦柔软的掌心平原赶到湿黏凹陷的指间峡缝，堆在其中，山路崎岖难行，一路磕磕绊绊，带给我大脑别样的刺激。
「咯噔！」
我心里一跳，睁大眼睛仔细看着拦路之物——细长雪白中指上的幽蓝戒指，华贵的璀璨钻石闪烁着
邃蓝茫。
老妈没有停下，不断攀登，柔的马眼硌得生疼，还有金属材料的坚硬冰凉。
攀至最高处，驻足许久，那冰冷如雪的戒环只是轻轻一转，我就有一种噬骨的冰凉从嵴椎爬上来，直窜进脑子里，大腿不断哆嗦，全身力气一瞬间被抽，晕目眩，只得完全依偎在老妈怀里，吸取她身上惊的温暖。
我想哭。
「乖啊，妈妈你。」
细声的呢喃，老妈圆挺丰软的雪木瓜压着我的发，此时竟觉得莫名沉重，有点喘不过气来。
但上方的起伏渐渐如同在按摩，舒缓我紧张的心。
隔在两中间伸下去的手拿着手绢，缓慢温柔地擦拭着生命，那薄软亲肤的面料，那轻柔无声的力道，和幼时吃完饭后老妈擦嘴一样。
老妈虽然很
力，总打我，但好像也很温柔。
我低看着，老妈细长的手指拿着素白手绢正在细心擦拭着，小上面的毛毛、下面的蛋蛋、凹缝凸起角落都没有放过，然后是松软下来的小，两根手指捏着抬起，上面，下面，收紧包皮擦里面，，马眼，擦得净净，没有半处遗漏。
素白色的丝绸手绢由于良好的吸湿，轻薄透气，一大半都变得湿透的样子。
我提起裤子，望着老妈的另一只手，手掌宽大纤柔，修长雪白，指尖不断滴落的浓白体带着别样诱惑。
那细长中指上的钻戒也被最后流出的淹没，没有发出幽幽蓝光。
多余的黏稠体扩散至全掌，晶莹玉润，如羊脂白玉融化一般，一时竟然分不清手表面究竟是生命之还是白皙掌面。
老妈用手绢擦着手，一边低看着我，一双含目彷佛会说话，「现在满意了吧！小坏种～」。
我满意的不得
了，兴奋地仰视着老妈，双手攀在她肩膀想爬上去，狠狠地亲吻她。
「叮叮叮叮叮叮——」
「哟哟哟，那么亲近啊？时间到！停！果然是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没妈的孩子像根
呐，唉，我好可怜呐。」
可恶的小姨越窗一把把我手拉下来，拽住不放，还说着酸熘熘的怪话。
我没着力点爬到一半自然掉下来。
这是你自找的！我直接双手反拽住小姨伸进来的手腕，往下一蹲，疼得她哭爹喊娘，带着哭音求饶道：「姐，救我。」
我也不甘示弱，中气十足地大喊：「妈！开门！」
现在小姨就是站在外面，被够到胸的木窗卡住，身子被我拉成弯弓。
完全没有用力的地。
叫你手贱！老妈还在踩着门慢条斯理地擦手，雪白细长中指上蓝芒重新闪耀。
「活该，谁叫你老撩拨他。」
我嘿嘿傻笑，我妈还是帮我。
不过也是小姨傻，就你没妈啊？然后拉得更用力了。
姓冬的，社死之仇，生不如死，现在我要你血债血偿！小姨感觉都在掂脚维持了，估计实在是太痛，另一只拿手机的手拍我的手背，「疼！松开，松开！」
手机边缘打得我贼疼，毕竟是硬物，但我就是不松手，一起感受痛苦吧！其实也是小姨太贪心，她要是没拿手机绝对能把我掐哭，自然也能掐开拉她的手。
但她就不。
眼泪流出来了都不！什么啊这是。
老妈放下笔直紧绷的大长腿，踢了我
一下。
毕竟是亲妹。
算了，我细皮的，大大量不跟她一般见识：「还我手机，向我道歉，我就松开。」
小姨疼得眼泪直流，前倾弯腰的程度像是翻过来了，但她还是个倔种：「你先松开！」
「你搞没搞清楚是哪个在掌控局势？嗯？」
我使劲一拉，「你先还我！」
「我们一起，三，二，一。松！」
呵呵，空气有点尴尬。
老妈打开门，踢了我一脚，「没大没小，松开。」
松开？小爷我刚才都裂开了。
「听到没，姐叫你松开，快点！」
小姨又在狗仗势。
我有心蹲着绕过门槛，然后翘腿踢小姨复仇，但她万一跑进来咋办。
哎，我最老妈了。
腿横着勾过小板凳，踩在上面翻过窗户，然后跟小姨扭打起来。
距离近了之后，小姨一咬我脸颊上的我就疼得松手，然后一路把她追回客厅。
我追，她跑。
看我今天不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老妈又简单整理了一下碗筷，打扫房间，洗掉手绢。
关掉门窗，谨防小猫小狗啥偷吃熏烤的腊。
老妈回到客厅看到我和小姨还在沙发上扭打，我在扭，小姨在打。
小姨坐在我肚皮上，双腿压住我的两只手，她的手和我的脸疯狂摩擦。
电炉旁的老爸见怪不怪，打着盹眯着眼睛半梦半醒，电视机里仍播放着教育的春晚。
一年到，个个都不让省心。
刚才爸酒一喝多就脱下了外套，老妈赶紧拿来了厚大衣给他穿上。
没办法，要等到１２点开财门才能睡觉，有的家甚至保留着守岁的习俗。
「妈，救我！」
我看到老妈那就是大救星，她的身上散发着天使的光芒，爸不靠谱。
那么多年他拿小姨是当儿带的，净让她欺负我，妈好歹会主持公道。
老妈走过来，做在里面靠墙沙发上，「行了，２０多了，没大没小的。」
小姨这个挨千刀的给了我３个脑瓜崩才松开，我一得救连忙爬老妈那去，捂着额，「妈，疼，给我吹吹。」
尼玛，刚才被弹了３０多下。
老妈低看都起红印子，横了小姨一眼，刚吹了两下又觉得不对，然后吐水在我额上抹匀，妈咦！算了，子不嫌母丑，反正晚上要洗澡，我闭着眼睛就过去了。
老妈最后还是抽纸巾沾水又帮我擦净，以前搞不懂，这样搞来搞去有啥意思？现在想，挺有意思。
聚在一起了，爸也有点神，一家四开始聊天，没再打牌了。
谈谈亲戚，事业，未来，开开玩笑，看看春晚。
此时就是我和妈坐在正对着电视机的沙发上，爸和小姨就坐在电炉两边。
我坐不住，又不想看不快乐的春晚，有时候成的话题我也不想参与。
坐在沙发上的身子也越来越软，脑袋迷迷煳煳的，慢慢就滑到地上。
嘿，别说。
我觉得还挺舒服，撩起电炉布里面暖烘烘的。
我就爬起来，分开老妈的两条超级无敌大长腿，身子叉在中间，然后钻进电炉里，昏沉的睡意袭来。
……屋外大雪纷飞，屋内围炉取暖。
